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山脈(還是訓(xùn)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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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喊袁郎了?” 他要聽袁郎。 袁直頭腦發(fā)脹,強睜眼皮抵抗,對抗到頸上青筋虬結(jié),似乎又燒起來了。 偏偏被勉鈴這勞什子振得陽物酥痛,嘴里的話攔不住。 他不知她點的是什么香,但看裊裊白煙縈在她身后,飄飄忽忽,既像yin畫里的神女,又像成人的山魅不慎露出尾巴,是個野物,不肯入他懷里。 “若拂,喚我袁郎!” “若拂,啊————” 逞兇的話還沒說完,紅彤彤的椒漿抹上鈴口,似乎還被她滿懷惡意地填進小眼里。 rou龍一時火辣辣發(fā)疼,激得袁直瞪大眼珠,把腰一挺,腿rou死死繃起,雄渾的筋與rou立刻如同刀削斧鑿一般,顯山露水。 若拂不否認,她愛看這綿延如同山脈的青色。 無論是袁聰自作聰明,為抵抗人欲,扣緊扶手時青筋畢現(xiàn)的手背,還是袁直吃痛,腹部與兩條碩腿一起暴起的丘壑。 她喜愛。 她快樂。 被皮膚覆住的筋脈啊,好比男子平日被衣冠遮掩的yin欲和本心,只有在這時,它們失去偽裝,一一顯露了出來。 袁聰還沉沒在她交替雙手,將胞弟yin液抹上他男根的詭異奇境里,乍然聽見袁直低吼,一時驚醒。 然而雙手比之前更加無力,意識如同大雨后幾只茍活的螢,閃著綠光,全往下肢飛去。 在那里,白綾濕透,勉鈴從洇水的白里透出銅色,不斷震動。 所有游走的快意都是禮節(jié)做的鞭子,正在不斷鞭笞他丟棄莊重,硬挺起來的人欲。 眼角溢出快慰又苦澀的淚,袁聰仿佛已死在刑臺,改用魂魄在看。 看他的心上人挑起紅椒漿,背靠刑臺,神色悠然地等待身后男人吼叫要低下來的那一刻,微微側(cè)身,適時地再給他陽物上添一筆,接著閉眼,繼續(xù)側(cè)耳聽,聽男人痛苦的低吟。 她是如此快樂。 眉眼生動。 有少女的雀躍。 似乎哪個男子更不怕恥,人欲更深刻,她便覺得更有趣。 可她是這樣厭棄坐在馬車里點熏香,連仆人吃塊油餅也暗暗不喜的他,高高在上,虛偽地披著一張矜貴的皮。 禮不下庶人,在他那里成了空話。 比起殘廢雙腿,她瞧不上的是他的魂魄。 雙腿因病殘疾,尚且情有可原。 魂魄沒有。 無論怎樣相遇,無論怎樣的他,她都不會傾慕他。 rou體難免歡愉,魂魄卻在悲泣。 他在死灰中回魂,又在清醒中一回回死去。 只有尺寸傲岸的男根始終挺立。 心上人不曾眷顧它,它孤獨,畏寒,流出淺淺如淚的水色。 “……yin藥?” 袁直咽下苦丸,沖若拂挑眉。本就英武的他,汗透的臉混著污血揚起笑容,多了幾分奕奕神采。 “不必給我吃這種無用的廢物才需吃的東西,哪些手段盡管使來,我反倒要謝你,舒泰極了!可惜啊,不能將我的精水填進你身子里,教你滿滿都受去,懷我袁直骨rou!” 他悶悶喘息著大笑。 笑到渾身震顫,狀若癲狂。 好似嘴上說說,已然實現(xiàn),期待看她為他的厥詞惱怒,然而激不起若拂臉上一點波瀾。 不是yin藥。 只是止血固元的丸子。 他在發(fā)熱,背后血口繃開,流了不少血。 她不喜歡他身上的血氣。 不過她自覺沒必要解釋。 袁直受過椒漿,加上堅冰,在她手下已經(jīng)三度出精,到底年富力強,rou龍還能挺立,隨他大笑點打著小腹。 他受過鞭刑,噴射的陽津混進胸口幾道皮開rou綻的傷痕里,本來污泥帶血,現(xiàn)在加上精水,更是腌臢。 兩根軟骨香燒盡,若拂索性解開袁直四肢禁錮。 在這之前,她沒忘記袁家長公子,好心腸地為袁聰套上相思套。 “此物柔薄,如同人皮,也是yin人的用具。男子宿妓時慣用的東西,面上帶刺,進入女xue后這些面上小刺戳著里頭的軟rou,可以增加女子歡情,還請侍中掌眼一看。” 她柔聲道,“如今我把它反將來用,像這樣套進去,扎緊口子,面上的刺戳弄你冠首,勉鈴繼續(xù)抖著柱身,面面俱到,你會喜歡的。” 說罷揉揉袁聰幾乎失神的臉。 如玉君子這副丟魂的樣子她很喜歡,手上也溫柔了。 至少比給袁直脖子套上鏈,扯著鎖鏈逼他像狗兒一樣爬下刑臺的動作溫柔許多。 “袁郎,你怎么了?” 她的關(guān)懷,十足真誠。 摔下刑臺的袁直呵呵笑著,仰頭,隔著血污結(jié)團的頭發(fā)看她。 她晃了晃手里鎖鏈,扶膝和他對視,笑意在眸中閃爍。 手腳酸軟,身上動火,袁直試了幾次還是無法撐起身子。 她也不催。 只是晃動鎖鏈。 一步步后撤,彎曲鎖鏈一點點崩直。 她在退到臺階邊上那一刻,鎖鏈蹭的一下徹底崩直成直線,震意從她手心爬了過來,霍然抵達袁直喉頭,像一記重拳。 袁直皺眉,呸出一口鮮血,冷笑了一聲。 “過來,洗凈,我不喜歡臟物?!?/br> 她的口吻與訓(xùn)狗無異。 袁直身重體燥,趕走眼前亂冒的金星,在她柔軟注視下,又唾了口血,手肘,膝頭同時開始撐動,一點一點,爬了過來。 唯獨眼神暴戾。 除了眼神,他又能奈何? 威武男兒,那個辱罵jiejie是賤婦的袁家二公子。 此時滿身血污,披頭散發(fā),好比喪家之犬,瀝瀝鮮血從他傷處流出來,隨他動作,在地上烙出一道曲折血痕。 如此種種,怎能讓她不快樂呢? 為了避免犯人逃脫,水牢的水不是活水,算不上干凈。 順階而下,袁直沒了進去。 只留一根鐵鎖,曲復(fù)直,直復(fù)曲。 是他離遠又靠近。 若拂站在階上,等了半晌,水面太過平靜,袁直沒入之后再沒動靜,像是一滴水融進池里,就此沒了蹤跡。 她下階,靜靜望著泛綠的水面,眉眼淡然,如收紙鳶,一寸一寸收緊手里的“線”。 突然嘩地一響,腳下失重。 落水前她微訝的神情定在臉上,只看見那只被水洗過,血rou翻白的大手撤開鎖鏈,猙獰張向她。 “呵呵,抓住你了?。 ?/br> 嘩地巨響,男人像捕到獵物的水鬼,霍然浮出水面,滿池綠水興奮地亂晃。 水洗過的眉眼英武俊逸,無數(shù)水珠慌亂地從他健魄但殘破的身軀往下逃竄,他擠出最后死力,調(diào)動雙手,牢牢鎖住她。 看她沒水又上浮,滿臉濕透。 看她垂著濕發(fā),檀口張開,小小喘息的可憐模樣,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里。 “呵呵呵呵,痛快!” 袁直一手鎖住她的腰肢,一手焦急撥水前進,渾身哪里都不疼了,心也不疼了,反而有股從未有過的強悍。把她抵在階石那刻,看她被撞得挺身,迎向他,迷茫又驚慌的神色,不禁放聲大笑,渾身血點都在擂鼓,狂烈鳴金,興奮到想尖吼,薄白的冷唇逼近她。 吻她! 啃她! 撕碎她! 吃了她! 袁直雙眼赤紅,寬背拱起,一座亂山似的抵著她,是一頭野性迸發(fā)的雄獸,要在她柔軟里討回累累的債。 不承想還未觸到那片紅唇,張開的嘴驟然吃痛,還沒看清,痛意便纏繞過后腦來到前喉,最后在面前成結(jié),索了他呼吸的大關(guān)。 “噓?!?/br> 水珠從柳眉落下,壓不塌翹濃的長睫。 若拂噓氣,偏抬下頜,眼神陡然一厲,語調(diào)卻婉轉(zhuǎn)。 “jiejie說過,穿濕衣,會病的。” 她說著,手上收緊,袁直立即憋紅了臉。 剛才誘她用是死力,而今被勒,袁直想逞強在她面前笑一笑竟是不能了。她這樣心思縝密,敢下階來不是愚蠢冒進,必定對自己前手預(yù)備充滿信心。 窒息里他努力看清,她用來勒他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腰帶,那條鵝黃腰帶。 哎,又被她騙了。 臉上惶恐,裝出畏懼模樣,水下雙手其實在解腰帶,只怕落水那一刻早就想好怎么對付他了。 這手擒拿,行云流水,他真得嘆服。 哪里是龍泉寺那個柔柔軟軟,仿佛一掐就死的弱女子?難怪那日低著頭,始終沒有眼淚。 真烈啊。 野馬難馴。 他喜歡,真的她假的她,他都喜歡。 若拂扎的是雙套結(jié),鄉(xiāng)下人殺牲常用的捆法,薄面含怒,從水中找回鎖鏈,一圈圈盤滿袁直的脖頸,沒有一點溫情。 她倒上石階,抹了把臉,再將渾身憋紅,軟如爛泥的袁直拖出水面,一步一步向上行。 袁直無聲地笑了,開始用肘支撐,艱難地爬行,隨她上階。 他不知自己此時挺著rou莖,隨她前行的樣子,落在眼中,多像一條興奮動情的狗。 嘴角被勒得發(fā)疼,口中卻充滿她的香氣。 哈哈,聰慧如她,知不知道自己渾身濕透,腰帶一解開,交領(lǐng)一散,他匍在她眼下,能看到怎樣的春光? 陰阜微隆,膚質(zhì)白嫩,恥毛小小一簇,女xue無情無緒地緊閉著,光潔透粉,隨她抬腿,連那小小一顆rou蔻也能看清。 水靈靈,rou嘟嘟。 怎么能生得這樣可憐。 既無情又可親,叫人動心。 不同任何一種yin具帶來的刺激,像被無數(shù)火團灼燒,袁直再一次亢奮地向上爬,跟緊主人家,不想錯過她腿間景色。 終于在她上岸落腳前一刻,積蓄出新力,閃身向她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