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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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廣舒仰頭閉目數(shù)秒,再看鐘悅,語氣已經(jīng)柔和下來:“悅悅,姑姑怎么可能不認你?你爺爺這一房現(xiàn)在就只剩下你我二人,我不認你,你讓我祭祖的時候如何面對祠堂上那些牌位?那些牌位就像一雙雙眼睛,都在盯著我。” 鐘悅抿著唇,眉心緊緊擰著。 她很想萬分叛逆地告訴姑姑,我不在乎什么祖宗牌位,不在乎那些早已經(jīng)死掉的人,我只在乎我愛的那一個。 可她任由淚水充斥眼眶,那些話一個字都說不出。 鐘廣舒上前抱了她一下,仿佛剛才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抬手拂掉她眼角濕潤,也不再提相親:“抽空回一趟家里,你姑父和你邵霖哥總提起你?!?/br> 鐘悅送她到門口,道:“姑姑慢走?!?/br> 晚些時候周野過來,進屋就看見鐘悅情緒不對,彎腰臉對臉盯著她瞧:“哭過了?” 鐘悅往廚房走,“煮面你要不要吃?” 周野嘻嘻笑著跟在她身后,“兩個荷包蛋?!?/br> 過了一陣還是覺得她這狀態(tài)不對,周野斜靠在櫥柜上看她:“靳晏西聯(lián)系你了?” 鐘悅撈面的手一停:“你怎么老和我提他,你倆背著我干什么了?” “沒?!?/br> 周野摸摸鼻子,走去流理臺等著吃面。 不多時鐘悅讓他去端面,他把兩碗面端過來對著放,鐘悅就坐在他對面。 暖白的光線下,周野看見鐘悅眼底淡青色外加一些腫,忍不住擱下筷子:“你他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 鐘悅平靜地吃面:“我姑姑來過?!?/br> 周野聲音住了,鐘悅看他一眼,苦澀笑笑:“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爺爺這一房的人,坐牢的坐牢,死的死,如果連我都和她決裂,她身邊就真的沒人了?!?/br> 鐘悅聲音很平靜:“她也不年輕了,但我不知道,她為什么總是要爭那一口氣。就算她把融商奪回來攥在手里又如何,現(xiàn)在的融商,早就已經(jīng)不再是鐘家當年那一畝三分地?!?/br> 沒有意義的,鐘悅覺得拋開了感情去爭權(quán)奪勢都是沒有意義的。 她對周野說:“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本來就一無所有,走的時候也會如此,所以我不知道我姑姑到底求個什么呢? 我回來這半年多,我答應她不去找靳晏西,答應她去相親聯(lián)姻,她要我做的我都做到了,可她還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我不喜歡這樣,她的種種行為都讓我窒息??伤俏业墓霉??!?/br> 鐘悅說完最后一句話,熱淚吧嗒一聲滴落在大理石臺面上。 周野沒靠過去,他知道自己的安撫其實沒多大作用,她歷來都是自己調(diào)節(jié)。 他抹了一把臉。 當年,鐘悅到美國之后其實已經(jīng)脫離了鐘廣舒的掌控,除了不能再見靳晏西,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可能上帝在某個瞬間眨了下眼睛,風雨雷電齊刷刷往她身上砸,直把人砸出個窟窿。 鐘廣舒重新拿捏了一次鐘悅,自那之后鐘悅也沒再想著擺脫她。 就如同和靳晏西再見面的時候她說的那句話,她說姑姑是她唯一的親人,讓著一點也沒什么不好。 其實周野清楚,她哪里是讓,她只是認命。 如果沒有發(fā)生魏堯旭小情人那件事,也許鐘悅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生命是鮮活的,鐘悅執(zhí)著于那個女孩和她肚子里孩子是間接因為她才這樣沒了的,她做不到無動于衷,蠢蠢欲動的反抗就這么沖出了禁錮牢籠。 周野洗碗摔壞了一個,被鐘悅罵了一頓。 還能罵人就說明她狀態(tài)不算太差,周野陪她又喝了一盞茶才離開。 學校已經(jīng)開學了,同事們約了聚餐。正值周五晚上,鐘廣舒來電話讓她過去吃頓飯,說是特意為她下的廚。 比起姑姑給的那點親情,鐘悅更喜歡和同事們一起的愜意,她婉言回絕了鐘廣舒。 教研組孫老師挑的地方,包廂里既能吃飯又能玩牌,還能唱歌。 鐘悅這趟去完非洲回來,不僅人沒曬黑,性格似乎還更開朗了些。以前和同事們聚餐只有被點名的時候說幾句,這回倒是主動和大家聊起莫桑比克當?shù)孛袼罪L情,談笑風生間,已經(jīng)三杯酒下肚了。 廁所被同事占用,鐘悅起身去外面公共衛(wèi)生間。一出來就聽見走廊上有人在講電話,離得近了才看見是陸寅寧。 鐘悅眼睛一彎就這么笑起來了,正好陸寅寧轉(zhuǎn)了個頭,眼神和她撞個正著。 “哎呀哈?!?/br> 陸寅寧電話收了線,背著手朝鐘悅走過來,“又要說哪兒都有我了是不是?” 鐘悅哈哈笑了兩聲,“好久不見了,寅寧哥?!?/br> 陸寅寧好像她小時候那樣摸她腦袋,對待自家meimei一樣,“有應酬呢?” “沒有,跟同事聚會?!?/br> “鐘老師人際關系可以啊?!?/br> “那當然了?!?/br> 兩人打趣了幾句,陸寅寧才說:“你哥也來了,過去打個招呼不?” 鐘悅說,“不了,不打攪他。” 陸寅寧點點頭,“也是,肖家那位在,確實也不方便?!?/br> 聞言鐘悅又笑笑。 鐘悅說:“寅寧哥你進去吧,我上洗手間去?!?/br> “悅兒?!?/br> 陸寅寧喊住她,鐘悅就停下腳步,“寅寧哥?” 陸寅寧想了又想,才道:“二月十四號哥哥結(jié)婚,你來參加婚禮不?” 鐘悅臉上表情微僵,末了笑著點點頭,“寅寧哥結(jié)婚我一定來?!?/br> 她能這么說,陸寅寧相當高興,重重拍她肩膀,“好,說話算話!” 等鐘悅?cè)チ讼词珠g,陸寅寧才轉(zhuǎn)身走了幾步推開這邊的包廂門。 里面烏煙瘴氣,每個人抽煙都抽得很兇。陸寅寧在靳晏西身側(cè)落座,忍了又忍沒忍住:“悅兒跟她同事在隔壁聚餐?!?/br> 靳晏西正和一旁的人談笑,陸寅寧的話鉆進他耳朵,拿煙的手明顯在半空頓了兩秒,才把煙遞到嘴邊。 他沒接話,繼續(xù)和人攀談,陸寅寧也沒再說什么。 坐在陸寅寧身邊的是他未婚妻蘇黎恩,蘇黎恩隔壁就是肖妮娜。兩人是閨蜜,今天因為有肖妮娜,蘇黎恩來這飯局才玩得更盡興一些。 陸寅寧低頭點煙,心想這場面悅兒也確實不適合過來打招呼。 沒多久靳晏西起身說出去接電話,陸寅寧坐在位置上眼睛都沒斜一下。 聽那扇門沉重地合上,陸寅寧捏著眉心,輕輕搖頭。 ———— 今晚珍珠能到700嗎,沖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