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纏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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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的回溯,像是一場深刻而又持久的幻覺。 闌珊入夢,一切的生活平淡卻是他再奢求不過的美好幻想,沒有什么錯過與過錯,更沒有什么難以言說的隱愛與后知后覺的懊悔,心臟劇烈跳動,升騰的呼吸氤氳,夜晚的山風(fēng)就這樣刮起來,耳邊葉雨梭梭的響聲淹沒在在口舌交纏間響亮的水聲中,被打破的寂靜暈開一層又一層的波紋。 玄桓的手抖得厲害,唇與唇相貼的觸感與溫度幾乎是真實而刻骨的,他攏著懷中人的力道卻始終是虛的,如是鏡花水月攬入懷中的月亮,一點輕微的力道確乎就能打破這看似美好的泡影,萬般的虛影從指縫溢下,得來的不過只是一場空。 一滴不知何時滴落酸楚的咸澀淹沒在兩人交纏的舌吻間,化作兩人共嘗的滋味,他抖得愈發(fā)厲害,不止是雙手、身體,更甚于那砰砰作響的心臟,都震顫得全然失去了節(jié)律,他努力呼吸著,卻仿佛口鼻都淹入了印著月盤的深潭之中,將盡然的生氣一并帶走,唯有唇舌相接之處,存留著他的最后一口氣… 他自此以此為生。 他強(qiáng)硬而又軟弱地吻著虛實不明的月亮,直至那輪月色同樣回吻了他。 兩人的纏吻在不知何時止歇,那張軟糯的櫻唇卻沒有離開,饒使高大的陰影全然籠罩了她,一個一個輕柔的吻卻沿著那滴應(yīng)當(dāng)屬于弱者的淚痕一路往上,最終輕輕地落在了他的眼角。 “…為什么要哭?” 大大的杏眸確乎永遠(yuǎn)都是那樣閃亮亮地含著一束雙光,輕薄得像是充滿太陽的白天后一覽無余的夜,漂泊的云全然散去,清澈得只能看見高高遠(yuǎn)遠(yuǎn)又那樣純潔的黑。 “我做了噩夢…很長很長的噩夢……”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啞,笨嘴拙舌地?zé)o聲翕張了許多回,從來都是能言善談的舌此刻卻仿佛不聽使喚:“…我夢見,我將你丟了。” “你好笨呀,玄桓?!?/br> 面前之人聞言卻踮著腳瞇著杏眸笑起來,小手?jǐn)堅谒牟遍g,兩人的距離是這般地近,額頭貼著額頭,額發(fā)纏著額發(fā),親密得好像連滲溢進(jìn)來的光都變得濃稠粘膩,熾熱的呼吸淺淺打在他的臉上,微張的小嘴確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我一直都在。” 她低語承諾,纏綿的音調(diào)柔柔撫過他漲紅的耳廓,如是夜晚繾綣的風(fēng):“我會永遠(yuǎn)陪著你,玄桓,永遠(yuǎn)永遠(yuǎn)。” 不是什么老師,也不是什么六哥哥,更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父神之子,他就這樣完完整整地站立著,懷里擁著少年而來眸中始終輾轉(zhuǎn)而過的星光月色,只是玄桓…便只有玄桓。 他不必再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不必再總是孤身一人從寂寞的闌珊燈火里與她擦肩而過,他也不必理智,甚至小心翼翼藏起心里可悲又自私的黑暗心事…沒有玄拓,更不會有濯黎、零隨,乃至于那些總是在暗中蠢蠢欲動的欲望,他更不必坦然大度,謀劃于她的未來,將她毫無保留地推入另一個男人懷中—— 一切陰差陽錯的錯過,就好似淹沒在眼前之人的深邃而平靜的眸心中,只是一場冗長而又難言的噩夢。 月光從葉縫間灑下來,在陰與光的晦暗中,面前之人仿佛也是那縷破碎在葉縫間的鵝黃,他甚至看不清她的面容,也分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唯有那雙全心全意始終印著他面容的杏眸依舊,玄桓忍不住再一次地將面前之人攬入口舌,近乎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fù)碇?、抱著…企圖抓住那縷暫存于世的月光。 至少在此刻,他們擁有彼此。 衣衫隨著愈法熱烈的纏吻一件一件落在腳邊,纏吻的人影仿佛如膠似漆地并成了一道影子,身下或干燥或濕潤的厚厚落葉如同一方色彩斑駁的軟墊,熾熱粘稠的吻一路而下,從口舌落入深邃的鎖骨,流連地伴著粗重的低喘在脖頸留下一個個淤紅的吻痕,嬌嫩而緊實的細(xì)腰不顯骨感,卻像是一條鮮嫩的水蛇,靈活而柔軟地游移在男人鉆入衣裙的大掌間。 玄桓并非不知曉女子衣裙的穿著又是如何構(gòu)造,可實際cao作起來顯然是另一碼事,懷中之人顯然并非上界那些只考慮美麗動人的綾羅衣裙飄逸的女仙,但凡是走體修路線、日常近身搏斗的靈根,就連許些長發(fā)都得留短些乃至于盡可能的盤起,那些繁雜又礙事的寬大衣裙更不必考慮,端是與男子差不多的短袍勁靴,就算是平日換回女子常穿的衣裙樣式,也會選擇一些裙擺較小的款式,并且下意識用上一些巧系增加牢固度,盡可能在突兀動手的時候方便一些。 身下之人顯然將體修穿衣的細(xì)節(jié)做到了極致,最外層的罩裙確乎三兩下落地,而越靠內(nèi)這衣裙的結(jié)便打得越是牢固復(fù)雜,對于平日里對于機(jī)括多有研究的男人來說這似乎是很是簡單的事,可如今玄桓手腳懼忙,腦子一片空白之下,顯然不得其意地三兩下就成功…把內(nèi)衫打了個死結(jié)。 “撲哧——” 窘迫間,卻只聽得頸側(cè)一聲忍不住的輕笑在這般寂靜之中頗為清晰,流溢的光隱約勾勒出那令人遐想的身線輪廓,饒使活過了不知千八萬歲月的玄桓卻覺得自己此刻將平日攢夠的臉面都給丟盡了,猴急又窘迫得像是人族十七八歲方才成親、笨手笨腳不知如何行房的初哥兒,腳邊丟著一冊冊極盡yin邪的避火圖,胯間硬起的稚嫩性器滴著涎液,青澀得卻連女子的衣服也解不下來。 幾乎快要燃燒起來的火熱融化了耳廓,繼而全然蔓延傳遞到了臉頰脖頸,玄桓頭一回覺得自己這般多年的斯文不過是禽獸敗類,平日里訓(xùn)的什么‘發(fā)乎情止乎禮’也成了狗屁…他確乎迫切地、惱羞成怒地直接大掌一撕,將那牢固的衣帶硬生生扯作了兩半。 濕轆的吻仿佛燃著火,將那徹底袒露在月光之下的嬌軀點燃,游移過胸口的唇舌隔著繡著青竹的絲綢兜衣咂弄著那立起的紅櫻,便聽得女子方才的笑聲瞬然變了調(diào),嬌軀扭動著欲要躲避,卻被男人的陰影死死固定在身下,不滿足的唇舌卻在下一秒衣帛的撕裂聲中將那跳動的乳rou深深含入,靈活的舌尖與那硬挺的乳尖水rujiao舞。 光潔的身軀干凈得如同澄澈的月光,身下之人近乎被剝得像是個剛脫了殼的水煮蛋,舔弄間女子變調(diào)的喘息卻像是一根柔軟至極的羽毛,同時搔弄著他無緒跳動的心臟和硬的發(fā)疼的胯間,微顫的大掌一面青澀而頗有技巧地揉弄著另一邊被冷落的乳rou,另一掌則沿著腰肢滑落,試圖探入那尚還松松垮垮穿著一條小褲的腿心,卻在猛然觸及之時被身下之人猛然受驚般地夾在雙腿之間。 “別…哈——” 頗有骨感的指節(jié)好巧不巧地卡在顯然不知何時早已挺立突起的紅豆之上,在磨弄的一瞬間敏感地再度噴出一股濕噠噠的粘稠液體來,尚欲遮掩的羞澀此刻卻盡然被堪頗,若是此時光線正好,便可以明晃晃地看見那僅存的一條白綢小褲的腿心早已在男人玩弄乳rou之時,被洇得直直暈開了一大片,敏感得活像小小失禁了一回般夸張,空氣中綻開一股獨有的甜膩。 “你濕了…” 然此刻陳述的語句卻比刻意的調(diào)情確乎還要yin靡?guī)追帧?/br> 男人平日工整的長衫凌亂,幾件靠外的早已被拋落在樹下,肘邊松松垮垮掛著大敞的內(nèi)衫,盡然裸露的腰腹與臂膀確乎還可以看見隱約的肌rou線條,肩寬腿長,身材比例好得確乎連一些習(xí)武之人都不甚相讓,根本并未有想象中的清瘦入骨,反彰出幾分野獸般的侵略性,唯一老老實實穿在胯間的里褲此刻卻掩不住得頂起一個夸張的大帳篷來,頂端的布料早已被過多的前液沾透,彈動間硬挺得幾乎要將那不知死活的薄褲生生鑿碎,以期探出頭獲得徹底的自由。 月光凌亂,身下之人忽只覺得臀rou一陣冰涼,迷蒙的杏眸浮上一層水霧,轉(zhuǎn)眼卻見著那條方才還貼身穿著的小褲轉(zhuǎn)眼間便呈現(xiàn)四分五裂的慘狀被隨手扔出好遠(yuǎn),光裸的rou阜之上稀稀疏疏長著些許已然被過多的水液淺淺濕透的毛發(fā),緊夾的腿心粉嫩地裂開一條洇著濕意的小縫,卻全然包裹不住那個早已膨大凸起的紅豆,甚至在男人稍低溫度的指尖觸碰的一瞬,便害羞地壓著下頭濕轆轆的被花瓣包裹小口,在天青色的長眸下害羞地再度吐出一股水來。 “啊…嗯……” 兩指無情而又粘膩地揉弄捻壓著花瓣間敏感激凸的紅豆,纖細(xì)緊實的腰肢若溺水般痛苦而又歡愉地扭動弓起,企圖推拒,一雙小手卻分出的大掌牢牢壓在胸前,腿間的濕轆近乎要把男人略顯粗糙大掌全然浸透,作亂的唇舌再度從乳縫間粗喘著吻上那滿是紅痕的脖頸,像是野獸滿意地又一次巡視完盡在掌握的領(lǐng)土,繼而一路往下—— 吻過紅腫的乳尖與被揉捏的滿是掌痕的乳rou,再至那敏感又白嫩的細(xì)腰,卻在吻落小巧的肚臍之后毫不留念地一路而下,向來滿口詩書禮義的唇舌便就這般落在了那濕噠噠翕張的花唇間。 “…哈啊……夫君…別……臟……啊啊啊…” 水霧湛湛的杏眸終是凝結(jié)成真切的露珠,在頭皮發(fā)麻的快感間不自覺地從眼角滴落發(fā)縫之間,漫天的高潮確乎在一瞬炸成滿腦的煙花,小手甚至來不及去擋,身體深處沖出的豐沛水液便盡然涌入身下舔弄的唇舌之中,那與紅豆纏吻不停的靈動舌尖卻仿若一條渴水的魚,繼而沿著潮涌的方向彈動著往內(nèi)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