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電話文愛被另個男人舔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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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叩?!?/br> 路曼起身開門,祁焱拎著藥箱走進(jìn)屋內(nèi),想了想還是將門反鎖上。 彼時她已經(jīng)葛優(yōu)躺上床,受傷的胳膊攤在一側(cè),飽滿的胸脯撐出兩個圓潤的弧形。 見他站著遲遲不動,路曼轉(zhuǎn)頭看他,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胸口,rou色的醫(yī)用敷貼片比她皮膚色號深幾個度,現(xiàn)下露了一截在外側(cè),很是明顯。 她急忙掀過被子遮住胸口,瞪了他一眼,“往哪看呢你!” 祁焱輕笑,“又不是沒看過,干嘛貼兩塊膏藥在胸上,受傷了?” 膏…… 她以為闞斉淵夠直男了,沒想到養(yǎng)了十幾個女人的祁焱也是個直男,誰家貼膏藥貼胸上的,還是奶頭的地方,明眼人誰不知道是為了防凸點??! 看她歪頭不想理他,他也不惱,跪立在床邊給她清洗傷口。 許是動作太溫柔,又或是傷口有些疼,她的視線從細(xì)長的手指漸漸挪上他的面部,他很專注,眼里似乎只能看到那道直直的彈痕,手中動作緩慢有序。 不說話還是挺養(yǎng)眼的。 紗布纏繞完整,他抬頭與她四目相對,二人皆未躲開,周遭靜悄悄的,似乎能聽到彼此平穩(wěn)的心跳。 他跪坐的身子越來越往前,整個人在往她這處探,炙熱的呼吸在臉上輕拂,細(xì)碎的絨毛似乎被灼燒了一樣,她突然就覺得唇舌有些干。 很想,用點唾液潤潤嗓子。 看他這越來越近的模樣,以及漸漸往下滾的喉結(jié),大抵和她一樣,急需點微弱的水源,來一解口中干燥。 路曼微微抬了點下顎,兩唇越離越近,呼吸彼此交纏,鈴聲驟響打破此刻的曖昧氛圍。 她偏頭就要摸索,被祁焱一把按住手腕,“要接?” 點頭,萬一是那個老色胚打來的,她可不能再次錯失這次機會。 祁焱的眼神從她的唇上劃過,最終還是松開了右手,整個人從她身體上爬起,走至一旁沙發(fā)上落座。 襯衫被他松開兩顆扣子,微微露出誘人的鎖骨,單腿架起撐出一截黑色的襪子,他頭疼似的揉著太陽xue,閉目并不想看她。 來電的是闞斉淵,路曼思索再三,她還是接了起來。 “喂?!?/br> “是我?!标R斉淵呼吸有些緊,這是兩人相識這么久,他第一次主動找她。 “嗯,我有備注?!甭仿爝M(jìn)被子里,將束著身體的腰側(cè)拉鏈拉開,整個人頓時松弛了一大截。 “你什么時候回來?”他握著手機的手心有些發(fā)黏,怕她想歪,又補充了句,“我去接你?” 路曼輕笑了聲,淺淺嗯了句,“好?。 ?/br> 那邊頓時無了聲音,只有急促的呼吸順著電話線傳至她耳廓里。 她又笑,“想我了?” 闞斉淵手指一僵,抓著手機的五指漸漸縮緊,隨后喉嚨上下翻滾,定定發(fā)出了聲嗯。 若非四周寂靜,她真聽不出來對方是嗯了聲,還以為是蚊子震了下翅膀,耳朵有些燥。 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jīng)成熟,是時候采摘了。 “我也想你?!彼讨蛔友谏w著身體,肆無忌憚地脫去了禮服,胸口處那兩片小貼紙被輕輕揭下,時間久了,毛孔還是容易鼓起小包。 她輕輕揉著,繼續(xù)說道:“想你上次在辦公室里,壓著我在椅子上吻得透不過氣。你伸手摸進(jìn)我衣服里,將我的胸罩推了上去,那是你第一次看女人胸部嗎?” 闞斉淵喉嚨一緊,若非是在家中,而且兩人隔著電話,不然他真要被她撩的面紅耳赤不可。 他是個正常男人,她只是這樣簡單說了兩句,面前立刻勾勒出她仰著脖子將胸rou遞到他嘴邊的樣子。 桃粉色的乳尖像打上了層濾鏡,美得他都不敢加重去咬。 “怎么不說話,你不想它嗎?” 它這個字很微妙,泛指三者,她,她的胸,她的……xiaoxue。 闞斉淵握著手機的手幾乎快把電池擠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想?!?/br> “嗯,它也想你,想你吻在它身上的感覺,你的五指包裹著它柔柔的捏著,渾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你咬……” 路曼一頓,被沿突然被掀開,冰涼的指尖貼在胸口激起一陣寒顫,祁焱握住她胸口的兩團軟rou,毫不憐香惜玉大力揉搓。 “怎么了?”聽到她話語中斷,闞斉淵不禁有些急。 “沒,沒事。”路曼調(diào)整著呼吸,本來幻想出的畫面被祁焱這下弄得混亂,話語不禁跟著他的動作開始描述。 “你的指腹壓在我的乳尖上,像撥弄琴弦那般上上下下的挑撥著,我太敏感了,受不住的抖,可你很壞,揪著它四處拉扯,似乎想將它扯下來擺在你車頭當(dāng)掛件。” 闞斉淵被她逗笑,撫著自己硬起的襠部,漸漸將褲腰往下挪,“我怎么會舍得將它揪下來。” 她有些喘,借著嗯了聲掩飾自己溢出的呻吟,“你是舍不得,所以你吻了上來,咬著它、含弄著它、舔著它,你的舌時軟時硬,刮得它東倒西歪,牙尖鋒利,咬得它有些生疼?!?/br> 她忍不住壓住話筒,低低吟了兩聲,祁焱太過分了,將她奶子揪在了一起,聚集在中間一同撕咬,像個沒吃過奶的狼崽子,拼命嘬吸著。 她感覺rutou都要被他吸破了,比起剛才的小奶粒,現(xiàn)今大了兩倍不止。 “然后呢?”電話那頭明顯也有些微喘,舍不得放過她一絲聲響。 “祁……”路曼驚慌喊出聲,又在關(guān)鍵時刻生生卡住,反復(fù)順了兩次,才喊出闞斉淵的名字。 所幸這兩人名字中都有個qi音,不然非要穿幫不可。 她推起祁焱的額頭,將胸rou從他嘴里奪出,那處已然泛起了紅紅的牙印。 真是頭狼,一言不合就咬人,遲早有一天要將他這嘴牙齒一一敲爛! “嗯,我在?!?/br> 電話那頭男人雄厚的聲音一傳出,祁焱就跟瘋了一樣咬住她的唇,硬是將舌根盡數(shù)攪進(jìn)她口中,將她能夠呼吸的空氣全部掠奪,勾著她的舌讓它寸步難行。 嗞嘬的唇舌聲很難不透過手機傳遞過去,路曼連忙將手機調(diào)為靜音,用力推著他的肩膀想從他的嘴下逃出。 此刻的祁焱眼底爆紅,跟被人欺負(fù)了一樣,白色眼球部分充血凸出,連帶著一條條紅血絲都猙獰到可怕。 直到她弱弱的嗚咽著喊疼,他才像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從她唇上挪開。 路曼氣不過,抬嘴就是一口,咬得他下唇破皮滲血,沿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流了出來,血腥味蔓延在二人唇間。 他像感覺不到疼,在她咬累了的時候摟住她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這次他沒有強勢鉆入,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她的舌,點在她的牙尖上,似乎想測試這顆牙會不會下一秒落在他的舌面。 她沒有,主要咬起來傷咬肌,她不想臉部鼓鼓囊囊凸起兩大塊。 舌與舌的交纏,似是不夠,他不停地含弄,舍不得將她的唇放開。 耳邊絮絮傳來男人的詢問聲,他有些惱,心底生出一股酸酸的水流,跟硫酸似的,一下侵入了五臟六腑,疼得他幾近失去知覺。 唇舌得以放開,路曼大口喘著氣,奶面上被嘬吸出一個帶著血水的草莓痕,就當(dāng)她以為他還會繼續(xù)嘬吸第二個、第三個,他卻順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輕柔的吻著。 動作溫柔地像是捧著易碎的水晶,腿縫處被舌尖輕輕勾了下,她立馬投降,慢慢張開雙腿,期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路曼關(guān)掉靜音,穩(wěn)著氣息回他,“剛剛不小心碰到靜音了?!?/br> 聽著那頭的喘息,她隱隱笑出聲,“你是在自慰嗎?” 闞斉淵臉色有些燙,握著的跨中甩也不是,丟也不是,“你……你不在嗎?” 岔開的腿心被輕輕舔弄著,舌尖瞄準(zhǔn)了粉嫩的陰蒂,對著那一頓輕柔的輸出,她挺起小腹順著他的動作上下輕蹭,撞在他的鼻梁和下巴時身體還會控制不住顫抖。 “我自然在,我很想你?!彼f起謊話絲毫不臉紅,單手抓著埋頭猛舔的男人頭發(fā),很自然地就開始扭動腰腹,將那處guntang的舌尖往洞口處滑,用鼻尖壓著粉珍珠瘋狂蠕動。 他這臉太適合蹭xue了,鼻梁高度正正好,舌尖與鼻子的高度正好是她陰蒂與yindao的距離,兩兩碰撞,就如干草碰到了火星,剎那間發(fā)了大火,讓她不得不蹭一蹭壓住那抹yuhuo。 “想你手指插進(jìn)來的感覺,你的指關(guān)節(jié)有些粗,插進(jìn)去的時候刮得邊角很癢,讓我不自覺就想縮腹,夾著你的手指不讓它離開?!?/br> 她話是這么說,但此刻夾著的是某狼人的舌,縮的過緊,讓那處電動小馬達(dá)動起來極其吃力。 “你舔……嗯哈……你插的很舒服,你的手指比鋼筆還粗,指腹碾在rou壁上,我似乎都能感受到你的指紋,你繞著內(nèi)里打圈……勾、勾著縫隙輕舔……輕、輕揉。” 路曼思緒已然有些混亂,已經(jīng)分不清這時候在下面弄她是電話那頭的闞斉淵,還是如狼似虎的祁焱。 她只知道自己的雙腿高抬,夾著某個男人的腦袋,身體抖成了竹篩,絲絲密密的嬌吟不斷傳出,她也不想再去描述,大聲吟哦著,簇?fù)淼膔ou壁不停催促著舌根,讓其快一點,在快一點。 “啊哈啊啊~”她揚起上身,高頻的震顫中淅淅瀝瀝噴泄,不斷抽搐的小腹一拱一拱的,跌落回床面的身體帶著軟rou輕顫。 滑膩的液體將他的舌沖出了些許,又被他大力塞回,撥弄的聲響讓xiaoxue發(fā)出泉水潺潺聲。 “進(jìn)……進(jìn)來?!甭仿呀?jīng)忘了自己還在打電話,媚著雙目去看他布滿水痕的臉,“好癢~” 耳側(cè)和身下同時傳來呼吸一緊的聲音,還是闞斉淵先開了口,“曼曼,等你回來……” 他啞著嗓子,明顯有些氣喘,“我去接你?!?/br> “嗯?!甭仿鼞?yīng)了聲,不再多言,快速掐斷電話。 祁焱望了眼還在翁張的花xue,襠部自然膨脹的可怕,可他只是翻身下了床,給自己倒了杯涼水灌入口中,好半天才背對著她發(fā)出了聲音。 “你受傷了,這次就放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