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共犯番外5】
【秘密共犯番外5】 經(jīng)過警方的調(diào)查之后,又有電視臺記者過來采訪現(xiàn)場眾人。 記者叫虞紀,是個干練果斷的女人。 一位幸免于難的阿姨撫著胸口告訴虞紀,多虧了一個小伙子提醒,要不然她根本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那個時候,她就坐在那個小伙子的前面那桌。 虞紀遵循著阿姨的指引找到陳宵寅那里,看到緊緊相擁的兄妹二人。 一開始,虞紀還以為他們是情侶關(guān)系,直到陳宵寅說“想保護好meimei,也想提醒大家遠離危險”時,虞紀才反應(yīng)過來,這牽著手的二人原來是兄妹。 不過這也無妨。 關(guān)系很好的兄妹倆共同經(jīng)歷了一場死里逃生的危險,牽手擁抱、相互安慰,但乃至親吻頭發(fā)和臉頰……大庭廣眾……正常嗎? 出于一些新聞報道的敏銳直覺,虞紀有些迷惑。 但很快,她將腦子里的奇怪想法趕了出去。 就算十指相扣,那也說明不了什么……吧?情緒激動之下做出的舉動而已。 -- 在警察的現(xiàn)場筆錄和記者的臨時采訪結(jié)束后,兄妹二人離開了現(xiàn)場,沒有再多加逗留。 山城的冬季向來缺乏日光,陰陰沉沉地冷。 陳卯卯坐在出租車后座,她緊緊地攥著她哥的手,暖氣之下她也并不覺得熱。 “乖乖,哥哥在?!?/br> 陳宵寅朝她靠過來,摟著她的肩膀,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 不知不覺中,他又開始稱呼她乖乖了。 二人都沒有覺察到這個稱呼有什么不對。 司機的車載音響里放著新聞,女主播剛好說起剛剛那個餐廳的后廚爆炸案。 陳卯卯聽著這播音腔,又開始發(fā)起抖。 她記得很清楚,她哥發(fā)現(xiàn)后廚出事,第一反應(yīng)不是拔腿就跑,而是越過餐桌拉上她。 中間的蛙鍋底下燒著炭火,他也不怕被燙傷。 她想起什么一般,拉起陳宵寅的衣袖。 外套袖子果然有不少的油污,將袖子扒開,發(fā)現(xiàn)里面的毛衣也浸了油。 而她甚至沒有注意到。 “哥哥沒有被燙著?!?/br> 他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將毛衣往上拉開,露出他骨rou豐勻的小臂。 他比從前白了些。 她的心中莫名地冒出這個念頭。 青色的血管在他的小臂上蜿蜒曲折,于皮膚上微微凸出,像是古樹的根須。 沒有油污和燙傷的痕跡。 陳卯卯盯著他的手臂,慢慢將臉貼了上去。 她的耳朵剛好貼在他脈搏的地方。她能聽到血液在他的血管中流動。 她聽到了他的脈搏聲。也或許那是她自己的心跳聲。 陳卯卯鼻尖發(fā)酸,又有些想哭。 陳宵寅敞開了外套拉鏈,解開了陳卯卯的發(fā)圈,一點一點地梳理著她有些散亂的頭發(fā),梳好了之后,再將她的頭發(fā)重新扎起來。 他的目光太過于專注,以至于到了地方,出租車師傅提醒了兩次才回神。 一回到家中,陳卯卯便主動抱住了她哥的腰,不再像下車時那樣,只是挽著。 陳卯卯很清楚她哥硬了一路。 她躺在他腿上的時候就覺察到了,他的性器是隨著她的靠近緩慢膨脹起來的。即使是隔著厚牛仔面料,她的皮膚仍舊能感受到那塊逐漸頂開的帳篷。 她主動去親他。 白日里的陳宵寅,比深夜的陳宵寅更多幾分理智和清醒。 “你快結(jié)婚了,”他語氣里盡是壓抑的欲望,“清醒一點,阿卯?!?/br> 饒是如此說,他也并未推開她。 身體比思維更快一步,扣住她的后腦,將這個吻加得更深。 “你昨晚把煙塞到我嘴里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 陳卯卯用她那淚痕還未干的、濕漉漉的眼睛去看她哥。 她明白這種眼神到底含著什么樣的意味。 是引誘、挑逗。 陳卯卯告訴他:“哥,我想做了。” 陳宵寅閉上了眼睛。 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不太敢看她。 這具軀體熟悉又陌生,那些過往無數(shù)次在夢境里重演、被他反復(fù)咀嚼。 昨夜他喝了些酒,借酒裝瘋,但他從未打算做到最后。 她快要結(jié)婚,他也有他人作伴,總得為所有人保留最后一絲回旋的余地。 如今呢…… 朝思暮想的人,唾手可得…… 要繼續(xù)么? 還是像昨天那樣,過一把癮,然后在最后一步之前收手? “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 平平無奇的一句話,成為引爆所有理智的炸彈。 陳宵寅將meimei放倒在沙發(fā)上,解開她的扣子,脫下她的大衣和毛衣,跪在她雙腿間,用唇舌親吻她的下體,用鼻尖碾壓她的陰蒂。 如何取悅這具身體,是他二十歲時就已習(xí)得的技能。 即使過了這么多年,他仍舊輕車熟路。 陳卯卯動情得很快,體液很快打濕了身體下的沙發(fā),呻吟從鼻腔里溢出來,她微微瞇著眼睛,催促陳宵寅進來。 陳宵寅扶著性器進來的時候,陳卯卯的腿自然而然地纏上他的腰。 她從未告訴過陳宵寅,每次她和王綏安上床的時候,都需要用潤滑液。 rou體碰撞、體液交換。 赤裸的軀體在寒冬之季緊緊相貼,黑色長發(fā)凌亂地鋪散在陳舊的沙發(fā)上。 被填充的感覺如此真實且鮮明。 皮膚與皮膚親密無間,性器鑲嵌,嚴絲合縫得仿若是與生俱來。 陳卯卯貼著她哥,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心臟都快被他的熱度所融化。 直面他的熱情時,她終于從禁錮了自己許久的平靜中解脫出來。 除了他的熱情,還有她自己的熱情。 她簡直要被自己的熱情震驚了。 若是王綏安看見這一幕,怕是會驚訝于他那個文文靜靜的未婚妻,竟也有這樣纏人的一面。 這叫作什么呢? 陳卯卯在欲海翻騰的空隙里,抽出一分神思去思考。 她與他,都背叛了各自的戀人。 luanlun,出軌。 一切都往更加罪無可恕的盡頭狂奔。 “乖乖,認真一點?!?/br> 陳宵寅察覺了她的走神,刻意地往前深頂,抓著她的大腿,低下頭,用狂烈的熱吻將她淹沒。 陳卯卯尖叫一聲,抽離的神思回到腦中。 即使是冬日,他的軀體也guntang,陳卯卯并未覺得有半分寒氣入侵。 她伸出舌尖舔弄他額頭滾落下來的含住,與他共同沉淪在這份無可救藥的畸戀里。 他們早就是共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