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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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村民都會輪流用巴洛克的食物幫他煮東西,輪流照料巴洛克,大概是因為這幾天的病人突然變增每天都讓巴洛克從早忙到晚,所以大家體諒他的辛苦才如此吧! 而最近幾天村內(nèi)也不太平靜,時常就會有外地村莊的人來村莊指名要教訓(xùn)晴宜,遭拒絕的他們還會破壞村內(nèi)的稻田、房子來報復(fù),時常與村民發(fā)生拳舞行,村莊瀰漫在一股火爆的氛圍中。 隨著上門找碴的次數(shù)、人數(shù)變多,村民中開始有要把晴宜交給肥胖男子的風(fēng)聲出來了,也越來越多村民在村長家外面抗議,要求村長把晴宜交出來,還村內(nèi)一個平靜。 而巴洛克每天奔走于治療人沒有留意到這些現(xiàn)象,但這些現(xiàn)象都能傳進(jìn)巴洛克的耳朵,因為每到夜晚那名小女孩都會來找巴洛克,而這些情況也都透過她來了解。 經(jīng)過多次聊天,巴洛克知道小女孩其實是晴宜的meimei,而晴宜的狀況也都透告小女孩來知道,晴宜現(xiàn)在在窩在房內(nèi)已經(jīng)超過七天了,這幾天都是村長在照顧她,但晴宜的情況并不樂觀,聽她meimei轉(zhuǎn)述似乎嘗試自殺了好幾次,但幸好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今天一早,巴洛克檢查藥水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空了,看來必須去森林跟小p他們要幾瓶藥水,突然想到不如就趁這個時候邀晴宜一起去,順便和她談?wù)勱P(guān)于拔劍的事,完全不在乎晴宜幾天前還曾嘗試自殺。 越接近村長家越能聽到吵雜、喧鬧聲,數(shù)十位村民聚集在村長家前高舉牌子,牌子上寫的盡是不入耳的話,喊著「怪物!離開!」「不要再害我們了!」「如果有良心就自殺吧!」有些小孩還會撿起石頭丟向窗戶、門,甚至大唱他們編製的童謠:「晴宜晴宜是惡魔,惡魔惡魔就該被打,被打被打就該是晴宜。」 連遲鈍的巴洛克也感受到這股異樣的氣氛,空氣彷彿被人群的惡念所扭曲,他們的咒罵就像惡魔尖銳刺耳的嘲笑,最單純的小孩們的訕笑彷彿火上加油,像是讓這氣氛變得更邪惡、瘋狂的火種。 村長加家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讓巴洛克有點苦惱,這樣要怎么進(jìn)去,乾脆就大膽的走正門,巴洛克擠進(jìn)人群中,擠到人群的最前方,走到門前敲門大喊說:「晴宜!我來找你去狩獵了!你要窩到哪時候!」 村民的抗議聲嘎然停止,現(xiàn)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巴洛克。 「快點!不要再待在里面了!」巴洛克用力的垂打門。 「巴洛克...?」門的一邊傳來細(xì)小又虛弱的聲音。 「沒錯!就是大魔王我!」 「你不會...害怕我嗎?」 「我也是惡魔阿!根本沒有什么好害怕的,快出來啦!我等你很久了?!?/br> 門發(fā)出嘎嘎聲,門緩緩被打開了。 晴宜慢慢的走了出來,一臉憔悴,毫無血色,披頭散發(fā),身上穿著村民送的獸皮做的背心、褲子,雖神色不太好,但散發(fā)出一種宛如林黛玉般的病態(tài)美。 「你還臉穿著那件衣服!快給我脫掉!」群眾中有一名女子大叫。 「脫掉!」「脫掉!」群眾齊聲大喊,氣氛就像到達(dá)沸點的熱水般滾沸。 這眼前的情形讓晴宜瑟縮,眼睛泛淚,全身發(fā)抖拼命搖頭,用著極小的聲音說:「不要,拜託...不要?!观橎堑耐笸耍坪跸胪嘶亻T后。 巴洛克看到那一幕就像是被電流過全身,雙拳不自覺握緊,一手抓住晴宜的手,把她拉出門外轉(zhuǎn)身對著人群吼說:「你們他媽的!都給我閉嘴!」 「我是因為她才留在這個村子的!如果你們想把她趕走那就等于把我趕走!」 抗議群眾呆若木雞的看著他們倆人,全都噤聲了。 「你們也別想在接受我的治療了!」 村民們被這一吼,回過神來,彼此面面相覷,人群里sao動起來。 巴洛克把握這個時機(jī),開始發(fā)揮自己說大話的本事:「不過我要告訴你們,現(xiàn)在正值流行病時期,這種病是一種叫"梅花"的病,初期會起疹子如果不及時治療過一個禮拜就會七孔流血而死,而且這種病傳染性很強(qiáng),沒有我在大概兩天就會傳遍大街小巷吧!雖然只要渡過這季就好了,但沒有我不知道最后會剩下幾個人!」 其實這些都是唬爛的,梅花這個病的名稱是聽別人說的一種性病,而傳染性、癥狀也都是想要故意夸大而說的,而這個效果似乎很好,村民們一聽到臉色都發(fā)青,有人開始怪罪旁邊的人說:「都是你啦!找我來!」 「我也是被他慫恿才來的!」 巴洛克趁場面一陣混亂時,拉著晴宜走出人群,邊跑邊說:「這下你就可以跟我去打獵了,下次不要那么讓我找那么久都找不到你。」 晴宜看著巴洛克,突然眼前一片朦朧,有一股暖流竄過內(nèi)心,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怕一說話就會在也忍不住而哭出來,只是輕咬下唇默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