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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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完計劃中準備畫的畫,蕭遙揉著手腕走到外間,一邊喝著水一邊對千秀道:“帶那兩個宮女進來罷。” 千秀很快將兩個宮女帶進來。 蕭遙見那兩個宮女走路腳步輕盈,比楊妍更甚,不由得詫異,又見兩個宮女看自己的目光帶著怒意,更是不解,便問:“你們兩個,介紹一下,自己叫什么名字,有些什么喜好?!?/br> 左邊的大眼宮女福了福身道:“我叫初言。” 右邊的酒窩宮女也福身,說道:“我叫初語?!闭f完目光直直地看向蕭遙,“分派我們來此的人,姓姬?!?/br> 蕭遙聽了,心中一動,看向目光直直看著自己的兩人,問道:“那你們可知,那馬夫叫什么?” 初言初語聽了這話,臉上的怒意更甚,兩人異口同聲地道:“聽說,也是姓姬的?!币贿呎f一邊對蕭遙怒目而視。 蕭遙了然地點頭:“原來如此?!闭f完嘆息一聲,“我認識一個姓姬名長夜的老爺子,那是個值得尊敬的人物?!?/br> “是么?”初言初語臉上的怒意少了許多。 蕭遙看了千秀一眼。 千秀忙走了出去,看四周有無人偷聽。 蕭遙見千秀出去了,便看向初言初語:“兩位是姬長夜前輩派來的?” 初言初語點頭:“是?!逼渲谐跹哉Z帶不滿,“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花言巧語騙我?guī)煾竵韼兔Φ?,但我可說好了,若你敢當(dāng)真讓我?guī)煾府?dāng)馬夫,我絕不放過你。” 蕭遙淡笑著看向兩人:“第一,你們是被你們師父派來保護我的,你們得聽話,而且,絕不能叫人看出你們的身份有異。所以你們不能對我不敬。第二,你師父做馬夫,想必只是嘗試,你們不滿,只管跟你們師父說去?!?/br> “你——”初言初語同時對蕭遙怒目而視。 蕭遙沉下俏臉:“你們師父答應(yīng)要護我周全,若你們做不到,他將被江湖中人取笑,晚節(jié)不保。所以,我勸你們想清楚。” 初言初語聽了,相視一眼,憋著氣道:“我等定會盡心保護太子妃?!?/br> 蕭遙又道:“莫要出工不出力,到時我若傷了,損害的,還是你們師父的名聲。” 初言初語更憋屈了,但也很清楚,若蕭遙當(dāng)真輸了,自己師父姬長夜的名聲便不穩(wěn)了,因此咬著牙道:“太子妃放心,定護太子妃周全?!?/br> 進入八月份,天氣越發(fā)炎熱起來。 皇帝的脾氣,比天氣更暴躁。 這大半個月來,神醫(yī)找不到,逍遙客亦找不到,仿佛一切都與他作對似的! 狠狠地發(fā)作了賈禮一通后,皇帝聲音冰冷地問道:“務(wù)必注意宋良媛發(fā)動的時間,這一次,絕不能再有任何閃失!” 賈禮忙點頭:“是!皇上且放心,我們的人打探到,就是這幾天了。” 皇帝點頭,問道:“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了罷?” 賈禮馬上點頭:“沒錯,皇上等著就是。” 話音剛落,便有太監(jiān)喜洋洋地來報:“啟稟皇上,太子殿下今日喜獲麟兒!” 第969章 賈禮覺得,在外頭小太監(jiān)的聲音傳來之后,御書房內(nèi)的空氣瞬間凝固了。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抬頭看向皇帝,見了皇帝恐怖的表情,頓時心驚rou跳,額頭上瞬間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皇帝咬牙切齒,殺意凜然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賈禮,一字一頓地重復(fù)賈禮方才的話:“皇上等著就是?”他為了不讓外頭的小太監(jiān)聽見,特地壓低了聲音,可是心中的怒火一浪接一浪往上涌,直涌得他氣血翻滾。 忍無可忍,他對著賈禮,一腳踢了出去。 外頭小太監(jiān)自以為得了好消息,特地來報喜,不想等了許久都沒聽到答應(yīng)聲,不由得看向賈禮的小徒弟:“這,你方才不是說,皇上在里頭么?” 那小太監(jiān)大概知道里頭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也明白,如果皇帝仍然沒表示,只怕會引起誤會,屆時他這樣一個通傳的,絕對會被當(dāng)做替死鬼,想到這里,試探著叫道:“皇上?” 皇帝聽到外頭的聲音,深吸一口氣,咽下喉嚨間的腥甜,看向被自己一腳踢倒以至于青了額頭的賈禮:“還不辦事,是等著朕親自來么?” 說完揚聲說道:“當(dāng)真東宮有喜?好,好,好!” 賈禮顧不得自己額頭上灼灼的疼痛,馬上前去開門,笑著說道:“太子殿下喜獲麟兒,皇上大喜,一時來不及反應(yīng)。你跟咱家進去罷?!?/br> 來報喜的小太監(jiān)忙高興地跟著進去報喜,什么東宮尊貴的長子,什么應(yīng)運而生,生得很順利,小皇孫身體健康云云,種種好聽話跟不要錢似的傾瀉而出。 對皇帝來說,這些話,每一句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在割他的心,如同凌遲一般。 他喉嚨間再次涌上腥甜,若非死死壓制,定會將一口心頭血噴出來,再眼一閉厥過去,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死死忍住,笑著說道:“好得很,重重有賞。去通知趙貴妃,命趙貴妃過去走一趟,朕忙完政務(wù),即刻過去!” 賈禮是皇帝身邊的老人,他看得出皇帝此刻很不對勁,因此對那小太監(jiān)道:“還不快去?” 那小太監(jiān)應(yīng)了一聲,小跑著出去了。 賈禮跟著出去,將門關(guān)上。 他將門合上剛往回走,便聽到“噗”的一聲響。 賈禮抬頭,正好看到皇帝一口殷紅的鮮血噴灑而出,而皇帝本人,噴血之后,軟軟地跌坐在椅子上,面白如紙。 他嚇了一大跳,一邊焦急地跑過去一邊叫道:“皇上——” 賈禮走到皇帝跟前,卻見皇帝眼神有些渙散,聽到他的叫聲不僅沒有應(yīng)答,嘴角還有血水不住地滴落下來。 賈禮嚇壞了,忙上前焦急地叫:“皇上?皇上——”見皇帝仍然沒有任何動作,心知再等下去很不妙,連忙去開門,叫來小徒弟,讓小徒弟去將張士奇請過來。 小太監(jiān)聽了臉色變了變,遲疑著說道:“這,東宮有喜,皇上便請?zhí)t(yī)……師父,可有什么借口沒有?” 賈禮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頭,道:“就說皇上初聞喜訊十分欣喜,激動得一下子厥過去?!?/br> 小太監(jiān)頓時豎起大拇指:“師父您這一招可真是高啊?!?/br> 賈禮有幾分得意,道:“這人辦事啊,得明白主子的意思。”說到這里心中一動,驀地想到一個毒計,便揮手讓小太監(jiān)趕緊去請張士奇,自己則招了另一個徒弟過來,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通。 張士奇被請過來時,皇帝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意識了,但他還是讓張士奇給自己扎針,然后再一次勒令賈禮盡快找到神醫(yī)。 說完找神醫(yī)一事,皇帝想起東宮有喜,便看向賈禮:“朕暈倒一事,你是怎么對外說的?” 賈禮忙道:“奴婢說,皇上是因為太過激動和歡喜,才厥過去的?!?/br> 皇帝聽了,這才放下懸著的一顆心。 賈禮有心在皇帝面前表現(xiàn),又湊到皇帝耳旁,低聲說了幾句。 皇帝頓時龍顏大悅,不住地點頭:“此計神妙,神妙!” 不過,在張士奇扎針過后,他的精神頭好些了,第一時間就沉下臉看向賈禮:“你原先與朕說過,宋良媛過幾天才生產(chǎn),可是她今日便成功產(chǎn)子,而你的人絲毫不知,這是怎么回事?” 這樣被打臉的奇恥大辱,他現(xiàn)在光是提起,便又有吐血的沖動了。 賈禮白著臉跪下:“皇上,消息都是東宮傳回來的,老奴委實不知是怎么回事??!” 皇帝拿起桌上的茶杯,對著賈禮便砸過去。 賈禮心中一突,忙側(cè)身避過。 皇帝更怒,伸出顫抖的手指指向賈禮:“你這個狗奴才,你敢躲?” 賈禮不住地磕頭:“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老奴辦事不力,皇上要殺要剮,老奴都不敢有半句怨言。此間躲閃,是因為生怕外頭問起,不好糊弄啊。老奴名聲不好也沒什么,老奴就是怕?lián)p壞了皇上的名聲?!?/br> 皇帝一想也是道理,但一口氣著實咽不下去,當(dāng)下指著賈禮:“朕慢慢再處置你?!?/br> 賈禮心中叫苦不迭,但是他實在不愿意擔(dān)屢次辦事不力的罪名,便道:“皇上,放在東宮那些眼線傳來的消息,的確是宋良媛過幾日才生產(chǎn)的,如今消息與實際不符,說不得,是有人叛變了。” 皇帝冷冷地看向他:“人是你管的,有沒有人叛變你不知道么?光是不知道,便算你的一條罪!” 賈禮忙道:“是,是老奴的不是。”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也說明,東宮在防著皇上啊。說不定,太子已經(jīng)開始懷疑皇上了?!?/br> 皇帝聽了這話,臉色凝重起來。 他一直在暗中行事,但是從未想過,太子會這么快知道他不待見他。 若太子知道,一切便不好辦了。 未幾趙貴妃從東宮回來,過來給皇帝匯報去東宮一事。 皇帝看起來已經(jīng)和平時沒什么兩樣了,他笑瞇瞇的,一臉溫和地問趙貴妃:“愛妃與朕說一說,太子膝下這小皇孫如何?身體強壯罷?” 趙貴妃笑道:“是個健康孩子,不過,興許是宋良媛懷胎時三翻四次出事,小皇孫的身體有點弱,哭聲也不大。” 皇帝聽了,心想怎么不直接夭折了,面上卻不顯,忙道:“那可得多賞賜些補品過去,愛妃多跑幾趟,去庫房翻一翻,不拘是什么,只要對小皇孫的身體有好處,便都收拾出來,送去東宮?!?/br> 頓了頓又道,“另外,宋良媛生子有功,還是太子目前為止唯一的兒子,怎么也得抬一抬身份才是,你先去庫房收拾東西,收拾好了來朕這里一趟,朕寫一份圣旨讓你帶過去?!?/br> 他暫時收拾不了東宮任何一個人,但是可以惡心人,例如,給宋良媛隆重的封賞,就可以惡心到身為太子妃的蕭遙。 蕭遙收到這個圣旨,倒不覺得惡心,也沒空惡心,因為她知道了皇帝“過于歡喜和激動”而暈倒的消息,馬上知道這可能是個套,所以第一時間修書一封,托姬長夜悄悄傳給建安侯府。 因太子喜獲麟兒,承恩公夫婦以及年輕一輩的主事者,都過來賀喜。 此刻太子應(yīng)酬過后,正跟承恩公夫婦密談。 蕭遙將密信交給姬長夜后,也前去招待承恩公夫婦。 承恩公夫婦正與太子討論夏狩該怎么辦。 承恩公道:“雖然說,老夫當(dāng)年掌管北軍,然已經(jīng)易將多年,老夫手上又沒有兵權(quán),所以基本上使不動北軍了?!?/br> 太子臉上露出nongnong的失望之色:“那孤便只能坐以待斃么?” 剛得知自己喜獲麟兒,他是很高興的,可是得知仍然無法應(yīng)對夏狩,他那點子高興便不翼而飛了。 有后自然高興,可若自己沒了命,又著實高興不起來。 蕭遙也看向承恩公。 她相信,承恩公不會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皇帝的軟弱和愛面子上,他應(yīng)該也有些準備的。 只是原先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表露出來而已。 果然,承恩公緩緩道:“倒也不是全無法子,當(dāng)年北軍有一批將士舍不得老夫,又不喜信任北軍首領(lǐng),便跟了老夫出來,這些年,他們一直住在北地,又收留了不少無家可歸之人,倒也有幾千人馬?!?/br> 太子仍然很不滿:“幾千人馬能頂什么事?只怕敵不過人家一個回合?!?/br> 蕭遙柔聲道:“殿下不必焦急。承恩公既然說出來,自有盤算的。再者,這幾千兵馬,本就不宜正面迎敵,畢竟一旦正面迎敵,殿下極有可能被按上逼宮之名,還不如分開呢?!?/br> 承恩公看向蕭遙,目露精光:“太子妃說得極是?!彪S后低聲說出自己的計劃。 蕭遙雖然自己也有計劃,但是想知道承恩公府的實力,所以和太子一般,認真聽著。 太子聽完承恩公的計劃,本來提著的心瞬間落回了原處,感動地道:“多虧了外祖父……” 承恩公握住太子的手:“殿下好,便什么都好?!毙闹袇s不免嘆息,太子殿下委實草包了些,很多事太子妃輕易想到,他卻想不到,只會煩惱,不會想法子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