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按摩男郎(H)
夜里八點,火紅夕陽完全沒入海平線,倦鳥歸家,熏風無浪。 門廊前金鏈花花瓣蔌蔌散落,庭院樹葉被夜起的南風吹得沙沙響。 留聲機里徐徐傳來安德烈·波切利孤巍壯麗的歌劇式唱腔,浪漫音律游遍房間每一個角落,歌詞中,極盡表述一個墜入愛河的男人想要將這份愛延續(xù)永恒的盼望。 不由得令人懷疑,播放這一曲的另一個男人,是否在借此抒懷。 為最后一個棉麻線頭剛巧打上漂亮的尾結時,歌曲漸漸淡出聽覺,齊詩允眉眼帶笑起身離開圓桌前,迫不及待跟坐在躺椅里看書的雷耀揚炫耀自己手作: “好不好看?” 一成串米白色貝殼風鈴在她手中搖晃著碰撞,叮呤鐺啷作響,而她向自己展示成果的樣子,鮮活得可愛。 從鉆孔、打磨、上油再到穿繩,全部都由她自己完成。 男人笑著合攏手中書,走至她跟前夸獎一番。贊揚完她行動力,他搬來一張矮凳,準備為齊小姐的杰作落戶安家。 “對,對,再往上一點點…” “好喇好喇,叁公分左右就得…” 露臺外廊檐中央,齊詩允站在雷耀揚身后指揮有點想笑,江湖大佬做這種事,大概開天辟地頭一回。 不出幾分鐘,風鈴被他穩(wěn)穩(wěn)掛好。 男人伸出食指輕輕一碰,晚風也適時撲過來,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躍動,輕盈悅耳。這一刻,兩人都靜默不語,仔細聆聽這大自然賦予的曼妙音符。 熱帶夜還是有些悶熱,雷耀揚拭掉鼻頭細汗,踏下矮凳環(huán)住女人脖頸: “現在沒事了,時間還很早,不想出去逛逛?” “你贏了阿兆又不帶他們看人妖,是不是有點不講信用?” “哪里是我不講信用?就算我不贏他,也沒打算讓他去步行街招蜂引蝶。泰國豬仔客遍地都是,我是為他好,大家都要安安全全回香港?!?/br> “而且還要呆一周多,改日再逛好喇,今天很想早睡?!?/br> 齊詩允拒絕出行邀請,順勢靠在他胸膛里。 此刻,才覺得因為剛才久坐,四肢肌群有些僵硬發(fā)酸。她仰頭,摸摸對方下巴,指尖又撫過他凸起的喉結,轉過背抱住他腰身時,窩在他懷里蹭來蹭去: “雷生,我的肩好酸…腰也好痛……” 突如其來的詐嬌,就如適時想給人類嘗一點甜頭的貓,不禁讓雷耀揚嘴角浮起笑意。 他揉揉她后腦,抬眼一轉,說道: “那…我讓你體驗一下泰式Spa,保證今晚核彈爆炸你都醒不來?!?/br> 雖然對泰式馬薩基早有耳聞,但聽他這么夸張的形容,齊詩允還是擺出一臉難以置信表情,摟住他嗤笑: “醒不來?你是打算讓我死嗎?” 對方聽后忍俊不禁,很快換一副表情,湊上前貼在她耳畔低語: “我會讓你爽到死?!?/br> 短短一句話,卻令女人腮邊溫度直線上升,但還不容她回嘴,這癲佬便拉著她往屋里走,徑直下了樓。 在庭院檢查地燈線路的巴頌見兩個人出現,急忙上前詢問是否有什么需要,雷耀揚搖頭,只吩咐他不要讓人往西面來。 齊詩允一頭霧水,告別老實巴交的管家,被雷耀揚牽著穿過一排排蘭納風格的雕花廊柱,又途經新改造過的泳池,最后在一處房間門口停下腳步。 兩扇房門打開,鏤空木燈亮起,影影綽綽的光斑潑灑而下,屋內古樸雅致裝潢隨即映入眼簾。 遠處落地窗外有架高的寬綽露臺,周邊園葉刺軸棕櫚和大片芭蕉葉增添綠意提供隱蔽。一張?zhí)┙z軟榻擺在離窗不遠的地方,朝南的方向被石雕臥佛占據一米多位置,幾個蒲團圍住另一邊精致的象腳圓幾,看起來禪意十足,是一處適合冥想休憩的絕佳空間。 “直走左轉是浴室,你先去?!?/br> 說著,雷耀揚從柚木柜中找出火柴和熏香,劃開,點燃。 一縷裊裊青煙升起時,崖柏和檸檬香氣隨即飄散。 齊詩允挑眉,猜不到這男人到底又要耍什么花招。她走至房間中央轉了一圈,扭過頭瞥他一眼,問道: “那你要做什么?” “不一起嗎?” 很少受到這種邀約的雷耀揚眼底略浮喜色,將手指里焦黑的火柴棍丟棄在煙缸,他搖搖頭,極反常地對她的暗示不為所動。 須臾,女人裹著浴袍從浴室走出,發(fā)覺屋內的燈光調暗了些。 泳池斑斕波光倒影在墻面上變幻,熏香氣息悠悠蕩來,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舒適感。 但齊詩允奇怪為何偌大空間忽然只剩她自己,正要出聲叫出雷耀揚叁個字時,男人恰好從另一頭走出來。 左手手臂搭著一條厚長毛巾,右手掌心里端著一個帶鎖扣的精致木盒。 雷耀揚將手中物擱置在小圓幾,隨即對她雙手合十,作出一副畢恭畢敬模樣。 這一連串動作太過標準地道,不禁惹得齊詩允失笑出聲。她走至隔開兩人距離的那張軟榻邊,由頭到腳仔細打量對方: “大佬…你玩什么?” “這位太太,請問今晚你想體驗哪種按摩項目?跪式、推油、還是指壓?” 不用喊A,雷影帝一秒就能入戲。 他一本正經彎下腰跪在榻邊,模樣極為恭敬。女人緊抿住上揚的唇角,也故作跋扈地陪他演起來: “喂…有冇搞錯?我未婚啊,麻煩你稱呼我Miss Chai.” “你叫什么?工牌幾號?我一定要找你們老細投訴你。” 聞言,雷耀揚即刻低眉順眼致歉,又隨便編了個兩個字當作自己最新角色名回答對方。 齊詩允竭力憋住內心笑意,以自己要寬衣為由讓他轉過頭回避,對方聽聽話話應聲,姿態(tài)謙卑得…令她覺得自己真的在花錢點按摩師。 房間陡然安靜下來,女人站在離塌不過十多公分距離,雙眼直視他側臉,慢條斯理地揭開浴袍系帶…少頃,白絨絨的面料倏地落在他大腿邊緣。 她盯著他悄悄滑動的喉結,慢慢坐低,直至整個人俯趴在軟榻上。 “先來指壓好喇?!?/br> 齊詩允閉上眼,對身旁男人頤指氣使。 雷耀揚轉過臉來,將米色厚毛巾搭在她翹挺嫩滑的臀,目光落在她未著寸縷的曼妙曲線,低聲應承: “好的,Miss Chai.” 視覺處于黑暗中,她聽見木盒鎖扣被開啟,以及玻璃瓶取出的一系列動靜。片刻后,對方手掌發(fā)出相互摩擦的沙沙聲,持續(xù)了一分鐘有余,像是令人安眠的白噪音。 神經隨時長慢慢松弛下來,大腦好像被存放在另一個空間休憩。 突然,腰與肩胛骨之間,被液體由下至上地快速劃過,一滴、兩滴、叁滴…每一滴都準確無誤地灑落在她脊骨中央。 微微涼感令齊詩允忍不住顫了一下,身體也條件反射地緊繃。 而后,雷耀揚兩只手掌慢慢貼在后腰處,大拇指沿女人凹陷的豎直肌一路往上推,順滑的油液與他手掌溫度浹合,慢慢催發(fā)出令人面紅心跳的guntang。 齊詩允揪住抱枕難以自抑地悶哼一聲,此時男人十指已經覆蓋住自己微微聳動的肩胛,虎口不疾不徐嵌在她后頸摩挲,細膩又撩人的手法,說不出來的舒服。 “Miss Chai第一次來嗎?” “力度夠不夠?” 他用手指撥開她后頸碎發(fā),故意搭訕一般。 “嗯…” 按摩手法很受用,女人模糊地回應一句,雷耀揚又繼續(xù)追問: “Miss Chai有男友嗎?” 莫名其妙的問題令齊詩允睜開眼,轉過頭皺眉睨他: “…這位按摩師,我的私隱沒義務告訴你吧?” “話多得要命,我現在真的很想投訴你?!?/br> “不要誤會啊Miss Chai,這么夜了自己一個人來做按摩…我只是出于好意擔心你安全?!?/br> “我們這里可以通宵的,只不過價格高一點,但服務絕對頂級,絕對讓你覺得物有所值?!?/br> 男人撤開手,回答得從容自若。 齊詩允啞然失笑,看來他在觀塘那兩間規(guī)格頗高的日式指壓館沒有白費功夫,怪不得學得如此似模似樣。 她眉彎一挑,微微側過身用手臂捂住胸看他,笑意醉人: “嗱…如果我選通宵的話,你是不是愿意為我服務一整夜?” 雷耀揚唇角微翹,食指指尖輕柔游走在她如玉般柔滑的小腿,答道: “當然,榮幸之至?!?/br> 齊詩允與他溫沉的視線交匯,好似隔空勾引一樣,繼續(xù)將話題帶往更危險的邊緣: “我現在可以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我有男友……” “不過他工作好忙,經常都見不到面。平時在一起也不太能滿足我…那方面的需求?!?/br> “這位靚仔,你考不考慮今晚跟我「做」到天光?錢不是問題?!?/br> 一字一頓的露骨言語,令男人目光rou眼可見地閃過一絲陰冷。他微揚嘴角,將那抹寒意燒熔,逐漸化為滿腔yuhuo。 彼此既已入戲,那當然要一鏡到底。 而惹起這禍端的女人尚且不知自己接下來要面臨怎樣的結果,她趴回原位閉上眼,繼續(xù)挑戰(zhàn)對方忍耐力: “我的肩和腰都很酸,你把正事做完先?!?/br> “如果今晚弄得我不滿意,我是不會多付你一蚊的,重新找個靚仔上門為我服務的話…一通電話就能搞定?!?/br> 聽罷,雷耀揚應聲,表面依舊保持恭敬姿態(tài),兩只手指骨節(jié)卻捏得喀喀作響。 窗外茂密的熱帶植物在夜風里搖擺,池水折射出的微光零零星星散落在臉龐。 齊詩允趴在軟榻上享受對方勁道的按摩手法,能感覺到充滿異域風情香味的精油慢慢滲進皮膚里,先前緊繃的皮rou都慢慢松緩下來,有種撩云撥雨的莫名燥熱。 男人頎長十指從肩胛中央蜿蜒向下,掠過筆直的背脊中央,慢慢握住她線條流暢的腰,力道比剛才加重了些,有種讓人無法逃脫的掌控感。 精油將皮膚摩擦得發(fā)燙,雷耀揚順勢而下,將搭在臀上的毛巾一并褪去。 這舉動有點太超過他們目前的虛構關系,齊詩允即刻睜開眼,扭過頭去瞪他: “喂…!” “…這就結束了嗎?還不到二十分——” 話還未完全脫口而出,寬大手掌輕而易舉就攏住兩團弧度誘人的桃臀,快速滑向臀線下的叁角地帶。 “上半身按摩結束,現在輪到下半身…” “指壓按摩也會照顧到這里,Miss Chai不知嗎?” 男人一本正經胡編亂造,兩只手卻又很懂分寸地不再繼續(xù)探索,而他若即若離的按揉手法,惹得齊詩允難耐咬牙,不敢吟聲。 指尖擦過后腰敏感區(qū)域,臀部肌rou也隨之驀地收緊,皮膚上的火熱感節(jié)節(jié)攀升,四肢卻逐漸感到綿軟無力。女人只覺自己仿佛變成了隨他cao控的人偶,只能勉強用嘴還擊: “你不要趁機揩油!” 再次被她扭頭怒瞪,雷耀揚淡定回視,即刻將右手手指一寸一寸嵌入臀縫。 分秒間,手指滑入她毫無遮擋的花唇外緣,潮濕的雨露在頃刻間潤澤他每一道指紋脈絡。 這反應令男人嘴角更肆無忌憚地向上扯動,他湊身靠前,用下巴貼在她頸側低語: “哪里揩得到油?明明全是水…” “看得出Miss Chai好饑渴,好需要被填滿?!?/br> 身子在這一剎劇烈抖動,赤裸欲望本能暴露,油滑的細膩觸感令所有毛孔都翕張開來。齊詩允羞恥到說不出話,她清晰感知到對方骨節(jié)輪廓頓然沉沒于guntang幽徑,指尖一直頂到曲折窄小的最深處。 “咬這么緊做什么?Miss Chai想夾斷我手指?” “還是覺得一根不夠,想再多吃幾根?” 雷耀揚嘴里葷話不斷,中指掬進蜜腔中勾動泛濫的情汁,屈起,繃直,在她擺動腰臀時又加入兩根反復鉆研,搗弄,抽插…… 不出半分鐘,整個房間都飄蕩著這黏膩又迷亂的水聲。 呻吟雖極度克制,但齊詩允神志翩然,已經不知清醒。 須臾,她被對方翻過身,整個人赤條條仰躺在微涼的軟榻。 兩枚翹立的蓓蕾含苞欲放,乳波浪迭浪一樣來回晃動,近看還能發(fā)現,白皙的皮膚上還留有泰絲面料的細小花紋壓痕。 雷耀揚視線從上至下游移,發(fā)現小腹下光潔無暇的藕色花阜表面掛著未干的汁液,秀色可餐的yin靡模樣,令他腦中突然閃回一年前的泳池歡愉。 默默幾秒后,他沉聲開口: “Miss Chai,把腿再張開點,讓我看清楚?!?/br> “看清楚,我才能讓你更舒服?!?/br> 聞言,女人心跳加速,面色羞意更濃。 雖然被他細賞過無數次,可此時角色扮演游戲尚未結束,平添的一層假意偷腥令她神經變得極度緊張敏感。 須臾,她別過頭,錯開對方眼神,乖乖聽從「命令」。 在一雙白皙索腿向外打開時,男人捏住玻璃瓶中的滴管一擠一吸,快速往腿心灑下幾滴按摩精油作為點綴。 立時,齊詩允顫動得更厲害,濕漉漉的xue口蠕動收縮,眼看琥珀色液體從蕊尖流經滑嫩花唇的每一道縫隙,綻開的鮮紅rou瓣被滋潤得嬌艷無比,令人獸欲高漲到極點。 雷耀揚死盯住她,用兩指撥開精油浸潤過的小rou唇,將中指從正面再次插入。 內里熟悉欲點在指腹不斷摩擦下蓬起一個小小弧度,精油滲進其中的酥麻和快意隨他抽送動作泛濫開來,綿密情汁與陌生的液體相逢相融,變幻出令女人不可思議的絕妙體驗。 太舒服,大腦驀地空白一片。 細吟嚶嚀時,齊詩允自己用右手摸索著上陣,去研揉撥弄頂端那粒嬌小玲瓏的花蕊。 這一幕,令雷耀揚心跳瞬間加速。 她自慰的大膽舉動,引頸長嘆的嫵媚性感,每一幀表情變化都蝕入血與rou,男人額角青筋暴起,guntang水液從他手心蜿蜒而下的溫度,太叫他上癮。 兩個人配合得默契無比,碾壓,畫圈,蜜水不停外涌溢,而她哼吟和喘息增劇的頻率,是一點一點往高峰攀登的求救信號。 就快要到臨界點的一瞬,齊詩允抓住救命稻草般抓緊男人手腕,腰身繃緊的同時想要并攏雙腿,可一簇銀亮的水柱還是不受控地從她指縫中向外拋出一條細長弧線。 軟榻一隅在剎那間濕濡,指交高潮的余韻持續(xù)了好幾分鐘,軀體失去控制一樣痙攣,靡軟嫣紅的xue張合出被搗弄過的輪廓,縮動著,還在誘人深入。 用裹滿情汁的手剝去上衣,雷耀揚將已無力反抗的齊詩允拉到自己雙腿上俯趴。 小腹被抬起一點距離,他讓她整個人在自己腿上受制,保持他一貫鐘意的懲罰姿勢。 翹起的臀在昏暗燈光下閃動起細小的星點,雷耀揚垂眸,指腹輕輕掠過她淋漓的縫口: “Miss Chai會自慰會潮吹好犀利…” “告訴我,第一次背住男友偷食的感覺如何?” 腰臀無序哆嗦抖動,齊詩允被這言語激得愈發(fā)臉紅,回想剛才自己太出格的行為,還是會訝異。 但她咬咬唇,又笑起來,決定將所有羞恥拋諸腦后,再添一把火: “感覺還不錯…就是不知「實戰(zhàn)」,你是不是也能讓我滿意?” 說話間,她用兩團胸乳蹭過男人胯間,白色棉麻長褲下早就昂首挺立的物什頓時抽跳起來,令她嘴角笑意更甚: “嗯…這個硬度還算過關……就是隨便扯旗…好不文明?!?/br> “手指我試過了…換點其他的放進來好不好?” 女人輕扭腰肢,還有醉話一樣的喃喃自語,都像是B-52轟炸機杯沿那一圈藍色火焰,燒得雷耀揚滿腔滿腹都是沸騰的酒精。 男人深吸口氣,居高臨下看這曼妙身段,輕撫她臀rou的手也漸漸退開一點距離,隨即,大力甩下一巴掌。 “啪———!” 清脆的拍響和女人尖銳的喉音交匯在一起,臀rou上立刻浮現起緋紅色指印。 火辣辣的痛,從受擊打的部位流竄到太陽xue,齊詩允只覺得有幾秒時間喘不上氣,驀然回神時,又被對方抬手扇下好幾巴掌,打得她幾乎要哭出來。 “雷耀揚!” 她從yin亂氛圍中中醒神,惱怒叫喊時準備起身,又被男人反扣雙手按回軟榻上,用露出半截的堅硬rou莖抵在她臀縫外緣: “齊詩允,你還知道我叫雷耀揚?” “還想要打電話給哪個靚仔讓他給你服務一整夜?嗯?” 這一刻,自知玩過火的雷影帝終于肯宣布游戲結束。 可他呷醋過度的語氣和說辭,令齊詩允哭笑不得又氣憤不已。 黑社會真是大捻曬,不講道理也是道理,玩笑話也當真的幼稚鬼。 “賤格!明明是你自己要扮骨場男技師服務我,我只是順你劇本演而已!” “怎么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唔……” “唔呃……” 被駁斥的幼稚鬼繼續(xù)蠻不講理,俯下身抱緊她索吻,身下傘頭趁勢剝開層迭的花瓣,狠命碾入。 甬道劇烈收縮著完全將其容納進身體,齊詩允恨自己城池失守無法抵擋這股橫沖直闖的力道,只能握拳亂捶以示反抗。但幾個回合下來,依舊不敵雷耀揚身強體壯,且他后背傷勢恢復后更加氣焰囂張。 扭打間,兩人翻滾向軟榻另一角。 男人入侵的舌尖被她含住用牙狠咬,肢體胡亂交纏時,又被她趁勢用手抓住胯下春袋大力捏了一把,這副張牙舞爪兇狠架勢,簡直與塞倫蓋蒂國家公園的雌獅不相上下。 須臾,大汗淋漓的男女同頻喘息,這場比拼以齊詩允跨坐在雷耀揚腰上征服他結束。 用一只手虎口掐在男人喉結下,齊詩允讓硬挺的rou莖在她腿心焦急逡巡,腰臀前后輕挪,花唇貼合在他柱身上突起的筋絡,再用巴掌扇他小麥色的健碩胸肌作為報復。 而這癲佬變態(tài)程度不可小覷,不僅坦然享受她肆意凌虐,還趁她不備時,伸手去捧她晃動的乳團: “我的Miss Chai好會吸…” “好緊,緊到我下輩子都不想拿出來…” 低沉嗓音在粗重鼻息下蕩漾,齊詩允剜他一眼不搭腔,男人慵懶一笑坐起身,無賴一樣將頭埋入她雙峰之中,鼻腔深嗅時,被她肌膚融合花卉精油的氣息迷得魄蕩魂銷。 乳上櫻珠被卷入口腔細細撫慰,粗長rou莖挺然冗豎,向更深處不斷抽頂。 莖身表面泛著點點晶瑩油光和水澤,每一次都插到穹窿里泄出欲水,陣陣酥脹感覺直沖兩人顱頂,舒適程度令意志不斷墜落,一直墜落到荒yin無度的蛾摩拉。 皮rou汩汩響聲撞擊耳膜,交合研磨出的汁液早已融為一體,胯間濕濡得如膠似漆,無法將彼此分離。 再次被推向軟榻,雷耀揚將額頭貼在女人眉心中央,嘴里斷斷續(xù)續(xù)低喃她姓名,但某幾句話卻在快要說出口時欲言又止,像個不知如何跟她表明心意的青頭仔。 但齊詩允看得懂,他望向自己的熱切眼神里,分明是有千言萬語。 從沙灘回到別墅,兩個人都避開與結婚相關的字眼。 就算時機已經成熟,可她亦有自己堅持。這不是頭腦一時發(fā)熱的過家家游戲,對她而言,婚姻是對于彼此的忠貞不渝,是需要歷經數十年維系、直到相守共老的締結和印證。 她明白,也希望他明白。 漸漸地,雷耀揚不再說話,只是一遍又一遍,讓她在自己精心織就的愛與欲中獲得更極致體驗。 男人賣力取悅自己的模樣令齊詩允心口guntang,她雙手捧住他臉吻上去,讓欲死欲醉的嘆息淹沒在熱吻縫隙中。 這夜,窗外熱帶植物被海風吹動的沙沙聲一直持續(xù)很久。 而那些還未能對彼此說出口的話,只能借由風聲暫時替他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