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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146節(jié)

    掌門還是搖頭:“我救不了?!卞X非珍功力深厚,身上又有玉京府賜予的法寶,他用盡手段的確可以保下孫長老,可是之后呢?

    錢非珍必定會來尋仇的,到時他用什么保下碧落門?

    為今之計,只能用孫長老一命來澆滅錢非珍無盡的怒火。

    孫長老是他的師弟,他已經(jīng)盡過努力救他了,為此還不惜讓門派內(nèi)內(nèi)斗的丑事被各大門派知道,可惜,沒用,錢非珍不肯善罷甘休。

    他是碧落門的掌門,他不能讓碧落門毀在自己手上。

    蕭遙心里頭涌上一股憤怒,可是驚險的對戰(zhàn)讓她來不及憤怒了。

    只見孫長老又挨了錢非珍一掌,身體抖了抖,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了,可還是竭力上前,想還錢非珍一掌。

    孫長老吐出一口血,揚(yáng)聲笑起來:“哈哈,不錯,再來——”

    錢非珍聽了,想起孫長老小時對自己挺好的,出手不由得慢了幾分。

    這時,錢長老醒了。

    他覺得渾身上下無處不痛,忙氣沉丹田準(zhǔn)備運(yùn)轉(zhuǎn)仙元力,可是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丹田破碎了!

    丹田被廢,對錢長老來說無疑是五雷轟頂,他聲音凄厲地叫起來:“啊,我的丹田!孫不義,我要?dú)⒘四悖乙獨(dú)⒘四?!?/br>
    他瘋狂大叫起來,一邊叫一邊咆哮,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消息。

    這次,他是為了謀奪朱果而來的,野心勃勃,醒來卻發(fā)現(xiàn),朱果謀奪不成,自己卻被廢了!

    唐淑靜六人見他醒了,連忙湊過去安撫他,并哭道:“師父,我們的丹田也被蕭遙那個賤人廢了!”

    錢長老聽到,更是目呲欲裂,厲聲道:“孫不義,蕭遙,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唐淑靜幾人馬上道:“師父,錢師姐在為你出氣了,你可一定要讓她也幫我們報仇??!”

    第491章

    蕭遙見了,看了一眼攻勢越發(fā)猛的錢非珍,快步走向錢長老,被錢非珍帶來的人攔下,情知無法闖過去,便淡淡地道:“即使找丨人丨報丨仇了,可你們幾個,依然是不再能修煉的廢物!從今天開始,你們連凡人也不如?!?/br>
    她對凡人并無意見,可是卻知道,這么說,是最容易激怒和氣死錢長老的。

    錢長老本來就因丹田破碎恨之欲狂,再聽到蕭遙這話,果然氣急攻心,指著蕭遙厲聲“你你你”幾次,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狂噴出來。

    唐淑靜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嘴上驚叫道:“師父你怎么了?師父你怎么吐血了?”

    那邊錢非珍聽到自己祖父凄厲的叫聲,又聽到唐淑靜說自己祖父吐血了,連忙停下攻勢,飛快掠向錢長老。

    蕭遙見了,馬上退去,直奔孫長老,問道:“師父,你怎么了?”

    孫長老沒有看她,只是搖搖頭,兀自調(diào)息療傷。

    蕭遙知道,孫長老先前中了藥闖來她處,即使事出有因,以他的為人,心里也是過不去的,便將手上的養(yǎng)氣丹遞給顧師姐,讓顧師姐拿過去。

    顧師姐連忙將養(yǎng)氣丹拿出來給孫長老。

    孫長老沒有接,而是讓顧師姐過去,低聲跟顧師姐說了幾句,才一言不發(fā)地拿過養(yǎng)氣丹咽下,繼續(xù)調(diào)息。

    蕭遙見顧師姐聽完孫長老的話后,眼圈紅紅的,不由得擔(dān)心地問:“師姐,師父和你說什么了?”

    顧師姐搖搖頭,沒說話。

    蕭遙還要琢磨今天這事如何善了,見顧師姐不肯說,便沒有再問,而是站在一旁飛快地思索起來。

    錢長老吃下錢非珍喂的一顆玉露丹,重新睜開雙眼,咬牙切齒地道:“珍兒,你一定要?dú)⒘怂麄兘o祖父報仇!”

    錢非珍的眼睛瞬間濕潤了,不住地點(diǎn)頭。

    因?yàn)榕峦侠圩约?,她祖父從來沒有讓她做過任何事,也沒有讓她從門派里拿回過任何東西,可是此刻,他卻開口了,顯然是因?yàn)?,丹田被廢讓他難以接受,不惜出口讓她幫忙。

    唐淑靜忙道:“錢師姐,你一定要小心,蕭遙那賤人用的是無聲無息的繡花針,上頭淬了毒的。”

    錢非珍再次點(diǎn)頭。

    錢長老死死地瞪著不遠(yuǎn)處的孫長老,對錢非珍說道:“你快去殺了那個狗賊。”

    錢非珍讓人看好錢長老,又擔(dān)心蕭遙那神秘莫測的繡花針,便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嚴(yán)止戈,道:“嚴(yán)師兄,拜托你幫忙看著我祖父點(diǎn),也不必你干什么,只需別讓人偷襲就是?!?/br>
    嚴(yán)止戈一怔,很快點(diǎn)點(diǎn)頭。

    碧落門兩個派系內(nèi)斗,他不適合幫任何一方,可是防止其中一方偷襲,卻是可以答應(yīng)的,畢竟這不會有違道義。

    錢非珍和孫長老再次戰(zhàn)成一團(tuán)。

    這一次,錢非珍似乎下定了決心,攻勢十分凌厲。

    孫不義招架不住,不由得節(jié)節(jié)敗退。

    蕭遙見孫不義又挨了錢非珍一掌,又去叫掌門幫忙,得到的是掌門“無能為力”四個字。

    她心中發(fā)冷,知道再找掌門幫忙無用,又見場上局勢嚴(yán)峻,再也忍不住,手上捏了幾根繡花針,準(zhǔn)備隨時出手。

    這時,孫長老一掌打中錢非珍,可自己卻又被錢非珍的飛劍刺中了。

    蕭遙再不遲疑,手上一揚(yáng),馬上就要將繡花針擲出。

    然而這時,一只手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腕:“蕭師妹,兩者相斗,不能暗下黑手?!?/br>
    蕭遙瞬間冷了臉,看向嚴(yán)止戈:“我?guī)煾笌蠋е旧详?,錢非珍本身就是勝之不武!若我?guī)煾笡]受傷,也不曾中毒,我絕不會出手。”

    嚴(yán)止戈一怔,但還是搖頭:“不管如何,你不能偷襲。”

    蕭遙冷冷地看向嚴(yán)止戈:“嚴(yán)公子,你這是定要與我為敵了?”

    話音剛落,旁邊顧師姐以及其他師兄師弟忽然厲聲大叫:“師父——”

    蕭遙心中一驚,連忙看過去,卻只看到,孫長老正緩緩倒地,而錢非珍也后退幾步,吐出一口鮮血。

    她連忙掙脫嚴(yán)止戈的手,飛身上去,嘴上叫道:“師父——”

    有夜光珠的加持,這夜里,顯得如同白晝一般,將每個人的臉都映得白白的,如同一場葬禮。

    顧師姐伸出顫抖的手探向?qū)O長老的鼻息,眼淚紛紛跌落,哭道:“師父——”剛叫了一聲,馬上抬頭看向錢非珍:“你還我?guī)煾感悦?!?/br>
    一邊說,一邊抽出飛劍,刺向錢非珍。

    其他弟子也連忙放開孫長老,拿出佩劍沖向錢非珍。

    蕭遙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她二話不說,也跟在顧師姐等人身后,沖向錢非珍。

    嚴(yán)止戈愣了一下,嘆息一聲,心里有幾分愧疚。

    如果他剛才沒有攔下蕭遙,或許孫長老便不會死。

    錢非珍冷笑一聲,手上法寶一擋,擋下蕭遙等人一擊,然后扭頭看向掌門:“我祖父被廢丹田,我為他報仇天經(jīng)地義,如今這些弟子襲擊我,楊掌門不說一句話么?”

    楊掌門看了錢非珍一眼,揚(yáng)聲喝道:“退下——”

    眾弟子難以置信地看向楊掌門:“掌門,她殺了我?guī)煾福 ?/br>
    楊掌門看向執(zhí)法堂的花管事,道:“將他們帶下來?!?/br>
    如果只犧牲孫長老一人就能平息錢非珍的怒火,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這些弟子根本就打不過錢非珍,上去也只能送死,還不如活下來。

    花管事和楊掌門一個想法,聞言馬上帶人去將憤怒的蕭遙一行人帶下來。

    錢非珍忽然開口:“其他人可以走,蕭遙和顧偉芳不能走。”

    她殺掉孫長老,氣勢非凡,一開口沒有人敢反駁。

    蕭遙和顧偉芳本來就不肯離場,聞言冷笑一聲,齊聲道:“正好,我們來領(lǐng)教!”

    楊掌門上前道:“珍兒,你祖父的仇已經(jīng)報了,何必再為難門中弟子?你雖然是玉京府的弟子,可到底,是出自碧落門的,在碧落門長到七歲的?!?/br>
    救不下孫長老,他心中有愧,想到蕭遙和顧師姐都是孫長老看重的弟子,便希望保下兩人。

    錢非珍道:“正是因?yàn)槌鲎员搪溟T,我才沒有拿孫長老一脈所有弟子出氣,只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彼f到這里看向蕭遙和顧師姐,繼續(xù)道,“他們廢掉我祖父六個弟子,我也不多殺,只要她們兩個的命!”

    顧師姐冷笑一聲:“今日雖死無悔!”說著拔劍飛向錢非珍。

    蕭遙什么也沒說,縱身上前與她并肩作戰(zhàn)。

    錢非珍敢說要斬殺蕭遙和顧師姐,自然是有所依仗的,她服下一顆丹藥,頓時氣勢如虹。

    蕭遙和錢非珍,資質(zhì)低下,修為都不算高,尤其是蕭遙,不僅資質(zhì)差,入門也才半年,在錢非珍跟前,跟三歲小兒區(qū)別不大。

    不一會兒,兩人就各挨了一掌,吐出一口血來。

    蕭遙不得不退后,伺機(jī)偷襲。

    錢非珍見蕭遙退后了,馬上攻勢凌厲地打向顧師姐,打算先解決一個。

    紅楓山眾弟子看到錢非珍的一掌馬上打在顧師姐身上,都紛紛驚叫:“顧師姐小心——”

    夜光珠下,淡淡的亮光閃過,一枚繡花針無聲無息接近錢非珍。

    錢非珍察覺時,那繡花針已經(jīng)來到近前,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也顧不得打顧師姐了,連忙暴退。

    顧師姐見了喜道:“蕭師妹,就是這樣,我在前,你在后,只管打她!”

    如此這般,蕭遙又偷襲了錢非珍兩次。

    可錢非珍的修為高出她太多,到底還是躲了過去。

    顧師姐道:“師妹別氣餒,她總會中招的?!?/br>
    蕭遙心中暗暗叫苦,她手上的繡花針雖然不少,但是也不能這樣消耗的,因此不得不上前,將先前打顧師姐的繡花針收回。

    花管事走到楊掌門身邊,低聲道:“掌門,真的沒有辦法保下蕭遙和顧偉芳了嗎?”

    楊掌門苦笑:“如果有法子,我能袖手旁觀么?便是孫師弟,我也想救?!笨墒侨跣r,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嚴(yán)止戈身旁一個師弟看著蕭遙和顧師姐跟錢非珍你來我往,誰也奈何不了誰,不由得說道:“這蕭師妹的繡花針著實(shí)厲害,即使她靈根不顯,今日過后,各大門派只怕也會記住她的名字。”

    嚴(yán)止戈看著臉色發(fā)白,卻還是一絲不茍打著的蕭遙,心中嘆息一聲,微微頷首。

    雖然他自問雖是受錢非珍所托,但所做只求正義,并未做錯什么,可是終究累孫長老慘死在蕭遙面前,因此心里還是很是歉疚。

    那弟子忍不住又問:“嚴(yán)師兄,你說,她們會打到什么時候?”

    嚴(yán)止戈輕聲道:“很快便可結(jié)束?!卞X非珍是玉京府的弟子,絕不會允許自己久戰(zhàn)兩個二品靈根而不下的。

    這次他欠了蕭遙,便上前說個情罷,希望錢非珍能給他個面子。

    錢非珍的確如嚴(yán)止戈所想,見自己一個玉京府的弟子,天生九品靈根之人,打兩個二品靈根居然也用了這么長時間,心里不悅,決定拿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