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下(H)
齊朔驟然變臉。 他扯開韶聲的衣裙,挾著她站在鏡前。 碎裂的衣裳片片落下,剝露出她雪白的身子。 他手掌鉗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鏡中不著寸縷的人。 這面水銀鏡約有一人高,是難得的稀罕物件,能將身子上的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清清楚楚。 滑膩的肌膚上泛起極細(xì)的小疙瘩,不知是涼風(fēng)所致,還是有別的緣故。既然不能轉(zhuǎn)開眼,韶聲便伸手護(hù)住了自己微顫的胸脯,將兩團(tuán)之間的丘壑,山尖上翹起的果子,全遮掩了起來。 還有腿間。 她從不愿看向腿間。她清楚,她用這處容納他,也為自己帶來過無數(shù)歡娛。從少年懵懂之時,她便知曉其中的妙處,并親身實踐。 但用是一回事,直視它,她卻始終不敢,覺得羞恥。 仿佛看了,就坐實了她癡迷其中,放蕩不堪。 可齊朔又怎會允許。 “不許遮?!彼吭谏芈暥?,輕聲道。 聲音雖小,但語氣卻不容置疑。再沒有什么真真公子的偽裝了。 同時,用空閑的一只手,抓住她的腕子,并在一起,扳著舉過她頭頂。 韶聲動彈不得,但身前沒有了遮掩,唯一能做的,只是羞恥地并緊了雙腿。 “不許閉眼?!饼R朔又發(fā)話。 韶聲看見,他正透過鏡子望著她。 鏡中的他看著真實的她,真實的他又看著鏡中的她。 他衣冠整齊,而她卻一絲不掛。 齊朔的聲音繼續(xù)響起,仍然輕輕:”說不說?“ “……”韶聲只有沉默。 被強(qiáng)行扳著的雙手,又被壓到了鏡子上。 韶聲站立不穩(wěn),整個人向前撲去。 直到手掌牢牢地握住鏡子的邊緣,才覺得安穩(wěn)。 但其實,齊朔是不會讓她栽倒的。 他撈住她的腰,使她撅著臀,靠在他身上。 他不緊不慢地褪下自己的褲子,細(xì)長的手指穿行在衣料之間,挑剔講究的做派像是刻在了骨子里,顯出十二分的優(yōu)雅。 軟綿綿的臀rou緊緊貼在他的下身,碾過他腿間蟄伏的陽物,被壓出微微的凹處,等作俑者稍稍移開,便彈了回來,一來一去,化作小小的波浪。 陽具抽動著漸漸勃起。本就丑陋粗長的巨物,又漲大了許多。顏色漲得更深,烏紫的柱身緊貼著雪白的臀rou,對比鮮明,使淺色的更加無辜,而深色的更加駭人。 齊朔的眉頭擰了起來。若不看向他身下的動靜,只有滾動的喉結(jié),才微微暴露些許真實的情態(tài)。 熱燙的rou莖,毫無阻隔地貼在肌膚之上,燙得韶聲整個人都顫了顫抖。身子最深處,也不爭氣地悄悄涌出了一股清液。 韶聲不禁對自己生出了怨懟。 咬著牙,試圖把這動情的反應(yīng),全收回去。她怎么能這樣沒出息! 齊朔顯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的。 韶聲知道,他的手已經(jīng)拉開了她的花唇,花液順著他的手指流下,陽具頂端紅亮的guitou,也觸上了她的花核。 可他卻不同往常一般,揪著這點(diǎn)作弄她。 他什么都不說。 沉默著一言不發(fā)。 他并沒有伸手進(jìn)去擴(kuò)張。 而是放任身下的巨物,直接破開了緊窄的花道。 韶聲立刻便顧不上埋怨自己了。 所有的感覺,都被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取代。仿佛整個人從中間被劈開兩半。 好痛! 她的牙齒咬得更緊,因為她不想出聲。 齊朔也不見得好受。 鏡子里的他,眉頭擰得更緊,渾身都緊繃了起來,喉間不自覺地發(fā)出悶哼。 rou莖如堅硬的鐵杵,像是什么折磨人的刑具,毫不留情地又挺進(jìn)了一分,強(qiáng)勢而不容拒絕。 是對韶聲,也是對他自己。 因身子的主人吃痛,握住韶聲腰肢的手掌,難免要加重力度。 雪白的腰間,立刻被按出了鮮紅的印記,在白得耀目的軟rou上,更顯刺眼。 即使受著這自虐般的折磨,齊朔卻還要問:“說不說?” “……”韶聲仍然沉默。 她的痛呼仍然忍在,一聲不吭。 接下來的是狂風(fēng)暴雨。 齊朔面上的神色冷靜,身下的動作卻截然相反。 韶聲的身子一直未打開,容納他時只有疼痛,先時情動而流出的花汁已經(jīng)干了,xue道生澀,之中每一塊軟rou都緊繃著抗拒。夾擠著他,不讓他向前。 使他抽送之間,極為困難。 但他不在乎。 不說話,也不做任何安撫的事。 只是堅定地,兇猛地,不管不顧地,次次搗入最深處。 室內(nèi)一片闃靜,落針可聞。只有不知是誰的,偶爾忍耐不住,露出的幾聲喘息。 也不知是在懲罰誰。 汗水從額頭冒出來。 臉頰燒得guntang。 疼痛不知從何時變了質(zhì)。 花汁又一次從身子里涌了出來。 一股接著一股,澆在齊朔的guitou上。 ——是他在對著她藏于深處的秘處,毫無憐惜地撞去。 猝不及防的刺激,使韶聲想尖叫。 不、不行!心中僅有的清明讓她忍了下來。 但它知道,它很快就又要消散了。 為了留住這絲縷的清明,她張嘴,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下唇上。 舌頭嘗到了鐵銹的味道,是血。 齊朔的眉頭鎖得更深。 他伸手撬開了韶聲的牙齒,手指放入韶聲口中,掰開她的下巴,不許她再咬。 身下的動作也愈加猛烈,專向著韶聲的軟處去,似乎已經(jīng)將它蹂躪得腫了起來,縮在一旁,他稍稍一碰,就要委屈著,抖著任他施為。 可這還不夠。 rou莖盡根沒入,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像是要把整個人都楔進(jìn)她的身子里。 他厲聲再問:“說不說?” “唔唔——說!我說!”韶聲再受不住了,崩潰地大喊出聲。 因舌頭被齊朔的手指壓住,聲音含混不清。 “好?!饼R朔抽出了手指,聲音又變得平和。 “是我嫉妒柳韶言!我嫉妒她能聽你彈琴,嫉妒她能與你清談?wù)摰溃〖刀誓銓λ?!我不大度,我不配做將軍夫人!行了吧!?/br> 不管不顧地一口氣說完這些,她的聲音已經(jīng)嘶啞了。 她還是忍不住。 韶聲心里不禁涌起許多悲傷。 大概是在悲傷自己的不爭氣。 但齊朔對韶聲的回答,似乎并不滿意。 他扳著她的肩膀。將她牢牢壓在鏡子上。 濕潤的嘴唇落于她的后頸,隨之而來的還有冰涼的牙齒——仿佛在撕咬著獵物。 “柳韶言?數(shù)年前,于我全家遭難之時落井下石,我難道還要感激她?對她好?”他的聲色更厲。 他收起了堵在她口中的手, 托著她的一條大腿,抬著折至她胸前,方便他更進(jìn)一步。 韶聲一直強(qiáng)忍的淚水,此時終于忍不住落下來。 她明白了。 他仍然不愿告訴自己,他精通琴藝。 與柳韶言能談?wù)摰脑掝},柳韶聲不配知道。 所以,他其實是在意柳韶言的,才會一直記著她的錯處。 身后的沖撞,使她的大腿根不住顫抖,立著的腿直發(fā)軟,穩(wěn)不住身形。 她不得不將頭抵在鏡子上,才能維持勉強(qiáng)的平衡。 鏡子上因此而沾了淚水,此時只能映見模糊的人影了。 齊朔看見了。 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揚(yáng)起頭,離開鏡子。 使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若他松手,她必要摔倒。 好像她的一切,都交予他掌控。 求他的恩典,受他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