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人生后女配躺贏全豪門團(tuán)寵 第1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ń蹬R[雙系統(tǒng)]、師尊不罪、咸魚師父收徒記(仙俠,年下)、千瓣桃紅躍枝頭、月落星河(校園nph)、成癮(骨科 NP 追妻 懸疑)、金雀釵(古言1v2)、給你捉只螢火蟲(高h(yuǎn),1v1)、可以去你家zuoai嗎?(NP,第一人稱)、《公主也要賣身上位 nph》
針尾微微往下按,不至于刺破畫布,但又能留下一些痕跡,顏料描繪上去后,深深淺淺,不僅速度快,比調(diào)色效果還要更逼真。 自從第一次這樣嘗試之后,不僅沒有收到批評,反而被紀(jì)老師大力稱贊,繡芬就徹底走向了這條刺繡和繪畫結(jié)合的“不歸路?!?/br> 不過她心里也明白,這種辦法終歸不是正途,所以平常不大好意思示人。 沒想到這一摔,一下子就暴露了。 這個年輕女人身上的刺繡是手工繡上去的,很可能是她本人的作品。 既然是刺繡的行家,肯定一眼看出她干了什么。 繡芬有些尷尬地道:“是我……” 姚鈴緩緩起身,看著繡芬一字一句道:“這是亂針繡吧?” “嗯?!崩C芬點了點頭。 “你會亂針繡,會蘇繡,還會劈針繡、簇金繡……”姚鈴道。 繡芬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蘇繡是她剛剛透露的,畫本里只能看出亂針繡,劈針繡、簇金繡她并沒有展露過,她是怎么看出來的? 繡芬剛想詢問,對方仿佛看穿她的想法,又道:“起針后第二針在第一針的中間穿過,每根線至少由五種以上的絲線捻合而成……金線描繪佛像身后的金光,壽字用特殊的技法隱于圖中,又處處可見……”【注2】 繡芬一驚,猛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這些?!” 白啟智大壽,繡芬?guī)е蚧莼輥砭┒假R壽,所送的壽禮 ,是繡芬親自繡制的觀音賀壽圖。 而眼前這個人所說的這些細(xì)節(jié)技巧,正是繡芬在繡制觀音賀壽圖時所運用的技法! 那幅賀壽圖自壽宴后就再沒出現(xiàn)過,繡芬默認(rèn)被白家?guī)ё吡恕?/br> 白家人繡芬基本都見過,卻從未見過眼前這個女人。 她是誰,為什么會刺繡的同時,還知道觀音賀壽圖的細(xì)節(jié)?! “我的名字叫姚鈴,是姚家新一輩的刺繡首席,得姓于繡,你也可以叫我——繡鈴。” 得姓于繡。 姚家,繡鈴…… 繡芬徹底呆住。 【??作者有話說】 注1,注2摘自百度上各種刺繡資料 感謝在2023-03-15 08:38:51~2023-03-15 20:04: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雪兒 20瓶;【luo羅】 1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9章 ◎五更◎ “姚家, 姓繡,繡鈴……難道姚大姐說的刺繡世家,是真的……”沈惠惠驚呆了, 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走向。 “然后呢,mama, 后來怎么樣了?!”沈惠惠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后來啊……”繡芬緩緩道, “后來姚鈴告訴我,觀音賀壽圖是她在地上的雜物中撿的?!?/br> 繡芬嘔心瀝血繡了那么久的作品, 白家收了后,竟然直接往地上扔。 說的好聽一點, 叫地上的雜物。 說明確一點, 不就是垃圾堆里嗎…… 盡管早就已經(jīng)深刻認(rèn)識到了白家人的無恥,這一刻沈惠惠對他們的厭惡更是達(dá)到了頂點。 白啟智這會兒要是站在沈惠惠面前, 沈惠惠覺得自己可能會控制不住罵人了。 見繡芬一臉落寞, 沈惠惠連忙伸出手, 握緊繡芬的手道:“別管白家了, 反正沒有他們, 我們現(xiàn)在也過得很好, 要是現(xiàn)在白家回頭請我們回去,我還覺得困擾呢!” 繡芬看著優(yōu)秀出眾的女兒, “嗯”地一聲, 點了點頭, 繼續(xù)道:“姚鈴看出了我的繡藝和姚家有關(guān),自壽宴之后一直在找我, 可惜茫茫人海, 始終沒有 遇到, 沒有想到在這一天, 我放棄油畫,去畫館告辭的這一天,我們竟然碰到了?!?/br> 想到這,繡芬輕輕嘆了一口氣,只覺得命運如此神奇。 當(dāng)她決定放棄油畫,重新?lián)炱鸫汤C的時候,讓她遇到了姚鈴,刺繡世家的傳人,不僅認(rèn)可了繡芬的繡藝,更是緩緩掀開了那早已塵封多年的過去。 “我告訴姚鈴我和姚大姐的故事,姚鈴認(rèn)為,姚大姐就是姚家多年前失蹤的上一任首席,姚晴?!崩C芬道。 “姚家上一任首席姚晴?”沈惠惠聞言,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 是了,繡芬從小被假父母養(yǎng)大,爹不疼娘不愛,連名字都沒有。 姚大姐看她可憐,給她起了名字,也送了個姓給她。 送的不是姚大姐自己本身的姚姓,而是繡這個姓氏! 只有一輩中最優(yōu)秀的首席才有資格姓繡,姚大姐能把繡這個姓給繡芬,不就證明,她是姚家那一輩中,最優(yōu)秀最出色的人嗎。 所以她才有資格贈送繡這個姓氏,不僅僅是認(rèn)可了繡芬的實力,更是代表了一種傳承。 沈惠惠輕聲道:“mama,還記得當(dāng)初南省別墅里,您給我穿的那件兒童刺繡連衣裙嗎?” 沒想到沈惠惠會突然提起這段往事,繡芬仔細(xì)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 周先生把她們帶去南省省城后,入住了白琴名下的別墅。 白琴雖然名義上把人接到家中,但卻避而不見,留下蘇志宇和一堆下人故意惡心她們母女。 那時候繡芬剛從村里出來,自卑,敏感,眼界窄,沒見過世面,還是在沈惠惠的幫助下在別墅站穩(wěn)腳跟。 那會兒的繡芬整個人懵懵懂懂,許多事情都看不透。 如今來京都這么久,又接觸了畫館那些有錢有閑的藝術(shù)老師、藝術(shù)生,眼界開闊了不少,在回顧這樁往事,自然看出了不少端倪。 白琴刻意留下蘇志宇這個兒子膈應(yīng)她們,沒想到她家惠惠更勝一籌,直接將整個別墅變成了囊中之物。 尤其是白琴臥室里的那些衣物,護(hù)膚品。 蘇志宇故意把雪花膏吹上天,讓她們用雪花膏,像把白琴那些進(jìn)口昂貴的護(hù)膚品全都藏起來。 結(jié)果沈惠惠反其道行之,勸說繡芬使用“便宜”的進(jìn)口護(hù)膚品,把雪花膏全都留給了白琴。 想到沈惠惠那會兒機(jī)靈的模樣,繡芬?guī)缀跞滩蛔∫Τ鰜怼?/br> 明明才十幾歲的小姑娘,怎么能這般聰慧機(jī)靈。 最終不僅把白琴的進(jìn)口護(hù)膚品全都用光,連帶著白琴那些沒穿過的好衣物也都被她們用過,白琴反而成為了那個撿剩下的人。 而那些衣物之中,白琴最寶貴的,莫過于那件兒童刺繡連衣裙。 “白琴說,那是她花了巨款拍賣下來的,某位貴人的作品……”繡芬說著說著,逐漸回過神來。 那件兒童連衣裙的繡法雖然稚嫩,但與今天姚鈴身上衣服的風(fēng)格,不是如出一轍嗎?! 繡芬驚訝地看著沈惠惠道:“你是說,那件連衣裙是姚鈴的作品,白琴當(dāng)初想要討好的貴人,是姚鈴?” 沈惠惠道:“不止是連衣裙,白家壽宴上,姚鈴也是作為貴客參加白家壽宴的,甚至當(dāng)時壽宴的場地織星園,好像都是姚家的產(chǎn)業(yè)?!?/br> 繡芬愣住了。 姚鈴表明身份后,她看出了姚鈴的不一般,但卻沒往深里思考。 直到此刻沈惠惠仔細(xì)剖析出來后,繡芬才真正意識到,姚家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那是比白家還有更有錢,更有底蘊,更有社會名望的家族。 原來,這就是真正的刺繡世家啊。 “白家是白啟智白手起家建立出來的家業(yè),應(yīng)該是靠了紀(jì)家的關(guān)系,才有資格和姚家人認(rèn)識?!鄙蚧莼莸?。 沈惠惠上一世的家境不錯,在省內(nèi)可以算排得上名次的富豪,但要放到全國最頂層,同樣不夠看。 只不過沈父經(jīng)營的是藥材行業(yè),人命攸關(guān)的事,總能多得到一點兒尊重。 作為商人的女兒,對于這種富豪圈內(nèi)的潛規(guī)則歧視鏈,隱形階層,那是再清楚不過了。 白家這樣的情況,說好聽點是商人,說難聽一些,就是暴發(fā)戶,正常情況下,根本接觸不到真正的上流社會, 九十年代,傳統(tǒng)工藝落寞,但并不代表頂層世家跌下神壇。 相反,他們經(jīng)過百年的發(fā)展經(jīng)營,名下大量產(chǎn)業(yè)錢財,在足夠富裕的情況下,堅持傳統(tǒng)追求藝術(shù),反而更容易讓人高看一眼。 如此一來,白家和姚家的社會地位差距,一目了然。 繡芬作為白家千金,是因為抱錯才流落到了崖子村。 這已經(jīng)是極小概率事件。 姚晴的情況,恐怕比繡芬的要更加復(fù)雜。 要知道她已經(jīng)成為了姚家上一代的刺繡首席,作為萬眾矚目的千金明珠,獲得一身榮譽后,竟然也出現(xiàn)在崖子村,這里頭究竟隱藏了什么秘密? 繡芬道:“姚鈴想找回姚晴,請求我?guī)?,帶他們?nèi)パ伦哟?。?/br> 沈惠惠看著繡芬憔悴的臉:“您同意了嗎?” “我答應(yīng)了?!崩C芬道,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 雖然從小在崖子村長大,但那段回憶對繡芬來說,并不幸福。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除了姚大姐之外,其余的人和景物,都灰蒙蒙的,像是全都涂抹上了一層灰泥,骯臟,惡臭,令人恐懼作嘔。 “就算沒有姚鈴,我早晚也是要回去一趟,把姚大姐接出來的,她是我這一生的恩人?!崩C芬轉(zhuǎn)過頭,神情恍惚地對沈惠惠道,“惠惠,mama要重新回到從小長大的地方了?!?/br> 沈惠惠看著神色惝恍的繡芬,這才明白短短數(shù)日,她為什么變得如此憔悴。 雖然早就看清白家人的真面目,但姚鈴從垃圾堆里撿到賀壽圖的事,依然深深刺痛了繡芬。 當(dāng)年是因為意外,才令她從小不在父母身邊長大,然而如今真相大白后,親生父母卻選擇再次拋棄她。 崖子村中,自稱是繡芬父母的人,肯定一早就知道真相,從小故意苛待繡芬。 那是她嬰童起就生長的地方,給她留下了極為可怕的童年陰影,甚至很可能已經(jīng)造成了應(yīng)激創(chuàng)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