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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胭脂井在線閱讀 - 15.兄弟(訓狗h)

15.兄弟(訓狗h)

    這天早晨,廷尉正命人傳話,只斬袁氏闔族男丁,袁家女眷在收尸之后,可以安然走出洛陽,回宛城老家。

    這是天子的恩意。

    可笑啊。

    他和兄長一死,祖母還能活嗎?

    活著有時比死去難受,這樣陰狠的招數(shù),讓袁直想起那個怪夢。

    ——袁家家破人亡,他和兄長一同赴死,被押解到東市斬首,人頭落地。祖母為此哭瞎雙眼,不日而卒。

    一夢成讖。

    想到若拂,刑后高燒的袁直只剩憤悶。

    到底是天子的恩意還是她的主意?

    周家進洛陽之前,她是不是做過仔細盤算?

    想了幾個日夜,才想出借力打力,利用天子除他袁家的法子?在他死后,又有怎樣的擘畫?

    袁直苦笑。

    笑自己蠢,傻傻趕去滄州,為早和皇帝結盟的河間王鎮(zhèn)壓民亂,日夜兼程,吃睡都在馬上,一路奔回洛陽,只為早幾日回來見她。

    別說婦人之仁。

    婦人未必就仁。

    她是說到做到的,真把他們兄弟關在一處。

    水牢濕氣太重,只有一個好處——燈火亮如白晝。

    是以獄卒將他兄弟二人壓來時,可以清楚看到壓水臺上她的身影。雀藍云紋緣邊棗紅直裾,鵝黃腰帶鎖出一捻纖細腰肢,錦衣細帶,妝容鮮麗,長劍握在手里把玩得正高興。

    她雙手持劍,左右觀瞻,一雙杏眼如水明亮。

    握著的正是袁直的配劍——宛城白龍。

    這是他十二那年斬殺敵寇首級,當?shù)亟橙伺滤莱?,獻上的寶劍。匠人奉承他白龍魚服,未來注定貴不可言,因故土宛城,故而劍名“宛城白龍”。

    這劍通體銀白,借著燈火水光,被她持握稍稍舞動,水光在劍身上跳躍,猶如一條白鱗正在舒展的蛟龍。

    她似乎很喜歡。

    一點不怕兵器的冷涼殺氣。

    美人如玉,長劍如龍。

    光斑掠過她的小臉,剛柔同現(xiàn),燦如芙蕖,有種難掩的美態(tài),引誘飛蛾撲向她??戳藥籽郏臣股系男虃坪醵紱]那么疼了。

    天生她美貌,又給她一副狠心腸。

    到底為戲弄誰?

    袁直苦笑,暗看兄長袁聰。

    天子顧念袁聰為愍太子修書因此沒對他用刑,然而他面色灰敗,跟大刑過后沒什么兩樣,獄卒安置二人期間,袁直一直在看兄長。

    其實聽見那句“天承六年,七月十五,洛陽大雨,金石橋”,他已憬然。

    和周家的婚事是兄長難得一見的堅持,他只和他說過一回,洛陽大雨,周家女背他過橋,情始于此。

    內(nèi)斂如他,常年握筆的手也學人打磨璞玉,把手銼到鮮血直流,哎,就為一柄山茶玉簪。

    做好之后還沒捂熱幾日,匆匆送去豫州。

    他不信兄長是輕易二心的男子。

    那等哀戚口吻,也許死到臨頭腦子特別靈光,袁直很快有了答案。

    呵,造化弄人。

    兄弟二人被壓著躺上刑臺,手腳被鎖,同時很快看到了若拂為他們預備的“刑具”。

    竹管筆、幾條白綾、堅冰、藤條、鎖鏈、宮中用來涂壁的花椒漿、也有幾個招呼過袁直的舊相識——勉鈴、相思套、懸玉環(huán)。

    一字排開,用漆盤分別托著。

    若拂細致慣了,走過來時見有幾樣亂了,立刻放下劍,像擺弄竹簡一樣,逐一擺齊。

    看得袁直悶悶大笑。

    “還擺什么,有本事只管招呼,小爺不懼!”

    若拂不理他,轉頭問枯木般躺著的袁聰,“袁侍中想先試哪一樣?”

    一夜過去,她又變得馴良。

    戴上無害的面具,披上羔羊皮。

    大牢濕冷,呆了幾日,又兼心緒頹敗,袁聰終究咳疾復發(fā),幾回喘不上氣,他開不了口,也不打算開口。千言萬語,說出口白白惹她厭憎而已。

    臨刑前可以見上一面,就當一場好夢。

    rou身束在刑臺,魂魄已經(jīng)擁緊過她。

    袁聰蒼白的臉上扯出一絲淡淡笑意,若拂看在眼里,頗有不屈不折的骨氣。

    “你這毒婦,別傷兄長!”

    若拂落手在yin器上,眼看要取,袁直掙扎幾下,然而身軀幅度微弱,反倒刺痛受刑的地方,眉眼一時揪起,張著嘴大口倒氣,“隨你、隨你如何戲弄我,羞辱我,別傷吾兄??!”

    “中郎將從未求過人吧?!?/br>
    若拂扭頭看他,剪去手邊那盞油燈燈花,“求人不是這樣求的?!?/br>
    袁直被鞭刑打得皮開rou綻,剛才胡亂掙扎,致使rou血結成的痂裂開,鮮血汩汩外淌,此時痛得開不了口,額角一條紅痕流了出來。袁聰見狀,眼底悲紅,一面忍咳一面求她,“還請女公子,高抬貴手。”

    做弟弟的爭著受辱。

    做兄長的開口解困,替他求人。

    “多么兄友弟恭啊?!?/br>
    若拂舉著剪子,站在兩人刑臺中間,左右為難,想了想,還是在袁直低吼聲下走向袁聰。

    鋒利過處,衣料很快被剪開。

    袁聰皮膚細膩,身子凈白,肩寬腿長,只是兩條腿多年沒有走動,暴露之后顯出一種帶著病氣的清瘦。

    這是他自認最不堪的地方,身軀冷顫了幾下,躺在冰冷刑臺上并不掙扎,像一縷擱淺在岸的煙波,自有他的孤美。

    袁直那身已經(jīng)成了血衣,不大好剪,體溫不同尋常地熱,口里也越罵越低。若拂抬手試了試他的額,將他結了血污的發(fā)捋到耳后,他又變得出奇安分,一雙鳳眼凝睇她,虎豹般精灼。

    將兩人囚衣剪開,若拂擎燈,踱步來看。

    一母同胞還是大不一樣的。

    袁聰白皙,袁直黎黑。

    袁聰清癯,袁直悍猛。

    袁聰乳尖粉嫩,袁直是褐色。

    袁聰毛發(fā)稀少,袁直恥毛蓊郁。

    一樣的鳳眼,眉形不同,袁聰眉平而濃,袁直斜飛入鬢,這點恰好和男根一樣,袁聰平碩直長,袁直紫紅帶彎。

    原來即便是一個娘親所生,也不可能樣樣相似啊。

    她握住男根,往掌心拍打幾下,發(fā)出啪啪幾聲rou響,袁直應得倒快,袁聰那根則含蓄許多。

    要她以野兔背脊三寸毛發(fā)所制成的紫毫竹管筆一下輕,一下重地輕掃鈴口,彈軟絨毛刺進鈴口小眼,反復幾次,才肯挺立起來。

    一塊立起來的還有兩點粉嫩小乳。

    這樣看來,袁直身子熱切但磨纏,袁聰擅忍卻敏感。

    他鈴口邊的紅痣,若拂一直很在意。

    因他白皙,男根上的紅點恰如白雪紅梅,美得純凈而yin靡,天下獨此一份。造化造袁聰時,該是用了些心思的。

    為兄弟兩人分別裹上勉鈴,等待軟骨香燒透的時間里,她突來興致,決定為袁聰包扎右手上的傷口。

    “這東西叫勉鈴,別看個頭不大,外裹薄銅一共七十二層,只要在掌心搓一搓,就能不住旋顫。我第一次握它也覺得稀奇,震得小臂泛酸,姑子們說放進女子牝戶里,能叫人渾身酥麻,xue水直流,不消片刻,魂也能給震出來?!?/br>
    她沾了沾碗里清水,繼續(xù)用帕子擦他甲面的血,“住持就不這么用,她專用勉鈴對付那個白面書生。喏,先搓熱,讓它震顫,再用白綾包住根子,我偷偷學了來?!?/br>
    說罷,低頭一笑。

    似是女兒嬌羞。

    她情態(tài)幽幽,滿口yin話,加上腿心一顆勉鈴癲狂亂顫,袁直只覺得天地顛倒,很快被快意吞沒,想聽她用這樣的情態(tài)喊他一聲袁郎,不要中郎將,只要袁郎。

    聽到袁直難耐悶哼,她回顧他。

    眼看他鈴口yin亂地翕動,從小眼里涌出一痕痕清水,沒想到這么就入境了,取笑道,“如此動情,看來袁郎很喜歡?!?/br>
    求仁得仁。

    袁直如同飲了一口最烈的酒,不禁低吼,贊她甘美。

    但看袁聰依舊沉默,只有滾動喉結暴露了他的難耐,眸光晃動,在某個瞬間會短暫閉眼,然后立刻睜開,緊望著她,仿佛把她當浮木,想她救他出欲海。

    太天真了。

    傷在手上,藥涂在手上,若拂卻對著他的長物呵氣如蘭,吹了兩口長氣。

    一時間大風襲過青萍,萬物鼓噪,情浪翻涌,渾身汗毛直立,袁聰啊地叫出聲。

    若拂無聲笑著,那廂袁直倒氣,小腹顫抖噴了出來,滿滿地,全射在堅實塊壘上。

    “呃啊———”

    被她看了幾眼,吐白的rou龍不肯軟下,勉鈴抖過幾下,他又挺了起來,討她注意似的,故意爆發(fā)出短暫疏解之后一聲低吟,野性十足。

    “爽快——!哈哈哈——!”

    袁直放聲大笑,登頂?shù)目鞓返拇_可以蓋住刑傷帶來的痛苦。

    反正他就要死了。

    反正在她面前連溲也遺了。

    還端什么。

    爽快!

    她要看就看吧,反正他有!

    哪怕沒有精水,這身熱血夠不夠?!

    若拂伸手,在他冠溝里一挑,挑了一星兒粘白在指上,一觸即分的溫軟,在袁直想就著她的手挺腰的那刻遽然離開,留他失望。

    她用充滿期許的眼光,好整以暇,審視另一邊的袁聰。

    “袁侍中,只等你的出來,若拂好比一比,兄弟之間的精水有無不同?!?/br>
    袁聰滿面泛紅,他本就比袁直怕恥,說這話時她彎起唇角,展給他看,兩指指腹一觸一離,將白濁分出一條細細銀線,有一種虛幻的熱情。

    仿佛她真在等他。

    等他的濁物。

    不嫌污穢。

    對袁聰而言,這點虛幻是欲海里最大的浪潮,他不敢叫她失望,幾乎話音落下的同時,自內(nèi)而外回應了她,涌出到克制不住,滔滔汩汩。

    袁聰繃直長頸,爆發(fā)出一聲高高的長吟,那副情難自抑的樣子,宛如玉山摧折。

    男根釋放過后的空虛他受不住,哪怕腰眼發(fā)麻,還在高潮余韻里,鐵鎖下的手掌不斷朝前伸。

    想拉住她。

    想她抱緊他。

    親吻他,救救他。

    “似乎沒有分別,硬是要說,袁侍中的精水氣味好些?!?/br>
    她聲音里帶著笑。

    像是終于找到渴知的答案。

    她沒有就此滿足,交替兩人精水,在對方rou杵上把手抹干凈,立刻捧起盛滿花椒漿的漆碗,纖指插進漿液里不斷攪弄,漿體粘稠,攪出的聲音有些yin靡。

    花椒多子,宮中用花椒和泥涂璧,名為椒房,從前只能皇后使用。

    椒漿溫暖,還有妙用。

    “這么快就受不住可不行,中郎將,該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