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他超愛
“tinuous?cloudy?and?rainy?days” 連綿的陰雨天 “Let's?fall?into?the clouds?and?mist” 讓我們墜落在云霧里 “We have to live in drunkenness and dream to death” 我們要醉生夢死 “We o be to the fullest” 我們要淋漓盡致 音符潺潺流淌,散落一室旖旎。 浴缸內(nèi)粉色泡沫輕微浮動,上官嵐被他抱坐在身上,發(fā)尾浸在熱水里,靳寧楷摟著她的腰,輕輕咬她的耳朵。 氛圍愜意又有情調(diào)。 上官嵐主動揚起下巴,指尖點一點唇,“親這里?!?/br> 她閉起眼,在黑暗中感覺到他的氣息在接近,嘴角翹起來的那瞬他與她溫柔相貼。 他的吻是濕潤的、溫暖的、富有生命力的,幽幽曳曳蔓延進柔軟的心臟,將她的身與心完全占據(jù)。 上官嵐聽到自己沉穩(wěn)而篤定的心跳,無比踏實,無比愉悅。 歌曲播至尾聲,她從黏纏的吻里抽離,輕喘著問他:“好聽嗎?” “好聽?!苯鶎幙橇艘幌滤陌l(fā)頂,“是你寫的,對嗎?” “你聽過?”她有些小驚。 “你寫的歌我都聽過?!?/br> 靳寧楷撥著她耳邊的發(fā)絲,繞在指尖玩,語調(diào)與神情都是懶洋洋的,毫不費力揪住她的心。 上官嵐抬眸與他對視,緩緩問道:“你之前說去找過我,是什么時候?” 靳寧楷眼里盛滿笑意,并沒有因這個突如其來的話題感到莫名,他拉起她,展開她的手掌心,將自己的手機放到上面。 他抬抬下頜,示意她看。 于是上官嵐垂下眼眸。 手機屏幕亮著,界面停留在相簿,一整頁全是她的照片。 呼吸微微收緊,她看著相簿第一張照片。照片里是穿衛(wèi)衣扎馬尾的她,坐在明亮的餐廳內(nèi),正低頭看著手中的鋼琴譜,上面的日期顯示:2019年1月4日。 緊跟著下一張,是伯克利的琴房。里面沒有她的身影,只有一道緊閉的房門,日期顯示是同一天。 嘴唇無聲抿起來,上官嵐繼續(xù)往下翻。 一張張照片在眼前滑過,從日期來看他每年會去一兩次波士頓,拍攝角度幾乎都是側(cè)面或者背影,而且像素模糊,不難想象他拍下這些照片時是多么小心翼翼。 在那些照片里她不止看到她自己,還看到很多熟悉的畫面,紅杉樹下的夕陽、小熊拉花圖案的咖啡、學校附近的黑膠唱片行……都是她在社交軟件上發(fā)布過的動態(tài)。 他都去過,看她看過的夕陽,喝她喝過的咖啡,聽她聽過的唱片。 原來,原來他一直在她看不見的角落默默關(guān)注她,漂洋過海去到她所在的城市,將對她的思念全部融在這些照片里。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他沒有一刻遺忘過她。 上官嵐一時啞然,心尖漫開一股酸澀的暖意。 相簿翻到最后一張,眼眶已酸得不行,開口時聲音帶著哽咽:“你來過這么多次,為什么不找我?” 靳寧楷輕怔,而后云淡風輕笑一笑,“我還欠著你爸的錢呢,沒臉見?!?/br> 他神態(tài)輕松,以自嘲的口吻解釋給她聽,但上官嵐知道他骨子里有傲氣,她爸當年以金錢結(jié)束他們的關(guān)系對靳寧楷來說近乎是一種侮辱,他的自尊心根本不允許自己被那樣踩踏,可在現(xiàn)實面前他還是選擇了低頭,更重要的是他要為未來打算。 而他的未來里,有她。 在靜默凝滯的空氣中,兩人灼灼對望。 “靳寧楷?!鄙瞎賺箶埳纤牟鳖i,笑容漸漸浮現(xiàn)在臉上,“那幅畫就是你還給我爸的錢,對嗎?” “你知道?” “你覺得那幾個大嘴巴藏得住秘密嗎,早傳我耳朵里了,虞昕冉給我講一遍,江檸也給我講了一遍?!鄙瞎賺箵P揚眉梢,“你知道她們怎么說你的嗎?” 靳寧楷很配合地問:“怎么說的?” “她們說你帥?!彼σ飧?,嗓音裹著蜜糖,甜甜溢出來,“她們說得對,我們楷哥是很帥啊?!?/br> 靳寧楷笑起來,笑出她最喜歡的那種弧度。 燭光在他臉蒙上一層好看的光影,上官嵐清晰感受到砰砰砰的心跳。 感覺真是一種很懸妙的東西,只是看他這么笑一下,她就像擁有了全世界,仿佛伸手就能捕捉到幸福的一角。 臉頰熱得發(fā)燙,上官嵐壓下那股難以名狀的悸動,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話說回來,你真為了那幅畫花光了積蓄?那你這房子的貸款、還有你小侄子的日常開銷,能應(yīng)付過來嗎?” “壓力是有點大了?!苯鶎幙瑩崴哪橆a,語氣漫不經(jīng)心,“現(xiàn)在不僅要養(yǎng)小侄子,還要養(yǎng)女朋友呢。” 她“嘁”一聲,跟他開玩笑:“我養(yǎng)你還差不多,你好好伺候我,我給你錢,怎么樣?” 靳寧楷挑了挑眉,好似對她這個提議感興趣,他饒有興致看著她,搭在腰上的手逐漸下移。 上官嵐肩身突地一顫。 他的指尖觸到她的敏感。 她下意識夾腿,聲線不穩(wěn):“喂……” 手指在xue口緩慢抽動,酥麻的癢意很快彌漫起來。 上官嵐咬了咬唇,“我不是說……這種伺候……” “不給錢我照樣能伺候好你?!睗皲蹁醯念^發(fā)被他撩到一側(cè),靳寧楷低頭吻她,從鎖骨吻到耳垂,“不論床上還是床下?!?/br> 臀下的那根東西膨脹起來,上官嵐應(yīng)激似的后退:“別來了,我不行了?!?/br> “不進去?!?/br> “不要?!?/br> “腿交?!?/br> “也不要。” “koujiao?!?/br> “不要不要!” “那試試rujiao。” “喂!”她措手不及,胸被握住了,“輕,輕點磨啊……” —— 嗯,我們楷哥是很帥,還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