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媳(重生) 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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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除夕到正月十六皆是休沐,王書淮可以修養(yǎng)一陣,男人一旦閑下來自然要做些什么。 謝云初卻不許,死死抵住他, “陛下的圣旨你忘了?” “一個藩王而已,不值當(dāng)咱們給他守喪?!?/br> 謝云初只想要個火爐暖身子,不想出汗, “我已給灶上的婆子放了假,我好不容易洗干凈身子,回頭出了汗黏糊得難受,明日大年初一,我可還要見人呢?!?/br> 王書淮厚顏無恥地拉住她的手, “那你幫我?!?/br> 謝云初臉一瞬間燒紅,二話不說將他推開, “做夢!” 除夕的郡主府比旁的府邸都要冷清。 不能放煙花,也不能燃炮竹,王怡寧的杏姐兒和晶姐兒又鬧騰著要爹爹。 好不容易哄著兩個孩子在廂房睡著,王怡寧回了正屋,卻見房梁下掉落一個男人。 高詹穿著一件天青色的錦袍,腰間懸玉,鬢角梳得一絲不茍,挺拔修長地立在門口,比往日哪一回都要標(biāo)致正經(jīng)。 王怡寧對于這位天外來客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好好一個除夕,你跑我這來作甚,你爹娘不管你了?” “外頭風(fēng)大,咱們進去說話?!备哒残τ朴铺嫠破鸩己?, 冷風(fēng)颼颼灌入她后領(lǐng),王怡寧打了個哆嗦,便進了屋子,高詹跟在她身后跨進門檻,又與她解釋, “他們都為太子的事憂心,哪有心思過年,我心里惦記著你,便過來了。” 屋子里燒了地龍,溫暖如春,王怡寧將外氅一脫,自顧自挪至炕床上坐著,高詹挪了個錦杌坐在她下首。 王怡寧托腮看著布滿水汽的琉璃窗,高詹望著她側(cè)臉, “怡寧,咱們也算一塊長大,我?guī)汜鳙C,替你捉魚,你那時最喜歡跟我玩,當(dāng)初我便說過要娶你,你懵懂無知,竟然被我哄騙著答應(yīng)了,陛下給jiejie和太子賜婚后,我猜到長公主和陛下不會許你嫁我,心底一片冰涼,你不知我多難過,我一個人喝悶酒,無處訴說?!?/br> “你成親后,我便遠遁邊關(guān),我想逼著自己忘了你,后來還是忍不住打聽你的消息。” “看著草原上那些飛揚的少女,便想到你,你也曾是多么天真爛漫的姑娘啊,嫁去了姚家,過一地雞毛的日子,我怎么忍心。” 他試著去拉王怡寧的手, “怡寧,我們錯過了太多太多,你可以不嫁給我,卻在你身邊留一個位置給我,可好?” 王怡寧背對著他坐著,牙關(guān)咬破下唇,淚如雨注。 她深深吸著氣,“可是我母親…” “別提你母親了,這次太子的事,也有她的手筆,她是她,你是你,你難道要為她束縛一輩子?怡寧,我不求名分,自然就礙不著她,你就問問你內(nèi)心,你愿意嗎?” 王怡寧抿著唇不說話。 高詹見她不如往日那般堅定,什么都不管了,跟頭豹子似的罩上去,就這么把人給撲倒。 王怡寧后背他壓得一寸寸躺下去,氣得掄起拳頭便去錘他,“你個混賬…”話還沒說出口,被他毫無章法的吻給堵住。 他身子高大威猛,跟座山似的籠罩在她上方,王怡寧膝蓋擋著,雙腳亂蹬,都奈何不了他分毫,高詹也任她折騰,只顧著胡亂去吻她脖子。 輕而易舉破開她的膝蓋,就這么堂而皇之?dāng)D進來。 王怡寧久…曠之身,哪里經(jīng)得住他胡來,折騰幾下,身子便軟綿綿了。 高詹摟著軟綿綿的姑娘,有些不習(xí)慣她的溫順,喉頭翻滾片刻,啞聲問,“這是答應(yīng)了?” 王怡寧眼底水光爛漫,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那你現(xiàn)在給我下去?” 才不。 高詹抱住她一陣猛親。 王怡寧看著毛手毛腳的男人,惱羞成怒,往他背心狠狠一錘,“你就不能慢一點嗎?” “我慢不了?!?/br> “怡寧,我會待你好的,你相信我?!?/br> 王怡寧在他強烈的攻勢下慢慢放下防備。 她也不想在這樣萬家團圓的日子,孤零零一個人。 威武的男人興致勃勃摟著心愛的姑娘去往拔步床。 只是一切與二人預(yù)料的不一樣。 半刻鐘后,高詹頹喪地坐在拔步床上,狠狠拍了自己一記腦門,嚴(yán)肅認(rèn)真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問, “怡寧,你再給我一次機會?!?/br> 第86章 王怡寧一言難盡看著高詹,黏膩的汗順著他英俊的面頰往下淌,肩寬背厚,腹肌壘壘,雙目熠亮堅毅,是一副年輕蓬勃的身子,王怡寧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緣故,只是比起那份不痛快,她更為震撼他這么多年都沒有女人。 這份厚意她不知道她承不承受得住。 原以為二人不過是男歡女愛,高詹不過是不曾得到而心有不甘,索性便痛痛快快要一場,誰也不虧。 只是高詹對她的深情明顯超出她的預(yù)料,他娶過妻,年紀(jì)也不小了,身邊不可能沒有通房事的丫鬟,然而高詹始終為她守身如玉。 這份沉甸甸的愛驟然壓得王怡寧喘不過氣來。 她自責(zé),懊惱,一時后悔讓他上床來。 見她久久沒有答復(fù),高詹眼底懊惱更甚, “怡寧…” 王怡寧心情復(fù)雜一時不知該如何跟他說。 高詹卻是摟著她雙肩問,“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王怡寧僵硬地?fù)u頭,“不是的,男人頭回都是這樣的?!?/br> 高詹心里得到了安撫,只是面上尷尬更甚,不過高世子還是高世子,不可能輕易放棄, “那咱們再試一試?” 王怡寧猶豫了,誠然身子里那股火被挑起,她這會兒也很難受,試一試是無妨的,只是高詹的深情令她倍感壓力,她怕給不了他任何允諾,最終不過是傷害他,便猶豫著道, “夜深,這種事也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或許今晚不是個好時候?!?/br> 也不能一下子把人拒絕得徹底,以防高詹在那事上受到打擊。 高詹卻看出王怡寧的遲疑,他面色立即拉下,眼底的亢奮與懊惱也被凝重給取代, “你是不是打退堂鼓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別狡辯,王怡寧我告訴你,從你讓我上榻,我高詹就沒打算下去過…” 王怡寧:“……” 脾氣很快就上來了。 “那我也告訴你,我一輩子不嫁你,你想清楚,咱們隨時都可能斷?!?/br> 高詹看著她冷情冷性的模樣,氣得牙關(guān)一咬,將那軟糯的身子往懷里一抱,讓她坐在他身上,冷冷吐出三字,“我知道?!?/br> 王怡寧又感受到那賁然的囂張,面色一點點爬紅, 罷了,是他自找的,她又何必覺得負(fù)罪。 “你別后悔?!?/br> “我高詹的人生沒有后悔二字,我任何時候都清醒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做什么…”隨著一字一句咬出,人已重新被他推倒在床。 纖細的手骨輕輕扣在床沿,骨節(jié)分明慢慢蜷起又輕抖著伸展開,一只寬大的手掌掠過來抓住那雪白的柔荑將之牢牢實實按在頭頂,王怡寧這會兒感受到了武將與文臣的區(qū)別。 那種該死的掌控力。 再好的男人在這個時候也有那么一點劣根性,他額汗淋漓沉聲問她, “我比他怎么樣?” 王怡寧氣得瞪了他一眼,俏臉殷紅如同熟透的果兒,什么話都沒說。 高詹冷笑,看著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看著她像果兒似的爆出綿密的汁。 大年初一。 天蒙蒙亮,王國公府上下陸陸續(xù)續(xù)聚到清暉殿請安。 沒有喧囂的鑼鼓,這個年過得格外安靜,一家人井然有序坐在殿內(nèi)等著長公主和國公爺。 四太太昨晚忙到深夜,晨起又去廚房張羅早膳,這會兒人還在打哈欠,著實嘗到了當(dāng)家的苦,對著一貫游刃有余的三太太心里多了幾分敬佩。 四爺王書同瞥見身側(cè)的五爺王書煦神色不濟,不由問道, “五弟怎么這般興致缺缺的?” 王書煦驀然回神,“沒有,我只是…想起昨夜看得一卷書,仿佛注解有誤…” 三爺王書曠在一旁笑嘻嘻低聲道,“我看五弟是惱漢王身故,連累五弟新婚不得燕爾?!?/br> 王書煦俊臉微紅,不自在道,“沒有的事?!?/br> 成婚第二日漢王去世,緊接著皇帝下旨民間禁樂,可謂是給新婚的小夫妻潑了一盆冷水。 王書同臉皮沒王書曠那般厚,輕輕推了推兄長示意他慎言。 王書淮夫婦來得較晚,謝云初牽著珂姐兒跟在王書淮身后進了大殿。 珝哥兒睡得正香,王書淮將身上的大氅裹著他給他遮風(fēng)。 孩子們起得太早,均有些無精打采,個個膩歪在父母懷里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