4再試用一下
很舒服,姜意開始像小貓一樣哼哼唧唧叫喚。同時對自己的選擇生出一種得意。 和善于學(xué)習(xí)的好學(xué)生zuoai就是不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做過準(zhǔn)備的,還知道舔左邊的同時不能冷落右邊,避免失重,真聰明。 兩邊都被照顧到,有很充實的幸福感。 視覺被遮蔽,黑暗中身體的其他感官都變得敏感起來。 乳尖剛開始被舔時還很舒服,漸漸的姜意就開始不滿意這種程度的力度,嘴里的哼唧也開始變了味。 許如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開始用牙齒去咬胸體和乳尖,并輔助以吮吸,刺痛很快就演化成了快感。 姜意對許如的評價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嗯,善于學(xué)習(xí)和體會的好學(xué)生,不用教就懂對面需要什么。 愛撫完左邊,許如又將左右的待遇更換了一通,很好的詮釋了什么叫做端水大師,沒有厚此薄彼。 姜意在許如進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濕透了,本來就被性癮誘惑,如今又被這樣對待,下體早就濕透了。 許如在姜意解開睡袍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內(nèi)褲上的水痕,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一大片水漬,許如從善如流順手去摸,隔著內(nèi)褲將食指淺淺戳入xiaoxue。 嘴上的動作也沒有停著,一直在盡心盡力撫慰兩邊的渾圓。 紫葡萄在水的浸泡下已經(jīng)嬌艷欲滴,變得嫣紅,在空中直直挺立著,迎風(fēng)而立,是懸崖上最美的紅梅。 許如已經(jīng)沉浸其中,多少有些忽略了姜意的神態(tài)變化,錯過了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 對于姜意來說,隨著快感的來襲,難受與壓抑也越來越濃重,正以熟悉的節(jié)奏慢慢壓垮快感。 許如舔得很用力,時不時發(fā)出嘖嘖的唇與乳摩擦的聲音,她不停吞咽口水的聲音也很明顯,可臉上的神態(tài)還是禁欲的,只有紅了的耳垂昭示著她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平靜。 正如許如所想的那樣,反差極了,誰也想不到她這種人會為別人做出這樣的事情,姜意光是透過鏤空的間隙用余光看了一眼都覺得受了莫大的刺激,快要受不了了。 許如的食指在姜意的xiaoxue隔著內(nèi)褲深深淺淺抽插,引出了更多的水液,流的太多了,姜意甚至懷疑現(xiàn)在的內(nèi)褲會不會擰出水來。 身體無所掩蓋的愉悅讓姜意有些難堪,她不知道許如是怎么想的,她看不太清她臉上的神色,只知道當(dāng)她微微回攏雙腿時她又把她分開。 溫柔的。 隔靴搔癢讓姜意很難受,可是到了這一刻她又變得膽怯,不敢開口讓她將手指放進去。 還好許如是個懂得主動進擊的學(xué)生,她看到y(tǒng)inchun被撫弄得差不多,就掀開內(nèi)褲的一側(cè),用手指探進去。 可就在手指進入的時候,原本放松的姜意身體卻變得緊繃,并不像許如想的那樣變得更快樂。 她原本撐在床上的雙手也轉(zhuǎn)為抓住許如的雙肩,呻吟也從愉悅更多變?yōu)楸煌纯嗤虥]。 “啊,停下,許如?!?/br> 許如很疑惑,只當(dāng)她是不愿意接受手指,于是褪下姜意的內(nèi)褲,將臉湊過去,準(zhǔn)備用舌頭取悅她。 就在許如的呼吸已經(jīng)噴在了姜意的yinchun上時,姜意突然尖叫一聲,猛地推開了許如。許如根本沒有防備,一下被推倒在地上。 姜意家鋪著柔軟的地毯,摔在地上根本不疼,可是許如很受傷,她感覺自己破碎了,姜意這么多年在她心里的影子也一片一片碎成了面目不清的模樣。 她不懂自己為什么會被這樣對待,也突然不懂姜意到底是什么樣的了。 是在賽場上旋轉(zhuǎn)飛揚的姜意,是公開支持女性不穿bra不婚育的姜意,是作為最小的隊員第一次公開進行國際比賽,流了汗流了血輸了比賽依舊眼神堅毅一滴淚不留的姜意。 還是面前這個將她毫不留情推開的姜意? 許如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喜歡上姜意的,只知道這個人在自己心里積累的印象越來越難忘,她開始不由自主地關(guān)注她。 哪怕她在最不顯眼的位置許如也可以一眼找到她。 她越來越想見到她,想知道她更具體的形象,這也是她舍棄尊嚴(yán)消耗勇氣來找她的原因,可現(xiàn)在許如突然懷疑自己的決定。 她真的應(yīng)該接近她嗎?為什么不讓姜意永遠(yuǎn)在她心里保持最好的形象。 有種多年堅持的信仰突然面目全非的破碎感。 許如是完成靠近她了解她的心愿了,可這付出的代價也有點太慘烈了吧? 雖然知道姜意或許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這樣對她,比如焦慮癥,許如可以為她找一萬零一個理由,也許這只是她表現(xiàn)出來的千萬面之一呢? 畢竟她們才正式見面這么久。 可是受傷的心情是真的,許如想,姜意之后大概率不會再找她了。她默默整理好著裝,看了一眼姜意。 她還被縛帶束縛著眼睛,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好像被人掐住脖子劫后余生。 額頭的汗液滑進發(fā)絲,她們一樣狼狽,誰也不比誰從容。 姜意為她解開縛帶,整理好衣服,說了聲抱歉,然后準(zhǔn)備默不作聲地離開。 明明不是她的錯,甚至可以說她是表面上受傷害的那個,可許如還是道歉了。 壓抑自己,為她人的情緒服務(wù)。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這時許如最清楚地認(rèn)識到自己的討好人格的確很嚴(yán)重,哪怕在這種時刻她依然在照顧姜意的情緒。 姜意衣衫不整,許如絲毫未亂,可許如覺得自己才是一絲不掛的人。 她準(zhǔn)備離開。 就在許如走到門口的時候,姜意突然沖過來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 對她說:“別走?!?/br> 姜意本能地對離開感到恐懼,緩過勁后對許如的愧疚籠罩了她,她知道自己必須去挽留許如,去彌補造成的傷害。 并非本意造成的創(chuàng)傷她無力更改,但事在人為,事后怎么樣去緩解這是她的態(tài)度。 二人就像一對完美的雕塑矗立在門口,旖旎的氣氛破裂,剩下一室冷凝。 還是姜意先開的口。 她說:“陪我到床上躺一會吧?!?/br> 許如點頭,覺得自己真是卑微得可憐,哪怕她都這樣對她了,她還是不會生氣,依舊不會拒絕她。 姜意攬著她,許如連衣服都沒脫就被裹挾著倒在了姜意的床上,她想開口去換個衣服,不過姜意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倒在床上后,她們面對面躺著,姜意說:“你抱抱我吧?!?/br> 她此刻真的很需要擁抱。 而話音未落許如的軀體就靠近了。 許如的呼吸落在耳邊,衣服是冷硬的,呼吸是溫?zé)岬?,氣息落在耳邊,昭示著這是一個鮮活的有體溫的人。 許如內(nèi)心是甜蜜而酸澀的,這曾經(jīng)是她夢寐以求的場景,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的話。 花滑運動員的身體都很修長,姜意178,許如182,許如的骨架更大,剛好可以完全包裹住姜意。 四厘米的差距足以讓許如變得有壓迫感,可是她總是巧妙地站在一個她們可以平視的距離,或者蹲得比她低,總之總是在遷就她,讓她不至于費力才能看到她。 姜意覺得心里泛起了苦,就是這么一個人,她在她們的第一次就傷害了她。 許如抱得很緊,讓姜意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令人安心的安全感。 可這不是禁錮,姜意輕輕拍了拍許如的后背,她就乖乖放開了。 姜意從她懷里退出來一點,兩個人都平靜了很多。 姜意盯著許如的脖頸,那里有一塊突出的喉骨,像男人的喉結(jié),不過要小一些。 她第一次見面就注意到了,黑天鵝與眾不同的修長脖頸。 她問:“有人因為你的身高和喉骨問過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嗎?” 許如答:“有過。” 還有很多。 以前為了方便訓(xùn)練剪了短發(fā)加上身高優(yōu)越,聲音也雌雄莫辯,經(jīng)常被問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一開始她會說自己是男生,出于一種本能的直覺,她覺得說自己是男生會得到更優(yōu)越的對待。 后來性別意識覺醒,加上留了長發(fā),就很少有人這么問了,即使有人這么問也會說自己是女生。 作為女生并不是什么值得羞恥的事情。 而且,就算說了是男生,也會有人說:“男孩呀,這么白這么瘦,多吃點,怪不得這么高?!?/br> 說女孩又會說:“女孩呀,這么高不好找對象的,怎么像個男孩一樣。” 后來許如明白了,這叫刻板印象。而且她的身高是父母給的,并不為了和某些人相配,就算喜歡男的對方也應(yīng)該感恩戴德她有這么好的基因。 更別提她只喜歡女生,確切的說只喜歡姜意。 許如輕聲問:“你覺得我像男生嗎?!?/br> 姜意搖頭:“不,是女生。女生什么樣都是女生,和外表特征無關(guān)。” 女生可以是酷的,可以是帥的,可以是美的,可以是天賦異稟的,可以是平庸的,可以是善良的,可以是惡毒的,唯獨不可以是被男權(quán)社會塑造成千篇一律的。 不可以是那種附屬于男人,為男人服務(wù),符合男性審美和期待的,只是zigong的形狀。 氣氛變得溫和了些,姜意問:“還要繼續(xù)嗎?” 她牽起許如的手,輕吻了一下,帶了些愛意。 這個動作已經(jīng)超過了她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本該有的范圍,許如知道,這是補償。 她用動作回應(yīng)姜意,去舔她的耳朵。作為對姜意剛才在她耳邊撩撥她的報復(fù)。 舔了一下姜意就軟了,姜意覺得因為許如的舔舐她的下體又開始變癢,雖然是她先提出了,此刻又開始緊張,害怕自己又會控制不了,傷害許如。 姜意想不著痕跡掙脫開,岔開話題去做別的事情,但被許如識破了意圖,她牢牢摟住姜意的腰,不讓她離開。 因為發(fā)現(xiàn)姜意的耳朵是敏感點,許如更放肆了,沿著耳廓舔咬。把姜意的耳朵變成了很色情的顏色。 到最后,許如含著姜意的耳垂,姜意佯作嗔怒損她:“只知道兔子又可愛又乖順,倒是忘了兔子也長了牙,有自己的個性,有自己的惡趣味,會戲耍主人,也會咬人。” 只是小點心而已。姜意害怕再次傷到許如,許如就不怕要二次面對那樣的狼狽嗎? 所以誰都沒有再進行下一步。 兩個人就躺在床上擁抱著對方,姜意把臉埋在許如懷里,悶悶地說:“對不起?!?/br> 許如輕輕拍了拍姜意的發(fā)頂,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是不代表原諒。 許如沒有問她原因,姜意如果想說,自然會說,她只需要等待。 如果原因合理……那原諒她也不是不可以。 短暫地休息了一天后姜意又馬不停蹄投入了工作,要整理入選的成員的名單,要熟悉三年沒練過的花滑,要面對各種各樣的或善意或惡意的問詢和目光。 而許如大概是覺得自己沒希望了,反倒落得一身輕松,雖然因為不能經(jīng)常性見到姜意,不能和她一起練習(xí)花滑而感到有些遺憾。 不過好在如今也有了溝通的途徑,許如會時不時發(fā)信息關(guān)心姜意,姜意忙完看到了也會回復(fù)。 許如也不懂自家的女王大人為什么這么自信她一定能入選,如果不是對她特別有信心就是……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腳。 許如明里暗里試探過許晨到底有沒有做過什么,都被她圓滑地打了回來,表示自己確實只是相信她,覺得以許如的水平用不上走后門,肯定能入選。 許如覺得有古怪,專門發(fā)消息問姜意:“我mama有沒有使用鈔能力要保送我?” 姜意的回信話里話外透著一種狡黠。 “總教練告訴我,你mama專門交代過不要讓告訴你她有來嘗試活動過,不過你放心好了,總教練耍了滑頭,讓你先來試,試過了沒進再讓她來活動也行。” “而且我這里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許如:“先壞消息吧。” 姜意:“你確實沒進。” 許如:“那這個對我來說是個好消息,我確實需要休息一下?!?/br> 姜意:“……” 許如:“好消息呢?” 姜意:“我手頭不是有一個保送名額嘛,那個名額給你了,開不開心?” 許如:“……開心。” 能聽出來是很糾結(jié)的開心,可以和姜意相處了,但是許如多少會懷疑自己這個名額來得是不是有些來歷不正,她猶豫再三還是問出口。 “你把名額給我是因為我們……睡過了嗎?” 姜意的口氣帶了點誘惑:“想知道真實答案嗎?聽真話多少要給我點好處吧?” 怕許如get不到還專門添了一句:“帶sexy的那種?!?/br> 許如耳朵悄悄紅了:“你提吧,只要我能接受我就去做?!?/br> 姜意:“跳蛋塞下體滑一首花滑的時間可以不?” 想到許如那副純情的樣子又補充:“這次在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做就行?!?/br> 許如咬咬牙:“可以?!?/br> 姜意回了個滿意貓貓表情包。 “答案就是不是因為你偷偷爬上評委的床所以才把名額給你,我是過來人,你現(xiàn)在經(jīng)歷過的我都經(jīng)歷了,看你滑的時候那副鬼樣子就知道你怎么了。” “我自己走過的彎路當(dāng)然不想讓你再走一遍,我當(dāng)時就決定把名額給你了,看能不能幫你一把把你拉出來。” 許如因為姜意的話有些害羞,她把頭蒙在被子里,回了一個謝謝的小狗表情包。 原來姜意也注意到了她,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在滑的時候一直單箭頭暗戳戳看她。 這種有回應(yīng)的感覺真不錯。 嗯……塞跳蛋也值了。 當(dāng)天晚上下班以后,姜意在家門口被一個奇怪的人攔住了。 對方臉上有一條縱橫的傷疤,兇神惡煞,渾身是煙酒的味道,眼睛渾濁,看見姜意渾濁的雙眼一亮,帶上了貪婪。 他躲在樹后抽煙,因此沒被門衛(wèi)發(fā)現(xiàn)和驅(qū)逐。 他醉醺醺朝姜意走來,先上下打量了兩眼,然后嘿嘿一笑:“真沒想到啊,當(dāng)初被扔了的人,居然能飛黃騰達,天天上電視,我還沒認(rèn)出來。我怎么就沒這個好命?!?/br> 他抽了最后一口,然后把煙頭扔地下碾碎,緊盯著姜意:“大冠軍,徐招娣,我的好jiejie,還認(rèn)得我不,飛黃騰達了都不來帶弟弟一把,你呀你,可真不夠意思!” 在聽到那個噩夢一樣困擾她的名字時,姜意的臉色就變得灰白一片,她最厭惡,最不想面對,最想掩蓋的過去,還是出現(xiàn)了。 姜意閉了眼,又睜開,眼底藏著不易察覺的絕望,她輕聲問:“說吧,你想要什么?” 徐招財滿意:“和大冠軍說話就是不一樣,不費勁,還上道,弟弟我呢,最近比較缺錢,你都大明星了,施舍給弟弟1000萬,不多吧?” 姜意知道對方是故意激她,但還是有些壓不住怒火:“你想搶劫可以直說,沒必要惺惺作態(tài)來獅子大開口這一套?!?/br> 在心里默念三遍不能生氣著了對方的道之后,姜意平復(fù)下來重新開口:“1000萬不可能,你重新說個數(shù)?!?/br> 徐招財?shù)哪樕ⅠR變得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