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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無情道小師弟倒追了 第121節(jié)

    “保護你的眼睛?!鄙蛳降?。

    宋小河剛要琢磨遮掩這人的膀子與保護她的眼睛有何關(guān)聯(lián),就聽那王老三道:“欸,你們兩個人是剛來此地嗎?”

    她抬頭,見那邊幾人正朝著她和沈溪山看。

    那幾人不知何時看見了兩人,前前后后地走過來,將他倆上下打量著。

    宋小河往后面指:“我們迷路了,從那邊的林子走過來的。”

    “林子?”光膀子的王老三奇怪地挑眉,說道:“那不是個村落嗎?哪里來的林子?”

    宋小河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了。

    這就說明方才那片林子與這個村落并不是一個地方。

    面前幾人從外貌上看,倒是實打?qū)嵉娜俗濉?/br>
    沈溪山直接岔開了話題,道:“幾位這是要做什么去?”

    其中一人道:“能做什么,送新娘子唄?!?/br>
    “上山?”宋小河追問:“是有什么人一下娶了六個新娘子嗎?”

    王老三嗤笑一下,道:“誰能有這般大的能耐抬六個新娘進門,這些都是獻給龍神的新娘?!?/br>
    “龍神?”宋小河詫異地揚眉,這兩個字并不陌生,蘇暮臨經(jīng)常在她耳邊叫。

    無人時偶爾也會叫她龍神大人。

    只是較之凡人來說,任何龍族都能被奉為龍神,甚至有些未化形的蛟妖也能被當作龍,是以不能將他們口中的龍神當做是真正的龍族。

    宋小河問:“送到何處?”

    王老三答道:“山上?!?/br>
    她聽后下意識往周圍掃了一眼,哪怕是視線放得極遠,也沒看見附近有山,放眼望去只有一片平原。

    或許,這便是離開魔域的關(guān)竅。

    宋小河就問:“如何上山?”

    “尋常人上不去的?!闭f話間,另一個房屋又陸續(xù)走出幾人,王老三等人又陸續(xù)走回去,聲音傳來:“只有新娘才能上山,否則會惹怒龍神,降下天災(zāi)?!?/br>
    宋小河與沈溪山對視一眼,都覺得上山是關(guān)鍵。

    只見十六個人分別位于花轎的前后兩側(cè),將兩個擔架往身上一扛,花轎就輕而易舉地抬了起來。

    十來個大漢哼哼哧哧,抬著一并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最后一人走時還回頭望了一眼,說道:“你們也快快離去吧,此處并非安然之地?!?/br>
    眼看著幾人的花轎太遠,宋小河轉(zhuǎn)頭對沈溪山悄悄說:“咱們跟過去?”

    沈溪山道:“方才那人說了,只有新娘才能上山。”

    “無妨?!彼涡『幽X子轉(zhuǎn)得快,說:“我們坐進花轎,不也成了新娘?”

    沈溪山亦有這樣的想法,但從宋小河的嘴里說出來,他就想贊嘆一聲機靈。

    二人當即動身,悄悄跟在六頂花轎后頭,跟了一段路之后,就見走在隊伍前頭的花轎忽而憑空消失,像是踏入某個結(jié)界一樣。

    緊跟在后面的花轎也在同一地方消失。

    宋小河指了指前方,小聲道:“那是上山之路。”

    沈溪山頷首,指了一個轎子道:“你上那個?!?/br>
    隨后他抬步,腳步輕快地去了另一處轎子。

    宋小河左右看看,有那么一瞬的思考,然后并未聽沈溪山的指揮,反而是跟在他后頭,與他上了同一個轎子。

    這花轎極其窄小,一個人能坐,兩個人勉強擠擠,三個人則是完全坐不下的。

    宋小河上了轎,就已無了退路,在沈溪山疑問的眼神中爬過去,發(fā)現(xiàn)半點空地都沒有了,于是迫不得已,只能坐在他腿上。

    她頗是不好意思地笑道:“擠擠,還是能坐下的?!?/br>
    由于周圍太過擁擠,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宋小河倒是不重,只是身體一貼近,沈溪山就感覺渾身發(fā)熱。

    他道:“你就不能換個轎子?!?/br>
    “那不行?!彼涡『优ν蛳缴磉吙浚M量離旁邊的新娘子遠點,壓低聲音說:“誰知道這些轎子里坐的是什么東西,我有危險怎么辦!”

    她扭個頭,小心翼翼地朝那新娘子看去,就見她頭上蓋著一塊老舊的紅布,滿是褶皺,身上穿的紅衣裳也不像新的,更要緊的是,這新娘的雙手被一根麻繩捆在一起。

    看上去是被強迫于此,卻又相當安靜,坐得筆直,沒有半點反抗的意圖。

    哪怕是身邊突然擠了兩個人,這新娘子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轎子的重量一下增多,往前行的速度就一下慢了許多,外面抬轎的漢子抱怨了一句,以為是后面的人偷懶,偷偷卸了力道。

    宋小河心虛,又擔心沈溪山讓她下轎,于是跟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你看這新娘子一聲不吭,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們在這里,或許是個聾的?”

    但就算是聾的,也不該感覺不到轎中多了人,這明顯擠了不少。

    “或者,她是不是被迷暈了?”宋小河又補充一句。

    沈溪山沉默了片刻,而后緩聲開口,“魔域之中不可能存活尋常凡人,這些人恐怕是早就死了,只不過死的那日正好被魔域吞噬,且死時含怨,魂魄便久久不散,日復(fù)一日地在魔域之中重復(fù)著死亡當日的行為?!?/br>
    宋小河聽得汗毛倒立,后背都刷出一層細密的冷汗,更加不敢靠近身邊的新娘了,下意識往另一邊去。

    為了不讓她亂動,沈溪山只得伸出手,圈住她的腰身,稍稍用力將她固定,沉著眸色在她耳邊輕喝。

    “別動?!?/br>
    話音剛落下,花轎猛然一個顛簸,竟將那新娘的蓋頭給顛了下來。

    宋小河毫無防備地朝那新娘子望去,差點當場被嚇得驚叫出聲。

    只見那新娘正睜著一雙滿是血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宋小河,面容如青蘿卜皮,五官擠在一起,顯得猙獰無比。

    更讓宋小河毛骨悚然的,是這妖物竟然長了一張與她一模一樣的臉!

    宋小河嚇得魂飛魄散,驚叫聲卡在喉嚨里,本能地往后退想要遠離這個詭異的妖怪。

    下一刻,就見這與宋小河長了一樣臉的妖怪將嘴巴張到一個扭曲的長度,滿口的牙齒血紅,發(fā)出刺耳凄厲的慘叫聲。

    宋小河也繃不住,大叫出聲:“啊——!”

    與此同時,沈溪山圈著她腰身的手臂縮緊用力,將她往后拉,另一只手召劍,鋒利的刃帶著金芒,猛地朝那妖怪刺去!

    沈溪山斬妖的習慣向來就是一劍,奔著心口或者是頭顱而去,能夠迅速解決戰(zhàn)斗。

    但劍尖快要刺入這妖怪的前一刻,它的臉忽而有了變化。

    它頂著宋小河的臉,露出了一個可憐的表情。

    沈溪山便是在這一瞬偏了劍刃,原本刺入頭顱的劍刺進了它的肩膀,將它一下釘穿在轎壁上。

    它吱哇亂叫起來,四肢瘋狂地掙扎。

    沈溪山往宋小河的腰上推了一下,剛想說讓她先出去,結(jié)果宋小河跑得比誰都快,拔腿就沖出了轎子。

    出來之后就見天色灰蒙蒙的,六頂轎子分別擺成了一個圓,抬轎之人已然不知所蹤。

    宋小河就剛站穩(wěn),就看見面前是遼闊山頂,雜草叢生,空地上坐落著一尊無比巨大的雕像。

    她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被震住。

    只見那雕像約莫十幾丈之高,正是一條盤臥著的巨龍,其龍頭雕刻得栩栩如生,每一塊鱗片都分明,龐大的身軀蜷成了彎,順著連綿的山脈往下,剩下的身體隱沒到看不見的地方去。

    巨龍稍稍抬頭,似乎隱隱要起飛,龍角尖利而威武,雙眼閉著,一派恢宏的天神之姿。

    宋小河不是頭一次見這龍的雕像了,在酆都鬼蜮的那條巨龍雕像與這條相差無幾。

    她不知道是天下所有龍都是這樣,還是這與酆都鬼蜮那里的龍像其實根本就是出自同一條龍。

    只是這里的雕像看起來更為壯觀,讓人只看一眼,就心生敬仰與畏懼,心潮澎湃。

    難怪方才那些人說要給龍神送新娘,這山上竟然還真的有一條龍?

    沈溪山緩步走來,說道:“或許砸了這雕像,能夠破魔域而出。”

    宋小河將雕像看了又看,道:“這雕像就算是凡人能夠造出來,也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年歲,多少人力,若是砸了豈不可惜?”

    沈溪山看她一眼,“那還出去嗎?”

    宋小河一頓,沒接話。

    雖說進魔域的時間并不算長,但對沈溪山來說經(jīng)歷的事已經(jīng)足夠多了,攪得他現(xiàn)在仍舊心神不寧,須得快點找一處安靜地方好好休息才行。

    他揚起劍,二話不說就要砸,正在這時,其他五個轎子猛地一顫,隨后身著紅衣的妖怪從其中飛出來,伸著尖利的爪子張牙舞爪地撲向沈溪山與宋小河二人。

    說時遲那時快,宋小河迅速往后翻了一下躲過,穩(wěn)穩(wěn)落地的同時抽出腰間的木劍,她定睛一看,就見這些妖怪竟然都長得跟她一模一樣。

    宋小河緊攥著劍站起身,崩潰地喊道:“她們的臉為什么跟我一樣啊!”

    沈溪山道:“當心!”

    就見五個新娘一躍便是幾丈的距離,分頭往兩人撲去。

    有了先前在轎中的前例,沈溪山不再手軟,一劍下去便是一個頭顱落地,滾到地上時那妖怪才露出本來面目。

    宋小河這邊就沒有那么輕松了,五個妖怪,沈溪山砍兩個,剩余的三個都在她這里。

    面對著與她面容一樣的東西,宋小河只覺得渾身發(fā)麻,心里一陣別扭,落劍的速度相當受影響。

    余光瞥見沈溪山持劍朝她趕來,宋小河收劍閃躲,也朝沈溪山靠攏。

    他來了之后手起劍落,唰唰三個人頭落地。

    滾到宋小河的腳邊,她蹦了兩下,越看越不舒服,低聲道:“沈獵師殺我倒是干脆利落。”

    她自己都下不了手,沈溪山一劍一個。

    沈溪山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實際上,沈溪山從不會因為妖物變成誰而手下留情,曾經(jīng)有次出任務(wù),那些妖怪化作他爹娘,他師父的樣子,都不曾換得他半分手軟,殺得那叫一個干脆利落。

    只有到了宋小河這里成了例外。

    那個被釘穿了肩膀的妖怪,就是沈溪山道心不穩(wěn)的鐵證。

    他斂了眸,將劍上的穢物甩掉,轉(zhuǎn)頭將目光放在一個方向,說道:“還藏著做什么?”

    宋小河疑惑地看過去,就見周圍空無一人,不知沈溪山在對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