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熾熱的花朵
在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里休整了兩天,好好地在這個繁華的大都市消費了一下伊路米日益增長的小金庫,讓兩個男人當我的拎包工具人后,我們來到了天空競技場,等著看西索的比賽。這個邀請是在我試衣服的時候西索靠著試衣鏡發(fā)出的。 “艾比醬~下個星期天空競技場有我的樓主賽喲~想不想來看?” 這個男人,說話就好好說,為什么一定要擺出那么風sao的姿勢?伊路米是真的已經(jīng)被他磨的沒有了脾氣,但看在西索超級無敵大方是個很好宰的冤大頭的份上,還是和他聊的有來有回的。 “艾比你感興趣嗎?” 伊路米側(cè)過頭來問我,“天空競技場的樓主賽還是比較有觀賞性的,也可以下注西索贏,順便掙一筆,西索,你不會輸?shù)陌桑俊?/br> 一說到錢伊路米就認真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西索表示如果西索敢在他壓贏的時候輸了,就會讓他雙倍賠償?shù)募軇荨?/br> “嘛,小伊對我連這點信心都沒有了吶,艾比醬我好傷心~” 包子臉出來了,西索也就這個時候比較可愛,難怪伊路米也喜歡欺負他。 我正在鏡子前比劃,想要看看新買的褲子合不合身,大部分行李都是裙裝偶爾也會想要買點褲子換換口味。結(jié)實耐磨的布料配上及膝的長靴,看上去十分干練,稍微帶點跟的靴子拉長了小腿的比例顯得更加修長。臭美的在鏡子前轉(zhuǎn)了個圈,就是它了! “吶,艾比醬去看一看嘛,人家難得回去一次,給我加個油嘛~” 要不是伊路米在旁邊坐鎮(zhèn),我敢保證西索可以貼到我身上來撒嬌。誰能想象這個每次出場殺人都要把自己打扮成鬼一樣的小丑魔術(shù)師,在不做任何修飾的時候是個口香糖一樣的粘人精?每次撇下我和伊路米兩個人在一旁,和別的成熟jiejie們調(diào)情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那叫一個風流倜儻,眉目傳情喲。當然這也不一定是他的真面目,沒有人知道小丑咧得大大的笑臉下是個什么表情,只有從他在殺戮中癲狂的發(fā)泄可以窺視到些許。 但不管怎么說,我和伊路米這兩年來做任務(wù)之余幾乎沒有什么社交,身體力行的詮釋了什么叫“殺手不需要朋友”,西索算是唯一一個還能保持聯(lián)系的“朋友”了,去給朋友捧個場似乎也是應(yīng)該的。 “那好吧,去看看大名鼎鼎的小丑魔術(shù)師在天空競技場是怎么大殺四方的吧!” 我一只腳踩在踏腳凳上一只手叉腰,中氣十足地喊出接下來的目標。 “每次看到艾比醬這么有活力~就覺得伊路米真是撿到寶了呢~” 西索低聲笑了起來,頭雖然低了下去,但胸口的震動暴露了他的愉悅。 “你是不是想說我傻?” “嘛~艾比醬,不要這么激動~可愛的小姐都要被你嚇到了~” 瞥到剛剛幫我換衣服的售貨員被我突然暴漲的氣勢給嚇到縮到了角落里,我不好意思地把腿放了下來。撿起隨手丟在小伊坐的椅子上的腿環(huán)扎在了褲子外面,嘖,這樣一來匕首就不隱蔽了,看來穿褲子還是不太方便。 看出我對武器暴露在外面的不安,伊路米摸了摸我的腿環(huán)說:“沒關(guān)系,這么看很好看。”隨即西索找來一件風衣讓我披上,到膝蓋的長度倒是能把匕首的下沿遮住。他們倆倒是今天穿的風格十分統(tǒng)一,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瘦腰長腿,簡直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走吧艾比,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天空競技場那邊吧,管家已經(jīng)把飛艇安排好了?!?nbsp; 原來伊路米已經(jīng)在我和西索拌嘴的時候不動聲色地安排好了下一步。 “伊路米你總是行動力超強!”毫不吝嗇我的馬屁,把手里剛從售貨小姐接過的袋子丟給西索拎著,屁顛屁顛的粘上伊路米一起往外走。 “你們就這么把我丟在后面合適嗎?”西索被我無語到連語氣詞都沒有了,回頭做了個鬼臉,西索臉上的無奈更濃了。 等西索真的開始打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以后了,這個男人一旦上頭就不管不顧的,哪怕是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也要戲耍對手。我看了一小會就知道勝負已定,但他還是要各種買破綻給對手裝作命懸一線的樣子。可笑的是他的對手雖然也是念能力者,但沒有修煉好流,無法正確及時地預(yù)估念在自己身上的分配,氣的流動也不順暢,所以動作很是差了點意思。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讓他敢來挑戰(zhàn)天空競技場249層的樓主。 西索很強我知道,我和他大大小小動真格不動真格的交過好幾次手,雖然我覺得是我動了真格但是他沒有,總而言之是我從來沒有打贏過他。最后總是會在伊路米的阻止下,讓這個一旦進入真正的戰(zhàn)斗模式就毫不留情的男人提前踩住剎車,然后把激起的戰(zhàn)斗欲在其他可憐的人身上發(fā)泄出來。 比如說現(xiàn)在,這個按照西索的標準來說應(yīng)該算是個外表好看但是里面已經(jīng)爛掉了的大蘋果,將西索的戰(zhàn)斗欲激起來以后又接不住,只能在被【伸縮自如的愛】粘住像個悠悠球一樣被西索來回摔打。為他默哀的搖搖頭,除非能夠在粘住的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及時切斷這根粉紅色的念,不然挨上西索的鐵拳以后就只有我這種幾乎對疼痛感絕緣了的身體才能保持理智了。很快西索玩膩了,表現(xiàn)欲過強的他當著場上上萬名觀眾的面將這個自討苦吃的男人的頭硬生生擰了下來。胸腔高壓噴射出來的鮮血濺了他一頭一臉,而他則一臉邪魅的伸出粉色的舌尖舔舐著嘴角。 嘆了口氣捂上了眼睛,真是沒眼看,雖然是個同好,難道我忍不住舔上刀尖的時候也和他一樣變態(tài)?身上打了個冷戰(zhàn),往伊路米身上靠了靠。伊路米則是在低頭看他買西索勝利后賺的獎金,賠率比較低,沒有達到伊路米的預(yù)期讓他此時此刻的氣壓有點低。 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一場勝利,我們?nèi)齻€人又組隊去了天空競技場附近的一個酒吧里慶祝了一番。平時冷冷清清的伊路米很難在外人面前展露出一點情緒,但其實是很有一點小孩子心性的。平時喜歡和弟弟們惡作劇也就罷了,糜稽和奇犽早就被他給整怕了,看到他就想繞路走。但在西索的挑釁下,現(xiàn)在還要和我比賽喝酒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伊路米,我……又干……了” 一口氣又悶了一杯透明液體,挑了挑眉等著伊路米接招。 揍敵客家不是做過酒精的訓練嗎?我們倆在這里比個什么勁? 但為什么頭還是變得有點昏昏沉沉了起來? 伊路米顯然狀況比我好很多,一杯接一杯的臉都不帶紅一下。 “為什么,我頭有點暈了,伊路米,你一點……事都沒有?” “艾比醬,這可是加了澄那花的特調(diào)喲~” “澄……那花?是什么?”感覺小腦有一點失去控制,身上的念開始升溫。 “是專門給念能力者激發(fā)念量的珍惜花朵喲~” 西索站在我的背后,斜倚在吧臺上,昏暗的燈光給他如火一樣耀眼的頭發(fā)鍍上了一層金光。收斂起了平日的不正經(jīng),西索看起了十分陌生。 “那……那為什么……我沒有感覺 ?” 我開始有點站不住,只是想回頭質(zhì)問西索,卻一個踉蹌?chuàng)湓诹怂膽牙?。一個展臂,伊路米把我撈回了他的懷里讓我倚著他,吧臺的酒保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們?nèi)齻€人,覺得我們可能要玩一種不算新的東西。 “西索,那可能要試試別的方法了。”伊路米話里藏話的讓我隱約不安。 “小伊,我好熱,我要燒起來了?!?nbsp; 我愛嬌地把臉貼在伊路米的胸膛上,冰冰涼涼地絲質(zhì)襯衣可以讓我越來越熱的臉舒服一點。 “你再喝一杯好不好?” 伊路米用上哄騙目標地語氣,端起剩下的一杯酒湊到我嘴邊,我看了他一眼,黝黑的無機質(zhì)大眼在這種昏黃的燈光下更加幽深。 “小伊要我喝,我就……喝……”順著他的手把這一杯又慢慢咽了下去。就算帶著花香也還是不掩辛辣的酒液嗆得我咳了一下,沒來得及吞下去的透明液體順著嘴角流了下,滴落在只穿著吊帶小晚禮服的胸前,那顆我從不離身的藍色寶石在皮膚上折射著引人犯罪的光。 “伊路米,幫我擦干凈~” 伊路米好看的喉結(jié)動了一下,濕熱的吻落在了我的鎖骨上,順著酒液的軌跡一路舔了上去。 “啊……我要……擦的……不要……舔……好癢~”我一定是瘋了,還有外人在四周聚集的情況下任由伊路米捧住了我的臉在嘴唇上細細的啃噬。 “小伊~你這樣~我很難做哦 ~” 旁邊出來起哄的聲音,我努力分了點神過去,隔壁桌的五顏六色頭發(fā)的青年們正對著我們的方向指手畫腳,好像看到了真人版春宮一樣興奮。 “好討厭,小伊~我不喜歡……被別人看……” 我內(nèi)心又是亢奮又是恐慌,在一個嘈雜的環(huán)境里我的頭腦漸漸失去冷靜,即便伊路米在身邊我也失去了安全感,只想把身邊所有不認識的人統(tǒng)統(tǒng)殺掉。越來越灼熱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與那種神奇的花發(fā)生了什么反應(yīng),能夠讓經(jīng)歷了好幾年毒藥訓練的身體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刺激足以說明這種花的稀有。應(yīng)該是伊路米特意為我找來的吧,我的念量已經(jīng)有一年沒怎么增長了。 “西索,我先帶艾比回房間,你把這里處理一下?!?/br> 從腿彎處把我抄起打橫帶走,連腳上的涼鞋晃掉了也沒有管,伊路米直接三兩下就帶我離開了這間氛圍極好的酒吧。偶像劇一般的情節(jié)引來更多的嬉笑聲,但隨即被慘叫聲給覆蓋了。估計這家酒吧以后得改名字了,「愛神的眷顧」不太適合,「死神的眷顧」還差不多。 頭越來越沉,身上的念并不是與伊路米交纏時會增加的溫暖感,而是像被丟入了極燙的浴缸里,想要撲騰水掙扎站起來卻軟得只能抬起手抱住伊路米的脖子。伊路米一定是很信任我才會讓我這么靠近他的要害吧,心里一片柔軟,嘴唇忍不住含上了伊路米冰冷的耳垂。 “艾比,別鬧,等回房間了再說?!?/br> 頭頂上傳來伊路米悶悶的聲音,但已經(jīng)燒的快失去理智的我只想貼近任何一個可以降溫的地方,手已經(jīng)從衣服的領(lǐng)子里伸了進去,來回在結(jié)實的背上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