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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關(guān)系 第103節(jié)

    駱愷南奇怪:“為什么要我同意?”

    詹子延:“因為你好像不喜歡他?!?/br>
    駱愷南失笑:“我不是不喜歡他,是不喜歡……你偏心他。但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你最偏心我,那就沒事,我可以忍受那小崽子?!?/br>
    詹子延淺淺松了口氣:“那就好……我沒打過官司,得找個靠譜的律師,等開學了問問其他老師吧。”

    駱愷南沒說什么,繼續(xù)幫忙搓背。

    詹子延被摸得有點癢,怕他又想亂來,旁敲側(cè)擊地問:“下午我想睡會兒,你還待在這兒嗎?”

    駱愷南收回手:“不了,我去把你出租屋里的東西搬過來,你就在這兒安心住著。晚上我回家,明天再來?!?/br>
    詹子延:“可是南南怎么辦?養(yǎng)在酒店總歸不方便?!?/br>
    駱愷南想了想,說:“我先把它帶回家養(yǎng)一陣子?!?/br>
    “嗯,倒也行。”詹子延望向臨時購置的貓碗處——南南此刻尚不知曉自己即將面臨什么,高高興興地大口干著外賣送來的貓糧,在哪兒都能吃得肚皮圓溜。

    午后,駱愷南獨自前往出租屋,把詹子延的行李統(tǒng)統(tǒng)背到了酒店。

    東西看起來不多,但也來回三趟才搬完。他出了一身汗,又去沖了個澡,然后把睡得正酣、毫無防備的小老弟強行塞進了航空箱,拎起便走。

    順便給了詹子延一個道別吻:“我去說服我爸,你等我好消息?!?/br>
    詹子延臉上的表情顯然不怎么相信:“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千萬別吵架啊?!?/br>
    “知父莫若子。”駱愷南勾唇,“別人我不好說,但他的脾氣,除了我媽,沒人比我更了解了?!?/br>
    元旦放假三天,駱永昌今日休息在家,聽見家門開了,走過去一瞧,開口就是數(shù)落:“昨晚去干嘛了?怎么不回家也不說一聲?手上拎的什么?”

    駱愷南換了鞋,直接打開了航空箱。

    早就待得不耐煩的小橘飛撲而出,一下躥到了駱永昌腳邊,把老人家嚇得往后一跳:“你哪兒來的貓啊?撿的?”

    “詹老師最近搬家了,暫時寄養(yǎng)在我這兒。”駱愷南語氣平平地說,“對了,他說有封信轉(zhuǎn)交給你了?你是不是忘了,怎么沒給我?”

    駱永昌在聽見“詹老師”三個字時就臉色一變,聽到“信”時神態(tài)更加不自然了。

    信仍在門口的柜子里,一直沒動。

    這時,余莉聽見動靜,從樓上下來,笑盈盈道:“一晚上沒回來,約會去了啊?”

    駱愷南放好鞋,直起身:“看煙花秀去了,看完太晚了,又累,就在外邊開了個房?!?/br>
    南南扒拉著駱永昌的褲腿,喵嗚喵嗚地叫,也吸引了余莉的注意:“哦喲,這么可愛的小貓,你撿的?。俊?/br>
    駱愷南又解釋了一遍,然后隨口對駱永昌說:“爸,你找找那封信,找到了給我,我先去書房,一堆事情沒做,哎,頭疼?!?/br>
    駱永昌欲言又止,余莉走過來問:“什么信啊?”

    駱愷南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上層樓梯的拐角處,駱永昌這才敢開口:“哎,我先找找,一會兒告訴你?!?/br>
    柜子里的廢棄文件沒人動過,那封信也原封不動地夾在中間。

    駱永昌一眼就瞧見了,伸手抽了出來。

    信封口是用雙面膠粘上的,他試著撕開了一個小口子,膠條無殘留,看完也能重新粘上去,可以偽裝成未拆封的樣子。

    萬一里邊的內(nèi)容不適合給駱愷南看,就說找不到得了。

    駱永昌找來一把美工刀,小心翼翼地貼著口子切開膠條。

    南南跳到柜子上,好奇地看著這個人類的迷惑cao作。

    終于,信封打開了,駱永昌迫不及待地取出了里邊的東西——果然有一封信……竟然還有張銀行卡?

    他把卡放到一邊先不去管,展開折疊得方方正正的信紙,逐字逐句地查看。

    一刻鐘后,駱愷南聽見身后的書房門被敲響了。

    他摘下并未播放任何音樂的耳機,回頭看過去——

    駱永昌一手抱著黏人的小貓,一手拿著信封,說:“你暫停會兒,爸有事跟你說?!?/br>
    駱愷南難得聽話地轉(zhuǎn)過椅子:“什么事?”

    駱永昌與他面對面而坐,把小貓放到自己腿上,神色復雜地看著手中的信封:“在給你看這封信之前,爸先問你一句,你覺得詹老師這個人……怎么樣?”

    駱愷南松馳地靠在椅子里,似乎想也沒想就回:“挺好的啊,他挺照顧我的?!?/br>
    駱永昌又問:“你住在他家的那陣子,他對你怎么樣?”

    駱愷南裝模作樣地回憶:“就像室友那樣唄,還能怎么樣?爸,你問這些干什么?”

    聽起來,詹子延似乎沒有逾矩的行為。

    駱永昌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快速地擼著小貓的腦袋,躊躇半天,終于說了出來:“是這樣啊,你看完這封信,或許會顛覆你對他的認知……不知是好是壞,你確定要看嗎?”

    駱愷南嗤笑:“不就是封信嗎,這么夸張?!?/br>
    駱永昌急了:“爸能騙你嗎?這封信可不得了啊……當然爸沒看啊,就是猜測?!?/br>
    駱愷南架起腿:“哦?那你說說他到底怎么了?長話短說,我忙著呢。”

    “你們這些小孩啊,就是被短視頻荼害了,稍微長點的話就不肯聽了……”駱永昌又念叨起來。

    駱愷南表現(xiàn)出恰如其分的不耐煩:“爸,你有話快說行不行?”

    駱永昌停住,從手上擼貓的動作可以看出來,內(nèi)心真的很焦灼。

    但這事不說出來,他實在憋得慌。

    與其獨自痛苦,不如拉兒受罪。

    “詹老師他……挺喜歡你的。”駱永昌終于開口,邊說邊觀察兒子的臉色,“不是喜歡學生的那種喜歡,是……想和你談戀愛的那種喜歡?!?/br>
    駱愷南不出所料地迅速變色,放下腿,震驚地瞪大了眼:“什么?”

    駱永昌心道果然是這反應(yīng),我真料事如神。

    “哎,我就知道你會被嚇到,我第一次聽說的時候也大吃一驚,他明明知道你喜歡女生……你是喜歡女生吧?”

    駱愷南:“當然,我怎么可能喜歡男人?!?/br>
    駱永昌第一次覺得與兒子之間產(chǎn)生了共鳴與默契,萬分欣慰:“我也這么跟他說了啊,可他就是不聽,非要讓我允許他來追你?!?/br>
    駱愷南拖著滾輪椅子滑過來,身體前傾,似乎很著急:“爸,你可千萬不能同意啊。”

    駱永昌昂首:“你當我老糊涂?。课耶斎徊粫?,你倆又不可能,他的癡心妄想只會害了自己?!?/br>
    駱愷南點頭:“嗯,他真是想得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條件,居然敢覬覦我?!?/br>
    駱永昌擼貓的手猛地剎住,皺眉道:“臭小子說什么呢?詹老師能瞧上你那叫自甘墮落,你還嫌棄上了?人家什么學歷你什么學歷?條件哪里不行了?”

    南南“嗷”地叫了聲,似乎在說“就是就是”。

    “你看,人家養(yǎng)的貓都對你不屑。”駱永昌自行解讀了貓語,又問,“這貓叫什么?”

    駱愷南:“叫南南,我的‘南’。”

    駱永昌微微一怔,臉上流露出些許不忍。

    連寵物都起這個名字,真是愛得深沉。

    駱愷南似乎也想到了同件事,不過態(tài)度截然相反,嫌惡地看了小貓一眼:“他該不會是用我的名字給貓起名吧?惡心死了,爸,快把貓給我,我讓他來領(lǐng)回去?!?/br>
    他作勢伸向貓屁股,超討厭被摸屁股的南南立刻警惕地站了起來,嗷嗷直叫,在外人看來仿佛是害怕了。

    駱永昌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把小貓摟回來:“坐好,你嚇到它了!詹老師怎么看上你這種混小子,不喜歡就不喜歡,說人家惡心干什么?”

    駱愷南反問:“爸,你不覺得惡心嗎?他是男人啊?!?/br>
    駱永昌雖然心理上的確不太能接受,但習慣上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兒子說什么都要教育兩句的條件反射:“你年紀輕輕的,怎么思想比我還迂腐?在國外兩年書都白讀了???爸以前留學的時候就見過這種……這種性取向的,和正常人沒區(qū)別,咱們不能瞎搞歧視?!?/br>
    駱愷南滿不在乎:“反正我接受不了,你也別太當真,我聽說他們男同圈子亂得很,他可能就是到處撒網(wǎng),釣到哪個是哪個,連我也不放過?!?/br>
    “你這說的什么話,詹老師是那種人嗎?”駱永昌啪!地把信封拍到桌子上,沉肅道:“算了,我懶得跟你爭辯,你自己看吧?!?/br>
    信封口的一個角微微翹著。

    駱愷南掃了眼,面不改色地拿過來,撕開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雙面膠的粘度變?nèi)趿恕?/br>
    里邊的東西倒是沒動,就一張卡和一封信。

    他在駱永昌的注視下,將信將疑地展開信紙——

    入眼就是詹子延清雋的字跡:

    「愷南,

    我把房子賣了,錢打卡里了,加上我的積蓄,總共56萬,密碼是你的生日,希望能填補你的資金缺口。

    不用擔心我,我把我弟送到學生宿舍去住了,我也在晉大附近租到了房子,可以暫住一陣子。下個月發(fā)年終獎之后,再去租個大的,把我弟接回來。

    不知道這樣夠不夠誠意?很抱歉那天說了那樣的話,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我最近總是看著窗臺上的魚缸,想著你。你知道的,我家對面那幢樓太高了,遮天蔽日,我在家每天能看見陽光的時間,只有15分鐘。

    我發(fā)呆的時候算了算,我活31年,如果每天只能看見15分鐘的陽光,加起來剛好三個月,也就是迄今為止,我們相識的時長。

    我也不知道算這些有什么意義,可能就是想給自己一些心理暗示和安慰吧,想讓自己覺得,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所以你絕不會離開我。

    寫這封信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我好想念陽光,好想念你。

    盼回復。

    子延?!?/br>
    這其實也是他第一次看這封信。

    駱愷南的閱讀速度很快,但這封信卻看得很慢很慢,直到把強烈的鼻酸壓下去,確定自己沒有流露出過度的感動后,才從信中抬頭:“他居然這么喜歡我?”

    駱永昌:“這下你相信人家是認真的了吧?”

    駱愷南:“嗯?!鄙裆坪躅H為動容。

    駱永昌松了口氣,孺子可教。

    其實他自己看完信之后也被震撼了,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詹子延不過是一時糊涂,過陣子戀愛腦就清醒了。

    可如今人家連房子都賣了,積蓄都掏空了。

    再糊涂也不至于糊涂到這地步,說明詹子延是真心的。

    駱永昌頓時覺得,藏起信封的自己仿佛成了電視劇里大jian大惡的反派,而自家兒子就是沒心沒肺的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