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式SPA(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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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你該走了。” “那你和我一起嗎?” 一個漫長的等待時間后,她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杜松梓松開環(huán)抱,退后了幾步,將手搭在前面那人的肩膀上,趁其不備,用一個橫掃絆倒了張啟明。 他本能護住自己的頭,但后背的疼痛讓他縮成一團。 失去固定的浴巾從身上掉下來,杜松梓拿起一塊新的熏香點燃,擺放在舊香灰中間。 張啟明還沒來得及掙扎,他又被一具柔軟的女性身體壓在了地上。 “你們剛才聊什么?” 她語氣輕松,手上卻是一刻不停地,解他的麻布上衣的扣子。 “呃——!她問我要不要報警?!?/br> “報警?哼,你怎么這么會藏?五年了,他們居然沒一個人發(fā)現(xiàn)你是警察。” “松子,別!” 杜松梓把所有的扣子都解完了,一下子撩開他的衣服,將整個胸膛露出來。 “我來這里就辦兩件事?!?/br> 涂朱紅丹蔻的食指,戳中男人的腦門。 “第一件事,把你押回去,讓你伏法?!?/br> 太近了,垂在面前的rufang,芬芳的rutou近在咫尺。他難為情地緊閉雙眼,恨不能把眼珠子摳掉。 “如果,你不走,還要繼續(xù)躲。我就——Biu!”她變換了手勢,掏出一把手槍,“做掉你?!?/br> “我.....” “嗯——?”她的指甲抵著眉心。 “我會回去自首?!?/br> 他睜開眼看她,不再回避她的直視。 比起坐牢,張啟明更怕杜松梓。 “這還不錯?!彼瞄_手指,彎下腰啄了他一口,“哼哼哼,我當(dāng)年沒看錯人?!?/br> “唔...第二...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杜松梓向前坐了一段距離,封住了他的嘴巴,“你的情商這么多年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能看見她,能聞到她,能嘗到她。 棕色的涂料也掩蓋不了最深的紅色,他的臉熟透了,全身的血,全身的紅顏色好像都在這里。 跨開的兩腿之間,深處的rou褶淌出了水,從張啟明的唇縫流了下去。 那些感受快把他燒干了,就算他發(fā)瘋一般去飲,咕咚咕咚地喝下去,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無濟于事。 “你——!慢點!”她身形搖晃,難以坐穩(wěn),只能伏低上身,雙手插入他的十指借力。 他的舌,像直立向上求索的蛇,如同中了吹笛人的魔法,魘住了神思,只記得鉆入深深處渴求更多的來自她的蜜液。 直至,她仰著頭叫出來,下身噴涌的水淹沒了他的整張臉。 “張...呼...張啟明...呼...你聽不懂人話嗎?” “唔,松子,我沒有...只是......”他正舔著嘴角,被她一質(zhì)問,臉上唰地一下又變了顏色。 杜松梓摸走長桌上的精油,拔開塞子,抬手將一整瓶香精倒在裸露的胸膛上。粘膩的精油沿著肌rou的紋路橫行霸道,她只手蓋在上面,向上抹去,攪亂了所有液體的行動軌跡。 “張啟明,你真的——壞透了!我最討厭你這副樣子!” 濃烈的玫瑰香氣簡直要把人熏出眼淚,精油走過的皮膚本就會發(fā)熱,她更是惡劣地停留在他的rutou上,以畫圈的手法涂抹按摩。 “唔——!松子,我沒有!”他急得抬手辯解。 “這副手銬,我在曼谷情趣店買的?!倍潘设魍O聛恚酥哪樜橇松先?,“你的技術(shù)不會退步到——連這個也打不開吧?” 空氣有一瞬凝滯,他雙手翻轉(zhuǎn),手銬發(fā)出一聲清脆地彈響,繼而落到了地上。 “連我偷襲你都發(fā)現(xiàn)不了,一點防備都沒有。你把當(dāng)初張隊教的都忘完了?還是說,警察學(xué)校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只記得怎么給別人按摩?”她捏著他的下巴,氣鼓了臉頰,吐槽道:“連頭牌都混不上!” “松子,我只是害怕......” 手銬打開了,可是雙手反而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好像還不如被銬住的時候自由。 他支支吾吾,半晌,才把這句話說完:“我...我害怕...你生氣......” 臥底任務(wù)結(jié)束后,金叁角大清掃,和毒販打交道的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 張啟明偷渡泰國,在一處窮鄉(xiāng)僻壤隱姓埋名,卻每日仍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 他害怕兩件事:第一件事被杜松梓知道自己撒謊騙她去云南出差,其實是去了金叁角臥底。第二件事,被杜松梓知道自己判斷失誤,間接害死杜科長。 杜松梓沒說話,陰著臉給了他一個耳光。 “哈哈,躲,這么多年。要不是我先銬住你,你是不是還要找機會從叁樓跳下去,然后接著躲。你能躲我一輩子嗎!”她說到激動處,淚腺失禁,本能用手去擦,又被精油迷住了眼。 張啟明無處安放的手終于派上了用場,他一點點幫她揩去淚水,內(nèi)疚地說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會和你一起回去,這次我不會再躲了?!?/br> “煩死了!為什么好不容易見到你,能有機會讓你見到我的成長,你還和以前一樣對我放水。” “我看出來了,松子?!彼ё∷?,輕柔她的發(fā),“下次不會了。” “你說的?”她仰起頭看他,用手捏他的臉,“但是,這次也不能放水?!?/br> 一只靈巧的腳,涂著漂亮的朱紅顏色,踩住了張啟明的下面,挑開了內(nèi)褲。 他的臉又漲紅起來,不便明說的原因。 杜松梓的身上也沾滿了馥郁的花香味,雙乳濕滑,像魚那樣滑溜溜的皮膚,一下子就從他懷里跑出來。 她反手摸到某個直立的棍狀物,輕抬臀部,塞入自己兩股之間,擰著眉頭全部吃了下去。 遍是濃郁的化不開的味道,只要身體一動,隨之揮灑出不少沁了玫瑰精油的汗水。 那個錄音器,播出一段拼接下一段的擬自然音樂,沒有人干預(yù),永遠(yuǎn)不會停止。 他仰望單調(diào)的天花板,看著那里搖晃的頂燈,耳邊是兩人交織的喘息聲。 “看我...以后...可沒機會......” “嗯?!?/br> 按摩,一種對身體的物理治療。營造愜意美好的環(huán)境,用錄音機播放模仿自然的輕聲音,用人工提取合成的香精模擬自然的花香,用一些不痛不癢的手法給肌rou一點錯覺。 SPA的過程,心理暗示多于實際療效,假的多于真的。 兩具身體,在同一刻高昂著繃緊。 她的頭垂下來,雙手環(huán)抱在胸口,擠壓了一對汗津津的rufang。 “張啟明,我冷?!?/br> 他趕忙從地上坐起來,把她摟住,用自己的體溫暖著她。 下頜抵著鎖骨,咬著尚未降溫的耳朵,說悄悄話。 “我累了,張啟明。” “好......” “我不等你了。” 他有什么資格,一個逃犯罷了。她已經(jīng)為他賠上那么多年,用一個女人叁十年等一個男人膽大,難道還要她把余生也賠上去才好? 明明有很多機會改變,一切都是他膽小罷了。 這就是個懦弱者的故事。 “你出來都是個老頭子了,而且又沒錢,還丑?!彼龘е牟弊樱指采w在他的后腦勺上,不給他一點機會看見她的臉,“下個月,我就訂婚了。和一個有錢,又長得好看的人。” 他早該想到,看見杜松梓的朱紅丹蔻那刻他就該明白了。 原來還在回憶過去的只有他一人罷了。 今年,是誰幫她包的指甲呢? “好?!?/br> ============================ 撒花,恭喜張啟明 因為作者對泰國旅行的美好印象,小短里第一位沒有被女主殺的男主誕生了! 所以本篇結(jié)局其實是HE(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