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36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jīng)]有辣椒的世界后、咸魚小結(jié)巴他又浪又慫[穿書]、在年代文里吃瓜、六零之囤貨強手、科技強國,向秦始皇直播四大發(fā)明、重回1979、貴妃嬌寵日常、末世兄妹流放種田、八零后重生日常、世人為我塑金身[快穿]
那么,就是這幅繡品有問題了。 第1141章 秦越打量了四周一眼,見殿中除了他、皇帝和李永真,還有幾個太監(jiān)宮女,便依舊等著。 皇帝接見李永真,只是為了繡品,不可能留李永真太久的,等李永真走了,他要欣賞繡品,一定會讓太監(jiān)宮女離遠點,到時他再與他說好了。 果然,皇帝贊了繡品幾句,又夸贊了李永真和李家,便讓李永真跪安了。 李永真離開后,他揮退宮女太監(jiān):“你們都到外頭候著去。” 宮女太監(jiān)聞言福福身,走到靠門的地方站著,沒讓皇帝看得見,也沒敢當真出去。 秦越見宮女太監(jiān)離他們有些距離,便湊到正陶醉地欣賞雙面三異繡的皇帝聲旁,看了兩眼繡品,低聲道:“皇上,這蝴蝶針法比之蘭花略差,顯然是臨時繡上去的?!?/br> 皇帝看繡品看得如癡似醉,過了片刻才聽懂了秦越話里的意思,他破天荒地扭頭看向秦越:“你這是什么意思?” 才抱得美人歸沒多久,居然就嫌棄了,并在他這里詆毀她? 既這么不懂珍惜美人,他倒是可以給予美人溫暖的懷抱。 秦越低聲道:“臣的意思是說,這蝴蝶是情急之下,臨時繡上去的,里頭必有蹊蹺?!?/br> 皇帝聽得更吃驚,也壓低了聲音:“你是說,這蝴蝶里頭興許有什么暗示?”說到這里想到蕭遙瞞著秦越悄悄給自己傳話,俊臉頓時一熱,“朕知道,她與你回去,也是迫不得已,你——” 秦越聽著這話再看到皇帝紅了的耳朵,瞬間沉下俊臉:“此乃正事,皇上還是不要胡思亂想的好?!闭f完怕皇帝繼續(xù)想入非非,馬上道: “麻煩皇上要來針線,臣拆一下這蝴蝶。內(nèi)子這幾日在城外泡溫泉,突然在繡品上加了蝴蝶送進來,說不定是出了什么緊急之事?!?/br> 皇帝認為自己不是胡思亂想,但見秦越板著俊臉,很是認真,還說出蕭遙不在城中,知道不妙,馬上道:“要針線可以,但不能叫人知道?!?/br> 秦越是擔心蕭遙出事,故關心則亂,聽了皇帝這話,便點了點頭,隨后打量了自己與皇帝片刻,見皇帝的腰帶上有金絲,便示意皇帝拆下來。 皇帝弄下一根金絲遞給秦越,隨后湊到秦越身旁,看他動作。 秦越那時恨不得日日與蕭遙黏在一起,學了不少針法,此時略端詳片刻,便找準了收尾之處,用金絲去挑。 隨著秦越的動作,那蝴蝶上的絲線很快被一點一點扯出來。 皇帝看著隱藏在蝴蝶里有很多黑色絲線,看似是繡成了文字,便湊過去細看。 當他一字一句地讀完黑色絲線上的文字,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 “昨有敵突襲受阻,勸降??钟凶?。聚各府護衛(wèi)踞高而守,現(xiàn)安勿念?!?/br> 皇帝看向秦越:“溫泉莊子都是貴人,不會有不長眼的山匪前去偷襲,即便生了狗膽去偷襲,亦不會勸降?!?/br> 秦越也看向皇帝,接著說道:“除非拿他們要挾什么人朝中人?!彼f到這里,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一字一頓地道,“結(jié)合這些日子以來京中的異動,說不定是宮變。” 皇帝的俊臉劇烈地抖動了起來:“他們怎么敢!”說完怒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秦越忙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皇上,冷靜?!?/br> 看著上面的蠅頭小字,他比皇帝更急更擔心,但是真正直面事情時,他又比誰都冷靜,因為他知道,若自己不冷靜,便無人會去救蕭遙。 皇帝深吸一口氣:“你說得沒錯,得冷靜?!?/br> 秦越點點頭,快速分析起來:“敵人不可能提前太久襲擊溫泉莊子拿人做人質(zhì)的,所以繡品上的‘昨’應該是昨天,而他們的行動時間,最有可能便是今天?;噬?,我們得馬上部署起來?!?/br> 皇帝沉聲道:“你說得對。只是那些賊子既敢發(fā)難,定是提前部署好的,我們得萬分小心。你先去找方創(chuàng)——” 兩個人臉色凝重,快速低聲商量對策。 溫泉莊子的上方,許多貴婦臉色難看地坐在一起,甚至沒有了說話的欲望。 天空中又飄起了鵝毛大雪,到處一片白茫茫的,這樣的酷寒,更叫她們絕望。 山頂上半圈的溫泉莊子是屬于皇家的,里頭雖然放置了各種吃食,但到底不算多,一整夜過去,各種吃食已經(jīng)少了許多,以這樣的嚴寒天氣,剩下的食物,也不知道能撐到什么時候。 這時貌美如花的安寧侯世子夫人緩步走過來,她絕美的臉上帶著一抹笑容,好似世上并無任何難事能叫她斂容,好似眼前的困境對她而言,什么也不是。 幾個心中絕望的貴婦馬上滿懷期盼地看向她:“世子夫人可是得到什么好消息了?” 蕭遙搖了搖頭:“我并未收到外頭的消息,但我們這許多人,從昨兒開始到今天都無人進城,應該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遲則明日,早則今晚,援軍定會趕來?!?/br> 幾個貴婦激動得站了起來:“當真?” 蕭遙點頭道:“當真?!彼f得并不如何大聲,但是卻帶著不容懷疑的肯定,讓許多心中惶惶然的貴婦,都松了一口氣,心里頭的恐懼和絕望,也去了大半。 蕭遙見狀,微微一笑:“諸位不必擔心。且等著就是。若嫌無趣,便進池子里泡泡,不想泡了,溫酒烤rou吃,或是做做女紅,都是可以的?!?/br> 她表現(xiàn)得實在太淡定了,因此貴婦們聽完她的話,擔憂與絕望之情再度減少。 蕭遙這般在溫泉莊子上走了一圈,溫泉莊子上萎靡低落的氣氛去了大半。 大長公主、丞相夫人等見了,都滿意地點點頭,覺得安寧侯世子夫人出身雖然低,但是心智手段都很不錯,堪為大家婦。 蕭遙對此卻不大滿意,她希望大家能夠安心,不再緊張。 想了想,她將目光看向正在揮汗如雨地做飯烤rou的丫鬟和小廝,然后慢慢地看向貴婦人們。 半個時辰后,貴婦們忙碌著烤rou和溫酒,完全忘了外頭又敵人正準備攻打他們。 等到忙完,她們剛開始擔心,又被蕭遙叫過去學雙面異色繡。 雙面異色繡在京中,可是人人追捧的存在,就算是皇室,也拿不出三幅,據(jù)說宮里很多老太妃以及公主皇子們都還沒有呢,一幅就能賣上十萬兩銀子! 貴婦們想到學會這個,以后不管是繡了自己拿出去掙面子還是悄悄地賣了掙銀子,都是頂好的事,頓時顧不上擔心了,忙都齊聚一起,跟著蕭遙學雙面異色繡。 至于派丫鬟過去學,沒見人家大長公主、丞相夫人和鎮(zhèn)國公夫人都親自學嗎?她們派個丫鬟去,不是打這幾個頂級貴婦的臉嘛? 雙面異色繡那么貴是有理由的,因為針法十分復雜,她們連針法都還沒學完便天黑了。 學刺繡太傷眼了,貴婦們眼睛都累了,又加上蕭遙開始號召大家?guī)兔緍ou,讓丫鬟小廝們騰出時間去給守著防線的護衛(wèi)們烤rou,于是大家放下刺繡,又開始了烤rou溫酒。 終于吃完晚餐,大家累得不行,只想泡個溫泉好好睡個覺,于是忙不迭地去泡溫泉,泡完渾身暖洋洋的,加上白天勞累了一整天,很快都睡了過去。 至于跟著來的孩子們,見大人絲毫不擔心,便玩得更高興了,當夜睡得更是香甜。 蕭遙不敢放松,只瞇了一段時間,便又到外頭坐鎮(zhèn)。 大長公主、丞相夫人與鎮(zhèn)國公夫人年紀都大了,此刻都撐不住睡了,只有她以及另外三個身份極高的貴婦在此看著。 看了一陣,蕭遙見這三個貴婦哈欠連連,便請她們回去休息,自己在此守著。 丑時,大家昏昏欲睡時,外面忽然響起了喊聲和武器相擊的聲音。 蕭遙坐了起來,走到防線前,向著山下看去。 在此守著的護衛(wèi)們都十分高興,下意識看向蕭遙:“世子夫人,可是援軍來了?” 之前蕭遙為了鼓舞士氣,也告訴他們,援軍很快會到來,所以此時他們下意識問出來。 蕭遙低頭細看,見先前圍攻這里的那一伙人正在與山下來的對打,一邊打一邊退,便說道:“應該是援軍,不過不能掉以輕心?!?/br> 眾護衛(wèi)聽畢連忙點點頭,看向下方的目光中,都露出nongnong的期盼之情。 雖然他們目前傷亡不算重,但到底不是正規(guī)軍,平時打個偷雞摸狗的小賊還好,要跟下面那些相當驍勇的敵人打,壓力還是非常大的,再加上已經(jīng)守了一日一夜了,絲毫不知道京里的消息,著實有些承受不住了。 蕭遙笑道:“我們這防線布置得好,諸位也英勇非常,便是敵人有備而來也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何須擔心?諸位如此英勇,依我看來,便是援軍不來,你們在這里守著,守到他們支撐不住,再主動進攻,定能將之殲滅實現(xiàn)自救。” 眾護衛(wèi)被她夸得又是驕傲又是心虛,更有幾分激動和亢奮,紛紛說道:“我們定不會叫賊子攻上來的?!?/br> 蕭遙含笑點頭,仿佛閑聊一般,跟身邊幾個守軍聊起了家常,問他們是哪里人,家里有幾口人,問了又根據(jù)原主的知識儲備以及自己聽說的當?shù)氐奶厣吞禺a(chǎn)拿出來與他們聊,倒讓許多護衛(wèi)覺得被體恤與看重,產(chǎn)生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大義。 下面的喊殺聲響了一段時間,終于漸漸停歇下來了。 蕭遙止住了說話,低頭看向下方。 來的到底是援軍還是另一批壞人,很快將見分曉了。 火把向上移動,腳步聲也漸漸近了。 蕭遙正待向下細看,便聽一道熟悉的聲音叫道:“阿遙——” 蕭遙低下頭,正好瞧見拿著火把含笑看向她的秦越。 第1142章 寒夜里,雪仍在簌簌的下,可是蕭遙低頭,看著秦越在雪夜中的俊臉,心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一股溫暖的感覺。 這樣的一笑,抵得過萬千甜言蜜語,這樣的一眼,抵得過無數(shù)深情的眼眸。 身邊護衛(wèi)們的粗嗓門將蕭遙叫醒:“世子夫人,我們可以讓他們上來么?” 蕭遙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目光,說道:“他們是援軍,讓他們上來罷?!?/br> 得知援軍到來,原先的困苦與絕望,全都不翼而飛。 貴婦們迫不及待地提出想回京,即使冒著大雪,她們也想趕緊回去。 蕭遙顧不得跟秦越訴衷情,連忙安撫眾人,說夜黑雪大,不適合趕路回去,如今秦越帶了人來,能護住大家,大家可以安然在這里住一晚。 這兩日她積累了威信,加上秦越帶來的兵將不少,所以貴婦們最終還是按下迫切的心,回去繼續(xù)休息。 蕭遙問秦越是不是京里出事了,在聽秦越訴說京中之事時,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秦越見蕭遙歪到在自己懷里,眼下還帶著青黑,忙輕輕摟住她,將她放到床上,又給她蓋上被子,這才躺下抱著她,也跟著閉眼睡覺,一直急速跳動著恐懼的心,終于恢復了以往的平穩(wěn),仿佛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 她沒事,真好! 第二日蕭遙跟著秦越回京,再次問起這次的事,才知道,果然像她猜的那樣,二皇子糾集了幾方勢力發(fā)動宮變。 秦越摸了摸蕭遙的手,見并不冷,便繼續(xù)道:“多虧了你提前示警,皇上控制了這場宮變,且人員傷亡并不嚴重,沒過兩個時辰一切便結(jié)束了。你這次呀,立大功了?!?/br> 蕭遙不解:“二皇子造反也就算了,可為什么有勢力愿意跟他在這種幾乎完全不適合的時機發(fā)動宮變啊?” 如今的天下,不是皇帝的,便是攝政多年的太后的,那些勢力得多想不開,才會干這種注定不會成功且株連九族的蠢事? 不對,難道是因為太后? 之前先是設計王國舅和周國舅交惡,之后讓周國舅失手打死王國舅,皇帝偏向皇后,沒讓周國舅償命,太后的兄弟王國舅白死,太后發(fā)瘋…… 可是不管太后怎么瘋,都不可能造自己兒子的反吧?若她有第二個親生兒子還好,可事實上根本沒有,她造反做什么? 二皇子雖然沒有了生母,可也不可能將她當親媽一樣供著啊。 秦越說道:“二皇子勾結(jié)了王家的一些旁支,又同跟隨他的家族說太后恨皇帝偏心妻族,所以倒向了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