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tài)的只有瓦大公一個!
(警告:血腥獵奇的性交提及) 再次睜開眼睛時,首先看到的是維洛。他站在床邊,微微欠身,向我問好:“陛下,是否感覺一切還好?” 還好,還活著。 我睡著前,我被瓦大公翻來覆去地cao,死去活來地cao。吃飯的時候也是在被cao,困了的時候也是被cao著睡著再被cao著醒來。大公特么的是個性變態(tài),喜歡性虐待,冷不防就打碎我的哪塊骨頭,咬下我的哪塊rou,雖然,和他一開始往我肚子上開了個洞比起來都是小意思了,但是,這不能降低他給我的心理陰影——哪個心理正常的人特么的上床時喜歡這么搞啊!我最后真的叫得嗓子完全廢了,一點聲音也叫不出來。當然惡心的還不止他喜歡讓我傷到見血,痛到叫出來,還有——他,主動,讓我,再戳一下,他的眼睛——啊?。?! 我不戳,他就干出了更離譜的事——他,在自己胸口,開了個洞,拽著我的手,讓我把手伸進去,摸他的心—— 啊?。?! 那個觸感現(xiàn)在還留在我的手上,很堅韌很溫暖的rou,在我手掌下跳動。他還叫我用力捏,輕蔑地說我現(xiàn)在這么弱,這樣我都捏不碎他的心。我捏了,他就喘的啊……而且他是一邊上我,讓我喘,一邊……我cao我知道這些魔族看起來很離譜,從這具身體的感覺來說,痛閾太高,什么血腥創(chuàng)傷都不算什么??墒俏覜]有想過,就因為不算什么,所以上床時主動這樣搞。我的媽呀!不對……阿格利亞斯和維洛就不會這樣搞!變態(tài)的只有瓦大公一個! 我看向維洛。 “大公呢?” 這里還是大公的房間,我沒有回到自己的寢宮。該不會大公還沒盡興一會還要回來吧?! “大公昨天出征,陛下暫時可以輕松一點了?!本S洛說。 昨天。我睡了那么久嗎? 維洛又說:“陛下來找瓦爾達里亞大公,為什么不先和我說一聲呢——您一定嚇壞了吧?!?/br> 我瞪著眼前的床幔,深藍色的布料上全是黑色的印跡,都是血,不知道的還以為命案現(xiàn)場。 “難道你有辦法讓他不這么干?”我生氣地問。 “……我可以提前告訴您可能會發(fā)生什么,讓您有個心理準備?!边@個不中用的家伙回答我,“這是舊日的高等魔族喜愛的娛樂,但是您不喜歡,自從您當上魔王后,就禁止了這樣的行為——最起碼,沒人敢當著您的面進行,更不要提對您進行?!?/br> 我慢慢坐起來。我光著,但是不干凈,又是血跡,又是精斑。而且我一坐起來,感覺又有很多jingye從下面流出來了。 “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問。其實我想到的是,這個有前科的觸手怪是不是又趁機睡jian我來著。 維洛回答:“您昏睡后,瓦爾達里亞大公把我叫來,命令我在這里等候您醒來。” 哦。 “你倒是很聽他的話啊,維洛,”我看向觸手怪,“你一直都這么聽他話嗎?” “請求您的饒恕,”他把頭深深低下去,“出于形勢考慮,我不敢惹惱瓦爾達里亞大公,若是他因為我的冒犯而改變主意不愿出征,阿格利亞斯大人就兇多吉少了,不是嗎,陛下?” “哦,那以前有什么不需要考慮形勢的時候,叫你可以隨便惹惱他嗎?” “……自從陛下讓我隨侍您左右開始,我就成為瓦爾達里亞大人的眼中釘了。陛下第一次在床榻上使用我之后,我沒有自裁,在瓦爾達里亞大人看來更是對他嚴重的冒犯——但您看,我沒有自裁。” 我翻了個白眼?;ㄑ郧烧Z的觸手怪,又開始在這里跟我詭辯。 “給我熱水!給我浴盆!我要洗澡!”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