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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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連忙飛身過去,大掌抵在錢長老身上,不住地往他身上輸入仙元力,然后又拿出一顆丹藥,塞進(jìn)錢長老嘴里,做完這一切,他才沉下臉看向?qū)O長老: “孫師弟,本是同門,為何要趕盡殺絕!錢師弟的丹田已經(jīng)被你廢了,你可滿意了?” 孫長老冷冷地道:“他給我下藥,我留他性命,已經(jīng)算網(wǎng)開一面!”說完往自己手指上一劃,然后將一滴殷紅的鮮血彈射向掌門。 掌門手指一點(diǎn),那滴鮮血瞬間停下,并浮現(xiàn)在空中。 他微微湊近聞了聞,皺了皺眉,又從身上拿出一物湊近,聽到那物發(fā)出錚錚聲,臉一下子變得陰沉無比。 這時(shí)唐淑靜睜開雙眼,目呲欲裂地看向蕭遙:“你廢了我的丹田!”說完見錢長老倒在一旁,生死不知,掌門又來了,馬上對掌門厲聲道,“掌門,蕭遙對同門痛下殺手,請掌門支持公道!” 蕭遙冷冷地道:“你給我?guī)煾赶滤?,又企圖抹黑我和我?guī)煾傅拿?,留你狗命,已?jīng)算是我仁慈了。” 掌門聽了,皺了皺眉。 蕭遙果然是孫長老的弟子,出手一般的狠辣。 唐淑靜厲聲喝道:“你血口噴人,分明是你和孫師叔的jian情被我和師父撞破,你們才殺人滅口!”又看向掌門,瘋了一般大叫,“掌門在上,請你一定要?dú)⒘耸掃b為我報(bào)仇!” 得知丹田被蕭遙毀了,她幾乎已經(jīng)瘋魔了。 因?yàn)榈ぬ飶U了,就表示她這輩子再也不能修煉了,只能變成一個叫人瞧不起的平凡人! 蕭遙上前,幻化出一只大手,對著唐淑靜的臉就是一巴掌,打完了,才道:“殺人滅口?你現(xiàn)在不是還活著么?” 唐淑靜本來就瘋魔,再被蕭遙扇了一巴掌,心中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她怨毒地盯著蕭遙,大聲反駁:“你剛?cè)腴T沒多久,修為不夠,只是沒辦法殺死我而已!” 蕭遙瞥了她一眼:“要?dú)⒛?,易如反掌!?/br> 唐淑靜正要反駁蕭遙的話,眼前忽然一閃,就見執(zhí)法堂的花管事帶著執(zhí)法堂的人出現(xiàn)在房中。 她馬上厲聲控訴蕭遙的惡行,并大聲揭發(fā)“蕭遙和孫長老的丑事”。 花管事看向掌門。 掌門道:“此事一定要查清楚?!卞X長老和他足下的愛徒唐淑靜都被廢了丹田,是碧落門的大事,一定得查清楚。 花管事便看向蕭遙:“你可有證據(jù)證明你和孫長老是清白的?” 蕭遙道:“你們不如先問問,錢長老和唐淑靜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和我?guī)煾钢g有什么?” 唐淑靜馬上大聲道:“你頭發(fā)未干,孫師叔卻出現(xiàn)在你房中,說沒有什么,誰信?再者,我聽到我?guī)煾刚f,你和已經(jīng)去世的九師叔有幾分相似。眾所周知,孫師叔深愛九師叔,看見你移情也是有的。” 孫長老喝道:“閉嘴——你一個女孩子,卻開口閉口誣陷他人,羞也不羞?” 唐淑靜想著自己的仙途已經(jīng)被毀了,如何還會在意什么尊卑,當(dāng)即反駁:“孫師叔自己做那樣的事也不羞,有什么資格說我?” 顧師姐怒極,厲聲道:“我?guī)煾副幌铝怂?!?/br> 唐淑靜冷笑道:“誰不知道是不是什么苦rou計(jì)呢?!?/br> 蕭遙不廢話,又幻化出一只大手,對著唐淑靜又是一巴掌,見唐淑靜對自己怒目而視,才淡淡地道:“你嘴臭,我聽不慣,所以扇你。” 花管事看向蕭遙:“不可動用私刑,你可有證據(jù)?”平心而論,他是希望蕭遙有證據(jù)的,畢竟錢長老不廢都廢了,實(shí)在沒必要因?yàn)樗粋€廢人而再處置蕭遙這樣的好苗子。 唐淑靜兩邊的臉都腫了起來,她心中恨極,怨毒地看了蕭遙一眼,轉(zhuǎn)而跟花管事以及掌門喊冤,要求兩人嚴(yán)懲蕭遙和孫長老幾人。 蕭遙道:“很不巧,我有證據(jù)?!闭f完手上一揮,將自己先前錄下的一切放出來。 唐淑靜的臉?biāo)查g變得刷白,但是馬上狡辯:“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的情趣呢?再說了,就像我先前說的,沒準(zhǔn)是苦rou計(jì)呢。” 蕭遙道:“那你跟我解釋一下,為什么我?guī)煾竸傔M(jìn)來沒一會兒,你們馬上便出現(xiàn)了?另外,你和我過招時(shí),為何直取我腰間放著朱果的儲物袋?” 朱果?! 在場所有人頓時(shí)倒抽一口氣。 唐淑靜也馬上一臉詫異:“你居然有朱果?”她是真不知,因?yàn)殄X長老只是想讓她搶蕭遙那只儲物袋,沒說過里頭是什么,所以此刻臉上的詫異十分逼真。 問完這句話,她馬上又說道,“你有朱果,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又怎么會來搶你的朱果?你這分明是狡辯!” 蕭遙道:“我也很好奇,你們?yōu)槭裁粗牢矣兄旃2贿^,我知道,你們行動之后,肯定已經(jīng)毀尸滅跡的了,證據(jù),肯定找不到了,但是……”她看向掌門,“據(jù)說有一秘術(shù),叫搜魂的,不知掌門是否可以施展?” 掌門還沒說話,孫長老聲音沙啞地開口:“我來吧。” 唐淑靜馬上大聲叫道:“不行!你為了洗脫自己的清白,一定會用手段讓我撒謊的,我不信你!”又跟掌門哭訴, “掌門啊,這是他們的詭計(jì),你一定不要信啊。我?guī)煾赣绣X師姐那么優(yōu)秀的孫女兒,想要什么沒有,需要巴巴的來謀奪蕭遙的朱果?再者我們根本不知道蕭遙有朱果,這謀奪又從何說起?” 她知道,此刻已經(jīng)無法可想,只能提錢非珍,希望掌門顧忌錢非珍,將這事糊弄了過去。 顧師姐馬上道:“你既然不信我?guī)煾?,那總信任掌門了吧?” 掌門目光隱晦地看了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錢長老一眼,然后看向唐淑靜:“你既然不信孫師弟,便由我來搜魂吧?!?/br> 錢長老廢了,錢非珍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處理不好,沒準(zhǔn)會連累碧落門,所以,只能找出確鑿的證據(jù),讓錢非珍啞口無言,沒辦法責(zé)怪碧落門并來尋仇了。 唐淑靜的臉?biāo)查g變得刷白。 掌門不遲疑,馬上伸出手探向唐淑靜。 唐淑靜想躲開,可是她如今與廢人無異,哪里躲得開?只略微掙扎了一下,便再也動不了了。 掌門一手按在唐淑靜的頭上搜魂,一手往墻上一揮。 唐淑靜腦海里的記憶,便紛紛涌現(xiàn)出來。 她得到錢長老的吩咐,拿著藥去讓釘子給孫長老下藥,之后回去稟告錢長老,一起來抓jian——這些事無所遁形。 掌門很快收回手,然后看向委頓在地的唐淑靜,示意她看墻上的回放:“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唐淑靜看向墻上自己的記憶,臉色瞬間變成一片灰敗。 蕭遙道:“掌門,往同門屋里放釘子,陷害同門,需要如何處置?若主動交代,是否能減輕處罰?” 這話問出來,唐淑靜都不用等掌門回答,馬上哭起來:“掌門,我錯了,我也是聽令行事的,我沒辦法……” 蕭遙見只是這么一恐嚇,唐淑靜便什么都說了,懶得再看她的丑態(tài),迅速移開目光。 這時(shí)錢長老那五個弟子也陸續(xù)睜開雙眼,目呲欲裂地瞪視著蕭遙,怨毒地道:“你好狠的心啊,居然廢了我們的丹田,你不得好死!我們定當(dāng)稟明掌門,拿你問罪!” “我絕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將你挫骨揚(yáng)灰!” “不,要先讓她受盡折磨才弄死她,這個賤人太狠了!” 蕭遙沒有厚此薄彼,直接幻化出一只大手,一人扇了一巴掌,才在五人怨恨的目光中淡淡地開口:“掌門在此,你們有什么冤屈,只管說。” 這五個弟子聽了馬上扭臉看向掌門,可順著這一扭臉,他們率先看到墻上回放的唐淑靜的記憶,臉?biāo)查g白了。 掌門見了他們的臉色,嘆息一聲,對花管事道:“現(xiàn)將他們帶回去,我去跟珍兒談這事?!?/br> 這時(shí)錢非珍高冷的嗓音響起:“我來了?!彼纳碛俺霈F(xiàn)在房中,秀目一掠,看見倚在墻角生死不知的錢長老,瞬間變了臉色,忙飛身上前。 當(dāng)發(fā)現(xiàn)錢長老的丹田已毀,她的臉色馬上變得陰沉起來,憤怒地喝問:“這是誰做的?” 孫長老上前一步:“他對我下藥,詆毀我與我弟子的名聲,所以我才廢了他。” 掌門見錢非珍來者不善,便向花管事使了個眼色。 花管事馬上走到一邊,低聲對自己的親信吩咐幾聲,便讓親信出去了。 錢非珍冷冷地道:“縱使我祖父有不是,也該有執(zhí)法堂處置,何時(shí)輪到你動用私刑了?” 唐淑靜見錢非珍似乎要為錢長老出頭,馬上大聲道: “錢師姐,他們不僅廢了師父,還廢了我們幾個!可憐師父一把年紀(jì)了,對門派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臨老了卻被廢掉丹田,再也不能修煉。我們六個,是他親自教養(yǎng)的,如今也全被廢了……師父若醒來,肯定無法接受這個打擊的!” 蕭遙冷冷地看向錢非珍:“你祖父是和我?guī)煾附皇?,才被廢掉丹田的。若他不出手,肯定不會有事!” 錢非珍冷著臉:“我不接受任何理由,我需要碧落門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絕不善罷甘休!” 她修為高,又是玉京府的弟子,所以她很有底氣。 這時(shí)外頭響起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前來做客的各大門派,都涌了進(jìn)來。 當(dāng)先的,正是大羅天的嚴(yán)止戈。 他進(jìn)來之后,掃了一眼眼前昏迷的錢長老,臉色難看的唐淑靜六人,以及針鋒相對的蕭遙和錢非珍,眸中閃過一抹詫異。 這時(shí)有人低聲道:“天啊,看墻上……” “這時(shí)怎么回事?錢長老讓人給孫長老下毒,然后來抓jian,他瘋了嗎?好歹是同門!” 嚴(yán)止戈聽了,馬上抬頭看向墻上,很快看到了唐淑靜的記憶。 錢非珍看到各大門派的人都來了,臉色很有些不好,不過她的初衷沒有變: “我還是那句話,即使我祖父有錯,自然有執(zhí)法堂處置,再者,即使有錯,也只是逐出碧落門,而非廢掉丹田!今日這事,如果碧落門不給我一個交代,我絕不善罷甘休!” 各大門派的人聽了,忍不住低聲討論起來。 有人覺得錢非珍說得對,有人則認(rèn)為,她居然還敢來討公道,實(shí)在太不要臉了。 不過懼于錢非珍是玉京府的弟子,認(rèn)為錢非珍沒資格討公道的人只敢低聲討論或者暗中嘀咕,沒敢大聲說出來。 因?yàn)檫@樣,倒顯得開口的,都是支持錢非珍的。 錢非珍看向掌門:“我看各大門派都是支持我的,希望掌門給我一個交代?!?/br> 掌門讓人引各大門派來,就是希望用各大門派的悠悠之口堵錢非珍的嘴,卻沒想到各大門派不支持錢非珍的人顧忌錢非珍師門的勢力,居然不敢開口,開口的,都是支持錢非珍的,一時(shí)有些騎虎難下。 孫長老上前一步:“你祖父陰險(xiǎn)惡毒,我不后悔廢他。你若不服,可來一戰(zhàn)!” 錢非珍冷著臉,上前一步:“既然如此,便來一戰(zhàn)!” 因?yàn)閳龅剌^為狹窄,兩人飛到外頭,在外頭開戰(zhàn)。 大家看見,連忙跟了出去。 蕭遙有些擔(dān)憂,孫長老被下了藥,肯定會受影響的,之前又跟錢長老戰(zhàn)了那么長時(shí)間,眼下還不知道有幾分戰(zhàn)力。 顧師姐也十分擔(dān)心,可是看到孫長老和錢非珍已經(jīng)戰(zhàn)在一起,也只能擔(dān)憂地看著。 此時(shí)紅楓山弟子們?nèi)紒砹?,知道來龍去脈,都十分憤怒,見錢非珍居然還要討回公道,更是氣得不行。 蕭遙沒空多管其他師兄師姐,而是擔(dān)心地看著孫長老。 孫長老的打法毫無保留,每一擊都全力以赴,而且基本上不抵擋錢非珍的攻擊。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孫長老是想跟錢非珍同歸于盡。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走到掌門身邊,低聲道:“掌門,我?guī)煾杆坪跻c錢非珍同歸于盡,你有什么辦法阻止么?” 掌門嘆息一聲,搖搖頭:“沒有辦法?!?/br> 蕭遙的觀察力十分敏銳,感覺掌門說這話時(shí)目光游移,忍不住道:“掌門,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請你救我?guī)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