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皮帶把她吊起來(H)
徐宴湛急切地將手探進(jìn)她的褲子里面,修長的手指溫柔地?fù)崦年帒簟?/br> “唔……”阿楠難耐地悶哼著,感覺到阿湛的手指按在她的yinchun上,用力地揉搓,揉得私處很快流出了sao水。 阿楠軟趴趴地抱著他的胳膊,迷迷糊糊地想他最近應(yīng)該很辛苦,手掌和指尖因?yàn)楦纱只钅コ隽死O子。 徐宴湛粗糲修長的大手,粗魯?shù)娜啻?,讓她又疼又爽,她難耐地呻吟出聲。 “阿湛....”,阿楠舒服地仰起臉瞇著眼。 “shuangma,寶寶?”阿湛貼在她耳側(cè),舔著她的耳根,濕軟的舌頭在她脖子上來回游走,惹得她身體一激靈。 阿楠裸露出來的皮膚都指染上情欲的顏色,腿心一陣陣地發(fā)軟,無力地靠在阿湛身上。 他的手鉗住了她的下頜,把她的臉掰過去,重重吮吸了幾下。 徐宴湛眼眸暗縮,狠了心要好好懲罰她。他手指掐住阿楠的肩骨把她推到樹上,阿楠手扶著樹干,迷離的神情扭過去不解地看著他。他斜斜勾起一邊嘴角對(duì)她肆笑,一把抽出來褲子上的皮帶,皮帶滑過空氣,“啪”一聲。 他的手捋直皮帶,看了眼她頭頂上的樹干,把她的手舉過頭頂,冰冷的皮帶綁在阿楠的手腕處,她一時(shí)間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阿湛,你要干嘛?” 徐宴湛自顧自地把她綁起來,把皮帶另一端綁在樹干上,阿楠人瞬間被吊起來,他選的樹干有點(diǎn)過高,阿楠一直踮著腳尖。 這個(gè)姿勢太過羞恥,阿楠漲紅了臉,“阿湛,快放開我!” 徐宴湛充耳未聞,漫不經(jīng)心地一顆一顆解開她的外套,又解開里衣,指尖挑開衣服,他眼神變得晦澀,呼吸沉重,“沒穿小衣,去見男人?” 大手放在她的胸上,撫著她的豐盈來回地揉動(dòng)著。他扯著奶頭往外拉,阿楠跟著他出格的動(dòng)作墊著腳胡亂搖晃。 徐宴湛一雙黑瞳直直地盯著她半晌,眼底有深沉的濃郁,一開口幼稚的不行,“寶寶,他比我先認(rèn)識(shí)你?!?/br> 阿楠瘋狂扭動(dòng)身體,憤怒地盯著他,“松開我,徐宴湛?!?/br> 徐宴湛陰鷙的目光盯著她,繼續(xù)問道:“今天還讓他摸你的腿?” 阿楠:“……” 她喊的嗓子快劈了,阿湛像是沒聽見一樣,她人接近崩潰,自暴自棄地任由他發(fā)瘋。 徐宴湛大手滑過她的腰部,然后迅速掐著她的腰緊緊貼著自己的下半身,一只手握住她的柔軟, 他用力攥著她的雙肩,“我問你是不是沒穿小衣去見了男人?” 阿楠忍耐著脾氣,“這已經(jīng)是秋天了,我穿的很厚,而且我的內(nèi)衣洗了還沒干?!?/br> 阿楠的下巴被他抬得很高,他俯身,吻住她。她所熟悉的他的味道,很快就密密實(shí)實(shí)地布滿了她的上半身。 看到阿楠身上留下獨(dú)屬于他的印記,他才露出今天晚上最開心的笑容,“寶寶,你濕了沒?我想干你?!?/br> 徐宴湛一雙淺眸泛著光彩:“或許我應(yīng)該親自檢查一下?!?/br> 夜很靜謐,偶爾只有蟲鳥的叫聲,可即使是這樣,阿楠還是無比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