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順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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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桐,谷彩。” 顧澤走進來。 他是敲了門的,谷彩嘴快,沒等反應就說了“進來”。 季桐手忙腳亂的把浴衣裹緊了些,同時謹慎地審視顧澤的神情——如果對方流露出一絲丑態(tài),她立刻就能對這個人毫無感覺。 然而,什么都沒有。 顧澤很平常地放下東西,很平常地看向季桐。 茶幾上,是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 “季桐,這是跟鄰國做生意的時候,對方送的糕點,在他們國家供不應求,就一盒,阿煜讓我?guī)Ыo你?!?/br> 季桐說不出話。 谷彩見狀連忙笑嘻嘻地岔開話題。 “顧教官~顧教官辛苦了,這——么重要的事情jiejie都交給你辦,可見對你多信任!” 顧澤無奈,“哪里重要?” “當然重要了,萬一有人嫉妒季桐jiejie,想要在糕點里下毒呢!萬一有人覬覦這盒價值不菲的糕點想要私吞呢!萬一季桐中毒了我被懷疑呢!顧教官,你是保衛(wèi)糕點和季桐和我乃至jiejie的大英雄??!” “……?” 饒是顧澤,也被這番強悍的理論震撼到了,緩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直說,要多少?!?/br> 谷彩比了個“五”。 “五萬?” 顧澤就要拿起手機,被谷彩制止,“再添個零啦?!?/br> “……??” 顧澤頭疼,“做什么用?!?/br> 他倒是不會被這五十萬嚇到,但也怕這小丫頭暗中搞什么大動作,多少過問些,免得挨阿煜罵。 “拉幫結派嘛,搞點小動作,不惹事?!惫炔食0驼0脱邸?/br> 顧澤在“你想造反嗎”和“找你jiejie說去”之間猶豫片刻,選擇閉嘴。 “……待會兒到賬?!?/br> “得嘞!” 相比于谷彩叁天兩頭從他這兒要個幾萬幾十萬,季桐倒是一點動靜沒有,他前些天一查,五萬塊一分沒動,叁千塊倒是花了一半,省也不是這么個省法。 剛受了阿煜的訓,顧澤唯恐季桐覺得不公平,再告上一狀,于是連忙道:“季桐呢,有沒有需要,放心開口。” “沒有。” 有谷彩打岔,足夠季桐回神了,她冷淡回應。 “……我也給你打五十萬,你看著用?!?/br> 顧澤寧可季桐朝他獅子大開口。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開阿煜仗著聰明評價他單純外,他也算有點城府,怎么可能遲鈍到毫無察覺。 他簡直兩邊為難。 等人走了,谷彩打開禮盒。 “好精致!季桐,現(xiàn)在你怎么想?” 季桐兩手攪在一起,還不滿意,又抓起抱枕一頓揉搓泄憤。 “我晚上去找她說?!?/br> 她再沒良心,也瞞不下去了。 …… 房間里,蘇南煜急切發(fā)問:“怎么樣,季桐收下了開心嗎?” 還沒等顧澤回答,她雙手合十,“拜托一定要讓我哄好了,我都沒舍得吃呢?!?/br> 她要是早知道季桐沒生她氣,哪會把人晾這么久,現(xiàn)在倒好,舊的氣消了,又生上新的氣了。 顧澤思索后,只說季桐收下了,然后把谷彩這段時間找他要的數(shù)目報給她。 “需不需要查查?” 蘇南煜擺手,隨手掰了根pocky塞進嘴里,在攝取到巧克力的時候露出滿足的表情,嚼的很香。 “隨她去,要是哪天她能拉一隊人把這攤子給我掀了,我更高興?!?/br> 她顧不得這種小事。 她這些天跟白錚多打聽了些羅澹此人,結合對方的表現(xiàn),一個大膽的假設從她腦海中萌生,由此衍生出一系列計劃。 這計劃她跟顧澤說百分百沒戲,搞不好要先斬后奏,至于可行性…… 傍晚時分,她鬼鬼祟祟溜進某房間。 醫(yī)生正在斜陽下翻書,半支著下巴,手指修長,動作優(yōu)雅,手邊保溫杯里的啤酒氣泡升起又破碎,整個人靜謐地像能沉入這片空間。 她心頭泛起難言的熟悉感。 這也不奇怪,認識醫(yī)生許多年,他天天是這副模樣,她當然應該熟悉。 她很不見外地從身后摟上醫(yī)生,人隔著椅背貼在他身后,手垂在他身前。 醫(yī)生身上是淡淡的消毒水味,她習慣了倒不覺得難聞,反而覺得更干凈。 “有事說事?!?/br> 醫(yī)生對她千奇百怪的偷襲方式見怪不怪,甚至翻了頁書。 她對醫(yī)生平淡的反應很不滿,于是動作變本加厲,在他耳垂上親了一口。 “你要是來耍流氓的,就滾出去?!?/br> ? 她不高興了。 她繞到醫(yī)生面前,蹙眉,語氣不悅:“你再說一遍?!?/br> 瑾帆會上下有誰是她摸不得的? 她就耍流氓了,怎么了? 醫(yī)生意外地挑眉,罕見的細微笑意從唇角擴散到臉頰,他抬手,指尖貼著溫熱細膩的肌膚擦過。 “這就生氣了?” “瞧你那點能耐,親來親去除了能蹭我一臉口水,還能做什么?” “不是喜歡耍流氓嗎,我讓你耍個夠?!?/br> 醫(yī)生說完用力一扯,借了巧勁,讓她滾進自己懷里,跌坐在他大腿和小腹之間。 “唔!” 不怪她叫出聲,她正不偏不倚地坐在男人的yinjing上,她在異樣的知覺下渾身過電,腰一軟,被醫(yī)生抓到空當禁錮在懷里。 她能掙脫,不如說,對她而言幾乎不費力氣,相應的,她下次也別想跑來胡鬧了。 于是她報復式地左蹭蹭右蹭蹭,忍著對方一點點變硬摩擦的難捱。 醫(yī)生說過對她沒有男女之情,她認,可她不信連基本的情欲都沒有。 只聽耳邊加重的呼吸聲就知道了。 就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她沒有那么好的忍耐力,于是坦然地哼哼唧唧呻吟起來。 “嗯……啊……” 被反將一軍,醫(yī)生愣住,半晌,氣極反笑,胸口沉悶的心跳聲驟然加快。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 醫(yī)生松開手,示意她主動跳下去,不想她腳一沾地,轉身就又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 她身上還有一股洗不下去的血腥氣,放在平常,他鐵定要把人趕出去再狂噴消毒水,但在曖昧的情欲氣氛加持下,他竟然感到興奮。 “蘇南煜,下去?!?/br> 醫(yī)生發(fā)了最后通牒。 這種輕飄飄的警告對她毫無作用,她直視醫(yī)生的眼睛,扯了扯他的衣領撒嬌,“想zuoai?!?/br> “去找顧澤?!?/br> “他出去辦事了?!?/br> “去找那個被你耍的老師?!?/br> “剛鬧翻?!?/br> “那就隨便去找什么人。” “想和你zuoai?!?/br> “……” 在糾纏到一起之前。 醫(yī)生問:“你知道我不喜歡你,至少不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對吧?” 他覺得說這話能掃她的興。 蘇南煜解開他襯衫的第一顆紐扣。 “我知道?!?/br> 真可惜,她能看出,醫(yī)生說的是實話,并非嘴硬找補。 越是這樣,她越想強迫對方,越想搞清楚。 對了,她還有正事要問。 無所謂,上個床,順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