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危險又迷人[快穿]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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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的容貌,想獲得圣眷輕而易舉。這閱盡美人的帝王,不也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么? 看著輕輕垂眸,緊張地吃下果子、盡顯青澀的少女,謝司逾突然清醒過來。 她不是曾經(jīng)的她了。 宮外幾個月,曾經(jīng)無心權(quán)勢的少女,已經(jīng)完全改變,從前那掩飾著的容貌,也成為她明目張膽的武器。 她不是蘇子墨,而是莫子粟。 謝司逾最恨被人背叛。 但此刻,荒謬的是,他竟絲毫未覺憤怒,有的,不過是心疼、遺憾、嫉恨。 喂了美人幾個果子,見她不再畏懼自己,兆麟帝心情大好。 帝王大手一揮:“傳朕旨意,封莫子粟為貴妃,東廠督主謝司逾獻(xiàn)美有功,賞黃金萬兩!” 周圍的東廠宮人眼睛一亮。 重要的是錢嗎?是陛下的態(tài)度! 就連那帶著蘇子墨進(jìn)殿,知曉督主所有計劃的心腹,此刻竟也忍不住雀躍。 他必須得說,這絕色美人留在宮內(nèi),比與督主一同出宮,更能利益最大化! 就像從前的蘇貴妃一般,他們東廠,再度有了靠山。 而這一次,甚至是金靠山。 至于督主,他很快就會明白,權(quán)勢才是真正不變的,愛情又算什么呢? 更何況,他不過一個無根之人,也無法享受美人,當(dāng)個宦臣,日日陪伴美人,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心腹略微有些愧疚地想道。 謝司逾沉默領(lǐng)命。 見他并未有絲毫反抗的情緒,兆麟帝心情更好了。 見到美人之前,兆麟帝對謝司逾的異樣毫不在意,甚至覺得有趣。 可親眼見到莫子粟,將美人攬在懷里后,曾經(jīng)的事,便越發(fā)不順眼起來。 雖然是個宦臣,但畢竟曾與她有過交集,乃至有過覬覦之心,兆麟帝還是膈應(yīng)。 越想越是這么個道理,兆麟帝正打算找個借口把謝司逾調(diào)出宮,懷里美人突然開口。 她輕輕抬眸,雙目充滿依賴:“陛下,謝督主待我極好,入宮前,若不是他照顧我,子粟早就、早就……” 后面的話沒說,眸中卻隱隱蔓上淚光。 兆麟帝一心疼,趕緊攬住她,好一番軟聲安慰。 隨即,他掃過謝司逾,放下幾分芥蒂,吩咐道:“既然愛妃喜歡,謝司逾,你便留在宮里?!?/br> 比起被賞賜,此刻這微不足道的吩咐,反而讓謝司逾的心臟再度跳了起來。 他垂眸,叩拜道:“謝陛下隆恩。” 頓了頓,宦臣聲線清冷道:“……謝貴妃隆恩。” 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兆麟帝也懶得繼續(xù)留在這。 他索性直接抱起美人,留下一句“擺駕”,便大步朝外走去。 謝司逾依舊維持著叩首的姿勢,將兩人送走。 他畢竟是一步一步爬上來的謝廠花。 即便知曉心上人離開、會發(fā)生什么,待起身后,謝司逾依舊能夠沉聲吩咐心腹。 而蘇子墨被帝王一路抱到乾清宮。 她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心念迅速轉(zhuǎn)動,思考著對策。 兆麟帝倒對今晚極為期待,他將蘇子墨放下,便率先去沐浴。 而蘇子墨泡在湯池中,正考慮裝病時,一個宮女走來,借著為她搓澡的動作,往她手內(nèi)塞了個東西。 似有一道輕微聲音直接在她耳邊響起。 “娘娘,此乃夢無痕,涂抹至肌.膚便可?!?/br> 掃了眼宮女,蘇子墨不動聲色地收下小瓷瓶。 夢無痕,她聽過此物,具有致.幻作用,可以牽引被下.藥者的潛意識,讓他自動塑造夢境。不同的夢無痕,也擁有不同的夢境作用。 想必這一瓶,便擁有替代春.宵的作用。 這倒是省了她的心了。 而送藥的人,別無他選。 終究是她小瞧謝司逾了,在宮內(nèi)盤踞數(shù)年之久、權(quán)傾朝野的督主……仍舊擁有利用價值。 似乎也比想象的更為好哄。 蘇子墨本以為對方會憤怒于她的失約,乃至給她下絆子,孰料對方竟還來幫她。 而除了幫她外,他的意思也很明顯——表明自己仍舊擁有價值。 果然,當(dāng)她轉(zhuǎn)換了思維,曾經(jīng)讓她畏懼的謝督主,也不過一個平凡可憐的凡人罷了。 蘇子墨并不享受他人的戀慕,但既已決定踏入這權(quán)勢的漩渦,多一個幫手,自然也多一分力。 不過為了自保。 沐浴完畢后,蘇子墨走出浴池,擦干身體。 兆麟帝早已迫不及待,她一出現(xiàn),便攬住她的腰.肢,大步走向?qū)?殿深處。 蘇子墨將頭埋在他的頸.側(cè),身子微微顫抖,反而引得對方連連安撫。 似乎她真是個沒經(jīng)過事兒的雛似的。 確實好笑。 兆麟帝身為帝王,從前寵.幸的妃子,哪一個不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宮人的檢查?到了蘇子墨這里,竟都沒有老嬤嬤查看她是否是完.璧之身。 不知是她太過幸運(yùn),還是兆麟帝太過天真。 蘇子墨一邊略微嘲諷地想著,一邊將男人抱得更緊。 纖細(xì)的玉手,緩緩撫.過男人頸后肌.膚,似乎因為緊張,她的指甲,無意中戳破男人的肌.膚。 兆麟帝吃痛,沉悶地笑出聲。 “粟兒莫怕。” 美人似乎心疼一般,又替他揉了揉那傷處。 兆麟帝心底感動、越發(fā)火.熱,全然不知,那夢無痕,已完全涂抹至他的頸后。 蘇子墨被放到了榻上。 她瑟縮著,而那閱盡女色的帝王,似乎第一次經(jīng)歷此事一般,竟無比急切。 蘇子墨一邊扮演,一邊在心底記著數(shù)。 終于,在帝王親向她的前一秒,時間到了。 一道沉重的身子倒向了她。 蘇子墨下意識皺眉,她習(xí)武后,內(nèi)勁充盈,也不再是從前手無縛雞之力的貴女了。 毫不留情地推開那倒向她的帝王,那兆麟帝,竟直接自榻上滾落。 聲音沉悶,殿外的人越發(fā)不敢言語。 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蘇子墨輕輕挑眉,便將兆麟帝扶起,隨即,再次把他推下床.榻。 一道道的聲音響起,殿外的宮人不敢私窺宮闈秘事,便也沒察覺這聲音有什么異常。 慢慢的,蘇子墨心中的怒氣發(fā)出了許多。 垂眸,俯視著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她突然覺得,不過如此。 無論是蘇顯榮生女的目的,蘇輕袖的籌謀,還是東西兩廠的爭斗,包括妙訣山莊300年的蟄伏、漠止山莊的各種陰謀。 他們機(jī)關(guān)算計,算的,不是兆麟帝這個人,便是他手中的權(quán)勢。 而兆麟帝本人……一無是處。 羊圈內(nèi)的羔羊逐漸長大,生出野心。 而那獵犬,一代代的優(yōu)渥生活,竟也只會虛張聲勢地吼上幾嗓子。 這樣的皇帝,大燁朝又能延續(xù)幾年? 第一次,蘇子墨生出懷疑。 …… 兆麟帝度過了極其美妙的一個夜晚。 他的美人起初羞澀,后來在他的引導(dǎo)下,也得了趣味,開始主動,和他無比配合,簡直就是兆麟帝夢寐以求的神女! 醒來后,兆麟帝渾身酸疼。 他的身側(cè),美人正安然沉睡,露出的肩.頭上有些微痕.跡。 想到昨天的瘋狂,帝王難得的生出幾絲愧疚。 再看美人眼角的淚.痕,他心中越發(fā)憐愛。 有內(nèi)侍走入,輕聲道:“陛下,該早朝了?!?/br> 兆麟帝本想翹掉早朝,但想起什么,他便也應(yīng)了下來。 他并未喚蘇子墨為他寬衣,而是獨自披上外袍,隨即,吩咐道:“不得打擾貴妃?!?/br> 宮人恭敬應(yīng)是。 兆麟帝走路時,都有點不穩(wěn),他的內(nèi)心卻無比甜蜜。 等早朝時,果然有朝臣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