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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良誘惑(高干)在線閱讀 - 32愛欲的戲碼(h)

32愛欲的戲碼(h)

    CEO的辦公室占地不算小,為了合理利用就改成假兩居,中間做隔斷分出一個小會議室。在辦公室內,又選取一段靠近玻璃外墻的范圍打造隔間,擺上小圓桌和藤椅,姜似晨得了空閑就和劉懷遇坐著消遣,小門一關,從里面可以鎖上,誰來了都找不到。

    隔間里還有一段空間,平時用來放一些雜物,每天打掃衛(wèi)生也會清理,收拾收拾不會落灰。

    騰出來的空閑地方,剛好可以擺放一張瑜伽墊。

    洛孟璋躺在上面,感覺已經來三次了,姜似晨仍舊堅挺,規(guī)律的沖撞,在羞恥心的作用下強忍住發(fā)聲。

    他從劉懷遇那屋拿了自己的東西,翻一翻包好在找出一個多余的套。時間緊迫,沒有前戲,在男主角脫褲子解鎖的時候,洛孟璋自娛自樂,并且說很燒的話。

    說的姜似晨都沒法聽,以往實踐中再大膽,也沒有言語的加持,如今一聽又亂了分寸,純情男人也會害羞。

    “小小晨的爸爸,咱家小小晨的課時費是按分鐘收的喲~科目的價格也不一致,有全套的也有單一的,單一科目多買多送呦~”

    姜似晨還在戴,聽她這么說,手頭的動作中止,定在原地猛然抬頭:“你哪學來的這種話?”

    有技術的人,與潛在的消費者之間,暗語更新迭代,層出不窮。洛孟璋頭一次知道還是在社交媒體上被幾個瓢蟲私信sao擾,了解名詞意義后反手就是舉報,還把冒犯的話語截圖發(fā)給下頭之人的所有粉絲。

    “你猜猜。啊應該不會有人來吧!你想不想玩點刺激的?”

    洛孟璋出門時隨便穿的,氣溫回升,就套了一襯衫和休閑褲,竿頭日上也不感覺冷。

    “好啊,都聽你的?!?/br>
    姜似晨開始脫上衣,就很奇怪為什么不全脫光再戴,洛孟璋不理解。

    “老板你快點!待會老板娘回來了!”

    噗——

    姜似晨沒忍住,笑出了聲,對于角色扮演安排身份這種事,第一次遇到難免陌生。

    “什么玩意兒?”姜似晨本來都立了,聽她這么玩,隱隱約約又感到一絲內疚,“不行哈哈哈……不可以這樣!我心里過意不去?!?/br>
    “可是你說都聽我的~”洛孟璋停止自娛自樂,爬過來抱住他撒嬌,“你騙人你騙人哼哼哼~”

    “好好好聽你的?!苯瞥恳矒ё∷?,上衣落到地上,隨意甩到一旁。

    足夠的濕潤,他緩慢進入正戲,干柴烈火間,洛孟璋又開始說燒話。

    “老板,你和夫人做的時候,她也會想你的技術為什么會這么好嗎?熟能生巧,你這么有經驗哈哈……那她肯定還不知道你在公司也有個‘家’吧?你說說,你是更喜歡cao我還是更喜歡……”

    “璋璋我求你別說了……我錯了,全都是我的錯?!?/br>
    當初的無心之言,變成了回旋鏢扎在自己身上,姜似晨終于知道璋璋當初的心情,惡語傷人心,開的玩笑現(xiàn)在變本加厲還回來。

    這不自己活該嘛……

    洛孟璋還在醞釀感情,快要入戲時又被姜似晨打斷,一秒破功,非常不爽。她抱住姜似晨的脖頸,拉近距離,兩具身軀貼在一起,湊到他的耳邊。

    濕熱的吐氣,吹到他的耳畔。

    “后面的客人還在等哦~”

    此時此刻,姜似晨不得不承認自己破防了,他憤怒,他無法保持理智,這個劇情實在是太牛頭人了,陪著璋璋演戲,任由她放縱,卻打心底里兒難受。

    他逐漸加大力度,每一次都能感到璋璋身體的扭動幅度變化,水流匯聚,溫暖的包裹小蛇,那戲水的小蛇頃刻間變成巨蟒,溪流也在它的進攻下翻出滔天巨浪,與之大戰(zhàn)三回都勢如破竹,次次占了上風。

    “璋璋,你爽不爽,嗯?”

    洛孟璋說不出話,只顧著享受,自從弟弟來家里住,小情侶就一直沒做點促進感情的事。姜似晨憋的也久,釋放出來的精力仍然充沛,roubang很好用,有規(guī)律節(jié)奏地搗弄,健壯的身軀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第四次了,這一次洛孟璋抱緊姜似晨,感受他柔軟的胸肌。猶如江河潰堤,洪流一瀉千里,狂風大作,雷電交加,浪起,涌過橫江而建的水閘電壩。

    “別動……姜似晨你別動?!?/br>
    身上的人聞言,立刻停止了動作,他也一如既往與洛孟璋相擁,等候之余,還撫摸勾撩手下敗將的烏黑發(fā)絲。

    抽搐,不受控制的扭動。

    “這就不行了?哈哈……璋璋,你真是水做的?!?/br>
    燒話令人臉紅,姜似晨自己很少說,晚上燈光昏暗倒是可以肆無忌憚,如今正午時光直射,臉上的神色變化一清二楚。

    躺在瑜伽墊上的人兒,呼吸起伏劇烈,眼角有淚,額頭有汗,精心打扮的妝容花了大半,細看還有卡粉的情況,不過姜似晨不在意,甚至故意使壞蹭掉她臉上的粉。

    “你……你改天去看看醫(yī)生吧……”

    洛孟璋每次和他正常做,要么久久不射,要么射完再來。性功能好,技術也好,收縮自如,唯一不好的點就是性欲旺盛。假期頭幾天,天天都是如此頻繁,比剛見面時還難以馴服,身體實在是吃不消。

    “不看。我現(xiàn)在身體好的很,你不多用用?以后我要是陽痿了,可有你哭的?!?/br>
    “以后?那是多久以后?”

    “十年?二十年?幾十年吧,那時候我就老了,璋璋?!?/br>
    他撐起身體,罩住身下的人兒,有那么一瞬間,那神情不僅僅落寞,還有不易察覺的無盡哀傷。

    “璋璋,等到那時候,我可就不是現(xiàn)在這般了,我會變老,我會變禿,我會長出滿臉的皺紋。那時候,你還會愛我嗎?”

    圖窮匕見,姜似晨又開始糾結,洛孟璋又開始頭大。

    “沒關系啊,大不了我花你的錢叫年輕的鴨子!”

    “什么?”

    “我說我愛小白臉兒。”

    “你!”

    姜似晨蠻力沖撞,堅硬的rou刃狠狠鑿向濕潤甬道,每抽動一次,洛孟璋那平坦甚至內凹的小腹上也會頂出巨物的形狀。

    “你腦子被驢踢了!我開玩笑的!姜似晨你快停下來……啊你別咬我!”

    激進、瘋狂,驟然平靜。

    洛孟璋不會變老,姜似晨多少也受了她的影響,衰老的速度大幅減緩,從他十九歲到如今的三十二歲,皮膚細膩,身體健康。

    那是她的心臟,很好用。

    有仇必報的殺伐果斷,遇事不決的冷靜堅毅,繁衍生息的旺盛性欲……可最重要的,是逆天改運的逢兇化吉。

    父親一路高升,母親一本萬利。能實現(xiàn)階級晉升還沾沾自喜,當個不學無術的少爺混吃等死也綽綽有余,都說害怕富二代創(chuàng)業(yè),姜似晨即使家境變化如此之大,他最大膽的想法除了報仇也僅僅是搞錢然后消費。房子車子還有鞋子,窮奢極欲是爽,自己賺錢自己花,分享到社交平臺,半天不到他爸一個電話打過來就劈頭蓋臉的罵——兒子有本事是好事,但別擋老子的仕途。

    都是“祂”的力量。

    他用的再久,終究不屬于他。

    一旦物歸原主,現(xiàn)有的物質享受都會崩塌,富貴如云,不真切地煙消云散。

    他自私也害怕,他舍不得所有,他想把璋璋永遠留在身邊。

    可觀不可觸及,能夠感知卻無法拿回,負面情緒的堆積,女孩也日益消瘦。曾經合身的lolita裙子現(xiàn)如今穿著寬松,她變得皮包骨,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寢食難安。

    渴望,一點一點蠶食她的靈魂。

    命題唯一的解,把她的東西還給她。

    愛意與殺意并存,她像個不定時炸彈,留在身邊總有隱患。姜似晨心知肚明,同時也明白兩人力量的差距懸殊,能興風起什么浪?

    “璋璋,我等著你,兩年后我們就可以領證啦!你想在哪辦婚禮?我擺幾十桌幾百桌席,我讓……陳莫莉、你的室友們、你社團里的那四五個,還有你在南方上學的那個朋友……我讓她們吃一桌兜一桌走,哎你還有沒有別的朋友?”

    唉,男人來要名分了。

    不好下手了。

    洛孟璋反應迅速,這是已經摸清自己的友誼關系網(wǎng)了,平時玩的好的以及常聯(lián)系的就這么幾個,老逼登真是可怕,不敢想象與這種人結婚后會是什么生活?怕是莫名其妙死了都沒人知道。

    “我的前任們算嗎?”

    “啥?”

    姜似晨好像受了當頭一棒,心臟驟停,不可置信,但是轉念一想又很正常。

    “第一個算是青梅竹馬,家里有點結親的意向,但我就見過一次面,科舉路上突然生病沒了;第二個是說的媒,包辦婚姻反正我沒見過面,天花梅毒還沉迷鴉片,死的也挺慘;第三個剛說完媒就去打仗了,我再也沒見過;第四個……和我配的陰婚……這位走了以后,你就來了。”

    “那我是第五個?”

    “算是吧……”

    “你還記得他們叫什么嗎?知道他們長什么樣嗎?”

    “……這我哪記得?。俊?/br>
    “那我就是你第一個,璋璋,你也是我第一個!”

    姜似晨心里瞬間平衡了很多,回想曾經在塔樓的生活,那時候倆人還不太熟,地方小,干點啥事也不方便。

    他身上有傷也要堅持洗澡搞衛(wèi)生,仗著人家眼睛看不見,就大搖大擺赤身露體,拿人家的墓室當自己家。

    后來她能看見了,聽她講述前夫哥的故事,嗎的冥婚算哪門子的法定婚姻?一個衣冠冢也好意思賴著不走?姜似晨敢打包票這少爺和自己絕對沒有前世今生的關系,壓根就不是同一人。

    姜似晨缺德起來是真的不干人事,頂替前夫哥轉世的身份來開玩笑,洛孟璋差點著了道,她也不傻,是不是同一個人算算年齡,年齡對不上,再怎么說也是白搭。

    再后來,洛孟璋對他做的事,多少都夾雜著私人恩怨,要不是這張臉還好看點,小身板連塞牙縫都不夠,留著還不至于馬上吃完。

    可后來怎么就……

    她明明可以坐視不管,拋磚引玉再一網(wǎng)打盡。

    還是舍不得啊,她想讓他活著。

    人都是利己主義,沒有人不愛自己。

    洛孟璋分不清,他對她的愛,到底是那顆心認主,還是他本來就……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不要,你才不是第一個!”

    “我是我就是!就咱倆熟!”

    “有多熟?”

    洛孟璋懷疑這男人心理年齡未成年,逗逗他實在是有趣,看著他又急又羞的樣子,醋意大發(fā)著實少見。

    “璋璋,我第一次都給你了?!?/br>
    “你要是早能硬起來,現(xiàn)在都爛了?!?/br>
    “不,我不會?!?/br>
    “你會!男人就會耍嘴皮子功夫,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處男?你說是就是了?更何況你第一次就這么有經驗?!甭迕翔鞍腴_玩笑,她心里清楚的很,只是想耍一耍他。

    姜似晨再次停下,思緒飄忽,躺在醫(yī)院的寂寞時光,不僅僅是消除恐懼的陰影,還有逼迫自己遺忘。

    他受的傷,父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暫時的絕望,卻換來一世榮華富貴,這個買賣不虧。

    “你曾經問過我……”

    “你射了嗎?做完了就出來吧,你們下午幾點上班???996的話……”洛孟璋不耐煩地推他,臉色紅潤,更多是在公共場合的羞愧,第一次在外面zuoai,窗外是天空與高樓,往下看是縱橫有序的交通要道。

    “你曾經問過我,問我是不是處男?我怎么敢騙你?我告訴你了,我是第一次,你說我香……你就吃我的rou,一開始是咬,后來用刀割,我流了好多血……”

    姜似晨的聲音非常平靜,冷淡沒有波瀾。

    “你忘了嗎?你當初是怎么對我的?你發(fā)情的時候,不拿我當人看,也不給我東西吃。”

    “我也會害怕,我求你不要殺我……我好話說盡了,跪下來給你磕頭,可是你呢?你說你不會虧待我……”

    “你的陪葬品里明明有……雖然比較小,但是也能夠用,你難道從來都沒用過嗎?一直都是強撐著?!?/br>
    “我每次都是疼醒,看著你在我身上啃,要么是rou,要么是骨。我哭著說我疼,你倒好……你舔我,我就感覺不到疼了,你怎么不早點舔……”

    “最后一天,你讓我完整如初,可你還是咬我。沒人教過你嗎?我還沒睡醒,你……你居然玩我的雞!我多害怕啊……我怕我真成了太監(jiān)。”

    姜似晨陷入深深的回憶,越說越上頭,在身下人驚恐的眼神中,他奮力沖撞,大起大落向內鑿去,沉悶的rou體撞擊聲規(guī)律有序,下身汁液揮灑。

    洛孟璋本來問心無愧,遠古回憶這么一提,先發(fā)制人,人性與理性的交織下,她倒是萌生了歉意。

    “阿晨,你恨我嗎?”

    他嘴上不回答,愈發(fā)粗暴的野獸行徑,卻是對此回應。

    揉捏、吸吮,舌尖的挑撥。

    掐、擰,賭氣的啃咬。

    “璋璋,我好想你?!?/br>
    酥癢與疼痛的雙重折磨,她一聲不吭。汗水浸濕的衣物還未完全褪下,上身赤裸,所見之處點點紅痕,手肘小臂勾著衣袖,向上蔓延青紫不一。

    “璋璋,我不會離開你,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洛孟璋沒有說話,她沒有辦法答應。

    長相廝守是人類單方面的自私,拉下神壇才是最真實的目的。

    既然無法向上,那就一起沉淪吧。

    她想拿回她的心臟。

    表面上,外貌優(yōu)秀,學歷高家底厚,雙商在線,性格穩(wěn)技術好,三觀正屁股也正,沒有不良嗜好……這些條件放在校園內能吊打所有適齡男性,這么討人喜歡,誰能不喜歡?洛孟璋差一點就愛上他了。

    可她不能愛上他,絕對不能。

    “我想見見你的家人們。”

    最后的試探,洛孟璋屏氣凝神,盡量平復呼吸,強裝鎮(zhèn)定。

    “除了你的父母,還有你的姥姥姥爺和爺爺奶奶,你的兄弟姐妹們,甭管親疏遠近,我都想見?!?/br>
    “好啊,什么時候?隨時!”

    她沒想到,對方這么爽快答應。有備而來,姜似晨終于等到這一天,他無數(shù)次想過在圣潔的殿堂,交響樂或是絲竹管弦,牧師的證詞在火紅的花燭中燃燒,夫妻對拜,珍珠霞帔后掛著金墜,不同的場景在腦海中穿插融合,新人最后都受到親朋好友的祝福。

    ——百年好合。

    早生貴子,如果她想的話。

    “姜似晨,我們……真的會結婚嗎?你mama說你有婚約?!?/br>
    “璋璋,你聽我媽說的?”姜似晨感到詫異,不安的懷疑又轉為苦笑,“那已經不算數(shù)了?!?/br>
    到底還是壓人一頭,少時長輩們一拍而合的結親,攀龍附鳳是可取。

    那年姜似晨十四歲。比她大了十四歲。

    家里的長輩,心有靈犀不約而同,理所應當認為是他的“妻子”。

    依稀記得,姐夫是個商人,和璋璋一樣都姓洛。家大業(yè)大,互相扶持,關系最親近的無法維系,旁系的女孩們接二連三地被頂替推舉上來,柳棠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一對龍鳳胎,出生之時,姜似晨還見過家人拍攝的視頻,男孩活潑好動,女孩那么小一點兒,安安靜靜的,似乎還沒醒。

    男孩叫“伯瓦”。

    女孩叫……女孩叫什么來著?

    記憶,有迷霧縈繞,一片混沌。

    “姜似晨,那兩個孩子,都還活著,在向陰河,還活的好好的。”

    不知是喜還是驚,姜似晨第一反應,想到的是琴姨會很開心,她的外孫女和外孫子還活著。

    “我見過那個女孩,看著她長大,她很漂亮,男孩也很聽話,很懂事。”

    “姜似晨,你想把他們兄妹接回來嗎?”

    他拔了出來,避孕套里空空如也。

    神情黯然,喜憂參半。

    他想。

    他還在想璋璋的擔心。

    洛孟璋撐著起身,收腿時下身還有輕微的麻木感,但更多的是爽意。明白他的意思,顫顫巍巍翻身跪地,以便從后進入。

    凌亂泥濘,透明蜜液掛在微張的xue口,濕潤又美麗。光潔飽滿,如同新生的水蜜桃,她在家里無事做,仔細修剪私處的毛發(fā),形狀越修越歪,剪急眼了干脆一毛不留。

    這一點姜似晨比她要有意識,也非常勤奮,體質原因不止頭發(fā)濃密,下面三天兩頭清一次,不然長出來會扎。

    這個體位相比之前要更加深入,兩人的下體嚴絲合縫,開始是溫柔的抽動,肌膚相貼,速度越來越快。

    說實話,還是有點疼。

    他一言不發(fā)。

    他在想什么呢?

    “璋璋,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