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獻偏執(zhí)新君后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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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鬧,就讓他鬧,除掉了姒莊,你我才能名正言順?!?/br> “但不需要讓血污沾染你我的手?!?/br> 姒昭將明憐抱在懷中,在她耳邊低啞說。 明憐聽到他帶著沙啞的嗓音,感受著他過于灼燙的呼吸,就覺得自己仿佛是被他擒住的獵物,她將臉埋在姒昭懷中,借此擋住神情。 從公子姒昭的這番話和態(tài)度中,明憐知道,公子姒昭是把她當成他的人,他維護著她,覺得與她關系緊密。 酸澀的心情在心底浮動,明憐暗暗咬唇,眼底浮現(xiàn)決絕。 她不能貪戀這種維護,過于病態(tài)的關系,只會摧毀兩個人的一輩子。 姒昭修長指節(jié)插入明憐的發(fā)絲,忽然托起她的腰,扣著她的腦袋在她唇上落下吻,強勢曖昧。 馬車內(nèi)地毯柔軟。 姒昭扶穩(wěn)明憐的身體,他與她抵著額頭。 呼吸交纏。 他的眼睛望著明憐的眼睛,仿佛要將她吞之入腹。 “憐兒,你莫要憂心過多,你與我在一起,不需要思考旁的?!?/br> “你也不必害怕我會帶你陷入困境?!?/br> 明憐眼尾微紅,心情復雜到難以言喻,他的話語溫柔,帶著誓言感,是無條件的守護。 姒昭的唇貼著她的唇,低聲,“這天下會拱手送到我的手中,你不必擔心會陷入紛亂中?!?/br> 明憐聰慧。 明白姒昭的意思。 他運籌帷幄,已有完全的把握。 他告訴她,不必害怕,有他在。 但是...... 姒昭對她,也是算計。 他用十足的把握引她進入陷阱中,要把她牢牢地帶在身邊。 當她進入公子姒昭的帷帳,他詢問她是否執(zhí)意如此,并非是憐惜她執(zhí)意以卑賤的身體報恩,而是憐惜她執(zhí)意選擇他。 若是選了他,就沒有回頭路。 明憐掩下心底繁復,輕輕避開姒昭的唇。 “公子,怎么如此急?!彼曇粲行┼凉帧?/br> 姒昭的指腹揉了揉明憐的后頸,明憐的身體跟著發(fā)軟。 “憐兒,你一直心不在焉?!辨φ讯⒅鲬z,漆色的眼瞳深邃,“你還在害怕?!?/br> 他的手指輕揉,明憐的裙角微亂。 明憐感受到自己情緒上對他產(chǎn)生的親近,她眼尾氤氳著紅,頓了頓,平復呼吸輕柔說,“我在想,公子,一定很不容易。” 也不是說謊,只是說出了心中的一部分話語,而非全部話語,明憐心想。 “嗯?”姒昭呼吸加深。 明憐被他摟在懷中,她抬著清冷的眸,看姒昭說,“公子步步算計,籌謀緊密,這讓我想到,公子定是經(jīng)歷過許多不好的事情,所以才會變得如此謹慎,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行。” 與姒昭相處這么久,她不可控制地在意他。 會思考更多關于他的事情。 她也會思索,到底是什么讓姒昭是如此病態(tài),充滿掌控欲的性格。 “如果......我能早些遇到公子就好了。”明憐的下巴抵在姒昭的肩膀上,她溫軟的呼吸在姒昭的耳旁起起落落,就像烈火燒灼著燎原,無法控制。 姒昭神情怔了一下。 他沒想到,明憐竟然在心疼他。 姒昭的呼吸頓時更深,他的喉結(jié)滾動,喜愛的想要一直占有的女郎就在懷中,還對他露出這樣的感情,他渾身都被燥熱剜過,心底的瘋狂感涌動,肌膚繃緊克制的弧度。 男人有力修長的胳臂繃緊線條弧度,他壓緊明憐的身體,讓她更加靠近他。 “憐兒......”姒昭喃喃。 guntang的氣息裹挾明憐的身體。 他的呼吸帶著些克制的悶喘,“憐兒......” 姒昭眼底發(fā)紅,俊美如玉的臉龐上,瘋狂氤氳。 明憐的身體徹底發(fā)軟。 他擁吻著她。 無比深入。 ......明憐的后腰酥麻。 若是馬上就要離開他,那與他親近一番,也是無愧于心。 意識朦朧混沌中,她心底有了這般離經(jīng)叛道的想法。 明憐輕柔探了探舌尖,表示回應。 姒昭手背泛起青筋,他聲音嘶啞,“憐兒,你今日可曾感到虛弱?” 明憐的心跳的厲害,明明早就互相擁抱過不知道多少次,她卻因姒昭這樣一句話感到耳熱心軟,恍然無助。 姒昭憐惜她如此羞赧,再次吻上她的唇。 “我今日無礙。”半晌,明憐的唇與姒昭的唇徹底分開,濕潤滑落,她聲音很輕。 姒昭頓時抱緊明憐的身體。 “憐兒,你我永不分離?!彼曇羯硢。偪?。 車馬中的地毯柔軟,狼狽。 明憐感受到姒昭與往常不同,徹底沒有了溫潤的偽裝,似乎更加瘋狂。 隨著車馬駛過崎嶇的山路,車輪不斷晃蕩,避寒莊園越來越近。 建造雅致的建筑從山中露出一角。 溫泉水中的熱氣氤氳騰空,與冷氣交融,濕漉漉。 冷風越來越大。 簌簌的白雪落下。 第62章 描摹 ◎唯有她◎ “太子, 前方有軍隊?!背夂騺韴?。 姒莊帶著烏壓壓的士兵,多日的行軍后,他神色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陰郁, 惡狠狠道,“迎上去!戰(zhàn)!” “太子......是否需要休整一下?”有將士提議。 姒莊大手一揮, “不必!” “一鼓作氣再而衰, 此刻將士們蓄勢待發(fā),應當迅速攻取王城!” 軍隊行進。 離族人不緊不慢跟著。 離族使者等人已在隊伍末端, 端坐在馬上的離族使者相湛注意到姒莊的抉擇,他輕嗤一聲。 “此人性子過于急躁, 難成大事?!?/br> “主子, 之后若是兵敗,怎么辦?”心腹憂慮。 一路上, 汝南王的人沒有遭遇過什么大的阻礙, 在接近王城的時候, 大瀟迎擊的軍隊出現(xiàn)了, 這說明大瀟早已做好準備。 “他們大瀟人自相殘殺, 受到損傷的, 不過是大瀟,與我們無關?!彪x族使者聲音清冷, “之后, 離族只管按照承諾幫助汝南王, 若不成事,自然撤退, 不必逞強?!?/br> 汝南王與姒莊失敗, 那就是滅頂之災, 但離族依然有離族的地界可以回歸。 只要能對大瀟造成一些損失, 這一趟,也是值得的。 然而,沒過多久,天竟然下起雪來。 雪勢洶涌,視野變得迷蒙,道路因堆疊的積雪而變得難以暢行。 戰(zhàn)況一時間難以預測。 姒昭的馬車到達避寒莊園的時候,莊園中的侍從正匆忙拿著苕帚出來掃雪。 莊園內(nèi)的侍從對馬車行禮。 “參加公子。” “參加女郎。” 莊園的侍從們早早就得知公子姒昭要帶女郎來休憩,當公子姒昭到達時,侍從們心中好奇,那讓公子姒昭如此寵愛的女郎到底是何等人物。 然而,公子姒昭離了馬車,將懷中抱著的女子擋的嚴嚴實實,男人修長的雙腿踏上長階,未讓侍從們窺見女郎的容顏。 雖然如此,單從女郎裊娜的背影,避寒莊園的侍從們就能感覺到女郎的貌美,她的背影腰肢極細,烏發(fā)如瀑,透露出無端的嬌柔嫵媚。 片刻后,侍從們得了吩咐要清理馬車。 掀開車簾,車室內(nèi)旖旎狼狽,清理的侍從頓時紅了臉。 明憐有些乏累,在進入莊園的這個過程中,迷迷糊糊的,等她醒來,她已經(jīng)躺在榻上了。 窗外風雪簌簌。 屋舍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