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人生后女配躺贏全豪門團寵 第1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ń蹬R[雙系統(tǒng)]、師尊不罪、咸魚師父收徒記(仙俠,年下)、千瓣桃紅躍枝頭、月落星河(校園nph)、成癮(骨科 NP 追妻 懸疑)、金雀釵(古言1v2)、給你捉只螢火蟲(高h,1v1)、可以去你家zuoai嗎?(NP,第一人稱)、《公主也要賣身上位 nph》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8章 ◎四更◎ 開學無疑是新鮮而又忙碌的。 適應新的校園環(huán)境, 認識新的老師同學,學習更深領域的專業(yè)知識。 有的時候甚至還得去醫(yī)院一趟,和白畫溝通交流, 用自己那毫無天賦的繪畫技術,跟白畫互相折磨。 一段時間下來, 哪怕自律如沈惠惠都有種快吃不消的感覺。 好在伴隨著周末的到來, 中秋佳節(jié)將至,沈惠惠終于可以抽出時間回家一趟。 當看到繡芬后, 沈惠惠一驚。 在南省別墅那段時間,繡芬養(yǎng)出了好氣色, 但內(nèi)核精神依舊是萎靡的。 來到京都后, 她終于找到了生活樂趣,雙眼一天比一天明亮。 氣血養(yǎng)足了, 精氣神養(yǎng)好了, 再加上本身底子好, 直接逆生長。 以前的繡芬本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滄桑一些, 雖然是公認的美女, 但每一個細節(jié)都體現(xiàn)著她被生活折磨得, 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蒼蒼老矣。 現(xiàn)在的繡芬,明明年歲一年一年地增長, 卻越發(fā)年輕漂亮, 很多不知道她年齡的人, 都以為她才三十歲。 沈惠惠看在眼里,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就像繡芬熱衷于買新鮮的菜, 做各種好吃的美食, 想把沈惠惠養(yǎng)得白一點, 胖一點。 沈惠惠也希望在自己的影響下, 繡芬能成為一個獨立自主,愛自己的女性。 如今好不容易初見成果,只是短短數(shù)日不見,怎么又回去了?! 繡芬現(xiàn)在每天吃的用的,都比在福水村要好很多,容貌上倒不至于有太大的變化。 但那明亮的雙眼,rou眼可見的暗淡,眼下的烏青雖然被她偷偷用化妝品蓋住了,但依然藏不住憔悴。 見到沈惠惠后,繡芬努力擠出和之前一樣的笑容,但在沈惠惠看不到的角落,她不自覺就放空發(fā)呆。 “媽,是發(fā)生了什么讓您為難的事了嗎?”沈惠惠忍不住問道。 繡芬頓時回過神來,當看到沈惠惠的眼神后,知道瞞不住女兒,繡芬想了想,最終將畫館發(fā)生的事說了出來。 那天在畫館,繡芬和朋友們告別后,朝大門走了出去。 沒想到迎面走來一個年輕女人,和繡芬面對面撞了個正著,兩人摔成了一團。 倒地后,繡芬和女人互相扶著對方道歉,當看到彼此后,兩人皆是一愣。 女人容顏清秀娟麗,留著一頭烏黑秀亮的長發(fā),身著一身得體的錦繡旗袍,將中式美人的氣質(zhì)發(fā)揮地淋漓盡致。 然而繡芬的目光,卻不是聚焦在她美麗的面龐上,而是不由自主的被女人身上的旗袍吸引。 上好的真絲布料上,繡著不同顏色的絲線,針法細密,技藝精湛。 伴隨著工業(yè)化發(fā)展,機器刺繡早已普及,對于很多普通人來說,機器刺繡和人工刺繡rou眼看不出什么區(qū)別。 但對于繡芬這樣鉆研刺繡數(shù)年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她不僅一眼看出了這身旗袍上的刺繡是手工繡制的,更是一眼認出了針法與繡藝。 “是蘇繡,以黃金錘箔、捻線而成的純金線進行繡制,先將兩根金線并在一起放好壓平,然后開始下針,用顏色相近的絨線將兩根金線定在圖案上,兩根金線不斷變化盤旋,一次固定才能形成這樣的圖案,這是蘇繡中的盤金繡……”【注1】 繡芬說著,越看越入迷。 她從小學習刺繡,接觸的全都是最上等最機密的刺繡知識。 奈何她身處于農(nóng)村,又趕上了工業(yè)發(fā)展的高速時期。 那個年代的農(nóng)村人,連飯都快吃不起了,有一層布裹身當衣物已經(jīng)是萬幸,誰會去深究什么料子,什么刺繡工藝? 后來雖然能接觸工廠和縣城的人,但人們早已適應了機器刺繡,對于這種代表“封建”的傳統(tǒng)工藝,是極為看不上的。 好的繡布和絲線,需要斥資巨款購入使用。 比如此時眼前這位年輕女子身上的刺繡,直接由黃金制成的絲線繡成。 哪怕不考慮布料工藝繡藝這些附加價值,光是把金錢拆下來,就價值不菲了! 以繡芬的人生經(jīng)歷,根本沒有資格看到上層刺繡世家的作品。 九十年代的信息發(fā)展不如后世發(fā)達,像繡芬這樣的普通人,眼界很容易局限在眼前。 沒有敲門磚,她連門檻都進不去,更不用說接觸交流了。 這么多年來,繡芬還是頭一次見到完美符合自己所學知識的珍品,明知道這樣盯著人的衣服不對,但繡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錯過這次,下次再看到這樣的繡品不知道得是什么時候了,再看一眼,多一眼都好! 和繡芬不同,年輕女人的目光,則是聚焦在了繡芬的臉上。 這個年輕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姚家年輕一代奪得繡姓的首席,姚鈴。 作為京都名門望族,姚鈴認識的上流社會人物自然不少,和白家也有幾分交集。 上次白啟智大壽,姚鈴就受邀參加過,對白家人的長相也是有幾分印象的。 白啟智長相平平,夫人卻是絕色,令人見之難忘。 生下來的孩子,一連三個都不像紀舒華,唯獨最后出生的小女兒有幾分紀舒華年輕時的風姿。 可惜那天壽宴,紀舒華和白畫都沒出席,全都是長得和白啟智模樣相似的白棋白書在主持全局。 一場壽宴下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白啟智的大壽,而是差點兒死在白家壽宴上的李紹霖,還有那幅不知名高手留下來的觀音賀壽圖…… 時隔這么久,白家都沒給她個確切消息,一直到今日都沒查出那幅刺繡的主人是誰。 眼前這個女人,長得和紀舒華那么像,看年齡不可能是紀舒華和白畫,莫非是白家或者紀家什么親戚不成。 找她打聽打聽壽宴刺繡的事,不知道能不能有收獲。 姚鈴這樣想著,剛想組織語言詢問,卻見繡芬癡迷地盯著自己的衣服,甚至還直接道出了繡制手法?! 蘇繡和盤金繡不是什么機密,但同樣的繡法,不同的流程步驟,制作出來的成品也有極大的差距。 繡芬不僅一眼認出了繡藝,更是連細節(jié)都直接說出來了。 姚鈴臉色微變,這人是誰?難道之前一直在暗中關注姚家刺繡? 姚鈴剛想質(zhì)問,下一刻又聽繡芬搖頭喃喃道:“可惜,中途出了差錯,雖然瑕不掩瑜,但已經(jīng)不能算是上佳之作了?!?/br> 看著繡芬臉上那可惜的神色,姚鈴臉上閃過一絲震驚和窘迫。 盤金繡必須要用一根線盤到底,中途不能斷掉或者換線。 姚鈴在繡的過程中因為走神不小心出了點差錯,導致線斷了。 因為這個料子做成衣服后,是打算自己穿的,所以她稍稍偷個懶,沒有費功夫重新連起來,而是在斷開的地方用上小技巧換線續(xù)上。 一身旗袍中,圖案繁多,一針一線加起來,總共有上萬的針腳。 別說普通人了,就是刺繡的行家在這密密麻麻的絲線中,一時半伙都看不出她這點兒小失誤。 怎么也沒想到,這才一照面,不過片刻的時間,竟然就被人直接指出來了! 這個人的水平,遠遠在我之上! 意識到這一點后,姚鈴心中一驚。 姚家憑靠多年累積,終于在京都甚至全國都有一席之地,姚鈴是年輕一輩中最優(yōu)秀的刺繡傳人。 因為幾十年前發(fā)生過意外的緣故,姚家刺繡出現(xiàn)了青黃不接的現(xiàn)象。 現(xiàn)如今刺繡水平在姚鈴之上的,只有家族中那些頭發(fā)花白的老者。 眼前這個女人,雖然眉眼間略微有歲月的痕跡,但至多不超過四十歲。 這個年齡,刺繡水平比她還要高,京都何時出現(xiàn)這等人物了? 上一次給她這樣震驚的人還是……白家壽宴…… 兩人相撞后,不僅人倒地,手里的東西也散落開來,落在了四周的地面上。 姚鈴盯著繡芬的臉發(fā)呆,繡芬盯著姚鈴的衣服入迷,兩人誰也顧不上一旁掉落的東西。 直到這一刻,姚鈴鬼使神差地往旁邊看了一眼,只見在她們的左側(cè),散落的物品中,有本畫冊微微攤開,露出了畫作的一角。 姚鈴像是被什么東西吸引到一樣,不自覺伸出手,將遮擋畫冊的封面掀開。 一張張油畫映入眼簾。 有的是已經(jīng)畫完的,有的畫了一半,有的才剛打了個框架。 姚鈴看著看著,手不自覺顫抖,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她表現(xiàn)得如此異常,繡芬一下子就驚醒過來,關切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后不舒服?我先扶你起來……” 繡芬說著,朝姚鈴伸出手。 姚鈴卻在下一瞬,反抓住了她的手腕。 姚鈴的目光從油畫中移開,緩緩落在了繡芬的身上,古典細長的雙眼因為情緒過于激動而微微泛紅。 她瞪大眼睛看著繡芬,眼中神情震驚,復雜,不可思議,還飽含了幾分意外清醒和不敢置信的驚喜。 “這些畫……是你畫的?”姚鈴輕聲道,聲音輕輕軟軟的,似乎深怕自己音量大一些,就從一場美夢中驚醒了。 繡芬看了一眼被姚鈴掀開的畫本,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她從來沒接觸過油畫,來到畫館后才開始學習。 雖然大家一直夸贊她有天賦,但只有繡芬自己明白,她和大家的差距有多大。 繪畫不是短期內(nèi)能一朝一夕速成的,為了讓自己能最大限度地跟上大家,繡芬使用了個小小的“旁門左道”。 大框架的時候,她不是使用傳統(tǒng)的辦法,而是將刺繡的框架運用到了油畫之中。 別人都是提筆描繪框架,繡芬則是用針在紙上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