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少年的金眸亮亮的，如同一個(gè)謙虛好問的學(xué)子，等待著師長為他解惑。

    他仍舊維持著那副懵懂神情，只是下身赤裸，從未使用過的青澀性器孔眼翕張，滲出的清液將雪白毛發(fā)打濕成一縷一縷，又純潔又yin蕩。

    像一只發(fā)情的漂亮小獸。

    謝云渺遲疑了片刻，礙于身為師長的矜持，點(diǎn)頭道：“我教你。”

    “你用手握住陽具，慢慢地?cái)]動(dòng)，guitou頂端有一個(gè)小孔，會射出陽精?！?/br>
    “射出來后，它就會變回原來的模樣?！?/br>
    “這應(yīng)該不難，”雪衣女子背脊挺拔，面色清冷，“你試試吧?！?/br>
    白淵本能地覺得自己很難受，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下面硬得發(fā)疼。

    少年乖順聽從，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碩大roubang，粗暴地從上到下狠狠捋了幾遍，但沒有紓解半分。

    他似乎有些著急，額角沁出點(diǎn)點(diǎn)汗珠，手中愈發(fā)毫無章法。

    guitou被他揉弄得通紅，艷麗得仿佛要擠出汁水來，卻始終射不出來。

    白淵被情熱燒得心煩意亂，汗水沾濕的銀發(fā)黏在皮膚上，襯著那點(diǎn)殷紅朱砂，勾勒出幾分惹人的媚意。

    他咬著下唇，皺起眉頭，一副委屈的模樣。

    少年直直地看向謝云渺的手，獸類的直覺讓他隱約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都在肆無忌憚地叫囂著，想要向眼前的人求歡。

    她養(yǎng)大了他，就應(yīng)該連同他的一切都盡數(shù)負(fù)責(zé)，不是嗎？

    蛇從來不是知恩圖報(bào)的族類。

    他垂下腦袋，裝作一臉清純無辜，像是犯了錯(cuò)的孩童：“老師，我不會。幫幫我好嗎？”

    女子苦惱地揉揉眉心，嘆了口氣：“你過來?！?/br>
    白淵心中暗喜，強(qiáng)忍住身體的顫栗，不動(dòng)聲色地湊近。

    他乖乖地坐在床榻上，張開大腿，粉嫩的玉莖直挺挺地翹立著，似是無言的邀請。

    雪衣女子伸出手，先是不輕不重地揉捏了兩下作為安撫，接著手指蜷曲，將他最敏感之處緊緊包裹在掌中。

    她的指尖溫柔地?fù)概敹说目籽?，帶著一點(diǎn)微涼的溫度，恰到好處地緩解了他的炙熱。

    在觸碰的瞬間，白淵被激得喉頭滾動(dòng)，他屏住呼吸，像是怕驚擾了什么，雙手緊攥著身下的衣料。

    她好像也有幾分生澀，指節(jié)微微用力，上上下下地?cái)]動(dòng)了起來。

    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洶涌而來的快感讓白淵渾身痙攣似的顫抖，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金眸一片渙散，少年清瘦的后背反弓成一條弧線，小腿在空中搖晃，繃得直直的，竟是嗚咽著射了出來。

    他膚色雪白，隨呼吸起起伏伏的腰腹上淋著剛射出的陽精，止不住的yin液又順著毛發(fā)流入臀縫，在床上滴出一灘晶瑩，顯得格外色情。

    謝云渺有幾分驚訝，原來只是用手，就能弄出這么多水啊。

    指尖的溫度在漸漸升高，變得和那根性器一樣炙熱，兩人相觸的部位似乎不分彼此融在一起。

    少年恍惚地想，她性冷體寒，竟然也能有這樣滾熱的體溫嗎。

    白淵總覺得她像冰一樣。

    但是沒關(guān)系，他會將冰雪捧在掌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焐化，以求滋潤干渴的喉舌。

    流浪了那么多年，他最擅長的就是蟄伏，像蛇一樣絞纏，貪得無厭地攫取更多、更多的愛。

    見那處已經(jīng)偃旗息鼓，謝云渺將手縮回，隨及掐了一個(gè)法訣，洗凈指間沾染的黏濁。

    安靜了片刻，她有些突兀地開口：“我要離開了?！?/br>
    白淵的臉還是紅紅的，他“哦”了一聲，扭扭捏捏地說：“你要去哪里，什么時(shí)候回家？”

    他以為她是如往常一般，被鄰鎮(zhèn)邀請前去講學(xué)，或是偶然聽聞某處有名勝古跡，于是乘興而行。

    她搖了搖頭，靜靜地看著他。

    白淵意識到了什么，猝然間一種巨大的預(yù)感攫住他，仿佛一瞬間被剝奪了所有知覺。

    少年啞聲道：“……什么意思？”

    她似乎有些詫異，但還是耐心地解釋：“夢是要醒的。我的真身快蘇醒了?！?/br>
    “我并非這個(gè)時(shí)代的人，注定無法久留——”

    “我不是在問你這個(gè)！”白淵厲聲打斷了她的話，一雙金眸緊緊盯著，想從她平靜的臉上看出任何不一樣的情緒。

    一秒、兩秒、叁秒……他終于敗下陣來，無力地閉上眼：“那我呢？”

    “你有沒有想過，我怎么辦？”

    謝云渺思索了一會兒，語氣溫和地安慰著：“不必憂心，你是世間第一條燭龍，身負(fù)氣運(yùn)，又有大道的眷顧。今后的修行之路自然順暢無阻?！?/br>
    “我們下一次見面時(shí)，你已經(jīng)是個(gè)很厲害的修士了?！?/br>
    白淵一直沉默不語，直到此刻才開口確認(rèn)：“我們還會見面？”

    雪衣女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什么時(shí)候？”他緊接著又問。

    “很久很久以后。那時(shí)，你把你的龍鱗送給了我?！?/br>
    他面無表情，又冷又硬，似乎又變回了那個(gè)渾身帶刺的骯臟乞兒。

    “謝云渺?！?/br>
    他喊她的名字，聲音極低，極輕，極緩。面色如蒙上了一層死灰，寂然地坐在那里，滿臉淚水。

    他哭得很安靜，如果不是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恐怕沒有人能察覺他哭得這般厲害。

    然而越是在哭，他的神色就越是僵冷。

    雪睫顫動(dòng)，眉心那點(diǎn)朱砂是觸目驚心的艷，仿佛滲出了鮮血。

    “可以。”他的語氣里不帶半分哀戚，甚至顯得薄情的寡淡，“不過是時(shí)間罷了，我等得起?！?/br>
    “不必等我，有緣自會相遇。”謝云渺看向自己養(yǎng)大的少年，不由摸了摸他的頭，一時(shí)竟有幾分感慨。

    時(shí)間到了。

    她的身形開始變得透明，聲音渺遠(yuǎn)得像是從另一個(gè)世界傳來：“你該有自己的人生。”

    ……

    四下重歸寂靜。

    白淵一動(dòng)不動(dòng)，眼眸低低垂著。他依然怔恍，像是剛從夢中驚醒的孩子，終于露出張皇不安的表情。

    “不會有了。”

    他說，不會有了。他再也沒有自己的人生了。

    她給了他一個(gè)名字，數(shù)年的陪伴。而他卻要用燭龍漫長的壽命來償還。

    多么不公平。

    他喝下了鴆酒，卻還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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