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cao一頓給焱哥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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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重,能不能減減肥,昨晚差點沒把我壓死!”路曼趁著保姆去買菜,偷摸扛著祁焱就往外跑,他傷在大腿,壓根使不上力,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肩上。 車門旋開之時,她幾乎將他整個人摟在懷里,柔軟的胸脯隔著她輕薄的衣裙,也隔著他身上淺藍色的蓬松紗裙,原本騰在她腰后側(cè)的手握成拳頭,落座秀發(fā)帶著隱隱香氣拂過臉頰。 平穩(wěn)的心跳恰時漏了一拍。 車子起步平穩(wěn),烈日驕陽正盛,車內(nèi)空調(diào)悶聲吹著涼風(fēng),但他手心還是溢出了點汗,他歸結(jié)于自己的腿還有些疼,可眼神卻不敢再放在左側(cè)面無神色的女人身上。 她的手指很秀氣,指甲并不長,甲床上是個彎彎的白色月牙,透著點粉。 副駕駛座位下還有她上班替換的高跟涼鞋,前段鑲著銀色的碎鉆,鞋帶散歪著,他穿著44碼的皮鞋擺在旁邊,顯得那高跟像是個孩子的童鞋。 如果他的鞋架上擺上這雙鞋,會很突兀吧? 車子穩(wěn)步停在秋色會所不遠的路邊,路曼沒熄火,開了一點窗戶,熱氣立馬從她那側(cè)涌了進來。 “你那個手下,是雛兒嗎?”她盯著快步跑來的邰白,圓圓的茶色眼珠在眼眶上下轉(zhuǎn)動,像是在掃描他身上的一切。 “怎么?路小姐連我身邊的人都想染指?”祁焱的手掐的有些緊,看邰白的眼神更加不善。 連他自己都說不清這股怨氣是從哪里來的,心底莫名拱起一團火,更加覺得這車里悶熱得喘不上氣。 她搭在車門的胳膊枕著下巴,嫣笑著回頭望他,“看樣子我猜對了?!?/br> 邰白面癱般的臉,在觸及穿著仙女裙的男人時,也還是控制不住抽了幾下,“焱哥?” 祁焱冷嗯了聲,“貨保住了嗎?” 一席黑衣的冷面男掃了眼緊盯著他的女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焱哥穿成這樣,難不成昨夜沒引開人,反而失去了貞cao? 見他微低了下頭,祁焱揮手,示意他去拿套衣服。 路曼全程盯著邰白蓬勃的胸脯,仿佛已經(jīng)將他剝了個一干二凈,“我說祁總,賠償款我不要了,你把他介紹給我吧?!?/br> 這種冷冷的,看著手染數(shù)千鮮血的肅殺模樣,吃起來應(yīng)該會既恐慌又興奮吧? 沒吃過,有點想吃。 他突然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賬號?!?/br> 路曼翻了個白眼,要不要這么小氣。他全程盯著她輸入數(shù)字,生怕她亂翻偷窺似的,在輸完最后一個數(shù)字后又冷冷開口,“電話?!?/br> 見她不解,他掩飾似地收回目光,“大額轉(zhuǎn)賬銀行需要核實信息?!?/br> 粉嫩的指尖像花苞尖頭輕掃過屏幕,“騙鬼呢!” 年紀輕輕的就坐上了輪椅,這就是上女人上多了的下場,路曼對著他的腿直搖頭,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一腳油門飛了出去。 邰白咬牙,“焱哥,你就坐這個速度的車回來的?她還讓你穿這種裙……” 祁焱抬手制止了他的嚷嚷,漫天的塵土紛紛下落,很快便看不見車子的蹤影。 路曼…… 他摩挲著手機屏幕,似乎還能摸到她指下的柔軟。 “邰白。”他靜靜開口,路邊茂密的香樟樹上有知了在揮動翅膀,唧唧的聲音有些吵。 邰白恭敬地微垂下腦袋,似也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言行有失。 祁焱將手機放回口袋,淡定的搖著扶手上的搖桿,“一周內(nèi),找個女人?!?/br> “啊?”邰白微愣,連忙提步跟上,“焱哥你想女人了?要找個干凈的不?” “不是我?!彼窒挛赐#瑑蓚€輪子跑起來比兩條腿快的多。 “是你。” 邰白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因為那個女人的一句話,他就得隨便找個女人把自己的處子之身奉獻出去。 他還記得初次見他的時候,村里鬧饑荒餓死了很多人,甚至有人開始扒剛死不久的人rou就坐地生吃,他餓得前胸貼后背,守在一只食取人rou的野狗身后伺機而動。 吃了生rou的狗嘴角滿是鮮血,雜亂的胡須上還有腥黑的血珠在往下流淌。 它很警覺,低頭獵食時還不忘豎著耳朵傾聽周圍的風(fēng)吹草動。 他猛地撲上前,想將手里的樹枝插入它的脖子,可被吃飽了的野狗翻身躲避,扭頭就是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他餓得兩眼冒金星,尖牙刺開皮膚,溫?zé)釓捏w內(nèi)散出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要死了。 野狗后腿蹬步,一個彈跳飛撲而來,它想要咬住這個可憐的小男孩那處脆弱的脖動脈。 他撐著樹枝架住還在滴血的狗嘴,還在冒血泡的傷口痛不欲生,但他不敢松,靠著最后一絲意志死死抵抗。 一片陰影覆下,刀光一閃,四濺的鮮血噴射在他的臉上,眼睛里滿是腥臭的血水,模糊的視線中萬物皆是紅色。 揪著已經(jīng)斷氣的野狗尾巴的男孩,渾身臟到看不出長相,破爛的衣服遮掩著傷痕累累的身體。 他和他一樣瘦,但骨子里那股兇煞氣息,宛如從地獄里生出的惡魔。 祁焱有很多女人,很多很多,走馬觀花的看,掰著手指頭一個個數(shù),都很難數(shù)過來。 那些穿著露胸露腰的女人,有在他手上死的,也有在他身邊活得如魚得水的。 但和他同床共枕的,至今仍未見過。 邰白總覺得祁焱對女人沒興趣,他見過他周轉(zhuǎn)在名利場里,被那些所謂的名媛攬了下身子,一套衣服都要焚燒殆盡的模樣。 也見過他手持槍支,連頭也不回,在背叛他的手下腦袋上打出精準且出血量極小的子彈洞眼。 他不阻攔兄弟們玩女人,也不阻攔兄弟們結(jié)婚生子,但一旦發(fā)生了背叛,便注定要付出代價。 難不成真被那女人吃干抹凈了? 祁焱剛要拿杯子喝水,就看到門口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閃而過,“邰白!” 那身影一頓,僵著身子回頭,“焱哥?!?/br> 他低頭啜了口茶水,杯蓋砸在釉白的瓷器上,發(fā)出帶著水音的清脆聲響,莫名有點像某人腳踝上的鈴鐺。 “交代你辦的事如何了?” 邰白面色一紅,“在……在辦了?!?/br> “抓點緊?!?/br> “是?!彼挪粨衤?,拔腿就往外跑。 祁焱從桌后疑惑抬頭,不就讓他去碼頭交個貨,怎么緊張成這樣? 邰白憤憤地踹了腳車輪胎,未解鎖的車子立馬發(fā)出警報,嚇得他忙在褲袋中掏找鑰匙。 女人女人,他去哪里找個女的來。 都怪那個路曼! 坐在辦公桌前的路曼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吸噥了幾下鼻子將空調(diào)溫度打高了幾分。 她煩躁地翻著剛改好的投資方案,這次磨得這個項目,對方錢總是個老色胚,借著酒席老是色瞇瞇地靠近不說,方案就讓她改了不下四遍,純粹雞蛋里挑骨頭。 一個億的項目,她又舍不得放棄。 要不是上次那個園翔國際的五千萬被祁焱截胡了,她也不至于這么愁。 光靠些零碎的小單子,根本完不成季度KPI。 她深吸了一口氣,擠出個溫和的笑容撥通了錢總的電話,那邊接的很慢,漫長的嘟聲中就已經(jīng)消磨掉她大半耐心。 “小路總!” “錢總,剛方案發(fā)您了,您有空看看!不合適的地方我們再修改,一定改到您滿意?!彼┲旖?,笑得臉部都有些抽。 對方沉吟了一會兒,又官方地笑道:“小路,不瞞你說,競標的公司不止你們一家,我很看好你們的方案,但是你也知道,這事不是我一人就能決定的?!?/br> “這樣吧,你等會兒來新和酒店303,我們見面詳談?!?/br> 老色胚,該不會是想讓她去買單的吧! “欸,成,那我一會兒就去。”路曼掛斷電話,皮笑rou不笑地臉上都快堆出了皺紋。 血色夕陽還有些guntang,停在露天停車場的車把手燙得得用衣服包著才能觸摸,還未拉開車門,身后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頭上被套住黑蒙蒙的麻袋,粗糙布匹中間透著些許星光。 她剛想張嘴呼救,腰上就被抵上個冰涼的金屬,槍眼還在往她皮膚里冒著冷氣。 雙手被反擒在身后,一陣拖拽,身子落入車后座,她掙扎著坐起身,冷靜地開口詢問:“要錢?” 無人應(yīng)答,發(fā)動機已經(jīng)轟鳴,很快車子便彈射出去。 一路風(fēng)馳電掣,她推算著速度和距離,離他們公司應(yīng)該有幾十公里,不過也不排除他故意繞路躲避監(jiān)控的可能。 “你要錢的話,我包里有一些,要是不夠我可以去銀行取給你?!?/br> 依舊沒人說話,車子很快停穩(wěn),她再次被拽著下了車,沒走多遠,身子就被打橫抱了起來,扛她的人身材健壯,肩膀偏寬,腳步不虛不飄,一看就是常年健身且身強力壯。 走了大概十分鐘,光上樓梯便走了近五分鐘。 腳剛一落地,她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雪茄味,不濃,但是熏得她腦袋疼。 “你是祁焱的手下吧?!?/br> 正在將她雙手纏在柱子上的邰白一頓,仍舊緘口不言,手中速度加快,一把掀開罩在她臉上的麻袋,黑色布條纏上雙目,恍惚間瞄到了身后的男人樣貌。 她突然往后挺腰,裹在裙擺下圓潤的屁股從他大腿上劃過,“聽你焱哥說,你還是個雛兒?!?/br> “閉嘴!”邰白忍無可忍,終于開了口。 果然是這個女人沾染了焱哥,難怪他要逼迫自己也破處。 他摸出一卷膠布,將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給封住,突出的肩胛骨下,腰線似乎只有他一個手掌寬度,剛蹭過他大腿的屁股還微微翹著,頂著冰絲裙擺很是貼合。 她把焱哥吃了,要不…… 邰白晃了晃神,快速從她拿出翹臀上挪開眼。 步伐慌亂,更加像是逃離煉獄場,邰白倚著大門連喘了幾口氣,剛突然有種想將這個女人壓著狠狠cao一頓的沖動。 cao一頓,是不是也給焱哥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