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式SPA(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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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乳果在手掌下,硌得他難受,把眉心擠出褶皺。 “你不敢看我,為什么?” 杜松梓面色凌然,說話方式變了,聲音里自帶一股壓迫。 滿腹苦水和酸澀回憶淹沒了他,嘴唇顫抖,良久,喉嚨里冒出變調(diào)的單字。 “我......” “是不是因為我長得有幾分像你的故人?” 她環(huán)過他的脖頸,將他的頭顱攬到面前。 “別躲,過來聽?!倍潘设靼压催^來的腦袋抱在懷里,“你扔掉它太久了,一定忘了它是怎么跳的。” 他再也無法承受女人的羞辱,以及往事重提,兩者夾擊,脆弱神經(jīng)在一瞬繃斷。那人情緒失控,從她的陷阱里掙脫出來,反握住她的手。 “杜松梓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 “張啟明你算老幾!” 女人也徹底怒了,一套利落的擒拿術(shù),把他扯到了床上。她坐在他胯部,一手鉗制咽喉,一手壓住腕部。 張啟明的臉上,驚訝后接著落寞,“松子......你這幾年進步很多?!?/br> “別喊我松子!你沒資格用這個詞稱呼我!” 玫瑰精油的味道揮發(fā)出來,甜膩的芳香在室內(nèi)飄蕩,空靈的音樂一遍遍循環(huán)包繞耳朵。這樣的氛圍下,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會被軟化。 杜松梓的眼睛撲簌著掉下淚水,“張啟明,我逮到你了。” 他重重地嘆出一口氣,好像認命了那般,安詳?shù)睾仙想p眼。 “你欠我和我爸的,拿一輩子都不夠還!” 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她面露兇惡,咬牙切齒,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 “張啟明,我問,你答?!?/br> “......好...我都告訴你。” “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張啟明的喉嚨一緊,回憶像雪花紛至沓來,帶著冬日的凌冽,如刀鋒隔開顱骨。 八年前。 他,27歲,一位年輕有為的緝毒警察。 聽從杜科長的指示,在金叁角的一個販毒組織當臥底。 收網(wǎng)的日子來得很快。這天,湄公河上有一場會談,大大小小的販毒組織齊聚在一條渡船上,商討運輸貨物的時間段分配。 槍戰(zhàn)轉(zhuǎn)瞬即發(fā)。本應該在后方指揮的杜科長,身先士卒,穿著防彈衣來到了第一線。張啟明知道,杜科長這么做,一方面是因為要做出表率,另一方面是關(guān)心他的安危。 他們在混亂的槍戰(zhàn)中幸運的相遇了。 這一幕,被組織頭目親眼目睹。張啟明被懷疑,為了重拾對方信任,拔槍把躺在地上的領(lǐng)導打成篩子。 這一幕被記者拍下,上了東盟多國的新聞。 收網(wǎng)任務失敗,他所在的組織頭目大命不死,從槍戰(zhàn)中逃脫。 而他,在警匪雙方失信,只能獨自在金叁角逃亡。 叁年后,他找到機會,親手處決了當年的目標。 ...... “就是這樣!只是這樣!”杜松梓像是對他失望透頂,雙手扯住衣領(lǐng),將他拉離了床面,“張啟明,你從見到我那刻就開始撒謊,以為我還會信你嗎?” 他任由她對自己的各種動作,只是一聲不吭。 “你不要騙我!把全部,全部的細節(jié)都告訴我!” 張啟明的腦袋很痛,心臟也是。他被重重地扔在床上,像一條完全僵死的魚,完全緊繃著身體。 隨后,這具龐大的身軀,爆發(fā)出了震天撼地的哭聲。 ...... 杜科長,死在東南亞的密林里。 槍彈無情,杜科長脫下自己的防彈服給了他。 一聲破空的槍響,他們被人發(fā)現(xiàn),杜父胸口中彈。 張啟明被懷疑,他被匪徒用槍抵著頭詰問。他看向杜父,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的講不出話的杜科長,用口型一遍遍向他說: 松子。 收網(wǎng)行動已經(jīng)失敗,如果他再暴露了身份,下次抓捕行動必定會更加困難。就算他從容赴死,那就還會有下一個,下一個臥底頂著家破人亡的風險潛伏進來。 他舉起了手槍,把黑洞一般的槍口指向杜科長。 六發(fā),打空了彈夾。 他舉起雙手示意,首領(lǐng)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把他拋棄在了那里。 張啟明被耍了,他們從未信任過他。 ...... “對不起...對不起......” 聲音帶著扭曲的哭腔從手掌后傳來。 無論是哪種開脫的理由,最后造成杜科長死亡的原因——是他開的那六槍。 “松子,對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