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折青梅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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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來之,則安之。 然后再溫水煮青蛙勸說對方接受現(xiàn)狀。 “我沒說笑?!比~可卿挺了挺胸脯道,“你去京城葉家報價,自會有人拿錢贖我?!?/br> 雖然他爹是挺不靠譜,但是看在過往的交情,總不至于見死不救。 老鴇皺了眉,她們一般買的都是沒有背景的孩子,這京城葉家是個什么背景,她還要去問問。 葉可卿見她思索了片刻,就著人把門鎖起來出去了,心里也沒幾分底。 真的好餓,秉著養(yǎng)精蓄銳的精神,她狼吞虎咽起來。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老鴇就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個著輕紗的女子,煙視媚行。 老鴇叫人撤了飯菜,問葉可卿:“吃飽了?” 葉可卿點了點頭,伙食還不錯。 老鴇挑了個椅子坐著,翹起二郎腿接著說:“既然吃飽了,我且問你,可會琴棋書畫詩酒茶?” 葉可卿搖頭。 這些葉可卿都沒耐心學(xué)。 老鴇扶了扶鬢上的花釵,嘆息道:“看來是個不中用的,那便跟著媚奴學(xué)些本事吧。三日之內(nèi),我要上新貨。” 第十八章 觀摩接客 說罷,就要起身。 所謂上新貨,自然就是葉可卿。 恩客們都是喜新厭舊的,時不時推出新人,才能滿足他們獵奇的心情。 葉可卿連忙攔住問:“你可有找京城葉家贖我?” 老鴇諷笑一聲,“打聽過了,不過是個小小商戶,我們邀月樓還是惹得起的,你就老老實實呆著吧,銀子不比葉家做生意賺得少。” 的確,如今的葉家不過是在京城做到中流,離她出生后的繁華光景相去甚遠。 愣怔中,老鴇扭著腰妖嬈地出了房門。 葉可卿想跟,被媚奴攔在中間。 媚奴翹起蘭花指輕輕推了葉可卿一把,葉可卿踉蹌幾步,被推到了桌旁。 只見媚奴用繡帕捂住鼻尖一臉嫌棄,“這是幾日未洗澡了。來人,給我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干凈了?!?/br> 媚奴的聲音與她的嫵媚大相徑庭,暗啞得像嗓子破了個洞。 一桶水被抬進了房間,葉可卿看著旁邊站著的幾個老仆,嘗試著建議道:“不如我自己洗?” 幾個老仆不理會她,一把抓小雞一樣把葉可卿鉗制住,去剝她的衣服。 葉可卿就跟被拔完毛的雞一樣拎進去洗,細(xì)軟的毛刷從她的后背刷過。 洗完澡,她的頭暈乎乎的。 幾個人又把干燥柔軟的衣服給她換上。 然而,這一洗,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葉可卿來初潮了。 不僅給她洗澡的老奴驚訝,葉可卿自己也感到驚訝。 因為她明明看著才十二三歲啊! 媚奴對老奴吩咐:“去,告訴mama這件事。” 她拿來香膏,用指腹蘸取適量,揉化在葉可卿的手腕處。 幽幽花香被少女的體溫烤熱,混合著女子的體香,叫人心醉神迷。 “一看就是發(fā)育不良,顯得年紀(jì)小而已,實則該有十五、六歲了。不過也是好事,想來mama上貨的日子要往后推一推了。”媚奴端過葉可卿的下巴打量,“皮膚略干,頭發(fā)毛躁,笑一個我看看?!?/br> 葉可卿扯了扯嘴角,想著難不成衙門的主簿當(dāng)真歪打正著,實際自己真有十五歲了。 “倒是難得的配合?!泵呐倘恍α讼?,眼神時時刻刻都在勾人。 葉可卿打了個激靈,回過神問:“jiejie,要我學(xué)什么?” 媚奴將帶著梔子花香的發(fā)油抹在葉可卿發(fā)尾,話音里多了幾分平靜,道:“伺候男人?!?/br> 葉可卿發(fā)愣一瞬。 銅鏡里的媚奴抬頭問:“想逃?” 葉可卿沒有說話,握緊了手心。 “別白費力氣了,一個都逃不出去。以前也不是沒有人試過,要么抓回來下藥淪為平民的玩物,要么毒啞了送給軍營充當(dāng)軍妓?!?/br> 葉可卿咬了咬唇,面色蒼白。 媚奴壓低了聲音:“聽說你來自京城,衡王你知道的吧?” 葉可卿不解地看她。 “相傳啊,我們老鴇的姘頭是衡王的手下,手握重兵的哩。” 媚奴頗為害怕地?fù)u了搖頭,囑咐葉可卿,“所以,別犯傻,我看你心還算寬才跟你說這些的?!?/br> 難怪老鴇看不上葉家這樣的商賈之家,原來背后有人撐腰。 葉可卿牽強地牽起唇角,“謝謝媚奴jiejie,有機會我把你也贖出去。” 媚奴見她聽進去了,點頭笑,“這就對了,好好學(xué)本事,攢夠錢贖身,出去尋個沒人認(rèn)識的地兒養(yǎng)老。” 見媚奴好說話,葉可卿打聽道:“對了,jiejie,這里有沒有來過一個叫孫鶯的姑娘?” 媚奴眼神一抬,看了葉可卿一瞬,很快又低下頭,“你問她作甚?” 葉可卿一聽,轉(zhuǎn)過身抓著媚奴的肩膀,激動道:“她果然被賣到了這里?” “疼?!泵呐珜⑷~可卿的手扯開,眼睛疼出了淚花。 葉可卿不好意思地退開。 “不好意思啊jiejie,我剛剛太激動了。孫鶯她現(xiàn)在在哪兒?我想見她?!薄?/br> 媚奴擦了擦眼角的淚,一片紅色,瞪她一眼,“別毛毛躁躁,樓里的姑娘都嬌嫩著,經(jīng)不住你這般粗魯。還有,你以后還是別打聽孫鶯了,她死了,這是邀月樓里的禁忌?!?/br> 瞬間五雷轟頂,她死了? 孫鶯死了? 怎么會? 媚奴見她不信,又說:“她打死不從,自殺了。你別提起,要是傳到老鴇的耳朵里,夠得你受。話說回來,你認(rèn)識她?” 葉可卿低頭,嘴里還含混不清不清地念叨,“怎么會呢?孫大叔和孫大娘一直在找她,怎么會就死了呢?” 媚奴沉默不語,退了出去。 隨著華燈初上,街市逐漸熱鬧。 邀月樓的客人也多了起來。 葉可卿聽著門外熙熙攘攘,男女混合著調(diào)笑聲,伸手拉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龜公把守,她被他瞪了一眼,擠出笑退回屋子。 不過剛才那一眼,她大概看清了自己這間房的方位。 邀月樓總共六樓,呈凹字形,葉可卿在的房間是最高一層樓,好似是最角落的一間。 正當(dāng)她思索怎么逃的時候,她的房間來人了。 龜公在門外喊她:“mama叫你去媚奴那里觀摩。” 觀摩? 葉可卿一路上都有些不解。 她低眉順眼地跟在龜公身后,跟著走到中間,有一道樓梯。 這是唯一能往下走的樓梯,來來往往的人,男男女女。 下到三樓的角落,便是媚奴的屋子。 屋里沒人。 葉可卿疑惑地看向龜公,這不會是把她騙過來接客吧? 龜公撩開床帳背后,示意她躲進去。 這里是一間密室,密室小小的一方天地,帶著一個能看外面的洞。 龜公叮囑道:“切記,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出來。” 葉可卿心情復(fù)雜地躲了進去。 到這里,她大概是知道要觀摩什么了。 雖說以前,她養(yǎng)了幾個小倌在府里,現(xiàn)在想來真是虧大了。 她平日里也就看他們唱唱曲,著人陪她聊聊天、解解悶。 手都沒摸過。 嘎吱一聲,門開了。 媚奴領(lǐng)著人進屋。 竟然是一個還算秀氣的書生,看上去也還挺拘謹(jǐn)有禮。 葉可卿松了口氣,這樣的話,媚奴應(yīng)該少吃虧一些。 書生執(zhí)扇彎腰,對媚奴道:“得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