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玩娃娃
當阮嬌嬌扒了白溫的褲衩,看到跳出來的roubang時,她第一反應(yīng)。 真的很漂亮。 跟她想象的差不多,粉粉嫩嫩,模樣嬌俏,不過這尺寸…… 人家是大樹掛辣椒,但這位小殿下,身板瘦得跟豆芽菜一樣,小雞崽一只,結(jié)果下面的雞兒長這么大,還真是有點匪夷所思。 阮嬌嬌本來只是逗逗他,真看到他干凈漂亮的性器,又這么粗,還老長,她便忍不住上手擼了擼,就跟玩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樣。 白溫身體顫抖了一下,阮嬌嬌原以為他會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結(jié)果人家轉(zhuǎn)過頭來看她,那怨毒的眼神如果能化作實質(zhì)的話,估計已經(jīng)變成利刃把她碎尸萬段了。 “把你的手拿開,不然我讓你死無全尸。” 他強撐鎮(zhèn)定吐出這么句威脅,但聽在阮嬌嬌耳里,自然是不痛不癢。 因為上一個人沒有出言威脅,直接動手打算這么干了。 “能死在你手里,是我的榮幸?!?/br> 阮嬌嬌笑吟吟地湊過去,伸出舌頭,這次更為熟練地掌握扮演一個變態(tài)的技巧,舌尖從下往上慢慢舔,從下巴舔到眼角,又往下,舌尖嘗試往他抿住的兩片薄唇里刺探。 白溫先是一動不動,當她的舌幾乎撬開他齒關(guān)時,他忽然張開兩排利齒,“咔”地闔上,要不是她反應(yīng)敏捷撤退得快,看他這兇狠勁兒,她舌頭可能都要被他咬傷了。 “小殿下真是身口不一呢,你看你都這么硬了?!?/br> 阮嬌嬌抓著他又粗又長的roubang,這玩意兒本來冰涼得跟他體溫一樣,這會兒在她手心里逐漸發(fā)燙,硬梆梆的一根,她摸著摸著,本來對他這身材毫無興趣,但偏偏這兒長得天賦異稟,她不由自主地濕了。 不過,她只是裝變態(tài),又不是真變態(tài)。 她松開了他的性器,還體貼地幫他把褲衩拉上了,只不過,roubang太粗太硬,都包不住了,塞在里面鼓脹一根,看起來還有點憋屈。 阮嬌嬌摸完硬脹得roubang,又抬手擼了擼他蓬松柔軟的秀發(fā),白溫目露詫異地看著她。 “我可不想死無全尸,所以就不再欺負小殿下啦,而且小殿下現(xiàn)在是病人……” 她解釋完,對上白溫圓溜溜的雙眸,他大概沒想到她會這樣輕易罷手,眼神懵懂,還透著幾分無辜。 這小病嬌還挺可愛。 阮嬌嬌情不自禁地傾身在他唇上吧唧一口,只覺口感柔嫩綿軟,她忍不住雙手捧住他的臉,又親了一口。 聞起來還香香的,帶點奶味,皮膚又這么白嫩清透,她狠狠mua了好幾大口。 白溫好不容易從她的強制貼貼中回過神,幾乎被她糊了一臉的口水,他被惡心得快石化了。 阮嬌嬌看著他這“呆萌”的表情,愈發(fā)覺得可愛,本來打算收手的,沒忍住又抱著他啃了好幾口,終于從他身上下來,鉆進被子里,從背后將他擁入懷里抱著晃了晃。 嗚嗚嗚…… 他真的好像個娃娃。 要是身上再多點rou,手感再軟一點,阮嬌嬌恨不得像個真變態(tài)一樣,把他當娃娃給收藏了。 白溫此刻不知道是放棄無謂的抵抗,還是再次精神崩潰了,總之,他被阮嬌嬌摟在懷里一動不動,乖到不可思議。 阮嬌嬌的手在被子下面,摸摸他的胸,又摸摸他的肚皮,不小心碰到他的雞兒,還是梆硬,她無比自然地伸進他褲衩里,又握著roubang擼了擼,仿佛這玩意兒長她自己身上一般。 “殿下,要幫你釋放一下嗎?”她在他耳畔貼心地問。 “不、需、要。” 安靜乖巧的娃娃終于出聲了,嘶啞難聽的破鑼嗓透著幾分咬牙切齒。 好叭。 阮嬌嬌摟著白溫,儼然像懷里抱著個大娃娃,雙手雙腳將他纏抱住,愛不釋手地又貼又親。白溫就算心里萬般不愿,但他現(xiàn)在病懨懨的,沒有一點力氣,而且上回這女人已經(jīng)肆意妄為地突破過他的底線了,現(xiàn)在他竟然覺得也不是不能忍。 倆人此刻的氣氛,就是一種詭異的溫馨。 天光大亮,白溫醒來時,他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枕頭和床墊另一側(cè)凹陷的痕跡證明有人睡過。 很好!第二次了??! 那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他的殿里,將他玩弄一番又在他床上睡了一覺以后,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 想到手下那群沒用的廢物,人找不到也就罷了,攔也攔不住,那女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白溫都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