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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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他當(dāng)初究竟是怎么心存僥幸,竟敢與這聞蕭聯(lián)合試圖與虎謀皮……感受到那恐怖的威壓,他瞳孔驟縮,忍不住大口地喘息著,連周身的劇痛都被他短暫地拋之腦后。 他心底瘋狂地思索著,今日究竟該如何離開這里,他的腦內(nèi)混亂不堪,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山澗一片死寂,唯有他劇烈而驚恐的喘息,一聲一聲,激烈地鼓動著他的耳膜。 九頭蛇心緒不寧地抬起頭,卻見面前光影一暗,他已與聞蕭被一同收入袖內(nèi)天地。 ***** 刺耳的尖嘯劃破長空,虛空之中的暗色越發(fā)濃郁,金色的雷光宛若游龍奔騰于云層之間。 顧南挽執(zhí)著長劍,奮力驅(qū)逐著四處逃竄的邪物,就在方才,那些邪物不知為何突然間便狂性大發(fā),就連那些藏匿于暗處的邪物亦似是察覺到了什么,有些暴躁地四處攻擊著落單的修士。 顧南挽發(fā)現(xiàn),只短短的幾日,那些邪物的數(shù)量比起先前更為可怕,可怖的斷肢穢物堆積如山,遍地皆是刺目血色。 數(shù)名修士乘著雪白的仙鶴自云層中緩緩而至,見著御水而來的眾多海族,他們的面色沉沉地自仙鶴身上一躍而下,神色凝重地攔在海族身前。 那些修士也顧不得那些小心思,紛紛前來此處,共同斬殺著入侵的邪物,他們雖然有些自私的念頭卻也不至于太蠢,覆巢之下無完卵,若是其他宗門世家元氣大傷,他們也別想獨善其身。 霎時間,各色的靈力與水色倏然爆發(fā),刺耳的尖叫激烈地鼓動著她的耳膜,顧南挽執(zhí)劍砍掉一個邪物的頭顱,她體內(nèi)的靈力幾番耗盡,早已疲憊不堪。 然而那些邪物依舊似是奔涌的浪潮,一眼幾乎望不到盡頭,密密麻麻的盡是濃郁的暗色,他們瘋狂地收割著沿途修士的生命,比起往日,現(xiàn)在的他們明顯要強上許多。 顧南挽擦去濺落在她頰邊的血漬,神色凝重地看向遠(yuǎn)處,卻覺吹來的風(fēng)都帶著濃郁的潮氣,遠(yuǎn)處黑鳳幾人同昶吟皆是被籠罩在氤氳的水汽中,隱隱綽綽只能看見飛速略過的幾道虛影,半片天際都是要隨之坍塌! 顧南挽腳步一頓,卻覺落在她胸前的白骨越發(fā)寒涼,那股寒意似是要侵入她的骨髓。 顧南挽垂下眼睫,染血的指尖摘下那截白骨,卻見那白骨不斷閃爍著黯淡的淺光,其上寒意繚繞,似是在預(yù)示著什么。 顧南挽避開人群,循著白骨上的蹤跡想要尋找戚無宴的蹤跡,然而他的氣息就像是被憑空抹去一般,根本無跡可尋。 顧南挽指尖微微收緊,忍不住捏緊了手中白骨,她無端地有些心緒不寧,隱隱覺得似有大事將要發(fā)生,她早已發(fā)現(xiàn),這段時日,戚無宴的反應(yīng)極不正?!?/br> 顧南挽只覺頭痛欲裂,她微微抬起頭,卻見不知何時,空中已布滿了暗色雷云,金色的雷光宛若奔騰的游龍穿梭于雷云之中,悶雷陣陣,顧南挽只覺心底越發(fā)的慌亂。 三首將神色懶散地泡在水中,他因著顧南挽不會傷害人類,卻也不愿大肆屠殺同族,便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放水,驀的,他似是察覺到了什么,神色有些凝重地看向遠(yuǎn)處高聳入云的山脈,鋒利的爪牙微微用力,死死地捏緊了手中的三叉戟,頰邊的耳鰭微微炸開,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暴躁。 他忽的看向顧南挽,沉聲道,“是海族的封印被破了!” 顧南挽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的面色微變,先前戚無宴與她提起海族與鳳族也有封印之時,她便與爺爺和大祭司他們說了此事,這兩處早已安排了人手嚴(yán)加看管。 現(xiàn)在海族封印被破,他們卻未能得到半點風(fēng)聲…… 顧南挽下意識地隨著三首將的視線看去,半晌,卻是什么都未能看得出來,只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更潮濕了些許。 她的頭皮隱隱有些發(fā)麻,先前只一個盤天石封印被破,逃竄出來的邪物都令得他們心焦力猝,若是再來這么一批的邪物,她幾乎不敢想象,到時這里究竟會變成什么模樣。 顧南挽忍不住蹙起細(xì)細(xì)的眉尖,“還有辦法能阻止他們嗎?” “不知?!比讓b了齜牙,“去看看唄,說不定逃出來的兄弟我還認(rèn)識,到時還能勸上兩句?!?/br> 在外域之中,如他與六尾一類,自是對戚無宴唯命是從,而有些邪物并未經(jīng)歷那些年,對他的知曉可能僅限于戚無宴這個名字,這些人則更棘手些。 顧南挽隨著三首將避開打的昏天地暗的昶吟黑鳳幾人,悄無聲息地飛向遠(yuǎn)處的海域,磅礴的靈力與漫天水柱倏然相撞,水花四濺,她抬起頭,便見昶氣定神閑地吟cao縱著水幕,姿態(tài)懶散地逼退了一位白發(fā)老者。 哪怕被眾多強者圍攻,他依舊是不落下風(fēng)。 顧南挽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容,她抿了抿紅唇,扭頭隨著三首將離開了此處,只見往日靜靜矗立在海域之上的高聳巨石,現(xiàn)今卻如先前的盤天石般,裂開了無數(shù)蛛網(wǎng)般的紋路,密密麻麻的邪物正瘋狂地自那石碑下破土而出,他們乘著巨浪,宛若游魚一般隨著海浪涌向周圍的城鎮(zhèn)。 這便是海族的擎天石。 顧南挽見狀連忙飛身上前,卻見周圍還躺幾道眼熟的身影,只是此時他們面容猙獰滿身血跡,早已沒了氣息,只大張的眼眸中還帶著未退的詫異茫然,rou身早已被弄的殘破不堪。 顧南挽沉默了片刻,一把火將幾人的rou身燒了個干凈。 她面色沉重地看向遠(yuǎn)處的亂象,發(fā)現(xiàn)這次逃出的邪物,甚至比先前的三首將九頭蛇幾人更為兇殘嗜血,只見那些死去的修士模樣極為凄慘,滿面皆是凝滯的痛苦扭曲,他們的內(nèi)臟腸子幾乎被掏了個干凈,有些地方已然露出了森森白骨。 三首將一尾巴拍死了幾只妄圖偷襲顧南挽的邪物,他抬起頭,只見為首的卻是三個身穿黑袍,身形瘦小的男修,他們的面容模糊,唯有一雙尖牙利嘴沾滿了鮮血,三首將皺起了眉頭,“他們怎么被放出來了?!?/br> 哪怕在混亂的外域之中,他們幾人也稱得上極為殘暴特殊的存在,這兄弟三人乃是吞天鼠一族,他們雖以血rou為食,卻什么都吃,山石瓦礫鐵丸銅汁皆是來者不拒,他們走到哪吃到哪,連同族都不放過。 最終被他們聯(lián)手驅(qū)逐至外域西側(cè),這才稍平靜了些時日,沒想到又被聞蕭他們給放了出來。 三首將擋在顧南挽的身前,低聲道,“先退避一下?!?/br> 這三兄弟極為難纏,他與顧南挽尚且對付不了這三只吞天鼠。 顧南挽也知曉他們二人根本攔不住這群邪物,她點了點頭,方要退去,卻發(fā)現(xiàn)一直藏起來的小肥啾忽的從她的衣領(lǐng)中探出了小腦袋,顧南挽與三首將下意識地連忙捂住了他的眼睛,不想讓他看到這些殘忍血腥的畫面。 三首將戳了戳他的腦袋,小聲嘀咕道,“出來干嘛,躲好,要不然把你丟去喂老鼠!” 小肥啾晃了晃小腦袋,有些焦急伸著翅膀指向了遠(yuǎn)處天際,“啾啾,啾啾啾!” 顧南挽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卻只看到了涌動的雷云,天光黯淡,那雷云好似流淌的濃郁墨汁,整片天際都似是要隨之忐忑,顧南挽只看著便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安。 “那里怎么了嗎?” 小肥啾手忙腳亂地比劃個不停,正當(dāng)此時,卻見幾只漂亮的鳳鳥驟然穿透黯色,迅速地趕往此處。 數(shù)只鳳鳥與大祭司幾人落在擎天石上,只見猩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海面,整個城池宛若人間煉獄,四處皆是凄厲的慘叫與無助的哭喊聲,那三鼠貪婪地吞噬著沿途的人類修士,但凡是血rou,便不管不管地塞入嘴中,隨著他們瘋狂地進(jìn)食,他們周身的氣息亦是不斷地攀升著。 他們看著獠牙染血的吞天鼠,眉頭緊擰,眼見那群邪物瘋狂地沖向遠(yuǎn)處的城鎮(zhèn),他們身形一閃,化作幾道流光擋在了那群邪物面前。 吞天鼠看著擋在擋在他們身前的金鳳幾人,卻是有些貪婪地舔了舔嘴唇,“鳳凰一族?” “我還沒嘗過鳳凰rou呢!” “今天大哥就帶你嘗嘗這鳳凰rou,聽說這龍肝鳳髓乃是世間一絕,可惜了今天這里沒有龍,改天大哥再帶你去抓條龍來!”話落,他們不懷好意地看向金鳳幾人,小眼睛中盡是嗜血貪婪。 金鳳聽著他們滿嘴的狂言妄語,不屑地嗤笑了一聲,“不過是幾個陰溝里的老鼠,真是好大的口氣?!?/br> 黑鳳亦是神色冷淡地輕嗤了聲。 吞天鼠聞言咧了咧嘴,他們也不惱,只身形驟然暴漲,周身凸起的肌rou不斷地鼓脹著,漆黑的毛發(fā)宛若鋼針倒豎,本就丑陋的面容越發(fā)的猙獰,只眨眼間,便已化作幾個看不出原型的怪物來。 他們低低地嘶吼了兩聲,隨即直接沖向了黑鳳幾人,鋒利的獠牙于日光下閃爍著森森寒芒。 黑鳳指尖閃過點點靈光,只見一道漆黑的靈力飛速地襲向吞天鼠,然而那些吞天鼠卻是不閃不躲,在那靈力快速逼近時,他們卻是猛地張大了嘴,徑直將那靈力吞入了腹中,察覺到他周身濃郁的靈力,吞天鼠的目光中盡是貪婪與渴望。 他們有些興奮地舔了舔嘴唇,他們面上帶上了絲得意,“真是好濃的靈力,不愧是鳳凰一族,再來!” 黑鳳與金鳳對視了一眼,二人飛速結(jié)印,只見天地間風(fēng)云驟變,虛空之中金雷閃爍,在吞天鼠得意的目光下,只見金色的天雷宛若奔走的游龍,瞬間自空中墜落,他們卻是不閃不躲,依舊張開巨嘴,試圖直接將那金雷吞入腹中。 金色的雷光破開層層云霧,顧南挽下意識地錯開視線,卻聽幾道凄厲的慘叫聲驟然劃破天際,他們的皮毛間瞬間涌出大片的鮮血,然而他只重重地喘息了兩聲,便已再度沖向了金鳳,鋒利的獠牙于日光下閃爍著森森寒光。 然而更多的金雷伴隨著黑色的靈力已接連而至,霎時間,遼闊的海域之上瞬間掀起萬丈巨浪。 金鳳二人身形驟然暴漲,他們卻是不閃不躲地,徑直沖向了吞天鼠幾人,若是拼起rou身,他們鳳凰一族絕對不輸任何人! 原本四散的邪物此刻亦是緩緩匯聚在不遠(yuǎn)處,虎視眈眈地看著場中的廝殺,道道巨浪散去,卻見吞天鼠相繼落入下風(fēng),鋒利的爪牙撕破了吞天鼠的肚皮,隱隱可見森然白骨,他尖銳地慘叫著,卻依舊瘋狂地攻擊著翱翔于天際的鳳鳥。 大祭司幾人見狀連忙趁機飛到擎天石上,他們檢查著周圍的斷口,神色越發(fā)的凝重。 顧南挽定定地看著虛空之中的金鳳,目光火熱,卻見一頭身形比其他邪物更小的赤熊微微壓低身子,虎視眈眈地看著金鳳的背影,他的面上有著大片猙獰的疤痕,后爪更是光禿禿的一片,早已沒了毛發(fā)的遮蔽,眼見金鳳身后露出了個破綻,他的身形迅如閃電,已目光兇狠地襲向了背對著他的金鳳。 顧南挽察覺到那邊的異樣,她連忙飛身上前,她低喝一聲,只見暴雪裹挾著凌厲劍氣驟然爆發(fā),刀光劍影之間,那頭赤熊動作猛然一停,他凄厲地慘叫一聲,痛苦地捂住流血不止的眼睛,完好的那只眼睛中盡是怨毒。 見到她突然現(xiàn)身,金鳳與大祭司的面色當(dāng)即一變。 然而不待他們動身,卻見赤熊已然咆哮著向她襲來,“都還看什么,給我殺了他們!” 眼見那群邪物不管不顧地沖向金鳳他們,顧南挽挽著劍花,鋒利的劍意宛若流水般瞬間滌蕩而去,赤熊雙掌匯聚,只見數(shù)道烈日驟然自他的身后緩緩浮起,guntang的炎火自那烈日中奔涌而出,瘋狂地襲向顧南挽所在的方向。 赤熊猛地沖上前來,厚重的熊掌重重地砸向她所在的方向。 顧南挽見狀忙抬劍去擋,霎時間,手中長劍猛地崩到極致,而后在赤熊興奮的目光中,驟然斷裂。 眼見赤熊與角狼再度向她襲來,顧南挽掌心墨色閃爍,只見一道漆黑的巨物瞬間自她的身后爆射而出,攜著勁風(fēng)砸向了龐大的赤熊! 只聽一道沉悶巨響,赤熊當(dāng)即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直堪堪退了數(shù)百步方才停下,他的面色微變,卻見面前的光線陡然黯淡,他死死地看向前方,只見顧南挽已扛著那黑色的巨物再度逼近! 絢爛的靈力倏然炸裂,大祭司幾人猛地站起身。 她身旁的老者亦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那枚漆黑的懸棺,只見那懸棺一側(cè)卻是繪制大片玄妙的紋路,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當(dāng)即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們的面色有些難看,“這不是我們隱族禁地的遮日棺嗎?為何會出現(xiàn)在挽挽的手中!” “你怎可將這個給她?真是胡鬧!” “糊涂啊你!” 根據(jù)族內(nèi)留下來的傳聞,這遮日棺材乃是先祖遺留骨血的存放之地,里面有著數(shù)千年前諸位強者殘存的靈力,自先祖離去,這遮日棺便一直被封存在隱族的禁地之中,千年以來都無人敢動。 到時族內(nèi)若是發(fā)現(xiàn)大祭司將這等秘寶偷偷傳給顧南挽,他二人都逃不得一頓罰。 大祭司目光沉沉地看著顧南挽身后的遮日棺,神色凝重,在幾位長老隱隱含著責(zé)備的目光中,半晌,她忽的開口道,“我并未將遮日棺給她。” 她已經(jīng)許久未曾進(jìn)入禁地,更別提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此等秘寶送給顧南挽。 先前在盤天石的大比中,顧南挽便曾祭出過遮日棺,只是當(dāng)時他們并未朝這方面去想,現(xiàn)下仔細(xì)一瞧方才看出其中門道來。 且不提這遮日棺奇重?zé)o比,這等靈寶經(jīng)過先人精血供養(yǎng),早已開了靈智,就算她愿意給,顧南挽也未必能順利帶它走。 而現(xiàn)在這情況,很明顯便是這遮日棺認(rèn)了主,自個兒從禁地跑了出來,待在了顧南挽的身邊。 那幾位老者顯然也想到了這方面,他們沉默了片刻,有些驚訝地看向遮日棺,滿目皆是異色。 他們神色略有些激動地看向顧南挽,心中忍不住隱隱生出了絲希冀,現(xiàn)今天下大亂,神器忽然認(rèn)主,這事兒說不定還真能有些意想不到的轉(zhuǎn)機。 幾位老者強忍著心底的激動,忙繼續(xù)檢查著擎天石的狀況。 眼見赤熊吞天鼠幾人接連落入下風(fēng),角狼與巨角犀對視了一眼,卻是低吼一聲,猛地向著顧南挽所在的方向沖去,卻見一道身影猛地自水中竄出,攔在了他們身前。 二人動作一滯,待看清來人是誰后,角狼皺了皺眉頭,“你攔著我干嘛?” 話落,他神色有些古怪地看向與赤熊纏斗在一起的顧南挽,“幾日不見,你居然也和這群人混到了一起?!?/br> 三首將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嘲諷,卻沒放在心上,他手中的三叉戟彌漫著濃郁水色,“在這海域中,你并不是我的對手。” 角狼冷笑了聲,“那又如何,后面還有那么多兄弟,耗也能耗死你!”更多的邪物不斷地自碎裂的擎天石中奔涌而出,其間不乏先前便已成名的外域強者,三首將再強,也不可能擋住這么多人。 三首將沉默了片刻,沉聲道,“念在我們往日還算熟悉,我勸你一句,別動她?!?/br> 角狼與巨齒犀聞言冷笑了聲,他們目光戲謔地看向三首將身后的顧南挽,“笑話!我倒是不知這世間有誰我們不能動的,我今日便要當(dāng)著你的面活撕了她,我看你能奈我何!” 眼見那群邪物虎視眈眈地向他們逼近,三首將皺了皺眉頭,他深深地吸了口氣。 “她是戚無宴的妻子。” 角狼咧了咧嘴角,“戚無宴是什么東西,你真以為我們……” 驀的,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話音微滯,他面上有片刻的茫然,隨后他的面色瞬間扭曲,角狼神色古怪地看向顧南挽,目光陰沉。 “這么多年過去,他還沒死呢。” 第105章 聞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