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孿生子入府識天地大小姐出言弄眾生(
入府頭一夜,玉簪、梧枝兄弟兩在偏房跪等,按規(guī)矩,是等小姐上了榻,二人出來和小姐認(rèn)識,得到小姐的同意,方可上榻就位,一夜里為小姐暖腳。 兄弟二人因是這值夜的工作,所以天色將晚,二人才起床收拾,此時(shí)正是精神強(qiáng)健的時(shí)候,再加上給小姐暖腳需要吃熱體的補(bǔ)藥,又是第一次當(dāng)值,現(xiàn)下是足足的十二分精神頭。 “哥……今兒小姐能給咱松開,讓咱泄一次么?” 弟弟梧枝壓低了聲音,湊到哥哥玉簪面前小聲說道。 “別說話……” “我都忘了我多久沒見過我這小兄弟了……”說著梧枝把弄了兩下自己胯下墜著的鐵疙瘩?!拔易约荷砩系臇|西我也管不得……” “噓………”哥哥照例不理聒噪的弟弟。 “哥,昨兒個(gè),咱要走時(shí),奴院兒里那些人,才知道咱哥兩上來就是做暖腳奴的……那個(gè)羨慕,嘖嘖,眼里都冒火了……道別時(shí),他們有人說……咱這是最好的差事……” 屋外傳來響動(dòng),小姐進(jìn)屋了。不一會(huì)兒小姐的值夜管家景泰便撩簾進(jìn)屋,招呼二人過去。 玉簪、梧枝二人早已脫下袍服迭放整齊,渾身精光,只留著襠部的把兒籠被一個(gè)紅色的荷包套裝著。 荷包上分別繡著他們的名字,包面兒用的是金陵的云錦,映著燭火瑩瑩閃閃,字兒使的是蘇繡的功夫,細(xì)密的線層層迭迭。小姐記不起那許多名字,更何況雙生子誰是誰更難分辨,小姐抬眼看他胯下包著籠子的荷包,就知道該招呼什么。 玉簪、梧枝兩兄弟跪在廳上,跪地分腿,胯間墜著荷包,大腿線條流暢;背手挺胸,露著結(jié)實(shí)的胸腹;抬頭垂眼,一張俏臉是給主人看的,但主人的樣貌,兄弟兩是不敢直眼瞧的。 “哦,新人啊,原先的晴山和蝶翅呢?”遠(yuǎn)處的小姐說話了。 跪在榻下的景泰回復(fù)道:“主子,昨兒晚睡前您說他二位軟綿綿的粘腳,我看他兩夜里招呼的也懈怠,就打發(fā)他們?nèi)ネ飧蛑恕!?/br> 景泰音色平和,不悲不喜。他系一件金邊鵝黃金錢紋錦緞袍服,脖頸處系一項(xiàng)圈,鑲著一枚黃寶石。 這內(nèi)院兒的高等奴仆才能佩戴項(xiàng)圈,以證明和主人的親近。這項(xiàng)圈也有等次,看其鑲嵌的寶石,乃分“紅、黃、綠、藍(lán)、紫”五等,景泰在這偌大的內(nèi)府仆從中,人稱“黃玉公子”。 “想起來了,之前嫌他們硬邦邦的,讓補(bǔ)了點(diǎn)兒藥,這倒好,奶子催的都比我大了!軟綿綿的,完全成了兩兒丫頭……好玩兒~” 少女的音色佐證了小姐果真正值妙齡,讓頭一次當(dāng)值的哥兩心頭一顫,但話里的意思,卻又讓他們冷汗涔涔。因?yàn)樾〗愕囊稽c(diǎn)兒心思,之前和他們一樣給小姐暖腳的前輩,就被藥成了丫頭,頂著一對兒藥大的rufang,被遣離了內(nèi)府。 玉簪、梧枝不敢多想,保持著挺拔的跪姿,生怕行差踏錯(cuò),就步了前人的后塵。 而景泰仍舊波瀾不驚,面對小姐的無常,仍舊跪在榻前,冷冷的回復(fù)道:“他們福薄,伺候不了主子?!?/br> 小姐一腿搭著另一腿,晃悠著一只玉足,景泰正跪在小姐腳邊兒,小姐將腳翹起,拿腳趾勾起了景泰的下巴,盯著他玉琢般的臉,景泰由不得抬頭,但視線依舊低垂,回避著主人。 “你福氣多么?老是這么冷冷的……這府里的人事,現(xiàn)在是黃玉公子說了算?”說到此處,便把勾起了景泰下巴的腳,左右擺晃,端賞著他的冷峻?!拔铱辞缟降崴麅桑a(bǔ)了藥之后,性子也柔了不少……要不你也吃點(diǎn)兒吧?” 景泰雖然面兒上仍波瀾不驚,但聽到了主人的敲打,心下早已震動(dòng),想著自己能有如今的位置,全靠一顆能察言觀色的玲瓏心,猜主人的心思,替主人張羅,沒成想到這次辦錯(cuò)了事兒。 不過景泰確不是那吃素的,心思一轉(zhuǎn),平穩(wěn)說道:“主人,奴的這幅身子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cao使,全憑主人的心意……奴一早就去領(lǐng)藥,只不過,奴這性子不會(huì)改,奴性子柔下來,便沒法兒給主子守夜。” 小姐聽罷,似是心生歡喜,勾著景泰下巴的玉足,爬上了他的臉,說道“雖是冷些,倒是乖巧?!闭f著便將腳趾踩向了景泰的嘴邊兒。 景泰微啟丹唇,乖乖含住了小姐送到嘴邊的蹂胰,吮著主人的腳趾,臉上紅霞升起,乖巧的在冷峻中顯現(xiàn)了一絲羞然。景泰感受到主人這高舉輕放的態(tài)度,想著自己的話說的不差,興許闖過了這一關(guān)。小姐只顧悠然的欣賞著這冷峻美人兒吮吸自己腳趾,壓根兒也不在乎這奴才心中的萬千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