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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真少爺修仙回來了 第145節(jié)

    怎么離開的宴會?怎么回到的酒店?又是怎么躺上床的?他都忘了個精光。

    “應(yīng)該……沒發(fā)生什么大事吧?”沈妄抱著僥幸心理的自言自語。

    沈妄現(xiàn)在唯一還隱約記得的,就是昨夜那個模模糊糊的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丑飲和白扶春兩個男人的卿卿我我,震撼了他的心靈,讓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的夢里,似乎也和一個男人親密接觸了。

    睡夢中,他好像回到了熱熱鬧鬧的宴會上,無人注意的偏僻角落中,兩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抱在一起,如同交頸纏綿的鶴,親昵無比。

    沈妄只是一個眨眼,就成了抱在一起的男人之一。

    他深深注視著對面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只能模糊感覺到,對方身高和自己差不多。

    沈妄在夢里還清醒的想:就算要做夢,也該夢到美女啊,怎么夢到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

    下一秒,他的目光就集中在了對方的嘴唇之上。

    那人的嘴唇并不豐盈,略微有些薄,似乎有些緊張的抿著,透著一股冷淡,顏色卻是漂亮而不妖艷的淡紅色,如同一瓣淺淡的花瓣。

    湊近一聞,能聞到極淡的、莫名有些熟悉的淡香。

    還沒等回想出這淡香為什么熟悉,沈妄就沉溺在了唇齒交纏的吻中,只覺得心跳如雷,腦子也暈暈乎乎的,像是喝了酒。

    正在努力回憶夢中情景的沈妄:“……”

    那可不是喝了酒嗎。

    夢里的記憶已經(jīng)不太清晰,可沈妄醒來后,心里仍殘存酥酥麻麻的心悸,讓他無法釋懷,回味無比。

    仔仔細細的回憶了好幾遍,沈妄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可惜,只是一個夢?!?/br>
    夢里的心動感覺仍保存著,夢外,他已經(jīng)醒了。

    再次嘆了一口氣,沈妄收拾收拾,走出房間。

    每次比賽結(jié)束后,都會有兩天的休息時間,而昨天一眾參賽者們舉辦了宴會,今天就沒有再聚集。

    酒店中只有三五成群的參賽者在外,更多的則是在房間里休養(yǎng)生息,為明天的復賽做準備。

    沈妄環(huán)顧一周,沒看到熟人,就隨意去酒店的餐廳找了點食物,受到了超乎尋常的熱烈對待,被投喂了許多好東西。

    吃飽喝足后,沈妄心滿意足的離開,熟門熟路去敲了顧東亭的房門,敲門的時候,他莫名有些心虛。

    心虛什么呢?沈妄迷茫又不解,他又沒做對不起顧東亭的事情。

    酒店的隔音很好,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房間里有動靜,正當沈妄以為顧東亭沒在房間時,房門才緩緩被打開。

    顧東亭和出門在外時的打扮沒有任何區(qū)別,依舊是一身白衣,交叉的領(lǐng)口將脖頸捂得嚴嚴實實,古板又禁欲。

    唯一和平時不同的是,顧東亭長發(fā)沒有挽在頭頂,而是放了下來,如墨如瀑的披在身后。

    長發(fā)柔和了顧東亭過于冷淡的氣質(zhì),讓他多了幾分柔和,在昏暗的酒店走廊燈光下,更顯得輪廓柔和,如同什么古畫中走出來的精怪。

    沈妄一直都知道顧東亭容貌出眾,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顧東亭容貌中攝人的攻擊力。

    他去修合歡宗的攝魂大法,說不定有奇效。沈妄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快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顧東亭掀起眼皮,淡淡的掃了沈妄一眼,語氣冷淡;“怎么?”

    沈妄立刻發(fā)現(xiàn),顧東亭的心情似乎不太美妙。

    理智上知道不應(yīng)該,沈妄還是不合時宜的注意到,顧東亭眼眸清亮有神,那一抬眼的風情,眸光流轉(zhuǎn),顧盼生輝,亦嗔亦怒,配著異樣嫣紅的嘴唇……

    嫣紅的嘴唇?沈妄一愣,直接問道:“你嘴唇怎么了?怎么這么紅?”

    顧東亭沒有回答,他靜靜的注視著沈妄,神情像是在疑惑,又像是在生氣。

    沈妄只好自己猜測:“你昨天是不是吃辣的了?你吃不慣辣?”

    顧東亭又深深的看了沈妄一眼,說不出什么語氣的問:“昨天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沈妄老老實實的說了:“我就記得我去隔壁桌找酒喝了。”

    “……之后的事情都忘了?”

    沈妄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顧東亭:“……”

    二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沈妄總算察覺到這個回答顧東亭并不滿意,他努力又回憶了半天,確實想不起來,小心翼翼的問:“昨天怎么了?”

    沈妄向來大大咧咧,肆無忌憚,這還是顧東亭認識他以來,他第一次露出這種疑惑迷茫不解和小心翼翼的神色。

    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的小狗,眼巴巴的看著主人。

    顧東亭突然極輕極淡的嘆了口氣,他勾了勾唇角:“沒事?!?/br>
    說完后,他沉默了幾秒,又說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
    不過是……一次誤會而已。

    他這個樣子,還說沒事,糊弄鬼呢。沈妄一百個不信,正要追問,就被顧東亭打斷:“你來找我什么事?”

    糾結(jié)了兩秒,沈妄還是決定先做正事,他說道:“你知道御鬼道掌門住哪里嗎?”

    聽到御鬼道三個字,顧東亭就知道沈妄想要做什么了,直接將房號告訴了沈妄,又提醒了一句:“你若是想解決那些被契約小鬼的事情,找御鬼道掌門的作用不大?!?/br>
    畢竟玄學界的大部分門派都有簡單的御鬼方法,御鬼道只是格外專精罷了,實際的御鬼并不多,遠遠不能和整個玄學界相提并論。

    見顧東亭看出了自己的想法,沈妄想了想,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計?!?/br>
    說完,他盛情邀請顧東亭:“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本以為不會被拒絕,誰知顧東亭居然搖了搖頭:“我還要修煉,暫且不陪你了?!?/br>
    ……就這還是沒事!??!

    沈妄無比確定,昨天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讓顧東亭的心情十分不妙,但他又實在想不起來,只能長長嘆了口氣:“那我不打擾你修煉了。”

    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沈妄眼睛一瞇,試圖尋找昨夜記憶的線索。

    顧東亭目送沈妄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他拐了個彎,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才緩緩關(guān)上房門。

    酒店的入門處就是衣柜,柜門上裝著一扇鏡門,讓客人正在出門前整理衣冠,顧東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有些失神。

    他三歲就拿著木劍開始練劍,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從未有過絲毫懈怠……也正是因為他日復一日的修煉,讓他實力在整個玄學界都能排得上號。

    哪怕是輩分遠高于他的前輩,都無法做到輕松擊敗他,更遑論近身偷襲。

    可昨夜,他居然被沈妄壓在了身下。

    這其中固然有沈妄喝醉了酒,行事突然,讓他猝不及防的原因,更多的卻是因為,他對沈妄沒有任何防備。

    因為沒有任何防備,身為近身體術(shù)極高的劍修,顧東亭才不會在沈妄出手的一瞬間直接折斷他的手。

    可顧東亭怎么都沒想到,沈妄居然會……會親下來。

    等好不容易推開醉鬼的時候,顧東亭頭發(fā)凌亂,向來一絲不茍的衣服也皺皺巴巴,露出了脖頸到胸口的一片皮膚,嘴唇更是露出被蹂躪過后的殷紅。

    他這幅模樣,任誰一看,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從沈妄房間離開的時候,顧東亭提心吊膽,生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一路上都莫名緊張,直到平安無事的進入自己房間里,他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

    他剛才,為什么沒有直接掐暈?zāi)莻€醉鬼,而是像個普通人一樣躺在床上無力的掙扎?

    明明他有三百種方法打暈醉鬼,其中又有至少一百種方法,可以絲毫不傷害到醉鬼。

    可他當時像是被下了蠱一般,一個方法都想不起來,都沒有用。

    因為這個問題,顧東亭一夜未眠,他也沒有修煉,只是坐在窗邊,看著外面閃爍著的霓虹街景,神思不屬。

    直到他的房門被敲響。

    ……那個擾亂了他心緒的人,端著一張茫然又無辜的臉,說,他什么也不記得了。

    顧東亭緩緩閉上眼睛,又輕輕嘆了一口氣。

    再睜開眼時,他手里出現(xiàn)了一把黑色長劍,顧東亭端詳著這把黑色長劍,眼神復雜:“你以前的主人,實在是沒心沒肺。”

    長劍感應(yīng)到主人的心情,微微顫動一下,以示回應(yīng)。

    顧東亭目光緩和,又很快染上了些許不甘,好像透過長劍,看到了它的前主人:“為什么只有我記得?他憑什么能忘記?”

    黑色長劍輕輕錚鳴一聲,靈光湛湛。

    昨夜突然靠近的身體、交纏的灼|熱呼吸、鼻腔里彼此分享的淡淡酒香……從未有過的親密接觸,不知道在腦海中回放了多少遍。

    顧東亭耳垂泛紅,拿劍時穩(wěn)如泰山的手指顫了顫,又不知所措的蜷縮在一起。

    他怎么可以忘記?顧東亭眼中閃過一絲極淡的紅,嘴巴里卻對著長劍呢喃:“他只是喝醉了,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誤會罷了?!?/br>
    聽說有的人喝醉后,什么丟臉的事情都能做,逮誰親誰也不是什么罕見的事情。

    別人被好友親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不必耿耿于懷。

    顧東亭心里寬慰自己,再抬眼的時候,他耳垂上的紅色已經(jīng)消失,似乎又恢復了往日不可侵犯的高冷淡然。

    將黑色長劍收回丹田中,顧東亭正要離開,突然,他目光微微一頓,仔細端詳著鏡子里的自己。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白凈得沒有絲毫瑕疵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粒針尖大小的紅色小痣。

    小痣位于右眼的眼角下方,是再標準不過的一枚淚痣,小得幾乎看不見,若非顧東亭是修行者,目力超群,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它。

    紅色淚痣,后半生孤苦無依,顛沛流離,情劫難渡的面相……

    顧東亭微微皺眉,輕輕揉了揉眼尾,那粒小痣也被揉得更加鮮紅。

    沈妄按照顧東亭給的房號找到了御鬼道掌門所住的房間,敲響了房門。

    御鬼道掌門很快來開了門,看到外面的沈妄后,他第一反應(yīng)是立刻關(guān)門。

    沈妄卻眼疾手虧,找準時機直接鉆了進去:“都是老熟人了,還客氣什么呢?!?/br>
    御鬼道掌門眼皮子抽了抽,沒什么好氣的問:“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過來有什么事?”

    上次沈妄抓住了御鬼道逃竄已久的叛徒林陰陽,借機坑了御鬼道掌門幾百萬,幾乎掏光了御鬼道的整個家底。

    因為這件事,御鬼道不得不四處找活干,瘋狂賺錢。

    結(jié)果借出小鬼給入門考試,突然冒出來一個厲鬼,差點害死所有考生。

    又借鬼給玄學大會用來比賽,沈妄卻靠嘴炮,把所有小鬼都收服了,成為了歷屆以來最奇葩的參賽選手。

    因為這兩件事,讓御鬼道最近的日子格外艱難,其他人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