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點射(微H)
阿楠在張揚家講完題已經(jīng)快晚上八點了,她看到書就走不動道,要不是打算去找阿湛,她準備再多待會呢。 深秋的月亮,像一盞黃黃的燈籠,高懸在漆黑的天幕上。阿楠走在僻靜的小道上,沿著這條小道走十幾分鐘就到阿湛家了。 阿楠在思索那道題還有沒有更簡便的方法算出來,突然被人從背后捂住嘴,掐著她的脖子,往寂靜的樹林里拖。 她的雙腿撲騰在地上掙扎,后面的人掐著她的脖子往上提,她的雙腿滑拖在地上。 阿楠死死地扣著他的手臂,想要借助他的力量,讓自己的窒息感不那么強烈。 身后的人將她緊緊箍在懷里,掐在脖子上的手松了力道,阿楠臉色慘白,扣著他的虎口,胸部劇烈喘息。 徐宴湛下巴枕在她的鎖骨處,臉頰貼著她的臉頰,聲音努力扼住怒意:“寶寶,你去哪兒了?” 阿楠聽到身后熟悉的聲音,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下來,身體靠著他大口喘息,面色慢慢恢復正常。 沉靜下來后,她想轉(zhuǎn)身質(zhì)問阿湛為什么做,徐宴湛察覺到阿楠的動作,一只骨感有力的手鉗住她的肩膀,阿楠掙扎幾下,脖子用力轉(zhuǎn)到后面看著他的眼睛,“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徐宴湛雙眼平靜無波和她對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是誰?” “你說張揚?高中同學?!保㈤ぶ弊踊卮鹚?。 “我不喜歡他那樣看著你!”那種直勾勾的眼神! 阿楠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和肩膀,對他這種幼稚的行為很生氣。掙開他的懷抱,頭也不回的離開樹林。 他生了一下午氣,阿楠竟然不來找他。徐宴湛臭著臉,看她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立即沉不住氣,跟上去了。 他拉住阿楠的手腕,身體立刻緊緊貼上去,著急的叫她:“寶寶?!?/br> 他把阿楠身子板過來,手掌被阿湛按在了他的胸前。徐宴湛的目光慢條斯理地逡巡在阿楠臉上,掃過她鼻尖一下的位置,心里起了壞心思,“寶寶,我好像吃醋了。” “噗嗤——”,阿楠來回研究地盯著他,看著他吃醋的樣子,頓時消了氣,嘴角掛著一抹揶揄的笑意。 看到阿楠的笑容,他的魂被勾住。 徐宴湛長手一拉,將阿楠扯到懷中,“寶寶,你要補償我。” 阿楠的心跳突然跳得很重。 她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阿湛的胸膛。 “你想要什么補償啊?” 突然,食指被溫熱的手摁住,緊接著,拉著她的手往下移,直到隔著褲子摸到他早已勃起的性器。 阿楠的手縮了一下想要抽回,被阿湛大力的拉回來,拿著她的手勾勒出他性器的形狀,她的手心發(fā)燙。 他嘶著嗓音,灼熱氣息呼在她的頸項,“想在這兒,干你?!?/br> 阿楠看著他的眼睛,立刻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不會吧?在這種露天的地方? 徐宴湛不等她回答,扣住她的后腦勺,他只一手就能把她控制得死死的,熟悉的吻法,他知道她的敏感點,不時的挑逗她。 阿楠臉頰瞬間暈紅,阿湛灼熱的吻貼在她的唇瓣,先是慢慢地舔著她的唇瓣,她的唇齒被撩開,火熱的舌探進她的口腔。 阿楠瞪大著眼,唔唔抗議了兩聲。 徐宴湛按住她的肩頭,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fā)。 曖昧色情的氛圍在彼此的唇齒間流動。 阿湛的大手隔著淺灰色衫子,一手罩住她的奶子,揉捏她胸前的乳rou。 徐宴湛呼吸粗沉,“就這兒吧,寶寶,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br> 這對于阿楠來說絕對是驚世駭俗的事件,她的小腦瓜成天被一條條的教條約束,而她也習慣了這些約束。 可她面前的人是阿湛。 是她最喜歡的阿湛。 她想要看到阿湛的笑容。 想看到因為她而陷入情欲無法自拔的樣子。 阿楠含笑看著他,眼神充滿眷戀。她追求的是他的真心,是他像個傻子一樣大半夜爬上山。沒和他在一起之前,她甚至覺得自己是天生的性冷淡者。青春期躁動的時期,她很少會產(chǎn)生反應。貧窮占據(jù)了她人生的絕大部分,讓她無法思考別的。 相比較于身體上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他擁有的財富,阿楠只在意他是阿湛,和她一起看螢火蟲夏天的阿湛。 她,甘愿淪陷。 阿楠眼睛如最澄凈的夜空,盈盈地閃動著星芒般的光華,注視著她的愛人。她俯身在阿湛耳邊,咬了咬下唇,說出難為情的話:“那你快點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