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散(微h)
阿荷原也沒覺得不對,只是她眼睛向下一瞥,竟然看到公子起了反應(yīng)。那處凸起,連松垮的中衣都遮不住了。 “別看,別看…”桓玠哪會想到自己如此不爭氣,居然在阿荷面前硬了,忙從后面抱住她,箍緊了她的肩,不讓她再看自己的窘態(tài)。 二人一時無言,屋內(nèi)只剩下了桓玠粗重的呼吸聲。 身后之人越貼越緊,燥得阿荷也羞紅了臉,她想偏頭避過那唇舌呼出的熱氣,卻被按得死死的。 桓玠的陽物隔著衣料抵在阿荷的腰臀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的神思已不太清明,rou體的欲望似乎再難忍住。 “阿荷,我…我忍得難受…”桓玠一時竟不知如何向阿荷開口,他從未向女子求歡,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得聽憑身體,自己擺動了腰。 感受到公子灼熱的昂揚磨蹭著自己的腰臀,阿荷羞赧得抬不起頭,胸膛的心臟似乎要跳出來了一樣,“公子,別,別磋磨奴婢?!?/br> 隨著手指越收越緊,桓玠把頭埋進了阿荷的頸窩,光是蹭蹭已經(jīng)無法令自己更舒服了,他胡亂頂弄著不知戳向何處,衣料的摩擦也在此間顯得格外礙事。 “哈啊…嗯,該怎么辦才好?”桓玠在阿荷身后胡作非為,卻反問她怎么辦,他的嘴唇貼著阿荷的脖子,一張一合落下了細碎的吻。然而,這吻沒有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反弄得阿荷又癢又熱,不自然繃直了身子。 阿荷捂著嘴沒有作答,身后的人便越發(fā)放肆起來,壓制著她靠到了門上,手也不規(guī)矩地撩開了她的裙擺,一路欺上去。阿荷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手一松,茶壺登時落地,破碎的聲響甚至驚動了外面的元珂。 “公子,怎么了?”元珂正奇怪屋內(nèi)交迭的影子,又聽了這聲響,忙走近發(fā)問。 只聽外面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阿荷怕得閉上了雙眼,雙手死死按住雕花大門,不想元珂見到此間不堪。 “無...無事,元珂,你回去睡吧?!被斧d因剛剛的聲響找回一點神智,誆起人來還頭頭是道,“阿荷...阿荷正在幫我行散,剛不巧打落了茶壺,一會,一會便無事了。” 元珂將信將疑,公子的聲音還是那么奇怪,但確實比剛回來時中氣足了些,難道阿荷真有法子幫公子行散嗎? 腿間泛起一陣涼意,阿荷知道自己的裙子已經(jīng)被撩到腰間了,這下面除了褻褲,可都被一覽無余了。她氣急,夾緊了雙腿,用力扣著門道:“公子,你可要好了?” “公子,元珂告退?!痹娌幻魉裕€是聽了公子的話,退到偏房外面去了。 聽到外面人走了,桓玠也松了一口氣,他輕聲細語地在阿荷耳邊呢喃道:“阿荷,他走了,你,你再忍忍,幫幫我...” “還要,還要怎么幫?”阿荷其實很想轉(zhuǎn)過身子,她被壓在門上終歸是處于被動,想做什么也不成。那灼人的陽物正戳著她腿間的縫隙,似乎隨時都準備再進一步。 沒等阿荷答應(yīng)什么,桓玠突然粗喘一聲,松開緊箍著阿荷的手,用一種更為便利的姿勢扶著陽根插進了她的腿間,不顧她的感受,加速抽插摩擦著她的腿心,盡管隔著一層褻褲,他卻越來越肆意,直磨得她出水。 “唔...公子,公子,輕些...”雖然腿心出了水,阿荷還是被磨得生疼,她第一次感受到褻褲衣料的粗糙,料想下面定然紅了一大片,“哈啊,公子,別,別撞那里,好疼...好疼...” 阿荷的求饒并沒有讓桓玠生起什么憐香惜玉之心,他揉了揉身下人的嬌臀,又欺身直上,囊袋都拍到了她的腿上,yin靡的聲響回蕩在整個臥房。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荷的腿都麻了,桓玠才終于掐著她的腰,抖著釋放了精水,弄得褻褲上糊了一大片。 兩人都脫力倒在了地上,桓玠紅了的眼睛里映著脆弱的阿荷,自責(zé)地將她的軀體抱到下面墊著的衣服上,擔(dān)心她碰到茶壺的碎瓷片再受傷害。 “公子......”阿荷泫然涕下,壓下自己的委屈道:“公子,可好些了?奴婢,奴婢去打些水,給您洗洗吧?!?/br> “剛剛…”桓玠欲言又止,半句“是我的錯”就是說不出口。確實,他是欺侮了阿荷,可做主子的哪有向仆婢示弱的? 阿荷緩緩支起身子,垂下眼眸不去看他,“剛剛的事,奴婢會當做沒發(fā)生過,公子不必介懷?!?/br> 若是換了別的男子,聽了此言定會長舒一口氣,他們作踐女子最要緊就是逃避責(zé)任?;斧d則不然,他本就心生愧疚,聽了這話更加心疼起阿荷來,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阿荷,阿荷…”桓玠又像初見她一般,掏出帕子為她拭淚,心想他的阿荷真是水做的骨rou,碰到哪里哪里就出水。 不過,桓玠畢竟是沒有做到最后一步的,阿荷的清白還在,她也不怪他。 在這男女情事上,錦娘要比阿荷看開得多,之前老爺桓楚曾在酒后幸了她,事后也未給任何名分,她非但不覺羞辱還引以為榮,只當主家待她是不同的,以后還有大好的前程在等著自己,可結(jié)局怎樣,到底不必再說了。 阿荷不想和錦娘落得一個下場,所以不愿和公子多有牽連,以免擔(dān)了什么干系,惹下禍事。他是要守母喪的,期間不能飲酒吃rou,更不能行房事,若破了禁忌,準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到時候她便成了勾引公子的罪魁禍首,不會有好下場的。 桓玠還是放開了阿荷的手,渾身狼狽的兩個人,確實不能就這樣待著,眼下不能叫水,只好麻煩阿荷幫他清理了。 “公子,可還發(fā)熱?”阿荷絞了塊巾子給桓玠敷上,望著他那白里透紅的臉關(guān)切道。 桓玠還有幾分不清醒,猜想是這“無憂散”的效用還沒結(jié)束,他不好再和阿荷提要求,便躺在床上任她擺弄,只有眼睛一眼不眨地盯著人。 夜色已沉,屋里的燭火也燃了大半,阿荷有些累著了,揉了揉眉心道:“公子既然沒事了,奴婢就先告退了?!?/br> “等等?!被斧d有意挽留阿荷,他還有許多話想同她說,心里也因為她的陪伴而感到歡喜。 “公子還有何事?”阿荷眨著眼睛問。 “我可以…”桓玠從未像此刻一樣用心斟酌著用詞,末了卻還是選擇了直抒胸臆,“我想親你?!?/br> “嗯?”阿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震驚地退到了床沿。 直到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左邊臉頰,阿荷才終于意識到公子按住了她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