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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夫婦的擺爛日常 第17節(jié)

    她就多余cao這心!

    “勞煩顏姑娘帶路吧?!比~從意隔空喊她。

    謝元丞隨著葉從意話音向顏酉方向禮貌頷首。

    意思是麻煩了。

    看著這倆人婦唱夫隨,顏酉不禁失笑。雙腿一夾馬腹,揮著馬鞭率先走了。

    謝元丞趕緊打馬跟上。

    *

    匡蘭月的住所在城郊,距離葉從意她們扎營的地方不過十數(shù)里地,三人騎著馬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

    這地方占地面積大,看著像個庫房,大概是因為地理位置以及房梁構(gòu)造的原因,居然在這次嚴重的地動中幸免于難。

    “這地方偏,一般人尋不到這里?!鳖佊舷埋R后在前面帶路,邊走邊向葉從意介紹,“匡蘭月拿著家產(chǎn)去別的縣里置換了不少糧食。”

    “她是個沒心眼的,不知道防人,薊州縣正亂,大伙都在餓肚子,也就她敢把這么多糧食往縣里拉。被那些人瞧見后,不得生吞活剝了她?好在我提前得知消息才能攔住她,讓她趁夜把東西運到這里來了。”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到了門口。

    葉從意已經(jīng)從顏酉的話語里大致推斷出了匡蘭月的性格,秉性純良但少女時期被她父母保護得太好,未經(jīng)俗事所以毫無防人之心。

    顏酉伸手敲門,不多時,從門后探出來個圓滾滾的腦袋。

    她沒瞧見顏酉身后的人,只故作兇巴巴的模樣瞪著顏酉:“你怎么又來了?我說了立果不在這里,我是不會讓你進去見他的!”

    門外三人:“……”

    第十六章

    “唉,我是真不明白你一個好姑娘家為什么非要糾纏有婦之夫。”

    匡蘭月語氣有些許無奈,大概是教養(yǎng)的原因,哪怕來人在她潛意識里是來搶她夫君的,她也并沒有將來人拒之門外。

    但她一直垂著頭,葉從意看不清她的容貌,卻能從說話的語調(diào)和聲音感覺出,匡蘭月這個薊州縣的縣丞夫人年紀應(yīng)該不大。

    因為她的聲音很有葉從意上輩子及笄年歲時候那種未經(jīng)世俗的朝氣與天真。

    “你就打算一直讓我們干站在門外么?”顏酉問。

    匡蘭月倏地抬頭:“你們?”

    她這才看見了顏酉身后的葉從意和謝元丞:“二位瞧著眼生呢。”

    葉從意這下可以肯定,匡蘭月是真的年紀不大,十六七歲的模樣,雖然跟葉從意現(xiàn)在的年齡也算相仿,但葉從意好歹也是活過兩輩子的人,見識和閱歷都不知道要比現(xiàn)在的匡蘭月高出多少。

    她向匡蘭月拘禮,笑得一臉和善:“我們才從京都來這兒,縣丞夫人自然瞧著眼生?!?/br>
    匡蘭月一聽“京都”就一臉警覺。她“啪”的一下把門關(guān)上,給顏酉喂了個閉門羹。

    顏酉:“……你好端端的又發(fā)什么癲?”

    匡蘭月隔著門板喊:“立果說京都來的人都是要摘我和他的腦袋的?!?/br>
    葉從意和謝元丞對視一眼。

    大淵可不搞連坐這一套。

    馮立果擺明了就是自己怕死,才連哄帶騙地央匡蘭月收留自己。

    畢竟他馮立果風流的名聲在外,匡蘭月在薊州縣百姓的眼中還是個被丈夫拋棄的可憐蟲,除了相熟的人,旁人怎么也不會想到最后是匡蘭月將馮立果私藏了起來。

    “誰要摘你腦袋了?”顏酉踢了一腳門,“這兩位京都來的貴人是來幫你的?!?/br>
    她說完還怕匡蘭月不信,又說:“你信我,我不會害你的。”

    屋門“吱呀”一聲開出一道縫,匡蘭月的頭又探出來,她反駁道:“不會害我,你還搶我夫君?”

    她說完沒再看顏酉,反而開始仔細打量起葉從意來,卻從頭到尾一個眼神都沒給旁邊的謝元丞。

    “你長得這么好看,不會也要來跟我搶夫君吧?”匡蘭月縮著頭試探性地問。

    葉從意:“?”

    她說什么?搶誰?

    顏酉悄沒聲兒地翻了個白眼:“人家有夫君,不知道比你的夫君長得好上多少倍,也就你這種有眼疾的人才會看上馮立果?!?/br>
    “我不信?!笨锾m月說。

    顏酉腳下一挪,順帶把葉從意也拉開幾步,露出在后面未發(fā)一言的謝元丞:“你自己看?!?/br>
    匡蘭月身子往外探了些,手卻還留在身后扒著門,生怕一個沒留神顏酉就會溜進去一般。

    她目光定在謝元丞身上看了好一會兒,最后竟然把攔門一事拋在腦后,直接出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幾下謝元丞的臉。

    見人用這樣動手動腳地對謝元丞上下其手,葉從意多少感覺有些不自在,一看謝元丞已經(jīng)開始面露不虞,隱隱要發(fā)火的模樣。

    她腳步一錯,不著痕跡地拂開了匡蘭月的手擋在謝元丞面前,剛要說話,就聽見匡蘭月發(fā)自肺腑的評價。

    “差遠了。”匡蘭月說,“這位jiejie的眼神不怎么樣,選的夫君比我的差遠了?!?/br>
    三人又:“……”

    謝元丞其人,不說郎艷獨絕,世無其二,怎么也稱得上一句豐神飄灑,器宇軒昂。至少葉從意兩輩子都沒見過有人相貌能出其右。她這才不得不相信顏酉的話,懷疑起匡蘭月的審美來。

    葉從意表情堪稱裂開,顏酉見狀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地對葉從意說:“她就這樣,你別搭理她?!?/br>
    氣氛稍微有些許尷尬。

    謝元丞似乎是不想再繼續(xù)這個毫無意義的話題,開口道:“馮夫人,我夫妻二人確實尋馮縣丞有要事,還望你行個方便?!?/br>
    匡蘭月道:“你們真的不是來砍我們的頭的嗎?”

    謝元丞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是?!?/br>
    畢竟他要摘的只是馮立果的項上頭顱,跟她匡蘭月說的“們”可沒關(guān)系。

    匡蘭月依舊持懷疑態(tài)度:“那你們找他有什么事?”

    顏酉插嘴道:“你方才不是還說他不在你這嗎?”

    匡蘭月:“你別說話!”

    說完又兩步跑進屋門當起門神,只留了個頭在外面與幾人交談。

    油鹽不進。

    顏酉白她一眼。

    葉從意反應(yīng)迅速,撤了個借口:“為朝廷派發(fā)的賑災(zāi)糧而來,這事想必馮夫人也知道?!?/br>
    “知道?!笨锾m月實話實說,“這事確實是立果做錯了,害那么多百姓受災(zāi),他應(yīng)該受到懲罰。”

    日頭已經(jīng)完全升起,這所庫房坐北朝南門開于東,日光直射進門,晃得匡蘭月睜不開眼。葉從意個子比匡蘭月高出大半個頭,后者又因為攔門一直保持著半弓著腰的姿勢,看起來顯得更加嬌小。

    葉從意背著光走了幾步,有意無意替匡蘭月?lián)趿舜萄鄣年柟?,將籠罩在自己的影子下。

    “謝謝。”匡蘭月這才將眼睛勉強睜開,繼續(xù)說,“立果私吞賑災(zāi)糧一事,我也是前段日子才知道的。兩位京都來的貴人,我發(fā)誓,如果我一早就知道的話,我一定會攔著他,絕對不讓他干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的。你們信我啊。”

    葉從意“嗯”了一聲,說:“我們都信你?!?/br>
    葉從意自然相信匡蘭月的話。

    從匡蘭月遠離掏空自己的私產(chǎn)來救濟災(zāi)民,就可以看出這位馮夫人明顯跟馮立果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匡蘭月咬著下唇,說:“如果我?guī)銈冞M去見立果,貴人能答應(yīng)我饒我們一命嗎?”

    沒救了,這人徹底沒救了。

    顏酉在一旁聽得沒忍住,又翻了個白眼。

    這回是光明正大地翻。

    葉從意沒說話。

    馮立果私吞賑災(zāi)糧,害死了不知多少百姓,別說只是普通問斬,哪怕將他千刀萬剮處以極刑都無法彌補薊州縣民受到的傷害。

    馮立果該殺,這是毫無異議的一件事。

    而謝元丞與豐王做了交易,所以馮立果一事他們決計不會涉及過深,到時候豐王那邊派人過來,也一定會殺了馮立果以威懾安國公一脈。

    退一萬步說,就算馮立果有法子將功折罪讓豐王這邊的人看到他的利用價值饒他一命,安國公也決計不會放過他。

    馮立果必死。

    這一點毋庸置疑。

    葉從意從來不是什么濫好心的性格,她不會為著旁人的三言兩語就心軟饒恕一個該死的人。

    她此番前來的目的也是為了讓馮立果吐出那些被他私吞的糧食,也能算他死前贖罪。

    馮立果命如草芥,可匡蘭月確實算是冤枉。

    所嫁非人,為了替丈夫贖罪幾乎散盡家財。

    她不會讓一個心存善念的無辜人受難。

    可眼下有更要緊的事,只能先逼騙一番匡蘭月。

    葉從意看了眼謝元丞一眼,謝元丞立馬會意,問道:“馮夫人知道馮縣丞將私吞的那些糧食藏在哪兒了嗎?”

    匡蘭月?lián)u頭:“我用盡了手段,問不出來?!?/br>
    謝元丞道:“若我們能想辦法從馮縣丞口中套出賑災(zāi)糧的下落,或許能將功補過,保你們其中一人性命。”

    匡蘭月皺眉:“只能保一人么?”

    謝元丞鐵面無私:“嗯?!?/br>
    葉從意適時開口道:“我夫君的意思是能保下馮夫人你一人。馮縣丞做的錯事太多,連累上千名薊州縣百姓,朝廷律法不會饒恕他。你與他雖是夫妻,卻并算不得同氣連枝,保你一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葉從意唬起人來還挺像那么回事。

    謝元丞不動聲色地扯了下嘴角。

    匡蘭月在做思想斗爭。

    顏酉在一旁看得上火,她生怕以匡蘭月的腦子會說出什么放棄自己保全馮立果的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