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得近，溫庭開都能聞得到同窗身上的脂粉香，香味并不重，還有些淺，好似繞在人的鼻間遲遲都不曾散開，好似他從表妹身上聞過的香味，比之表妹來稍有些遜色，還是叫他喉間滾動(dòng)了一下，“哦？秦學(xué)兄若能指點(diǎn)一二，在下自是十分感激?！?/br>
    同窗姓秦，名煥，縮回手，輕“嗤”一聲，“在下要學(xué)兄的感激作甚？”

    溫庭開面上一滯。

    卻引得秦?zé)ā肮贝笮ζ饋恚p拍他的肩頭，好似語重心長般道，“學(xué)兄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竟是半點(diǎn)不知這世情了？”

    “還望秦學(xué)兄指點(diǎn)?！睖赝ラ_長揖到底。

    惹得秦?zé)ò咽种钢鴾赝ラ_笑彎了腰，“學(xué)兄還真是不聞窗外事呀?！?/br>
    溫庭開被人取笑，面上有些受不住，還是忍了，“昨兒見小閣老前來，也不知是為了何事，學(xué)兄若知的話，能否說與在下？”

    秦?zé)▽⑺麖念^到腳打量了一番，不由嘖嘖贊嘆道，“到是一表人材，也不算是埋沒了人?！?/br>
    溫庭開不解，“秦學(xué)兄不如明說。”

    秦?zé)ǖ?，“也是你家祖上燒了高香，叫我表妹瞧上了你?！?/br>
    乍一聽，叫溫庭開紅了臉，“當(dāng)、當(dāng)不得，當(dāng)不得……”心下到是覺得何等輕浮的姑娘竟還敢自個(gè)托人來說項(xiàng)，還說這等不要臉面的話，立將那女子看低了幾分。

    一聽他回絕，就叫秦?zé)ㄗ兞四樕?，臉陰沉得厲害，“溫庭開，你別給臉不要臉，我舅父可是這書院的山長，你竟敢？”

    溫庭開一時(shí)怔住，面露為難之色，“得令表妹抬受，實(shí)在是在上配不上，在下在老家也有婚約?！?/br>
    秦?zé)ɡ浜?，“甚么個(gè)小門小戶的也敢在我秦爺跟前提？”

    本就是霸王性子，先時(shí)還能同人稱兄道弟，待得不如意時(shí)就露了真面目來。

    溫庭開到不懼他，只他頗懂人情世故，曉得萬不能把跟前的人得罪了，一揖到底，“秦學(xué)兄，在下若是今兒歡欣的就應(yīng)了秦學(xué)兄，秦學(xué)兄難道不擔(dān)憂在下將來為了攀更高的門戶……”

    秦?zé)ɡ湫Γ罢從阋膊桓?！”到也不再揪著他說話，甩袖走人。

    溫庭開站在那里半天，后背都叫冷汗?jié)裢?，不由長長嘆出一口氣，又苦笑起來，“表妹呀表妹呀，我待你情深意重，你可別叫英國公府上的富貴迷了眼呀?！?/br>
    ******

    秦?zé)ǖ昧藴赝ラ_的話，心里暗罵這個(gè)有眼不識金鑲玉的土包子，就去了書院后頭的院子。

    院子里種著桂花，此際時(shí)節(jié)，還未見開花，只見著綠葉蔥蔥，到將院子襯得小了些。他一進(jìn)去，就有仆婦迎上來，他還嫌人家礙眼，便擺擺手，逕自往里走。

    他是親外甥，自是沒人敢攔他，只由著他進(jìn)了內(nèi)院，見了山長夫人蘇氏。

    蘇氏嫁到李家多年，膝下也就將將一個(gè)女兒，名喚寶珠，真?zhèn)€待女兒如珠似寶，恨不能日日捧在手心里。她雖三十出頭，打扮精致，與女兒并肩，到瞧著像親姐妹般，冷不丁地得知女兒竟瞧上書院學(xué)子，還讓外甥親去探口風(fēng)，不免就暗暗搖頭，“你呀你的，怎么的恁般糊涂，婚姻大事自有你父親同我在，叫你表哥去問，算個(gè)甚么事？”

    李寶珠被母親說中心事，羞得一剁腳，“都怪表哥行事不周全，怎的、怎的就叫……”

    蘇氏笑著往她額頭點(diǎn)了下，“還怪你表哥行事不周全，我到是覺得你行事更不周全，便是你瞧上了那人，為娘的如何會(huì)叫你巴巴兒地念著，定叫你父親好生考校一番，若真是那德才兼具的，你父親又豈能不如你的意？”

    李寶珠眨巴著眼睛，白皙的臉蛋兒布滿紅暈，她一張圓臉，瞧著到是嬌俏，當(dāng)下便嬌嗔起來，“娘……”

    蘇氏摟住她，剛要再同女兒再說上兩句，以免她將來行差踏錯(cuò)，抬眼就瞧見秦?zé)ㄟM(jìn)來，當(dāng)下就笑開了臉，“煥哥兒，你呀你，到聽了你表妹的話，若是那人把此事當(dāng)笑談，豈不是要?dú)Я四惚砻玫拿?？?/br>
    秦?zé)ㄓ咸K氏含笑的雙眼，心下一片蕩漾，視線掃過她鼓鼓的胸脯又不經(jīng)意地收回來，“舅母說得是，是煥兒莽撞了，只舅母且放心……”

    “我如何放心！”

    豈料，蘇氏竟放開女兒李寶珠，一手拍在桌上，嬌美的面容染了幾分怒意。

    李寶珠素來被父母嬌寵，哪里有見過蘇氏發(fā)怒，當(dāng)下就要?jiǎng)衲赣H，她身邊的嬤嬤就上前勸道，“姑娘，你還小呢，別惹太太生氣，這事兒是表公子辦得不妥，讓太太出了這口氣就是?！?/br>
    李寶珠天真單純，就聽了嬤嬤的勸，走得一步三回頭。

    她到擔(dān)憂母親，豈不知蘇氏就為的讓她避開，連丫鬟婆子都退了開去。

    “舅母，”秦?zé)ㄒ姏]了人，也不管男兒顏面，“撲通”一聲就跪在蘇氏跟前，膝行上前兩步，兩手去扯蘇氏裙角，“還望舅母憐惜煥兒?！?/br>
    蘇氏不斂怒容，竟是扯了丈夫李山長慣用的戒尺，就往秦?zé)ū成洗蛉ィ焐吓獾?，“竟敢敗壞你表妹的名聲，竟敢敗壞你表妹的名聲……?/br>
    秦?zé)ㄓ芍媒涑叽蛟诤蟊成?，扯著她裙角的雙手就從她裙底下鉆進(jìn)去，嘴上還求饒著，“舅母，煥兒錯(cuò)了，煥兒錯(cuò)了……”

    只消半會(huì)兒功夫，蘇氏拿戒尺的手就軟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秦?zé)ǖ暮蟊?，面色到是漸漸酡紅起來，額頭冒出細(xì)細(xì)的汗，“敗壞、敗壞……你這這個(gè)冤家……”手上的戒尺掉落在地，人到是被秦?zé)ū饋砣肓藘?nèi)室。

    門虛掩著，待聽得里面yin聲艷語，門被悄悄兒地推開，又被輕輕地兒地掩上，來人往里走，到有幾分熟門熟路之態(tài)。

    內(nèi)室里，蘇氏上半身陷在錦被里，雙腿被秦?zé)ɡ脴O開，他身子擠在她腿心聳弄，弄得蘇氏極為暢快地哼哼，冷不丁地見屋里多了個(gè)人，當(dāng)下就要驚呼起來——

    卻叫秦?zé)檬治媪怂淖欤紫掠致柵獛紫?，弄得她嬌喘連連，才對上她驚慌的目光，“舅母，每兒這樣玩，著實(shí)沒趣兒，煥兒教你個(gè)新玩意兒……”

    那人面若好女，逕自脫了衣物，全身凈白，底下支著好大一物兒，叫蘇氏看軟了腿兒。卻也認(rèn)得這是秦?zé)ㄉ磉叺男P長生，卻叫他腿間昂揚(yáng)之物迷了心神，一時(shí)竟不能拒，待得秦?zé)x了她身，長生挺著個(gè)大物入了她身，粗碩得令她嬌啼出聲。

    蘇氏極愛這物，不由就拿眼嗔了秦?zé)ㄒ谎郏昂猛馍?，還敢叫外人污你舅母的身?！?/br>
    秦?zé)芘懒颂K氏這位舅母的床，自是毫無人倫可言，聞言半點(diǎn)羞愧之色皆無，反而還去用手磨著長生聳動(dòng)著的窄臀，揉了一會(huì)兒，就將濕漉漉的硬物往長生股間戳弄進(jìn)去。

    這長生，前頭是柔軟蜜處，后頭又受的是硬物，后頭那物架得往前聳弄，到落了個(gè)不動(dòng)的快活。

    蘇氏見此景也不見異色，反而將長生抱得死緊，只管將奶兒送到他嘴里，叫他吃個(gè)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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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妙兒被李嬤嬤哄住，到真不見去表哥，可見桃紅回來，又免不了要私下里問起，問的時(shí)候還悄悄地覷了眼李嬤嬤的身影，李嬤嬤未注意到這邊，她才問出口，“表哥可回去了？”

    桃紅憐惜自家姑娘，曉得姑娘是叫李嬤嬤給哄住了，心下也憐惜表公子，想著表公子巴巴兒過來要見姑娘，姑娘竟是聽信了李嬤嬤的話不見表公子，壓低了聲回道，“表公子未見著姑娘，婢子瞧著十分黯然……”

    她剛要將話說完，就見著李嬤嬤進(jìn)來，被李嬤嬤掃了一眼，她就不敢出聲了。

    顧妙兒連忙出聲打圓場，“嬤嬤可知二舅母性子如何？”

    李嬤嬤被問這個(gè)就有些自得，拉著顧妙兒坐下，“二太太性子極好，她在閨中與太太有過交往，后嫁入國公府，也不曾嫌棄太太庶女出身……”

    桃紅撇撇嘴，就去收拾箱籠。

    許是明兒就要離這地兒到英國公府上，顧妙兒心愿成真，本就是惦記著母親生前的遺愿，這如了愿，就實(shí)打?qū)嵉厮藗€(gè)好覺。

    這邊顧妙兒睡得正好，錦鄉(xiāng)侯府里卻是有人睡不著。

    頭一個(gè)睡不著的是錦鄉(xiāng)侯夫人顧氏，白日里柳氏這一落胎，雖覺這繼女懷的也不知是哪個(gè)的孽種，到也憐她多年未孕，這頭次有孕到落了胎受了苦——

    “我的兒，我的嬌嬌兒，怎的、怎的……”錦鄉(xiāng)府柳工明見著女兒，就見女兒淚水漣漣地躺在床里，臉色蒼白，就格外心疼，見著顧氏在邊上，便稍收了些，輕咳了聲，“夫人，嬌兒怎的就……”

    顧氏也不想在這邊看著，真不耐煩瞧他們父女在眼前膩歪，可她是繼母，要真撇開不管，就得落個(gè)不慈的名頭，將于來兒子說親上也不好聽，“大夫說大姑娘的胎像不大好……”

    要她說，也是這大姑娘不愛惜這身體，才懷了身孕，也不知胎有沒有坐穩(wěn)，昨兒個(gè)還同柳工明攪鬧。

    PS:我羊了哈哈哈哈，真難受，這文口味比較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