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弄濕,誘她坐上來
他都這么可憐了,莫虞決定還是溫柔一點,她帶了只蕾絲手套,用鞭子抬起方舟的下巴。 倒刺劃過引起一陣刺痛,方舟輕輕抖了一下,眼前被黑布籠罩。 他一言未發(fā),脊背挺直,下巴微抬,瘦削的手垂落下來,銀制的手銬叮鈴作響,像是寧死不屈的高傲模樣。 莫虞淡淡望著他,提起膝蓋半跪在椅子上,去蹭他的下面。 他沒說什么,呼吸輕輕變了,身下很快鼓起一個大包。 同情減少了一些莫虞的嫉恨,她把他蹭得拱起腰,清冷端方的姿態(tài)慢慢卑伏,胯間高高昂起,腫脹難堪。 莫虞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下。 “真賤,這樣都能硬。” 方舟喘息微重,伸手握住她的大腿,勾到自己腿上來,接住她纖細(xì)的腰肢。 手掌從裙下?lián)嵘纤乃教?,柔軟但干燥?/br> 他頓了頓,開口時有些沙?。骸澳銥槭裁礇]濕……” 他把人捧到桌上坐著,低下頭,去她腿間細(xì)嗅。 “你對我失去興趣了嗎?” 莫虞摁著他的腦袋往外推,陰影覆在她眼下冷涼:“我準(zhǔn)你碰我了嗎?” 方舟不為所動,力氣奇大,她推他不動,眼睜睜看著他咬開自己的內(nèi)褲。 “你沒濕,為什么?” 他執(zhí)著地把臉埋上去蹭她白軟的丘阜,溫?zé)岬耐孪A瀉在她xue口。 莫虞xue口抽縮一下,雙腿夾緊,腰肢直起來不讓他弄。 她來是想看他的丑態(tài)折磨他的,沒什么心情zuoai,自然沒有濕,而且環(huán)境也太差了,她根本提不起旖旎的心思。 方舟叩吻花戶,眼罩下隱約可見一點潔白飽滿,干巴巴的這里是他沒體會過的,每回她誘他,這里都很濕了。 他心情更加糟糕,生理表現(xiàn)說明這具身體現(xiàn)在對他毫無興趣。 白天她才說過玩膩的話,失控惱火只在一瞬間,方舟指節(jié)繃得發(fā)白,去撥她的花瓣,強硬地要吻。 鞭子抽在背上他也不動,一只手被手銬固定在了椅子上,他就用唯一的那只手箍住她的腰。 “腿張開,讓我弄?!?/br> “你放肆!啊,你怎么……快出去!滾啊——” 莫虞腿是懸空的,緊張的腳趾抓著空氣,整個人都要蜷起來。 他竟然直接用舌頭刺進了花xue,模擬性器地頂弄小yinchun,每次都把花瓣擠開再抽出閉合。 這樣蠻不講理的刺激沒有任何講究,只有一個目的,挑逗她到濕潤。 莫虞加重力氣抽了他幾鞭子,他肌rou結(jié)實的背部紋絲不動,堅持要把頭埋在她腿心,差點把她氣得哭出來。 方舟除了開始幾下強硬,后面都弄得很溫柔,和風(fēng)細(xì)雨地親吻花苞,反復(fù)頂開花唇,小心翼翼舔弄陰蒂。 他嘗到濕意才罷休,而這時候莫虞的整個xiaoxue都泛起了渴望摩擦的癢。 還能怎么辦?莫虞提起裙子,慢慢往下坐,臉是冷的,眉心擰著,眼角卻透出春意。 邊把guitou含進身體里,她濕軟著能適應(yīng),沒有停頓,感受roubang寸寸沒入。 這種地方交合實在是委屈公主的,方舟知道,但他也有點控制不住情緒,只能盡量溫柔地把她弄濕,再耐著濃烈的欲望,配合她溫吞緩慢地下坐。 白天的胸悶感褪去,連每次回家的壓抑也被遺忘腦后,他感到難得的充盈。 “好緊……” 莫虞冷哼著,百褶裙擺落下來掩著私處,花戶被撐得發(fā)白。 “你還享受起來了?我有讓你舔嗎你這么主動,你現(xiàn)在和看到屄就想cao的賤狗有什么不同?” ps更新是現(xiàn)碼的,預(yù)計寫到什么內(nèi)容是我的計劃,但不一定馬上寫到(*′i`*) 微博:燉rou的聞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