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病嬌崩潰
白溫剛要說話,嘴巴就被塞入了一只襪子。 他眼睛瞪得幾乎有銅鈴那么大,琥珀色的眼眸,棕色卷毛,看起來像只波斯貓。 阮嬌嬌又摸了摸他的頭。 “你自己的襪子,嫌棄什么?” 她也不關心白溫此刻的表情有多扭曲。 “別吵,我好累,想要睡一會兒?!?/br> 說完,阮嬌嬌便將他一把推開,任他雙手雙腳捆著倒在在床下,她則爬上他的床還拉上了被子。 “晚安,我的小王子殿下?!?/br> 話音剛落,她就將臺燈“啪”地給關上了。 室內(nèi)重歸一片漆黑,靜謐,她似乎真打算就這么安然入夢。 不過臨睡著前,她忽然想起件事,打了個呵欠,嗓音慵懶道。 “對了,白睿沒死,我騙你的?!?/br> 聽到這話,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白溫立馬又掙扎起來。 但他身體被綁不能動彈,嘴巴被襪子塞住,雖然沒有什么異味,但一想到這是穿腳上的襪子,他就激動得胸口激烈起伏,呼吸困難的感覺涌上來。 他費勁地深吸幾口氣,不知是精神太疲憊還是缺氧的緣故,眼皮逐漸發(fā)沉,不一會兒他也昏睡了過去。 就這么過了一夜,等白溫赫然驚醒時,窗外天色已經(jīng)大亮。 他依然躺在床下面,不過身上多了一床被子。 捆住他手腳的繩子都解開了,就連嘴里的襪子都扯了出來,但畢竟綁了大半宿時間,盡管渾身酸痛,但他還是咬著牙撐著床沿爬了起來。 果然,床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是雪白的床單被蹭上不少泥土的污跡。 那女人走了。 白溫不知道她到底是躲起來了還是找地方自殺去了,但不管怎樣,他就算掘地三尺,派人把整個王宮搜了遍也要把人給他找出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不光白溫在找她,戚遲也在找她,只是找得更隱晦。 但不管他們?nèi)绾螌ふ遥拖褚坏嗡г诖蠛@?,偌大的王宮,完全尋不著她的蹤跡。 在找人期間,白溫自然也派人調(diào)查了,白睿真的沒死,活得好好的。 不過也正如她后來所言,白睿沒有碰她,因為她騙他說她是自己的女人,而她說的那番他喜歡被人綁住鞭打的鬼話也是真的?。。?/br> 被她如此惡整一番,又死活找不到人,十三殿下氣得將手邊能拿起來的東西通通砸了個遍,一通情緒發(fā)泄過后,他病倒了。 咳嗽,胸悶,高燒。 醫(yī)生診斷是肺部真菌感染。 白溫:“……” 這女人簡直有毒!! 反正絕不可能是他的襪子!! 白溫高燒了三天,整個人燒得渾渾噩噩,差不多又從鬼門關里闖了一回。 好不容易燒退了,他能勉強下地了,但也基本都在床上休養(yǎng),喉嚨痛得仿佛有刀片在割,連喝水都痛,更別提吃飯了。 于是當阮嬌嬌深更半夜翻窗來探望他時,發(fā)現(xiàn)這位小王子又瘦了一圈,小模樣本就長得標致,這下因為臥病在床的緣故,臉孔雪白,巴掌大的臉更窄小,眼睛顯得更大,隱見淚光閃爍,看起來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只是當他看到她時,那寶石般的眼睛瞬間血紅一片,那眼神幾乎要吃了她。 他嘴唇剛動,阮嬌嬌就對他比了個噓的手勢,毫不見外地一屁股坐在床上,還把被子掀開,一把摟住白溫那纖瘦若蒲柳的腰肢。 這小腰可真細啊…… 阮嬌嬌圈著他腰的手臂緊了緊,感覺她用力一勒能勒斷了,她掐了把他的腰,這才看向他的臉,見他瞪著她,她笑嘻嘻地湊過去,在他淺緋色的唇瓣上吧唧親了一口。 “小殿下,有沒有想我?” 想! 因為嘴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白溫面上有片刻僵滯,但心里不由自主地回答。 他不光白天想著她,就連夢里都是她這個該死的女人??! “好了,我知道你嗓子疼,別說話了?!?/br> 阮嬌嬌嘴上糊弄,心里想著她就是知道他病得不輕,所以才過來落井下石。 怎么說呢? 她發(fā)現(xiàn)欺負人這件事是會上癮的。 怪不得心理變態(tài)的人,一旦突破了某種行為邊界,會越來越變態(tài)。 上次脫他衣服還是趁他睡著,這回阮嬌嬌是當著他的面,將魔爪順著他白嫩的小臉一路往下摸,然后解他衣服的扣子。 白溫喜歡白色,不管是衣服還是床上用品,都是白色。 睡衣也是白色,宮廷式長袍,衣襟和袖口都滾了一圈精致的金絲刺繡,華麗繁復的花枝藤蔓,而每一顆黃金絞花紐扣中間都嵌了一顆瑩潤飽滿的濃金色珍珠。 連睡衣都如此壕無人性。 阮嬌嬌第一次脫男人衣服的時候,首先覬覦的不是對方的rou體,而是對方身上的睡衣,她想扒下來帶走。 白溫再次被她的大膽無恥震驚了,即使是破鑼音他也扯著嗓子欲喊。 “來……” “別叫,你也不想我再拿襪子堵你的嘴吧?!?/br> 她一邊解扣子,一邊微笑著說道。 她的威脅成功讓白溫閉嘴。 白溫一臉破罐破摔,無聲無息地絕望…… 靜靜地崩潰中,他任她扒開他的袍子,將他雪白嬌嫩的身體再一次袒露在她眼前。 “嘖嘖,殿下,你真瘦了好多啊,排骨都出來了……” 她一邊肆意評價,一邊自然地摸上他赤裸的胸膛。 白溫垂下眸,看著她對他上下其手,她指腹干燥溫熱,他肌膚潮濕而冰涼。 她的手指先按在他的肋骨上,接著指尖戳向他粉色的乳粒,白溫試圖阻止,卻被她一把扣住了手腕,她一個傾身壓下,就將他按住了。 他病得本就柔弱無力,她輕輕一推,他便倒在了床上,她順勢一手抬起扣住他纖細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肌膚上游走,撫摸。 “小殿下真是細皮嫩rou,上回我狀態(tài)不好,都沒好好摸摸?!?/br> 白溫一臉羞憤,本來蒼白的臉浮現(xiàn)紅暈,琥珀色眼眸再次暈滿水霧。 阮嬌嬌其實摸了幾下就不興奮了,他跟條死魚一樣,臉是好看,但太瘦了,一躺下去肚皮都凹陷了。 身材不咋地,不知道下面那玩意兒是不是也很小。 阮嬌嬌現(xiàn)在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賊,既然想看,便一把扯下了他雪白的褲衩子。 因為她的動作,身下的死魚瞬間彈跳起來,被她一把按住,鎮(zhèn)壓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