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白色的綢布(限)
在一起的時日不短了,我熟知伊路米所有的敏感點,所以在想要的時候只需要肆意的點火就可以讓這個冷靜自持的殺手在屋頂間跳躍的時候差點失足踩空。伊路米報復(fù)性的把手插入了我的腿間捏住了大腿上的軟rou一擰。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在他耳邊驚呼出聲,隨之而來的隱秘快樂幾乎要打濕他的手,讓我更加想要這個男人與我一起感同身受。 總而言之,直線距離一公里的路我們倆在房頂上磨磨唧唧了10分鐘才會到天空競技場旁的酒店房間,一進入房門就已經(jīng)是天雷勾地火,打的不開交。沒來得及開燈的房間里只有從落地窗里透進來的霓虹燈,即使我們現(xiàn)在的酒店是單向玻璃窗,但一般住這種房間還是要把窗簾拉上以免對面樓層有狙擊手,但現(xiàn)在一邊耳鬢廝磨著一邊又被人窺視性命的緊張感,讓我暈眩的大腦幾度缺氧。 恍惚間被推到了窗邊,手臂被束縛在身后只能用臉貼著冰冷的窗戶不住地喘息。壞心眼的伊路米在耳邊命令我數(shù)下面經(jīng)過的汽車,但他的節(jié)奏又總是打亂我的思路。這個該死的花讓我的念一直灼燒著,按照他們的說法應(yīng)該是可以對念能力者有益才對,難道是我的體質(zhì)特殊才會觸發(fā)的奇怪反應(yīng)嗎?恨不得整個人貼在玻璃上降溫,但每次有這個意圖手臂上的力道又回將我拽回去。 “有沒有好好數(shù)數(shù)?”帶著水漬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幾乎要鉆進耳孔的舌尖讓我想要扭頭躲避,但被壓住的身軀無力反抗。 “好熱,伊路米,我是不是要化掉了……” “不會喲,我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在艾比身上的?!?/br> “但是我難受……” “閉上眼睛,只感受我的存在就不難受了,嗯 ?” 隨著帶著尾音的最后一聲,伊路米撕下了已經(jīng)堆迭在腰間的裙擺,黑色的絲絨布料敷上了我的眼睛,只余一片黑暗讓我更加恐慌。想要掙扎著把眼罩取下來卻被牢牢制住,多方刺激下我的大腦終于到了一個崩潰的邊緣,忍不住的啜泣細細碎碎的從合不上的嘴唇里傾瀉出來。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后我只能把自己全部交給了伊路米,雖然我一直也是這么做的,但這么沒有安全感的還是第一次,像個溺水的人一樣只想緊緊抱住唯一的一根浮木,我即使在意識消失的邊緣上但還是緊緊抓著伊路米的手不愿放開。 晃動的節(jié)奏中,我在不斷往下墜落,在我徹底被黑暗包裹前隱約聽到了伊路米和別人的對話,打電話外放嗎?太過分了…… ******* “哦呀,艾比醬都哭了呢?!?/br> “你來的太慢了?!?/br> “一想到馬上要發(fā)生什么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嘛,況且就算是爛果實要一個一個清理干凈的化也要花時間的嘛?!?/br> 赤裸著上身的西索剛剛沐浴完,沒有擦干的頭發(fā)一縷縷的耷拉著,難得的乖順。與之反差的是在殊死搏斗中浴血打造的身軀,失去了衣物的遮擋后令人感到殘酷暴虐,心生對死亡的畏懼。配合上他因欲望而變得更加璀璨的金色眼珠,與其說像一個亡命之徒,更像是一個兇猛的野獸。 “這么可愛的小艾比你真的舍得給別人看到嗎?” 西索一邊問伊路米一邊將手撫摸上了少女不住晃動的圓潤,手指熟練地在頂端的捏來捏去,失去意識的少女只剩下身體的本能想要逃離sao擾而不住扭動。 “能試過的方法都試過了,但凡有別的選項你覺得我會這樣做?” 就算說著話也不影響動作的伊路米身后的長發(fā)垂到了臀部,從背后看過去有一種性別顛倒的滑稽。 “艾比醬都快燙得燒起來真的沒關(guān)系嗎?” 體溫本來就高的男人寬厚的手掌在少女白膩的皮膚上游移,嫌剩下的裙子礙事直接用力將它徹底撕碎,扶住已經(jīng)開始往下滑的艾比往自己的身上靠,原本柔美飽滿的胸部在兩個男人擠壓下幾乎要溢了出來。 “所以要快一點試驗到底換一個人有沒有效果,艾比很珍貴的,你不要把她弄壞了?!?/br> “我在床上可比你溫柔喲~” 西索意有所指的拂過伊路米剛剛在艾比后頸上留下的滲血牙印,之前大力捏住的手臂也開始淤青,緊緊箍在艾比腰上的手臂上肌rou緊繃得仿佛鋼筋澆鑄而成。 “你說這個啊,我也很困擾呢,明明以前沒有這種嗜好,但一旦和艾比在一起就總?cè)滩蛔∠胍屗?,最后反而是我像個變態(tài)一樣。” “不過像我們這種人,本來也不能用常人的行為來揣測吧?!?/br> “被我殺在床上的變態(tài)多了去了,我這根本不算什么?!?/br> 男人的長發(fā)甩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艾比被撞擊在紅發(fā)男人胸膛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像一葉扁舟迷失在暴風(fēng)雨的大海里,狂亂找不到方向。 “呼,交給你了,我休息一下?!?/br> 伊路米將艾比抱到了床上,側(cè)身躺在了艾比身旁,幫她理了一下糊在臉頰上的頭發(fā),憐愛的在額頭上落下來一個吻。 “真的有那么神奇嗎?” 隨著西索的疑惑,一個挺身順著伊路米留下的液體進入了艾比的身體。這么燙的身體西索還是第一次遇到,極致的溫暖包裹著他,連帶著艾比身上一直在沸騰不止的氣也將西索包裹了進去。如果只用凝去看的話,西索和艾比的交纏出現(xiàn)了和與伊路米在一起是不同的景象:淡金色的氣中流淌著紫色的熒光,又將粉色的氣包容了進去三種顏色像漩渦一樣交織在一起。伊路米見狀坐直了身體,幽深的眼睛里出現(xiàn)驚奇的光。 “果然如此……” “之前和我在一起果然是達到極限了嗎?” “換一個人就可以刷新之前的記錄,重新開始吸收了嗎?” 伊路米著迷地伸出手指,虛虛地觸碰著絢爛的念氣,像是戳肥皂泡泡一樣想要將這個包裹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泡泡給戳破。 “小伊,這種念氣的交融太棒了~~” 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魔術(shù)師身經(jīng)百戰(zhàn),各式各樣的女人他都有品嘗過,但惟獨艾比的身體能夠?qū)⑦@種單純的rou體快樂提升到靈魂震顫的程度,沒有一個念能力者可以抵抗這種誘惑。 “西索,你沒有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伊路米死死盯著西索因為狂熱而變得更加鮮艷的眼珠,想要看透這個變幻莫測的小丑會不會因為巨大的誘惑而心生二意。 “小伊能夠找我來幫忙我很開心喲~ 艾比小寶貝應(yīng)該要好好被藏起來喲~” “你知道就好,否則后果自負?!?/br> 看著西索低頭親吻艾比的沉醉模樣,伊路米也不甘示弱地舔吻上了艾比裸露在空氣中的紅纓,潔白的牙齒叼著可憐的rou球不住拉扯,艾比即使嘴被西索堵住了也忍不住因為疼痛而 哽咽。不斷溢出的眼淚已經(jīng)黑色布料染上更深的顏色,被啃咬得紅腫的嘴唇一再的被吞沒在另一個男人的嘴中,來不及交換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給著靡亂的場面更添一抹濕熱。 被兩個男人圍在中間的艾比因為被堵住了嘴唇,所以不論是呻吟還是哭泣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像個毛沒長齊的小貓咪一樣無助。伸出手想要推開身上的重壓,卻被身后的男人抓住控制在了頭頂,只能扭動著腰部想要逃離,卻不料給兩個男人帶去更大的刺激。過深過重的錘搗讓肌rou緊致的小腹不住抽搐,腰部向上拱起又重重的落下,失去了意識但陷入了更深的泥淖,艾比感覺自己在窒息的邊緣瀕死了好幾次,每次就距徹底離開一線之隔又被身上的男人拽了回來。 “伊路米……救救我……” “伊路米……我不要了……” 斷斷續(xù)續(xù)的呼救里全是對伊路米的求饒,今天兩個人輪番上陣讓艾比早已過了平日的極限。短路的大腦無法思考為什么今天伊路米性質(zhì)如此高漲,為什么伊路米一改之前只喜歡淺淺親吻的習(xí)慣變得如此喜歡掠奪自己的呼吸。身上的男人又換了一個,細細密密的啃咬落在胸口上,長發(fā)再次掉落下來但伊路米沒有打理的心思。對伊路米的呼喚讓這個男人按耐不住內(nèi)心膨脹的滿足感,對西索投去理所當然的一瞥。 “小伊,這是在作弊喲~ 等下一次艾比清醒的時候,再看她會叫誰的名字怎么樣~” 不知不覺間寬敞的床變成兩個男人的競技場,一個想用豐富的技巧經(jīng)驗取勝,一個想要精密的疼痛喚醒肌rou記憶??蓱z的艾比在月光的照映下白的發(fā)光,斑駁的痕跡遍布全身,完全看不出白天的張揚活潑,只余脆弱柔軟,像一條彎曲的綢布掛在西索的懷中,纏在伊路米 的身前。 當我恢復(fù)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天光大亮了。耀眼的陽光穿過沒有拉上的窗簾,直直照射在我的眼睛上,刺得我當即流出了眼淚。遲鈍的大腦回憶不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用手按住眼睛想要再繼續(xù)睡一會。 “艾比醬,早上好喲~”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驚得我瞬間清醒了起來。 “西……西索??” 我人麻了,背后靈一樣的聲音黏黏膩膩,是那股子熟悉的味兒,但是為什么西索會在這里?身體比我的腦子反應(yīng)更快,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但冷空氣吹拂過胸口和下半身才驚覺自己正一絲不掛。趕緊抓起床單把自己裹上,沖過去把長刀握在手里指向西索。 “伊路米呢?你在這里干什么?你對我做了什么??。 ?/br> 武器在手以后感覺安全感回來了一點點,說話也有了些許底氣,就算打不過這個男人,能夠同歸于盡總是可以的吧? “啊呀,剛剛一起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大早上就這么翻臉無情嗎?” 西索毫不在意我將床單扯走,大剌剌的單手撐在床上側(cè)躺著展示他的軀體。這絕非是健身雜志里賣弄硬漢人設(shè)塑造的打藥肌rou,那白色的緊實線條,仿佛蓄勢待發(fā)的野獸,充滿活力與血腥的野性,讓我產(chǎn)生了心弦緊繃的壓迫感。最不堪入目的還是他一柱擎天的下半身,辣眼睛得我想直接一刀削過去。 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西索得意地挺了挺腰。 “昨天晚上小艾比可是很喜歡他喲~” “西索!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