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貴族學院的校長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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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面罩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的慌亂強烈到快rou眼可見了。 溫曦看了眼擊劍室的大門,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罢f實話,許聞亦叫你來到底是干嘛的?!?/br> “您都知道了,那……”作為一個心智正常,還頗有些小聰明的成年人,嚴老師不像沈灼那么容易被暗示,可溫曦上來就點名許聞亦,他不自覺就放松了,以為溫曦是知情者。 他毫無防備地說了實話:“早自習那會兒,擊劍社團的兩個人來找我,要我這個點過來,許小少爺說要我陪他玩一局?!?/br> 第15章 明明是老師,提起一個學生,語氣卻充滿敬畏,好像對方是很了不得的人,不能得罪他。 溫曦略微挑眉。 許聞亦,這本文另一個重要角色,是跟沈灼戲份一樣多的男主。 他目前高二在讀,是在全校最好的國際a班,跟溫越西在同一個班,但他們倆沒什么來往,關(guān)系一般。 原主很愛去找許聞亦,就因為這個原因,溫越西見了許聞亦就不痛快。 這也跟他另一個身份有關(guān)——許家第三子,也是原主男神許聞琛的弟弟。 明雅的老師們都是精英,比起公立學校也不差,明雅給的也是絕對的高薪,其他福利也傲視其他同行,溫曦能理解他的小心翼翼。 明雅的學生里,沒幾個是老師能輕易得罪的。 可是這么害怕,那也太不正常了。 擊劍室隔音很好,她聽不見里頭傳來任何聲音,門的密碼鎖上泛著冰冷的光。 許聞亦是擊劍社團的部長。 學校里有很多社團,都歸學生自己管理,在這方面,校方管得很寬松,給了學生最大程度的自由,好讓他們發(fā)展興趣愛好。 或許是太自由了點……擊劍社團說是許聞亦個人的地盤也不為過。 溫曦不帶感情地扯了扯唇:“玩一局就玩一局,你怕什么?” 他嘴唇忍不住一瑟縮,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輸了就要自覺從學校滾出去,否則下場會很慘……” 溫曦:“那贏他不就行了。” “不可能的!許小少爺擊劍很厲害,拿過許多獎,我贏不了他,之前也沒人贏過他!” 男人的聲音有些崩潰。 也不知道是太害怕許聞亦,還是被現(xiàn)在溫曦施加給他的暗示所影響,他現(xiàn)在更慌亂了。 忍不住自言自語:“我沒惹他,為什么針對我?我不想辭職,其他地方待遇沒這么好,我還要還房貸,剛買了新車……可是不走的話,肯定會被許家針對……” 溫曦對他這副可憐的樣子并不動容,她清了清嗓子說:“門的密碼多少?你先走 ,我替你進去?!?/br> 嚴老師愣了一下,下意識報出四位數(shù)字。 又問:“校長您肯幫我?太好了!那我是不是不用離開了?” 溫曦不置可否:“我?guī)湍?,另外,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你很快就會收到?!?/br> 男人高興地摘下頭具,摸了一把太緊張而汗?jié)竦念^發(fā),對溫曦止不住的感謝。 只是,禮物是什么? 疑惑間,溫曦已經(jīng)按了密碼走進擊劍室里。 她最先看到的是更衣室。 走進去,里頭的柜格里整齊地擺放著成套的白色訓練服,手套和黑色面罩。 溫曦拿起來摸了摸,這些東西質(zhì)感都不錯。 剛才那人穿的看來就是這更衣室里的衣服,而這里擺了至少十套。 溫曦不了解擊劍,憑原主的記憶,她也只知道擊劍是一種富人運動,從學習到訓練裝備都很燒錢。 這套衣服看起來不便宜,就這樣擺在這里讓人換,許家這位小少爺也是夠壕的。 溫曦選了一套換上,對著鏡子看了一眼。 黑色面罩外面是一層網(wǎng),除非細看,不然看不清人臉。 她又走到另一邊,懸掛著武器的區(qū)域,里面整齊地擺放著一排劍。 溫曦隨便挑了一把,目光從劍柄緩緩地掃到劍鋒。 劍沒有開刃,可是劍鋒那里卻明顯磨尖了一些,每一把都是這樣。 她微微皺眉。 就算她不懂擊劍規(guī)矩她也知道,這種訓練怎么能用鋒利的劍,萬一傷到人怎么辦? 這個許家小少爺,果然是比沈灼還夠能胡鬧的。 門口隱隱傳來聲音,兩個男生在說話,語氣很不耐煩。 “姓嚴的怎么還不來?不會是太害怕就跑了吧?!?/br> “不來就當他自動認輸,他非滾不可了。” “那是,許學長肯定不會放過他,他自覺滾了還好,不然就把他做的那些事捅出去,還有更倒霉的等著他!” …… 兩人正要出去看看,忽然,更衣室的門緩緩打開,有人走出來。 溫曦垂著手,劍也垂在地上,她看一眼兩人:“許聞亦在哪兒?” 其中一個男生開口:“嚴華?你怎么才來?” 另一個朝她不客氣地招了招手:“你遲到了知道嗎?那邊,快去!” 語氣很隨意,壓根沒把所謂老師放在眼里。 他們倆都穿著校服,個子高挑,氣質(zhì)也好,明明才是十多歲的年紀,卻無形中顯得傲氣十足。 溫曦沒說話,朝著左邊的訓練室走去。 一推開門,她的視線暗了下來,訓練室跟明亮的走廊比起來,簡直像是另一個世界。 旁邊稀稀拉拉的站著幾個人,笑看著正中央,像是在看熱鬧。 溫曦也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觀看這場對決。 她沒看到開頭,也不懂規(guī)則,但很明顯,右邊那人節(jié)節(jié)敗退,揮劍的手完全沒有章法,就算偶爾能刺出一劍,也壓根碰不到他的對手。 而左邊則游刃有余多了,他攻勢猛烈而頻繁,姿態(tài)卻顯得輕松。 只看一眼,溫曦就知道誰是許聞亦了。 他身形高挑而修長,揮劍的動作甚至顯得賞心悅目,像是一位優(yōu)雅的殺手。 只是太殘忍了,像是在戲弄他的對手,直到對方求饒一樣。 對方早扛不住了。 他在許聞亦又一次發(fā)起攻擊后,直接摔在地上,扔了劍,一把將面罩脫下來,抓在手里,十分狼狽地仰視著許聞亦:“許少爺,我認輸行吧?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啊!” 面對求饒,少年不為所動,他清冷的聲音透過面罩傳出來:“愿賭服輸,輸了就自己走吧?!?/br> “……”那人有些崩潰,想罵人又不敢。 那是他愿意賭的嗎?他有的選擇嗎?還不是被逼的! 他不服氣:“我好歹是學校正式聘請的老師,校長都沒說讓我走!” 許聞亦也不是沒見過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他輕笑一聲,走近一步,低頭瞥著他:“非要明說嗎?朱老師,你這兩年偷偷收了不少好處吧,你們班一個普通生就因為沒給你送禮,你取消了他的競賽資格,還拖著他的獎學金不發(fā)給他,有這事吧?” “……那又怎么樣,你又不是校長!” 許聞亦蔑視地看著他蒼白的臉,平靜地說:“校長又怎樣,我的規(guī)則才是規(guī)則?!?/br> 他忽然感覺索然無味,揮了揮手:“把他弄出去?!?/br> 幾個人連拖帶推的把人弄出了訓練室。 這時,許聞亦看向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的溫曦,他脫下面罩,拿起水喝了一口,才對她說:“嚴老師?你來遲了,規(guī)矩知道吧?” 溫曦搖頭。 有人冷哼一聲:“裝什么裝,你在明雅三年了吧!” “就是,喂,你是不是以為現(xiàn)在裝傻就能躲過去?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 許聞亦制止他們繼續(xù),反而很有風度地朝溫曦笑了笑:“沒關(guān)系,她不清楚,你們再給她講一次?!?/br> 他發(fā)話了,沒人再有意見,剛才嘲諷溫曦的副部長出來講:“三分鐘,誰的有效命中越多就算勝出,輸?shù)哪莻€要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懂了吧?” 不同于許聞亦還算溫和的態(tài)度,其他人看溫曦的眼神,儼然沒把她當老師,裝都不裝一下。 在他們眼中,凡是被許聞亦特地叫來訓練室“處理”的人,無論老師學生,都注定了要從明雅滾蛋,這是不變的規(guī)矩。 溫曦提起劍,緩緩指向許聞亦的方向,朝他挑釁地比劃了一下、 全場寂然。 副部長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這是瘋了嗎?大難臨頭了,還在挑釁許聞亦? 還是說,看別人求饒也沒用,干脆硬氣一點,反正都是要從學校滾蛋? 旁邊的人看著又是好笑,又忍不住生氣。 許聞亦卻只是挑了挑眉。 見過求饒的,見過逃避不來的,還有試圖找人幫忙各種丑態(tài)百出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當面挑釁他的。 雖然愚蠢,倒是有點新意。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臉上掛著溫和的笑,然而透過鏡片卻只反射出寒意。 他堪稱紳士地說:“我很欣賞老師您的勇氣,這樣好了,您要是真的贏過我,除了不用辭職,我再額外獎勵您一個要求?!?/br> 社團里其他人按捺不住,紛紛不善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