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騎在他腰上浪叫#039;奶子砸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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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突然傳來轟隆隆的腳步聲,祁焱眉頭瞬鎖,快速退后就想往陽臺上跑,路曼一驚,“你爬上來的?這二十一樓啊!” 才掀開窗簾他就撤了回來,左手往后腰摸了過去,隨后拿出一支漆黑的小盒子,黝黑的洞眼正對著她的身體,“幫我?!?/br> 幫個錘子! “你開槍吧,槍聲正好能引起他們過來查看,這樣你也逃不掉?!甭仿乒拮悠扑?,上次好不容易虎口逃生,他倒好,逃個命跟在她身上裝了GPS定位一樣。 祁焱一下啞然,手也垂了下來。 路曼仔細聽了聽門外的動靜,他們似乎很有秩序,每間房間都進入查看了一番,到他們這里估計要不了多久,祁焱大抵不會朝她開槍,但外面那些人就不好說了。 救了他的話,指不定他也不會再對亞盛集團使小絆子,還能掙個人情。 “過來吧!真是欠你的。” 她褪去才穿上的衣衫胡亂扔在床邊,雪白的身子上還有曖昧后的紅痕,有些刺眼,但當下他來不及想那么多。 人已經順從的爬上了床,嬌小的身子一把掀起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他看著她小屁股直扭往腿下鉆去,隨后鞋襪被扔在床尾。 她爬了回來,一把扯開他的襯衫,胡亂揉皺往床邊一扔,結實胸膛上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疤,她只愣了一秒,就繼續(xù)拉扯他的皮帶。 祁焱這下才有些慌了,伸手就想制止,被路曼啪的一下拍開,“別想多,我也不想吃爛黃瓜?!?/br> 她往下拽了點褲子,見躲在黑色內褲里的軟物鼓鼓一團,比以往吃過的大許多還驚艷了一下。 也就一下,她堅決不吃爛黃瓜。 門外的腳步似乎越來越近,她張開雙腿將腿心貼在他腹肌上,八塊腹肌倒是硬的很,她挪著腰來回輕蹭,很快抖著小腹淋了他一肚子的sao水。 “扶著我的屁股?!彼行┐?,張得太開導致那處和腹肌幾乎是全全貼合,他的肚子硬的跟石頭一樣,還有疤痕增生,摩擦時就跟坐在砂紙上一樣,xue口都磨紅了。 “快點!”見他不動,她一把拽過他的雙手往自己臀瓣上放。 手心很燙,似乎還有涼汗,黏在屁股上并不怎么好受。 她彎下身,向下掛著的乳尖幾乎快要點在他胸膛,他不免有些呼吸急促,隱隱的熱氣不斷從被窩往外竄。 “你這冷氣能不能收收?” 祁焱顰眉,有些不解,“什么冷氣?” “就……”她還未說完,門口就傳來開鎖的聲音,嘀漓漓一聲,很快有輕聲的腳步往里探。 “啊哈~”她叫的大聲,屁股開始上下撞擊,腹肌上滿是她剛摸出的sao水,啪啪聲帶著黏連的水聲,竟真像在zuoai的場景。 尤其從外面看來,雙手撐在臀邊的雙臂頂起兩側,更像男人在控制著撞擊力度。 “好大……啊嗯,被你cao死了……不要……嗯~不要頂那里?!?/br> 床邊四處散著凌亂的衣物鞋襪,更像迫不及待想要擁有彼此的熱戀男女,加上女的叫的這么響,多少能蒙混過去吧。 但身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頗有種不看到人不罷休的架勢。 路曼心下一急,猛地往下一坐,“啊啊,cao到底了?!?/br> 接著人跟xiele似的直抽搐,在床頭即將要被窺探之時猛地將胸口砸在他臉上,“老東西,吃吃奶子嘛!奶子好癢,你老婆的沒有這么大吧~” 祁焱本來已經握住槍柄的手一頓,兩團白花花的懟在來臉上,什么也看不見,鬢角被立起的乳點來回滑過,整個鼻腔都是她甜膩的奶香味。 “嗯啊~別、別咬嘛!”她不停晃著rufang,真像被咬住了那樣,身子忍不住的顫,“咬……哈啊,咬掉了以后……嗯,就沒得吃了?!?/br> 黑暗中幾人對視了一眼,皆連搖頭,伴隨著女人yin蕩的呻吟,幾人逐漸退出門去。 門一被關上,路曼就渾身泄氣,整個人癱在了他身上,被他推著坐起了身子。 兩乳間壓紅了一片,她提起身,就看到他腰胯上被自己拍出的白沫子,祁焱似乎想到了什么,眉頭皺的能夾死幾只蒼蠅。 “怎么?覺得是上個人的jingye?”路曼坐了回去,還故意用屁股將那些白點點抹勻,身下的男人面色越來越黑,那眼神活像要把她生吞活剝。 “嫌棄個什么勁,人家比你干凈多了,爛黃瓜!” 祁焱冷哧,“也比你干凈?!?/br> “我吃的男人還不及你一個零頭吧!”路曼翻身,就看到下面撐起的小帳篷,還挺大。 順著那處往下望,看到一灘鮮血,紅津津的染了一小片白色的床單。 “你受傷啦?”不是驚訝反而有點幸災樂禍。 傷的好,怎么打得這么偏,往上點打心臟部位直接讓他去做鬼吧,省的天天跟個鬼一樣跑來偷窺她zuoai。 “去給我買點傷藥?!逼铎蛽纹鹕仙恚訔壍挠帽蛔硬恋舾共磕瞧瑂ao水,唇瓣已經失去了血色,本就暗的唇色更加黑的像鬼。 天天穿黑的,奶子是黑的,心也是黑的。 “找你手下去,我可不是你們黑衣幫的人?!甭仿鼡熘约旱囊路砩瞎€要回家去應付老頭子,再不回去電話都要被時宜楠打爆了。 “黑衣幫?”祁焱怔愣,他們何時叫什么黑衣幫了。 “對啊,你們那里就沒有穿其他顏色衣服的人,不是黑衣幫是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又沒什么力氣,“穿黑衣服,只是為了流血不明顯?!?/br> 干她屁事! 路曼斜睨了他一樣,解開長發(fā)就想往外走。 “路曼!”他猛地咳了兩聲,“我下面人被監(jiān)視了,沒辦法過來,你……” 路曼扭頭,“說請!” 他咬了咬牙,額上已然是疼出的豆大汗珠,“請!你幫我?!?/br> “欠你的!” 路曼先出門觀察了圈地形,見那些人已經離開,便攙著他去了自己車里,血流的有點多,整個車廂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見她紅燈空檔頻繁看自己的腿,他冷笑了聲,“放心,死不了?!?/br> “我可不管你死不死的,把我車弄臟了,你得賠?!彼焐线@么說,油門卻還是踩到限速的極點。 地下室一片狼藉,只有正中有一個老式的暗黃燈泡,光線很暗,她將他扶坐到椅子上,掃視了圈周圍,“你就先呆在這兒吧,我家有些常備的藥物,等下拿來給你。” 路過門口時竄過一只老鼠,她差點沒嚇得在門口跳踢踏舞。 這地下室她真是頭一次來,能住人嗎? 不管了,總比帶進家好。 “老爺,小姐回來了?!睍r宜楠拿著手機往她這邊快步跑來,路曼朝鏡頭揮了下手,勉強擠出個笑容。 路澤上下打量她,“你又跑哪去鬼混了?” 她躲開鏡頭翻了個白眼,“我就不能是加班?應酬?和朋友出去玩?” “朋友?什么朋友?”這老頭是會挑重點的,其他是一蓋不從耳里過?。?/br> “我去洗澡了,拜拜拜!”她快速按斷通話,將手機拋給時宜楠,“你也去休息吧!” 等保姆和時宜楠都回了房間,她穿著睡裙偷摸往地下室跑,活像跑自己家偷東西的小偷。 推開門時祁焱本就陰森的臉毫無血色,閉著眼睛靠在椅子和死了一樣,路曼嚇得心尖一顫,三步并做兩步去探他的鼻息,見還有微弱的呼吸旋即松了口氣。 可以死,但千萬別死她這兒。 “喂!”她踢了踢他沒受傷的小腿,“沒死就起來處理傷口,我可不會弄。” 祁焱睜開眼,視線有些恍惚,半天才定格在她臉上,左腿下方已經匯聚出一灘血水,褲腿都被黏連在皮膚上。 路曼見他掙扎起身褪下外褲,秉著看看也不吃虧的想法站在一邊觀察。 傷口明顯已經有些干涸,布料與碎裂的rou塊粘在一起,撕扯間都能看到他渾身在顫抖,但愣是沒聽到一聲叫喊。 看他痛苦地掀開粘在皮膚上的布料,扯下大片血rou,路曼慢悠悠地說了句,“我看電視上都是用剪刀剪開,你干嘛非要脫褲子?色誘?” 祁焱一僵,失血過多的身體有些遲鈍,連帶著思緒也變得混沌起來。 干涸的唇張了張,已經沒有力氣蹲下身去開藥箱,“有鑷子嗎?” 鑷子? 她仔細想了想,“夾眉毛的成不?” 祁焱滿頭黑線,但當下也沒什么可挑的,就算沒有鑷子,他也會用手將那處子彈摳出來。 見他從褲帶里摸出打火機燒著鑷子邊緣,路曼再也忍不住了,“藥箱里有酒精,你就這樣燒一下消不了毒?!?/br> 她蹲下身從藥箱里掏出一小瓶未拆封的酒精罐子,又拿出一個塑料小杯,先是往杯子里倒了點酒精消毒,隨后又倒入干凈的酒精將鑷子放了進去。 “生理鹽水可以嗎?傷口周邊沖洗下?!彼统鲆慌弄毩b的生理鹽水,旋開蓋子遞給他。 “你不是說你不懂?”祁焱沒接,看著她背著光的臉有些模糊,身體有些發(fā)冷,竟?jié)u漸覺得手腳都有些抬不起來。 “我是不懂夾子彈,生活常識連小孩都知道好吧?” 跟他說話就來氣,見他不接,她直接滋著水流往他傷口上沖,他疼的一下躬起了背,原本還有些發(fā)暈的腦袋頓時清晰無比。 路曼白了他一眼,“是不是男人,這點疼都受不了?!?/br> 她用剪刀將口子剪大,再用細小的水流沖洗著周邊,“其他我?guī)筒簧厦?,要不給你找個毛巾咬一下?” 祁焱握住她遞來的鑷子,鎮(zhèn)定的搖了搖頭,“不用?!?/br> 說時遲那時快,鑷子在空中晃了下銀光,被他直直往rou里捅去,血水噗滋一下濺了出來,些許還濺到她裙尾上,但這時的路曼已經不敢再罵他了。 他疼的額上青筋全都浮了起來,就連脖子上都有青筋的痕跡,手指捏著鑷子很穩(wěn),絲毫沒有抖動的跡象,他連著在rou里翻了幾下,似乎都沒有找到子彈的蹤跡。 路曼見他左腿已經開始細細的顫,連忙蹲下身幫他按住膝蓋,也不敢太用力,神情專注的望著那處噗噗往外冒血的洞眼。 這要是電視劇,得浪費多少血漿??? 祁焱順著她的手腕往上看,她穿的睡裙有些低,飽滿圓潤的奶乳中有個細細的小溝壑,順著脖子往上,小臉也就個巴掌大,看著他一拳就能錘爛,挺脆弱的,但這會兒竟沒有絲毫害怕。 rou糜摩擦間發(fā)出軟爛的聲響,鑷子頂端觸碰到個yingying的金屬,他狠咬著牙,撐開鑷子夾住那處往外拔,但夾眉毛的來夾子彈顯然不太現(xiàn)實,才剛用力鑷子就彎翹的不成樣。 廢了的鑷子被他取出扔在了地上,路曼正想說去藥店買個醫(yī)用鉗,面前這個男人就已經將酒精淋在指上,緊接著直接將手指塞進了洞眼。 傷口被撕開撐大,兩根指頭在血坑里來回尋找,在摸到硬物時繼續(xù)拉開傷口,用力往下,子彈嗖的一下飛出掉落在地上,傷口就和泉水一樣冒出了個血泉。 路曼急得雙手在空中揮舞,“現(xiàn)在現(xiàn)在,現(xiàn)在干什么?” 他沾滿血水的手猛地擒住她的手腕,“止血?!?/br>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從她手背上滑了下去,整個人陷入了昏厥。 路曼緊張到手都在抖,哆哆嗦嗦?lián)炱鸬厣系氖謾C查詢如何止血。 她一開始覺得惡心,可真看到拿手指往傷口里面掏,頓時覺得腸子都被人攪了一圈。 到底得經歷過什么才能這樣,連疼痛都像吃飯喝水這么簡單。 昏迷時間并不久,早晨五點生物鐘自動喊醒了他,入目的先是純白的天花板,緊接著懸掛在頂上的是水晶燈,并非昨夜地下室里那盞昏暗的小燈泡。 他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身上竟沒有穿衣服,裸露的身子下面,唯一的四角褲還牢牢貼在他的跨上。 他微微松了口氣,偏頭看見一抹倩影,腦袋搭在床邊睡得正熟,睡裙上還有很多血水,似乎夜里沒有怎么休息好,此刻嘴里還在吐著小泡泡。 是魚嗎?還吐泡泡。 他撐著身體想起身,腦袋上的濕布啪的一下掉了下來。 路曼立馬驚醒,困倦的眼睛撐得大大的,手掌啪的一下貼在了他額上,轉而又撫上他的胸口,隨即松了口氣,“退燒了?!?/br> 她撐著床邊站起身,扭著身體疏松筋骨,“昨晚你發(fā)燒了?!?/br> “我說夢話了?”祁焱將被子往上拉了拉,似乎不太習慣只穿條內褲到處跑。 “是啊,你說路曼是個小仙女,路曼人美心善,以后再也不和路曼搶項目了?!彼×思滤?,頓了頓又回頭望他,“要不你也穿睡裙?我這可沒有男人的衣服?!?/br> 他穿? 急著想上廁所的男人為膀胱屈服,蓬蓬睡裙穿著還挺仙,她攙著他進了衛(wèi)生間,后者扶著墻一個勁兒的看她,路曼挑眉,“害羞個什么勁,昨晚我都看完了?!?/br> “再說了。”她提步往外走,“你都看我兩回了,看你一次又不吃虧?!?/br> 廁所讓給他,她就在臥室換了裙子,剛把臟睡裙脫下,身后就傳來抽水馬桶的嘩嘩聲,祁焱靠著墻往外走。 女人光滑的背被裙擺一點點落下遮住,晨曦的陽光從簾縫中掃在她身上,她渾身金燦燦的,像個金光閃閃的大佛。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路曼急忙轉聲朝他比了個手勢,小步挪到門口開了條縫,“怎么了?” “小姐你起這么早??!”時宜楠將迭好的衣服遞給她,“我還準備進去放干凈衣服。” “嗯,今天天氣好,醒的早了點。”路曼臉不紅心不跳,淡定接過衣服,在她的注視中關上了門。 祁焱倚著門框朝她輕笑,“金屋藏嬌?” 她歪了他一眼,“你也算嬌?我的床還有我的車,記得一起賠給我,我這床還沒睡過男人呢!” 原本半斂著的眸淺淺一顫,視線掃過被他睡皺的粉色被單,心口竟開始有些發(fā)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