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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胭脂井在線閱讀 - 10.舔xue(高獻芝h)

10.舔xue(高獻芝h)

    他成了團模糊的白霧。

    翠寶瞇著眼,想看清他,他就到了眼前,腰上多出一只大手,將她捧上前來,在男人懷中聞見扶疏草木清香,重新落下,腰背挨上一片松軟。

    好舒服。

    為她墊好軟枕,高獻芝貼上她的額,雙手捧住她的臉,悶悶粗喘。

    汗與汗融在一起。

    呼吸相和。

    下定決心為她疏解,可到頭來,他卻比她還要動情。

    口腔里滿是她清甜氣息,甘香如蜜,他愛喝蜜,甜的。

    與心悅之人廝磨相親,靈魂好似與她歸攏在一起,從身到心,三魂七魄,無一不暖。

    “好些了沒有?”

    他輕聲問。

    炙熱呼吸噴灑在她唇角。

    翠寶混混沌沌,腦子里霧蒙蒙的,身上一陣?yán)湟魂嚐?,搞不清楚剛才欲死欲生的是什么,感知到溫?zé)岜灸芡皽悺?/br>
    她碰了碰他的唇。

    在柔軟中嗅到自己的氣味,并不討厭。

    低低笑了一聲。

    為這算不上親吻的親吻,為她婉轉(zhuǎn)的笑聲,高獻芝瞳孔震顫,瞪大雙眼,發(fā)網(wǎng)似乎都要被他緊崩的頭腦撐裂。

    記憶不但向前回溯。

    回溯到離開詔獄第一次下地照鏡子那天。

    回到入谷,在竹舍外初見她的那天。

    他又變成頭戴幅巾,入谷求藥的錦衣少年,額角在抽痛,門外仆役在笑,笑她喜歡他,連他風(fēng)寒初愈都知道,還為他配了疏散的草藥。

    她說喜歡他。

    在他笑她是俗物,中規(guī)中矩,丟進丫鬟堆再也找不到之前。

    好像老天重新給他一次機會,讓他贖過。

    這一次,他不會再說那句話。

    不會再把她給的藥丟掉。

    不會再犯錯了!

    “……嗯,很舒服?!?/br>
    她抵著他的唇說話。

    字意模糊,糯糯的,嬌嬌的。

    連喘氣換氣,吞咽口水都能感知到一清二楚,像還飄在云端。

    夢境散去,高獻芝被她幾口薄氣吹得通體燥熱,肌rou緊繃,身下不用任何搓揉撫慰,昂立許久的rou莖突然溢出一股黏膩前液,嚇得他趕忙往后縮,生怕被她察覺。

    “解了么?!?/br>
    他滿帶失落。

    往下回顧一眼。

    即便有過肌膚之親,但他是第一回看見她的身子,雪阜鼓鼓的,天生潔白不生毳毛,白馥馥,軟蓬蓬,如膩脂,如瓊芳,和她一樣嬌軟堪憐。

    先前角先生粗冷僵硬,讓她受苦,撐到兩片滿滿脹脹,現(xiàn)下看透著紅腫,窄小rou縫閉合著,像要緩解疼痛似的,仍舊翕動,想泌些汁水來潤澤。

    他知道這里有多緊致軟弱。

    永遠忘不了她給他帶來的禁錮與快慰。

    不等翠寶回應(yīng),他爬到她身下,分開雙腿,重新吻上濕軟的rou瓣。

    引她一聲嬌顫。

    “解了!”

    她急道。

    聽著嬌嬌糯糯的。

    高獻芝心中鼓脹,泛著甜,透著苦,靈活舌尖不住舔裹她的rou蔻,聽她發(fā)出好聽的嚶嚀,一聲一聲短促,婉轉(zhuǎn),像雨濺山谷,清風(fēng)徐來。

    弄珠驚乳燕,沁出汩汩清蜜來。

    別用那猙獰的冷物。

    別用。

    他還有潔凈的用處。

    他舔得忘情,陡然被扯住發(fā)網(wǎng),被迫抬頭,一雙多情眼茫然無措,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被這樣對待,唇上水光瀲滟,凝望著她,難耐地吞了吞喉嚨,呼出的氣又澀又粗。

    翠寶愣了一瞬。

    他上手,沾了沾她的情液,揉那顆酸脹到極致的豆蔻,不同口舌的觸感,揉得她直搖頭,舒適到要哭出來。

    小腹麻意向尾椎擴散,一點點爬上背脊,沖進天靈,她受不了松開手,重新倒回枕山上,咬著唇喘息,肌膚泛成白紅,舒泰得流出淚來,隨著呼吸嬌乳輕晃。

    “……高獻芝,你停下,太快了?!?/br>
    月光透過窗照了進來,凝白一片,有種不真實的美態(tài)。

    “我從未撫弄過別的女子,并不骯臟?!?/br>
    他語氣艱澀。

    不知該從何求起。

    她在喊停,不能繼續(xù)下去了,他放慢手里動作。

    慢也有慢的折磨。

    翠寶細碎呻吟了一聲,抽抽鼻子,手邊軟枕攥到皺成團。

    跪在她腿間的高獻芝鬢發(fā)散亂,滿面春色,面頰紅得快要滴血,如同一顆扶余國上等玄珠,瑩潤而易碎。他這樣看著她,像一只誤入人間的白鹿祥瑞,不懂人間的規(guī)矩,只保有靈獸的自覺,做他以為可以做的事。

    一旦被制止,委屈,脆弱立刻出現(xiàn)在那雙春池微瀾的眼里。

    所謂有恃無恐,恃美逞兇,大概指的就是他。

    看到翠寶有些暈頭轉(zhuǎn)向。

    迷迷瞪瞪間,感覺有一道汗水順著鬢角蜿蜒,流過鎖骨,流進胸前溝壑里,在此間醞釀出悶悶的雨意。

    好熱。

    是梅雨季的悶熱。

    yin藥加劇了一切感受,她不耐,不想胸前生青苔,伸手揩抹,本就松散的小衣徹底被抹斜,露出白膩豐滿的兩團乳rou,粉嫩乳尖挺立著,被她粗暴地抹壓下去,又在間隙挺了出來。

    眼里似放了一把火。

    高獻芝漲紅著臉,看她蹙眉抹汗,折騰自己的乳,幾根細發(fā)沾在唇上,紅撲撲的臉,又嬌又俏。前陰要害堅硬到發(fā)痛,已叫前液洇濕了一大片,非要擰,生生能擰出水漬來。

    他好痛。

    像第一回進入她的那種痛。

    他好喜歡這樣的錯覺。

    任由男根挺立著,承受疼痛。

    才好延續(xù)錯覺。

    “可以繼續(xù)嗎?很甜,比蜜甜,我想喝?!?/br>
    翠寶腦子轟的一下。

    他怎能說出這種話。

    還是他也中毒了?

    該是中毒了,這才能解釋他的胡話。

    況且此時他跪坐在她腿間,嗓音低啞,舔抿薄唇,既臊且要的模樣,容色矜貴又yin靡,宛如初雪落在玉梅上,暗香浮動,沁出骨子里一段段疏朗,莫名讓人心動。

    翠寶忘了說不可以。

    短短一瞬。

    他似乎也知道她要拒絕,眼神充滿渴望地盯著她,徐徐矮下來,在和她的對視中,啟唇包裹她的花蕊,厚實的舌側(cè)輕刮粉瓣,沒舔幾下,花xue中的蜜便急急往外淌,他稍重吮了一口,微抬下頜,在她的注視下喉結(jié)滾了滾。

    吞下。

    “很甜,翠翠予我。”

    他輕笑。

    溫潤眉目投射在她眼底,能傳情。

    翠寶飄然,喉里干澀。

    他繼續(xù),在她呻吟里按住她想合攏的腿,目光始終緊望著她,柔如春水,底下的舌頭卻不是,或輕或重搜刮,頂開rou蔻左右舔舐,依次吻咂兩片rou瓣,一方一寸,無不照顧周全。他無師自通,用最大的熱忱做一廂情愿的事。

    被他看久了,翠寶驀然又覺熟悉的癢意重新燃起。

    死灰里崩出的火星漸漸燒成熊熊烈火。

    她太累了。

    極度渴望一場好覺。

    不想再被人欲左右。

    她呼呼的出氣,輕啃著指尖,垂著眼眸,向他抬了抬腰。

    果然見他喜形于色。

    眼里泛起少見的光明,目光仍舊鎖在她臉上,只是這回,舌尖挺了進去,溫?zé)岷駥嵉纳囝^挺得筆直,舌苔刮過內(nèi)里,深深吮了口,直叫人骨頭軟了,魂也酥了。

    他的喜歡一點不假。

    xue里汁水堪堪流出來,就被他幾口吮凈,就連下頜沾濕的,也要用手揩去,重新送進口里,一點不肯放過。

    凡且種種,都要看著她做。

    或可說,請她看一看。

    看他心口合一,滿腔真心地吞下她的汁水。

    然而是真是假對翠寶而言不重要,她只有一個感受——比起冷硬的角先生,他的舌頭的確好用許多,也許今夜真的可以睡上一場好覺,不必再受yin毒折磨。

    想著想著,忽覺熱浪涌來,緊接著眼前一白。

    她昏了過去。

    在數(shù)不清的頂峰里。

    意識朦朧間聽見有人走動,但她累及,被沒頂?shù)睦б馇终家庾R,眼皮沉沉的掀不起來,短暫醒神之后又香甜睡去。

    高獻芝聽她呼吸漸深,才放下床帳。

    懷里抱著她換下的里衣,在帳外站立,看她的睡顏,紅撲撲的臉不時蹭蹭枕面,有些不舍離去。

    比蜜甜。

    我想喝。

    很甜,翠翠予我。

    一句句,動情吐出的真言陡然回旋在腦中,臊得他俊臉通紅,感覺空氣逐漸稀薄,最后只好抱著她的衣物落荒而逃。

    逃出屋子。

    匆匆走到井邊打水,搓洗她濕透的里衣,滿是熟悉的草藥清香,今夜多出一股獨特氣息,他咽了咽喉嚨,洗著洗著,那些話又如有實質(zhì),和他大眼瞪小眼。

    一字字漂浮在水面。

    我想喝。

    翠翠很甜。

    很甜。

    他吐了口熱氣,匆匆埋頭,雙手泡在冷水里搓洗盆中衣物,晾曬。又去收拾她屋外摔掉的茶碗,糕點,深夜才回到廚房。

    幾句話誠心要臊他,一路追著他。

    把臉臊到通紅,呼出氣也是燙的。

    像是病了。

    高獻芝沒有點燈,坐在她先前坐過的位置,用她用過筷子,吃那碗冷成團的rou絲面。

    面是冷的,但他一點不覺冷。

    月上中天,玉繩低轉(zhuǎn)。

    他抬頭,身在暗室,怔怔望著窗外月亮。

    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應(yīng)天的月色這樣美。

    比揚州、鳳陽、蘇州,任何一處輾轉(zhuǎn)過的地方都要美。

    隔著衣擺,身下孽根依然發(fā)痛,沒有疲軟的意思,又把才換的衣衫洇濕了。

    但他喜歡這樣不被滿足的痛。

    越痛越好。

    只是擔(dān)心天亮之后,她會想起那些唐突她的話嗎?

    從此以后會怎樣看他?

    會不會就此厭煩他?

    越想越糟,高獻芝惶惑不寧,腸子快要悔青,當(dāng)時怎會忍不住說出這樣浪蕩無忌的話?!

    哎。

    他快速扒拉碗里冷掉的面團,咀嚼,吞咽,連同自己呼之欲出的忐忑一齊咽下。

    今夜注定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