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80試驗品(車震play)
陳朱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誰。有時候又覺得一點都不像,可一個眼神都將她勾得神魂顛倒。 會吃醋,會依賴,像中了毒一樣迷戀他的氣息,他的霸道,還有他寵溺一樣咬著耳朵小聲的誘惑。玩弄金主,把他當成床上替身。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下場會不會很慘? 陳朱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會做出來的事。在她二十年里循規(guī)蹈矩又壓抑的人生里,唯一的出格。 她說:“我害怕你。他們說你很會看人,一點小心思都瞞不過你?!?/br> 景成皇一笑,狠咬一下她的唇,舌尖舔去暴力咬出的血珠,然后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 “老子也不想裝了。怎么樣?我很像他是不是?每次把你cao爽了,是不是都當成是他在弄你?” 金主人傻錢多,只要陳朱開口,就無有不應地撒錢。還可以當床上替身,簡直就是個完美的冤大頭。 可是陳朱,你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對于一個貫走風月場的男人,真的覺得小姑娘家那點稚拙可笑的情思可以輕易將人蒙騙? 陳朱臉色煞白,忽然就掉了眼淚。盯著他的臉,然后吻帶著微醺的酒氣落在他冷淡的唇角上,不停道歉。 “原諒我好不好?是你先引誘我的……” 在她絕望的時候,主動遞出救贖的雙手,用著一張她無法抗拒的容貌。 景成皇解了陳朱的安全帶,按下按鈕,車椅靠背便徐徐向后傾。躬腰逼近時,擋住路邊射過來的燈光,化作巨大的陰影將她整個籠罩。 眼前的男人緩慢扯開領(lǐng)帶,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落在襯衫的紐扣上,一顆一顆,慢斯條理地解開。 “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一直在引誘你?!?/br> 他摘下透露斯文無害的眼鏡,那雙的狹長眼睛瞬間就暴露了底色。鋒利、魅惑、張揚,禁欲的氣質(zhì)一下就散去。 俯身,望著身下的獵物,喉結(jié)在陳朱眼前晦澀地上下滑動,“替身游戲結(jié)束。好孩子,我們玩點別的?!?/br> 他低頭噙住她的嘴唇。車里狹窄的空間迅速升溫,氣流涌動,跟他周身散發(fā)的氣場一樣,凌厲、侵占、不留后路。 景成皇從不做強迫人的事,尤其是對待志在必得的獵物。就像撒旦來到伊甸園,引誘夏娃吃下善惡果,從此識得人味。 他有的是方法和手段讓陳朱心甘情愿敞開雙腿讓他cao。 所謂遇見,也遠比陳朱所認知的要早得多。 起初他對著那滿沓的調(diào)查資料簡直無從下手。他知道陳朱很弱,但弱到有一瞬不知道要先從哪里下手會比較好。 這世上怎么會有人易碎成這樣?周身都是弱點,隨便拿捏一個就足以讓陳朱乖乖入局。 剛讓她失去青梅竹馬的舊情人就覷準時機出現(xiàn)了。出席的商會本不想去,然而她可愛的表現(xiàn)為這所謂的“初次見面”劃上一個完美的句點。 陰雨天里撐著傘的小陳朱,窈窈地立在跟前對他一笑,糯聲喊景先生。 只這一息,黑暗中長出了艷如毒蛇的曼陀羅艷花,滿刺的荊棘瞬間將他跳動的心臟收緊勒出血來。窒息又迷人,比他過往任何一次刺激的探險都要挑動神經(jīng),令人興奮。 所以,他親自選中的試驗品無路可退。 突然被眾多債主找到追上門,又不忍從原生家庭抽身離去。錢,要錢,好多好多的錢。 第一時間就讓人遞上名片; 網(wǎng)絡世界四通八達,更何況他有專門應付的武器。他了解她一舉一動的途徑有這么多,陳灣的瘋狂哪怕可以第一時間阻止,依舊選擇忽視,任由其發(fā)酵。 這些都是……不讓她足夠痛苦,怎么以救贖主的姿態(tài)出現(xiàn)? 風險投資,入場的時機很重要。資本市場講究概率和實事求是。應用到陳朱身上也一樣。要出手就要一擊即中,創(chuàng)造、以及不放過她身邊任何一個可以利用的契機 每走一步,都不過是景成皇做出應對,擴大將她禁錮在身邊的概率。 不是命運將她推向他,他從不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命運。 將她打碎,再將她心里裝著的人逐一驅(qū)逐,最后重造。新生者就會對永遠第一眼看到的人產(chǎn)生依賴,所謂的雛鳥情結(jié)。 他至今都沒怎么動她的家人,還留著陳灣,并且期待她的下次表現(xiàn)。不繼續(xù)給陳灣機會發(fā)瘋,又怎么能讓天使退出舞臺,奔向自己? 他這么懂得洞悉人心,陳朱在他面前簡直就跟個小孩子一樣,不需要揣摩就透明得赤裸裸。 戴上眼鏡偽裝,隨意流露出一個與從前的小情人相似的神態(tài)或是動作,都能引得人失神,欲罷不能。 本身就三分相似的面貌,故意隱藏起本性,在她面前就是這樣一副溫潤近人的模樣。 她要怎么拒絕呢?一個如此契合她需求的情人形象。 然后,就像貓撲捉老鼠時的獵玩,在每次的情事里觀察她的反應,控制在自己股掌之中饒有興趣地觀賞。 可惜,愛情不是一場簡單的征服游戲,投入就會有明確輸贏的結(jié)果。最喜歡她在床上赤條條一絲不掛的樣子,用最原始的方式去說愛。 把陳朱弄得過于沉迷,反而失去了界限。 直到酒店的某一次,看著她在高潮的一瞬,嘴唇蠕動,無意識地說出“吳潛”。 不過是模糊無聲的兩個字,也許連陳朱自己都沒有意識,可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眼里的森冷一下子就風暴四起,泛起血腥的癲狂湮沒了理智。不知道多少次,只記得將她的身體撞得遍體鱗傷,一遍又一遍地問,叫我什么? 她對過去的愛意已經(jīng)張狂至此。用力去貫穿她的身體,聽到嬌吟歡愉中的痛苦越放越大。 她咬牙,扭動著纖細而誘人的身子,呻吟,喊叫,guntang,通紅。 “哥哥……啊……是哥哥……哥哥在上我?!?/br> 痛,就是要讓她痛! 切膚之痛!否則她不會顧忌。 她還那么小,面容小小,身體也小小。索愛時,四肢像藤蔓鉤子將他纏繞,性感脆弱得好像下一次插入就會碎掉。 男人的性器在她的身體里不知疲倦地進出。射滿她那里的濡濕白濁混雜了流瀉的體液,隨著每一下粗暴抽插濺出來,沿著雪白柔軟的腿心滴落。 陳朱跪在床上汗水淋漓,隨著律動起伏,仰起頭烏發(fā)垂動搖晃,承受不住地哭著求饒,哥哥……求求你。 卻只會刺激得他更加肆無忌憚,撞碎她的呻吟和求饒,撞碎她。 任憑那纖細的雙手無助地抓在他正發(fā)力的腰,手背痙攣地浮起細細的青脈,指甲在他身上刮出血珠來。 這種時候,世界是寂靜的,能依靠的只有彼此,痛苦或者快樂都只蔓延至彼此。 直到逐漸失控,迷失在這過火的占有里。 “你是我的……”連低啞的聲線都變得陰森又多情,藏著一絲詭異的興奮,他捏著下巴轉(zhuǎn)過那潮紅的小臉,含住她的唇,“陳朱?!?/br> 他不喜歡所謂的迭字愛稱,每一次的呼喚都要連名帶姓,占據(jù)所有。 最后一次從身后抱著進入來交媾。 這種姿勢就像每一次縱送都將她包裹覆蓋在身體里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眼中只有她這個人,把她的反抗自動地漠視,一切聽從自己的欲望來。 ——哥哥,我疼 ——很快就不疼了。一會兒哥哥教你玩點更刺激的,會很快樂…… 想對她溫柔,所以,簡直想將她殺死在床上。 坐在醫(yī)院長廊的時候,眼睛里nongnong的幽深和挫敗在燈光下無所遁形。 景成皇這輩子,在這一刻感覺已經(jīng)到底了。盡心盡力床上伺候,為了顧及陳朱感受,甚至倒貼這種事都做了,姿態(tài)放得比應召的鴨子還低,也沒比鴨子的待遇好多少…… 知道和聽到是兩碼事。 別看陳朱平時安分守己,柔弱不能自理,挺會悶聲扔炸雷,他媽床上一聲“吳潛”直接就把他心態(tài)搞崩了。 你要跟人兒較真吧,無異于自殺式再虐自己一把。鑒于陳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要怪只能怪金主床上技術(shù)太好…… …… 小美人這時候倒睡得挺香甜,難為景成皇守了一夜,心情比六月天的臺風夜還風雨交加。 郭醫(yī)生雖然愛吃瓜,但考慮到景成皇現(xiàn)在瀕臨發(fā)瘋的狀態(tài)受不得刺激,所以安慰得比較委婉:“真上心了?聽Mary說,確定不是日子過得無聊了找個人玩?” 他確實覺得日子過于無聊,麻痹得挑不起一絲波瀾。但玩也分投入精力和隨便玩。是陳朱的出現(xiàn),讓他忽然意識到從前有多乏味。 景成皇咬著煙,幽幻的煙霧絲絲縷縷,神情藏在煙霧后格外陰冷莫測。只是冷冷地睨了郭邑凜一眼,“我談個戀愛為什么要讓Mary也知道?” “……” 醫(yī)生無語。 你管這叫談戀愛?你他媽在強取豪奪。 本質(zhì)上做的是強取豪奪的事,但因為是陳朱,所以對待的方式很溫柔。 玩弄人的手段也很高明,基本就是偽裝成溫和無害的禽獸。把人勾上床,再慢慢談愛。 他不喜歡虛無縹緲的東西。非要說愛,就一定要轉(zhuǎn)化成實質(zhì)性的擁有。世間萬物,所得所獲,都要提前投擲籌碼,只不過這次決定權(quán)在陳朱。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占有她以求身心皆屬,所以有欲望。就必須要上她。如果路上有障礙,創(chuàng)造條件清除障礙。就這么簡單。不把人拿到手,談個屁的愛。 這件事最蛋疼的地方在于忽然想走心的神經(jīng)病碰上一心要走腎的文藝女青年。 雖然神經(jīng)病厲害并且將人吊著走,可道路是曲折的,就怕中道崩殂。 醫(yī)生安慰說:“你也不能怪陳朱。這輩子見識過的男人可能就那位青梅竹馬,人家二十年的感情真不是你一個莫名其妙天降的就能比得上的。你跟她談公平談付出沒什么意思,你以前睡過多少女人,等她也睡上多少男人再說吧?!?/br> 郭邑凜也就是口嗨,正常人都不會把他的話當真。而且對景成皇來說,安慰是最不必要的東西。 被人當替身,怎么說,相當于每次上床都被陳朱在心理上綠了一回。景成皇這種天之驕子,從來只有他玩弄人的份,能讓他犯賤到這種地步的,估計只此陳朱一家了。 所以,醫(yī)生的本意是順便嘲笑下景成皇,看吧!讓你以前不守男德,拿人一血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不遭報應了。 沒想到景成皇是個狠人。他不僅把話聽進去了,真的就讓陳朱去找男人。 幸虧陳朱老實,還很有職業(yè)道德。最過火也就跟男同學江邊吹吹風一起吃個冰淇淋,覺得有包養(yǎng)協(xié)議在身不能亂來。 所謂天然克腹黑,大概就是如此了。 不然后面景成皇一上頭,很可能陳朱睡一個,他背后殺一個。 要知道瘋子的世界里本身就不受章法和規(guī)則束縛,也不在常人能理解的范疇。畢竟,主動讓心愛的女人綠自己,沒點破釜沉舟的勇氣都干不出來…… 陳朱對青梅竹馬的執(zhí)念究竟會深到哪里? 每一次的探究都是一種試探。 正如現(xiàn)在,行動派的愛意是要通過身體來表達的。絲毫沒有她不愛我,命運盤覆在我與她之間的陰影揮之不去而感到憂郁。 jian商的心理調(diào)節(jié)能力一向強大。 愛不愛什么的,反正人現(xiàn)在是他的了。一邊睡一邊培養(yǎng)感情也不是不可以。 陳朱是老實得有點冒傻氣了,這輩子沒遇過這么高段位的壞人,被賣了還感激涕零地幫數(shù)錢。 因為喝了點酒,低落中帶著點單純,傻氣中又實在可愛得過分。完美地讓景成皇自爆的同時還能引起她的愧疚。 老實人還在為賺著錢的同時還把金主當替身這種不道德行為而痛哭流涕。最重要的是,原來金主早就知道了,瞬間讓小姑娘充滿了罪惡感地自我鞭撻中以求原諒。 心機狗已經(jīng)壓著她,情深款款,聲情并茂地以受害者的身份要rou償…… 所以說,社會真的險惡。景成皇一直堅信陳朱的出現(xiàn)是來給他弘揚真善美的。他對弘揚精神不感興趣,對人卻十分受用。 一點一點地吻去掛在她臉頰上的淚珠,越吻越覺得喉嚨口發(fā)干,直到落在那柔軟的唇瓣上吮嘗解渴。舌尖卷過,溫熱的口腔里甜酒的味道混著她的氣息,簡直誘人,連呼吸都有微醺的感覺。 他抓過陳朱的兩只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指尖已經(jīng)嫻熟地探進她的羊毛長裙里訪尋領(lǐng)地。 guntang的熱吻落在她頸側(cè),舌頭濕軟靈活地在白皙的肌膚上蜿蜒。掌心撫摩著,從膝蓋一路往上到大腿根。 陳朱的腰窈窕而軟,對上那水光泛泛的瞳眸,哪里都帶著懵懂的風情,簡直越夜越美麗。 他收回之前的話,感謝Scarlett。 擁窄的空間里,景成皇將兩個人都調(diào)到合適的位置。他讓陳朱抓緊側(cè)門上的手環(huán),然后撈起兩條玉腿敞開貼在腰側(cè),將自己契合進去。 陳朱不合時宜地吸吸鼻子,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寬領(lǐng)的毛衣已經(jīng)滑落到一邊,露著半個雪肩,啞聲說熱。 他摸索著調(diào)低了暖氣,回頭時纏綿的吻。 陳朱一邊承受著猛烈的抽插,連人帶車都在搖晃,汗珠從鬢間滾滾地落,握在手環(huán)上的手骨都是扭曲的收緊。 夜色下,路燈都是迷蒙的。偶爾依舊有車飛馳而過。風里傳來煙花噼啪嘣的聲響,路邊的跑車在搖晃,影子投射在地上也迷迷滂滂。 車內(nèi)是細微的交語,人也在顛蕩,rou體交纏的影子隔著搖晃的車窗曖昧而模糊。 有綿糯嬌嬌的女聲響起,帶著南方口音特有的軟膩。 “你……嗯……啊……原諒我了嗎?” 景成皇俯首抵著她的額頭,目光guntang得發(fā)亮。手捧著兩瓣雪白臀rou,抓出青紫的印,送往自己胯下狠狠、高速的深撞,駭人的粗紫jiba一分一寸地頂開zigong口的媚rou,往敏感處戳。 “把陳朱cao爛,好不好?” 陳朱登時深咬著粉唇,呼哧地呼出潮熱的氣息,雙腿纏著扭著掛在他腰上。 碩大的物件嵌在xue口處,露著紫亮粗碩的一截在外,沒有完全進去,里頭卻將那個羞澀濕潤的小洞撐得圓鼓鼓似快撕裂。 “哥哥……”她的聲音都似窒在喉嚨里,沒有說下去。 景成皇又用手撥開兩片軟rou,指腹捻那顆粉腫潮熱的rou核,一手卻藏在她的毛衣下推起胸罩,拉扯著雪白渾圓的乳rou,夾她敏感的奶頭。 陳朱低泣起來,可憐巴巴的,皺著一張清麗的小臉。 他要掌控她,掌控她的一切。巨大的性器埋在身體內(nèi)狠狠頂撞,交合處啪啪,胯下已經(jīng)整根插進去,野蠻的貫穿,直撞得她恥骨發(fā)紅,xiaoxue被陽具攪得粘糊糊一片。 陳朱激昂地仰起頭,手已經(jīng)從環(huán)上松了下來,手指深深地抓進他的頭發(fā)里,胡亂地吻向他,在狹窄的空間里酥得全身無力,整個人都快化在他身上。 roubang不斷地往xiaoxue排斥收緊的嫩rou里深入,狂放的沖刺。 “哥……哥哥原諒陳……”她的聲線搖搖晃晃,急的時候會變成糯糯的平舌音。 輕輕的、柔軟的,怎么讓人不愛? 景成皇一口便含住她的小尖下巴,吮著吃著,舌頭直掃到她發(fā)紅的眼尾。磁沉的嗓音仿佛有意學她家鄉(xiāng)的方言,曼曼地也嚼出吳儂軟語。 “那……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