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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偕鸞帳在線閱讀 - 二一、捧蟒衣仙郎新寵唱摘錦如意受屈(h)

二一、捧蟒衣仙郎新寵唱摘錦如意受屈(h)

    函谷以南的風貌與京師大不相同,這里的男子看上去雍容充實,浪起來也直白分明,姬日妍實在喜歡,愛不釋手。

    “娘真的是王姎嗎?聽說天女派了親王來咱們這兒查許二姑的案子,是真的嗎?”遂心扶著簾出來,將兩處角門守著的親兵望了一望,俯身請了姬日妍的金安。他攢著頭發(fā),金縷絲蘭花釵,一對兒小金珠耳墜子,紅羅袍鑲著白綾的領袖緣,懷中橫抱一把酸枝木面板的牛骨琵琶?!叭舨皇峭鯅?,你也打扮得這么粉雕玉琢的出來陪么?”姬日妍安排上酒來吃,她有的是錢花,隨手滿撒,名為顧仙郎的紅郎君滿泛金杯,果獻時新,簇在她身邊殷勤侍奉。

    “自然也打扮的,不然顯得咱們院里人家只愛達官貴人、侯爵卿娘?!彼煨幕厣碚惺郑瑢⒈е~的如意也喊出來。他們是兄弟兩個自年幼就賣到姓賴的這一家來,跟著娘和大爺過日子。自娘死了,從早到晚不得飽餐,關在小屋里不讓見光,成日里學藝,學不好就吊起來打。待十五歲梳上了頭,大爺就將他兩個頂出來給人包占,從前一直是許家的二姑得著。他兩個搬了凳子來,在姬日妍的眼底坐了,彈合了一曲。顧仙郎在旁喬模喬樣地洗手,揩抹杯盞,倒茶斟酒,又將瓜子剝出果仁,喂到姬日妍的嘴里。

    “彈唱的哥兒還有不嫌貧愛富的么?”姬日妍在懷里摸,玉色披風底下是一身織金牡丹玄色錦衣,懸在革帶上的四方金牌與天女符節(jié)露出小小一角。“喏。”她掏出一方錦帕,從手上摘了兩枚金戒指下來,包好了,往遂心懷里一丟。

    遂心是做哥哥的,略懂事一點。他先跪了,又叫如意轉來,二人花枝招颯地伏在她足下磕了兩個頭,朝上拜謝,偎到跟前來侍候。許二姑是會享福的,這兩兄弟約莫著將將二十,烏云迭鬢、粉黛盈腮,肌膚好比嫩玉生香,卻是靈犀已透,yin心似火。平日里把茉莉花蕊攪了酥油定粉,將身上搽遍了,白嫩光滑,吹彈可破。姬日妍居高臨下瞧著,往榻上一倚,道“回頭叫你們爹隨我到司衙拿錢,裁兩身衣服,叫家里做些鞋腳兒,打幾幅頭面?!?/br>
    聽罷,兩人連忙又磕頭,遂心開口謝道“腳踩的地、頭頂的天都是娘家里的,我們兄弟兩個教娘費心了,多謝娘的厚禮。”

    “娘長娘短,叫人感動。原是乖覺的兩個小yin夫,怪道二姑一把年紀,膝下恁大的叁個兒子,還在你兩個身上花錢?!奔斟P得不舒服,晃著腿挪動兩下,忽而有雙手輕柔地托住了她的兩肋,姬日妍見是顧仙郎跪坐一旁,便用手肘撐著他豐碩的腿面,靠進他懷里。遂心、如意一對兄弟從地上起來,打橫坐了,彈唱艷曲。

    關中的兒郎崇尚精壯,骨要壯美似女娘,肌要rou好如暖玉,可又不能長得太粗了,大手大腳的不得喜歡,遂從五六歲就開始穿小鞋,擠著腳不讓長。顧仙郎是當地有名的紅郎君,還未出閣就有富商大賈花重金買下他,圈在別院里,令兩名做過紅郎君的老長仆盯著調教,反復植培,精心供養(yǎng)。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以免失規(guī)折墮,就是比起好人家的公子也沒什么區(qū)別。叁公六舅不許多言一句,捐廟布施不許走出私巷,富商特意留他送人,做那補足盛宴的玩物。原本以為來查許家的該是巡撫侍娘,還恐怕她府內大小分明,她本人無意徇物,送出去也是打水漂,平白糟蹋東西。正反復思忖,卻聽說來的是定王姎,身邊是車騎將軍隨行。定王素來喜好賞玩伶花奩伎,又因身在高位,居之不疑,恰恰投其所好。

    酒過叁巡,富商獻禮,兩把金壽字壺、五件沒裁的織金蓮大紅五彩羅緞蟒,令她的兒仙郎捧出來。這個孩子骨壯又勻稱,密合色縷金錦衣里銀紅紗褲兒,生得小手小腳,穿一雙鑲珠寶的硬木底晚下。姬日妍自來到此地,見坊間男子不論高矮壯削,多穿此鞋,鞋底高而危,名曰晚下,已成風貌。晚下要身壯腳小的穿起來才好看,這個孩子的鞋格外窄,底格外高,想是硌得他疼,篤篤有聲的兩步路,走得妖妖喬喬、搖搖晃晃,尚未到跟前,手里東西就撒脫了,鋪了滿地流霞般的紅錦。富商起身嗔他,仙郎伏地便拜,側身迤地,月色底下明晃晃兩尾魚似的小鞋偎在一起。他腳背繃得很直,內側纖細的筋骨凸凸直跳。一雙美目流盼,眼神里似乎帶著小鉤子,往姬日妍的心縫兒里瞧。富商說這個孩子從小被賣,她瞧著可憐,尚未出閣,贖回家養(yǎng),和尋常好人家的公子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在閣中圈得久了,第一回見外女,唐突了王姎,萬望贖罪。

    ——不就是五件羅緞蟒?污了可以再買新的,函谷地界兒少,京城里可多得是。

    姬日妍笑著抬手,叫這孩子免禮平身,上前來挨著她坐。車騎將軍橫著眼皮瞧過來,姬日妍拉著她的手,湊到她耳畔為自己辯解:這豈能算是掠美近名、行險徼寵呢?即便沒有小妹的這位令郎,她也要自己尋摸個干凈漂亮的孩子伺候衣食。而且此地的風俗不好,手足之纖巨,豈能重于德行之美涼?簡直大膽,放肆。青年兒郎,肩不能提,手不能扛,扭扭捏捏,身壯卻不能報國,什么樣子?母以為恥,妻以為辱,難怪此地甚少有從軍的良家子。城中好高結,四方高一尺;城中好廣眉,四方且半額,風氣都被那些該死的郎君堂子給敗壞了。

    定王其人,還是相當有本事的。不管是什么話,她總能說得那么有鼻子有眼兒、說得那么真著、那么義正嚴辭。就算她在胡扯,人也會不由自主地相信,被她賣了都幫著數錢。車騎將軍目不斜視,頻頻點頭。

    顧仙郎白皮浪rou,臀腿豐腴,會彈會唱,頗有才情,每日都打扮得花花簇簇。今天系著丁香色云綢妝花的膝褲腿兒,底下沒穿大襪,露著兩寸腳踝,因著要行路,才換一雙窄窄的緞面云頭履。該豐碩的地方豐碩,該秀氣的地方秀氣,風sao媚人,在在關情,叫人瞧了就喜歡。姬日妍貪圖新鮮,將他做個妝點行頭的艷侍放在身邊,回頭還打算帶回京師,找個堂子往里一擱,留著她去頑的時候喊出來作陪。

    小廝打抹春臺,擺放案酒,姬日妍接連幾日都閑著無聊。許家那么大,光抄家都抄了十天,她在隔壁酒樓上遙遙看過,娘們戴著枷押走了,關進州牧司衙,男眷們哭天搶地的,往獄神廟的院子里圈著,等娘們赴刑以后要么變賣,要么發(fā)回原籍。

    兩個哥兒彈得都不錯,有裂石流云之響。姬日妍靠著顧仙郎身上熱烘烘的,要往下躺,覺察到腰側頂著硬物,遂捏他大腿道“yin心硬撓yuhuo,幾要失規(guī),不罰不行?!?/br>
    他而今成了定王的私產,王姎若是喜歡,就山珍海味、錦衣玉食地嬌養(yǎng)著,若不愛,隨意找個牙子來發(fā)賣。生死系在她身上,也就無所謂身子,自然由她折騰。仙郎熨貼道“王姎罰吧。畜物磨人,礙手絆腳,硌了王姎千金貴體。王姎怎么罰,都是應該?!闭f著把外衣和膝褲腿兒都褪去了,里頭是一件綠云緞的小衫子,被他巨幅胸襟撐得滿滿當當。

    以前聽過他的名兒,但堂子里珍視他,從不叫他拋頭露臉,后又被人一擲千金地買走了,故而沒見過。遂心不由多瞧了兩眼,他低著頭解盤扣,正脫小衫,緊實柔韌的胸脯隨他動作更顯豐盈,殷紅的乳首穿著鏨刻花紋的一對金鉗,尚未消腫。色澤濃艷曝露的性器根部箍著細細一圈梨花白懸玉環(huán),倒跟尋常用的不一樣,似只是裝飾罷了,兩側用金子鑲了,紅寶石小扣兒勒在大腿上。

    “素了。等趕明兒養(yǎng)好,換對兒紅碧璽的?!奔斟f著,伸手撥弄。未免有些痛癢,顧仙郎猶不敢縮,將乳rou往她掌心里送,道“多謝王姎?!?/br>
    這句謝道得真心實意,凡最后能留在他手上的金銀珠寶,管是往哪里鑲,他都不介意。姬日妍對他很滿意,這是個實心眼子的好孩子。拇指從乳珠碾過,金鉗晃動不已,顧仙郎的下腹已是好似酒器傾翻,他沉湎其中,只覺得渴。姬日妍略坐起身,將他摟在懷里,似狎弄貓狗似的摸他,胸膛把玩得粉紅,乳首挺立,渾圓小巧。顧仙郎瞑目顫聲,陣陣酥麻從尾閭而上,性器寂寞得厲害,一凸一凸地跳。

    顧仙郎的性器累垂偉長,瑩若玉麈,毛發(fā)鮮生;勃起后頂端上翹,有如雁首,青筋虬結,這并沒有什么稀奇的。他和別的哥兒不一樣,在于他至今都不曾遺過精,便是丟了身子也瀉不出來毫分。

    自十六七的時候,其他郎君都逐漸開始夢遺,可以出閣了,唯獨仙郎總是干干凈凈的。鴇爺怕他不能人道,這么多年,是白白將錢糟蹋在他身上,遂令他自瀆,自己在一旁站著細看。仙郎有好本錢,東西起來得很快,隨后便一柱擎天、金槍不倒。直到鴇爺的眼都瞧酸了,他才忽而急急地喘息起來,好似鶯啼燕語,一身浪rou搐顫,下身挺動不止,卻無有濁液淌出,只兩眼似醉,塵生眉畔,汗?jié)袢叄靡桓蔽乙姫q憐的媚態(tài)。竟是他腎氣溫養(yǎng)丹田,陽精歸于津液之府,補巨陽之脈,氣載津液上行外達,出而為汗,儼如云行雨施。堂子內人人稱奇,都說他是哪位母神娘娘的愛物,因著娛神時沾染玉露,有了靈氣,這才投往凡間轉世做人,遂都叫他‘仙郎’。

    姬日妍抬手在髻上摸,拔出一根累絲蓮頭簪,末端扁圓粗鈍,簪身經過打磨,光滑平整。蘸了些從他鈴口滲出的情液,反復涂抹,旋即將簪子緩緩擠進那緊窄的小口。

    王姎頭回弄他的時候,他還沒經過事。起初有些痛,纖細的玉棒送進體內,下身又麻又脹,她稍一撥動,就很舒爽,鈴口翕動,抽搐不已,沒有兩下就覺得魂飛天外,丟了身子。高潮來得劇烈,他身子沉,腳又小,穿著白蠟木底的晚下根本就站不住,腕上一對玉鐲子被錦帕穿著吊在屏風上,隨著他動作而扯得嘶瑯瑯作響。王姎見他渾身酥軟,有些敗興,但體諒他是處子身,尚且青澀,并沒有怪罪,只是在他兩乳穿了金鉗,命他在后xue含一串勉鈴,到東窗底下跪夜。不過幾天,已像是成熟的果子泛著馥郁。

    不知他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胸乳輕顫,口內嘶嘶艾艾叫個不停?!昂脗€沒廉恥的奴才?!奔斟Φ么侏M,吐息在他耳邊,望著他艱苦受教,感到興致盎然。她托著仙郎的后背,令他躺在榻上,累絲金簪的蓮頭頗為沉重,緩緩滑進那翕動的小口,姬日妍捻著蓮頭每轉動一下,都惹起仙郎近乎哭似的長吟,臟腑深處的血液直涌向臍下叁寸,愛水yuhuo,熱氣如蒸。他體內一直沉寂的勉玲此刻醒轉,嗡嗡作響,振得他腸壁發(fā)麻??旄衅娈?,鈴口不斷吐出晶瑩的點點yin液,姬日妍抽插的動作時而急促時而又緩慢,沒有個定性,顧仙郎兩手攥了靠枕,臉頸一片紅粉,渾身發(fā)抖,兩眼發(fā)直,水杏似的瞳子顫個不停,口內‘王姎’、‘主子’一迭聲地亂叫。

    春臺上盤列珍饈,床榻邊偎紅倚翠。如意唱的是李秀才應舉赴上都,孟貧男古廟受寒苦,正唱到一折叨叨令:貧則雖貧,怎恁的姣好?把兩蛾眉兒掃。有時暗憶仆母父,淚珠墮,潤濕芳容誰知曉?仆又無人要,仆又無倚靠,將我李姓才娘找,夜間獨白,宿在古廟。

    遂心橫抱四弦琵琶,云篦撥弦,音律垂墜,似花底鶯聲,念白道:南人不夢駝,北人不夢象。若論夜間地夢,皆從自己心生。

    “才娘離家,一千里外。仆要圓女男一夢。夜來夢見一條蛇兒,都是龍的頭角。蛇身龍頭,是蛇入龍窠。來,來,仆將個絳當蛇頭,這個當蛇尾,仰著頭,拍開腿?!?/br>
    這一折是孟貧男在古廟自瀆。未及如意往下唱,姬日妍驀地笑了,兩指夾著金簪蓮頭緩緩往外抽,仙郎正到舒服處,輕聲哼哼著,渾身都寫滿了抗拒。姬日妍并不理,仍將水淋淋的簪子往春臺一丟,饒有興致地念白道“一男當冠歲,未及婚配。感得吾皇數次宣,著個好姻緣,除非是狀元。這個男孩兒,他的娘來,是當朝宰執(zhí),爹爹是兩國郡公。除非配個讀書人,終不成不求得一個好姻緣?!?/br>
    她的情致都被那兩個小狐媚子勾去了,顧仙郎哪里舍得,身子仍簌簌發(fā)著抖,就又往她的腿面上偎,rou具硬挺著吐露。姬日妍將他肩頭攏了,叫他去看如意,笑著問“他唱的你可聽過?宰執(zhí)公子配了李娘,孟貧男被納做侍人,侍奉左右。宰執(zhí)公子看他不喜,百般折辱,開口便挨罵,獻酒也要打,逢著家主不在,就要貧男幫他?!?/br>
    “幫他什么?”顧仙郎跪趴著,小腹壓著性器廝磨,上身在姬日妍懷里由她把玩著兩乳,搖頭道“我沒有聽過?!?/br>
    “幫他什么嘛?!奔斟麤]有明說,伸手將如意招過來。如意曉得王姎是個什么意思,可許二姑下獄了以后,他就是個出來賣的伎子,哪里敢說一個‘不’字?把王姎給惹惱了,他那鴇子爹定要將他吊在房梁上打。

    “跪著?!奔斟v出一只手敲敲床沿,捏了如意的下巴,令他揚起頭。如意張開嘴,姬日妍并起兩指在他舌面上摸,用拇指和無名指掐住了他的下頜,將兩根手指往深處探。顧仙郎好奇地瞧著,并不曉得王姎在做什么事。

    “把喉關松松?!奔斟f“能唱的好嗓子,怎么這么緊?”

    做王姎的就是再閑散惰怠,也少不了彎弓搭箭,習武修文,她的指骨雖然纖細,卻筋節(jié)分明,很有力量。粗糙的指腹磨蹭過舌根,如意的雙眼霎時紅了,眼淚將睫毛染成一簇一簇的,嬌嫩的歌喉被態(tài)度強硬地撐開,如意忍不住想要干嘔,姬日妍卻只是笑,說“咬了娘敲掉你滿嘴牙,曉得嗎?”

    如意滿臉潮紅,淚珠一個勁兒地往下滾,有意識地張著嘴,涎水順著舌面濡濕下唇。片刻之后,姬日妍抽出手指,如意伏在床榻邊輕輕咳嗽,遂心很有些擔憂地瞥了他一眼,捧水上前來給王姎洗手,為她細心搓抹澡豆,將水珠擦凈,又取來自己的面脂給她抹手。

    “你說孟貧男幫他什么,娘叫如意也幫幫你?!奔斟幌矚g茉莉花的香氣,覺得低俗又廉價,遂心剛給她抹上,她就在人衣袖上都擦了。

    這輩子活到現在,顧仙郎只學過怎么伺候娘們,哪里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伺候,心里癢癢的,臉上又怕羞,低著頭,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小聲說“幫…幫他裹jiba…”

    顯而易見,姬日妍被仙郎取悅到了,這么貌若謫仙的青年,一張嘴就是如此粗俗的葷話,實在有趣。她在顧仙郎rou感的腰胯上結結實實拍了一巴掌,對如意道“上來伺候你小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