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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采精大盜 (nph)在線閱讀 - 皇子失策

皇子失策

     

    小魚隊負(fù)責(zé)的鴿房連天無人回應(yīng)。良斐和男寵兼同事小杜顛鸞倒鳳玩夠了之后接到如此簡報,揚(yáng)眉道:人呢。

    廊下一猛男長伏在地:稟大人,他們都在韋氏估衣街的一家店鋪里。

    良斐把已經(jīng)精盡得像個紙片人兒似的杜圻打發(fā)去洗澡梳妝。她梳著頭發(fā),隔著門對猛男笑說:怎么了,他們不去找人,反而轉(zhuǎn)道買漂亮衣服孝敬我了?

    猛男頭低得快磕在地板上:不是。他們被黑店扣下了。

    良斐沉默。她回身披起衣服:雖然他們是業(yè)績最差的一個小組,也不至于這么笨吧。她打開門,走到猛男面前,語氣沉痛道:小蛇,看來,本季度績效還得要你表現(xiàn)啊。

    小蛇隊的小隊長蛇郎抬起頭。他微微一笑:大人謬贊了。卑職還有一事欲告大人。

    說。良斐點頭。

    二殿下似乎對小魚隊十分在意。蛇郎口吻詭秘,殿下已經(jīng)和一個姓秋的謀士,在那家店鋪對面等候許久了。

    良斐剛剛從暖帳里起來,在室外便攏起了手。她忖了片刻,脫口的語氣卻滿不在意:他是想籠絡(luò)人吧。那就把整個小魚隊給他吧。

    蛇郎訝異:大人……

    沒事的。二殿下年輕勇進(jìn),小魚隊那伙人也是愣頭青。邊緣部門,能裁就裁了吧。良斐露出并不符合為臣之道的冷笑,只不過,他老子跟我要過人,他也跟我要人。燕家人真喜歡坑蒙拐騙強(qiáng)取豪奪。

    京畿殺人放火摧房倒舍第一名的良斐說天家愛偷愛搶愛騙。蛇郎恢復(fù)安靜的神態(tài),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見。

     

    燕偈帶著秋隆顧盼自雄地走向店門時,一路上低聲道:我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好了。這一隊之中個個都是悍勇之士。

    “隊長魚郎,殺手招是以雙手作鉤狀,扳起人的頜骨,如取魚鰓,故名?!?/br>
    (良斐:“小魚隊隊長魚郎,因為記性比較差,所以隨身帶算籌記事。記性差,像金魚,故名?!保?/br>
    “副隊長腰郎,長身勁腰,只聞腰間垂飾清脆碰響,不用雙手便能飛劍取首?!?/br>
    (良斐:“副隊長腰郎,略學(xué)過一些醫(yī)術(shù),在隊內(nèi)專治腰肌勞損,故名?!保?/br>
    “蟬郎,傳其人品高潔自珍,也有說他孤傲冷僻的。他善于屏氣藏身,不為人覺。”

    (良斐:“脾氣暴,滋兒哇叫起來特別吵,故名?!保?/br>
    “檀郎,甚為神秘,似乎是新選入的人才。聽起來就像是個大角色,時榮,你也這樣覺得嗎?!?/br>
    (良斐:“蠢,但是長得很帥,故名。”)

    “其余人物暫且按下不表。等我兩人進(jìn)去一探便知。”二皇子介紹完,抬頭看了一眼店名,笑道,“韋家兄弟真會起名字?。捍?、花、蝴、蝶。大俗即大雅,意思倒是簡練直白?!?/br>
    秋隆看二皇子侃了半天,心里死灰不由也翻攪起來一些。哪個狗頭軍師,不,哪個鬼才謀士不想當(dāng)丞相呢。以后村頭就會豎起一座大牌坊,千古賢相秋公故里,門票十錢。這可都是讀男誡讀出來的福報啊!

    他強(qiáng)壓下心頭的興奮,說:“殿下請,隆必當(dāng)緊密配合?!?/br>
    燕偈滿意點頭。他伸手敲開大門,回頭對秋隆俊雅一笑:“時榮,我當(dāng)真沒看錯你——”

    說完他就被好幾雙精壯的臂膀拉進(jìn)了洞黑的門內(nèi)。

     

    “公子看點什么?!薄肮雍炔琛!薄肮诱堊!薄肮愚k點什么業(yè)務(wù)……不是,公子看看本店新到的蜀錦吧,往大了可以做衣裙,往小了可以做鞋面,怎樣搭都是光彩明熠,公子看看吧?!?/br>
    燕偈愣了很久。霸行一時威震京師的死士精英此時都一臉殷切地看著他。甚至還有一個衣不蔽體只披著一塊錦布的。

    “我不買衣服。”燕偈穩(wěn)住了氣場,擺出悠然自若的神態(tài),“我是來與眾位談生意的。煩請店家避讓?!?/br>
    “可是,小店目前貨源充足,不需進(jìn)貨?!惫裆弦粋€人搭腔道。眾男紛紛避開,抬頭望過去。

    燕偈凝眉:“店家,請與本公子行個方便……小,小……?!?/br>
    小糧托著臉笑看他:“公子你好,公子聰慧,如何知道我就叫小小。”

    四下心虛的嘖嘖贊嘆聲響起:“哇,原來是小小小姐,真是個好名字啊小小小姐?!?/br>
    小糧謙虛地點點頭:“多謝。”她又揚(yáng)首對燕偈說道,“公子有所不知,這幾位是在店中打工的伙計,雖然做事上還不透熟,但勝在待客熱情誠懇,公子何不聽聽他們介紹小店精品貨物呢?!?/br>
    燕偈缺失了太多關(guān)鍵信息,又?jǐn)嗥艘幌?。他艱難地拼湊出自己理解的一段故事:一定是小糧以某種邪惡手段把韋氏資產(chǎn)全數(shù)納入囊中,然后又以某種陰險手段逼迫伏虎死士為己所用,最后又以某種色情手段引誘本王入此魔窟(秋?。耗阕约阂M(jìn)去的)。小糧行啊小糧!這才是本王命中注定必然要得到的女人!

    與此同時,射完精之后仿佛把腦中淤塞也射掉了而變得聰慧許多的檀郎偷摸著和蟬郎商量。他跟蟬郎咬耳朵說:“要說什么賣貨,什么時候我們才能賣出一千五百錢去?哥哥看此人算不算有錢?”

    蟬郎觀察著,也低聲道:“有沒有錢看不出來,只像是不大聰明。而且面生,保不齊是外來的?官話說得還挺好啊?!?/br>
    “按說京中沒有比韋家更有錢的了。我等先前不反,只是畏懼著韋家在朝中有勢,又家產(chǎn)豐厚,要是得罪了他,想碾死我們也容易。既然此人不是京中人士,我看他周身打扮,也還像樣,不如……”檀郎眼中精光一閃。

    蟬郎一愣,接著哼笑:“行啊,你小子……”他完全忘了這樣的場面就是因為檀郎在人家店里隨便射精而引起的。

    而燕偈見這一群虎狼之士只是嘰嘰咕咕地聚在一起說小話,時不時眼睛還瞟一下他,心里愈發(fā)不安。難不成他們連條件也不想聽?他們當(dāng)真被小糧收服得如此忠心?——小糧,什么時候花心思收服一下本王桀驁難馴的冰冷的心。

    檀郎輕聲與小糧耳語:“請問不義之財也可以償還債務(wù)嗎。這次小姐可要說話算數(shù)?!?/br>
    小糧微笑首肯:這種賊問題,你都問到賊頭上了,那當(dāng)然可以。

    畢竟是共事的隊友,平日也培養(yǎng)出了一些默契。幾人得到默許,立即目露兇光地步步向燕偈逼近。

    燕偈一手悄悄扶劍:“……眾壯士,有話好說?!边@么多壯實的男人,實在是打不過。剛才應(yīng)該死拽著秋隆進(jìn)來給本王當(dāng)人rou沙包。

    檀郎冷艷笑道:“好說。但給我們兩個錢,便保你性命?!?/br>
    哪個皇子出門帶現(xiàn)金啊。會顯得很沒有面子的。燕偈茫然,一瞬又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就是條件,原來給錢就能聽命于本王?。〔辉缯f。

    他清一清喉嚨,恬然道:“眾位莫急,待本公子回府,這酬金之事,愿與眾位詳細(xì)傾談。”

    檀郎快凍壞了,哪有心思聽他掰扯這些。檀郎嬌叱一聲:“放屁!回家拿錢這個借口我們方才已經(jīng)使過了!哥哥們,上去扒了他腰帶褲兒,再瞧瞧靴底有沒有掖著錢,咱們上!”

    不是。不是。燕偈額頭上難得冒冷汗。這都什么素質(zhì)??!小糧!你也就忍心看著!

    小糧放下?lián)文樀氖郑此麄冝堆澩鹊霓堆澩?,扽腰帶的扽腰帶,也是頗為訝異。韋勘從樓上捧了更多蜀錦下來,目光只看著那華貴的繡紋,一時還不覺場面混亂,口中只是說:“眾位,既然如此說了,那么勘自要將店中珍奇捧與眾位公子鑒賞……這是哪位客人,如何下褲丟失呢?要不要看看敝店新入的小褲,花樣新潮,用色大膽,客人請……”

    燕偈怒叫一聲:“韋老二!”

    檀郎搗他下面一拳(因為對小糧先前的戳蛋辣手有所顧忌,故此時所用之力并不太重),冷哼道:“混說什么,人家韋老板尊名能是你這樣瞎叫的?叫你喉嚨爛了疔出來呢?!?/br>
    燕偈立時虛弱下去,皺眉狠狠道:“大膽,本王……”

    “你要是王爺,那我就是國舅爺了。這城里的大王小王,一撮一簸箕呢,你算個什么?!碧蠢尚埏L(fēng)重振,嘴尖舌頭快。蟬郎也在旁邊拉扯他:“行了,把他嘴塞住,仔細(xì)綁了,別叫跑脫?!闭f罷,他們分工明確,綁人的,封口的,氣人的,獻(xiàn)寶的,突然行動效率就變高了。韋勘和小糧做壁上觀,兩個人安樂地接過從二皇子身上新鮮剝下的小龍褲小龍腰帶小龍玉佩小龍寶劍。

    蟬郎口氣,像一個領(lǐng)著踢壞人家醬油缸的孩子去道歉的兄長,口氣謙恭道:“請問,如此可能抵消?可能放我等離開?”

    “自然,自然?!毙〖Z微笑。實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樂子看,真是意外之喜。

    檀郎等人自是更喜,已經(jīng)把找小糧之事拋于腦后。怪不得良斐評價他們?yōu)檫吘壊块T,沒了魚郎,愈發(fā)沒有綱紀(jì)了。他們正準(zhǔn)備勻一條褲子出來給檀郎穿著時,門口忽然又有敲響聲。眾人疑惑,而門口那人像是等不及一般,掌勁忽發(fā),竟然把門閂震碎。店門大開,一個膚色蒼白,面無表情的猛男,肅立在外。

    蟬郎神色一凜,低頭道:“隊……大哥?!?/br>
    魚郎身為隊長,自有一派威嚴(yán)氣概。他目光狠辣無情,四處掃視店內(nèi)情況。然后就看到了正在奮力掙扎和無聲罵街的倒霉蛋二皇子。

    魚郎:啊。很是臉熟。不過是誰來著。

     

    小糧見他醒了,就捧著臉笑嘻嘻地欲說什么。誰知燕偈先搶過一句:“你別生氣了。”

    小糧趴在他床里側(cè),靜了片刻,還是眉眼帶笑道:“這本來是小糧該說的?!?/br>
    “不過是無知之人沖撞了本王。有什么好生氣。”燕偈抬眼辨認(rèn)了一下,確認(rèn)是在自己房間,略松了一口氣。但小糧盤踞在身旁,倒又像是夢了。

    而小賊如頭一次rou體接觸一樣出手如電掣般伸進(jìn)他的被窩握住他的雞兒。

    燕偈哽了一下:“我很累?!?/br>
    小糧眼神沉痛:“殿下,你還小啊。男人上了歲數(shù)才找這樣軟弱的借口呢。先前在那店里,那些人脫下你的……總之,我眼見著你襠中似乎乾坤更長,因此前來一探?!?/br>
    燕偈嘆氣,順著自己以前夢里的話說:“可我已經(jīng)被你采過一次了。你再采,又有什么意義呢。”

    小糧一時沒有回答。他看著錦被隨她纖手的動作而聳動不止,頓覺體燥面羞。這感覺畢竟還是和做夢不同,熱得燒身,雞兒早就活跳跳地等著撥弄了。

    “小糧?!毖噘屎粑贝?。平素他可以陰沉可以耍寶可以識大體可以不要臉,此時卻不知應(yīng)當(dāng)作出什么樣的表情。他面朝床帳,伸手去碰了碰,又軟弱地垂下:“你到底想要什么。”

    小糧還是沒回答。她只是悉索把他的被子卷起,端詳著他紅熱堅立的青壯雞兒。她指尖按著他rou冠,帶動他前途未卜的龍根慢悠悠地劃著圈。他拉住床帳情發(fā)地喘了幾聲,卵袋兒也昂奮地抬了抬。她卻眼盯著這根已經(jīng)被她載入圖冊的雞兒,溫和道:“殿下,你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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