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照(微)
【護照(微)】 陳宵寅來接她回去收拾東西,說下午就去杭州。 在車上,陳卯卯問他:“陳正同意嗎?他不是對我們倆千防萬防的。” 陳宵寅反問她:“猜一猜昨晚上爸爸去哪里了嗎?” “我怎么知道?!?/br> 陳宵寅說了個酒店的名字。 陳卯卯的第一反應是,陳正又有了新歡,真是桃花不斷。過了會兒她突然想明白了,那個酒店不就是劉霖住的那個五星級酒店嗎? 她瞪大了眼睛,用眼神詢問陳宵寅。 陳宵寅點了點頭。 他昨夜打車來找陳卯卯,在路上剛好看見了陳正的車。于是他讓司機跟著那輛車走,沒想到到了劉霖住的那個酒店,而劉霖就在大堂內等著陳正。 “所以你……是去和他們偶遇了?”陳卯卯問他。 “沒有。我拍了一張他們手挽手走進電梯的照片發(fā)給爸爸,告訴他我要帶你出去旅游。” 等紅燈的時候,陳宵寅把手機拿出來,調出相冊,問她要不要看看照片。 剛好這時候微信消息彈出來,發(fā)消息的頭像是個女生,問他周末要不要出去看榕城會展中心的藝術展。 陳卯卯沒來得及看清那個女生的名字。 綠燈亮起,陳宵寅收回了手機。 片刻后,他說:“我媽又再婚了,是個日本的富商,年紀和爺爺一樣大?!?/br> 陳卯卯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能陪著他共同沉默著。 他說起這些的時候語氣很平靜,但嘴角帶了些嘲弄般的淡笑。不像是在談論自己的親人,反倒像是茶余飯后的閑聊。 陳卯卯敏感地察覺到,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他是決計做不出這種威脅父母的事情,也絕不會用這樣態(tài)度來看待自己母親的再婚或是出軌。 還有那個女孩子的邀約。 陳宵寅和以前的不一樣,不只是表現在對父母的淡漠上面。 他變得很會說話。 問起和那個女生的藝術展邀請,他說那是他的師姐,剛好又是榕城的老鄉(xiāng)。 “阿卯,你要知道我學的是金融,而藝術品與金融的關系一向不可分割。她只是我的師姐,她有男朋友。” 他沒說去還是不去,陳卯卯算了下日子,判定這個周末他們都會在杭州渡過,他來不及趕回榕城。 她認定他們已經見過面,并且不止一次。已經熟悉到能一起去看藝術展的程度。 這讓她有點微妙的不適。 她收拾行李的時候沒有找到自己的護照。護照就在她回國時候帶的小包里,現在卻怎么都找不著。 打電話給云月華庭那邊的阿姨,阿姨說客房里沒有。 陳卯卯去陳宵寅的房間找他,說東西收拾好了,又抱怨似地提起,她的護照找不到了。 陳宵寅收拾東西的動作停頓了一秒鐘,又繼續(xù)了。 “去杭州不需要護照?!?/br> “可是它不見了,重新辦護照又得等半個月?!?/br> 陳宵寅把筆記本電腦放進行李箱,拉好拉鏈,設好密碼。 他走過來抱著她,把她的臉壓到他的胸前。 抱著抱著他就把她壓到了床上。 他開始親吻她。 陳卯卯沒有反抗,她的手指插進他的發(fā)間,仰著頭接受他的親吻,熟悉的軀體反應很快就來了,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身體開始發(fā)熱。 窗子外面是烈日,靜謐的午后能聽到蟬鳴。 在解她衣服扣子的時候,陳卯卯攔住了他。 她直視他的雙眼,問他:“能把我護照還給我嗎?” “你丟叁落四,哥哥幫你保管它?!?/br> 陳卯卯咬著下唇,說姨媽來了。 陳宵寅讓她別撒謊。 陳宵寅變得很會說話,尤其是在床上。 陳卯卯被他溫和又不容抗拒的力度剝光了衣服,游刃有余地在她的身體之上做著前戲。 他跪坐在她的身側,衣著完好,一只手揉著她的唇,一只手在她的下體里抽送。 陳宵寅太了解陳卯卯的敏感點了。他用拇指按壓著她的陰蒂,等那塊紅玉顏色的海綿體膨出,又在她的體內加入一根手指。 沒一會兒她的甬道便濕得不成樣子,手指抽出來的時候,兩指間附著的粘液能拉絲。 他在她眼前把那兩根手指展示給她看。 陳卯卯臉紅得要滴血,歪著頭避開。 陳宵寅就把她的頭掰回來,問:“乖乖,要不要嘗一嘗自己的味道。” 幾個月不見,陳卯卯覺得她哥好像變態(tài)了。 她理所當然地搖頭,說不要,你好變態(tài)。 陳宵寅卻在她剛說完這話的時候,移到了她的正上方,把那兩根手指塞進了她嘴里。 驟然間嘗到自己下體的分泌物,有點咸腥的味道沖入味蕾,陳卯卯的腦子都呆愣了好久。 陳卯卯嘴里的手指還在絞弄她的舌,口水和花液混合著從她的嘴角流出來,格外yin靡。 陳宵寅開始把他的褲子拉鏈拉下來,把內褲撥到下方,露出他脹大的性器。 在這個時候,他慢條斯理地對他那人間消失的幾個月做了解釋。 “我做了個輸精管結扎手術。” 陳宵寅把他堅硬充血的yinjing緩緩地往她花xue里送。 她那個縫隙實在是太小,陳宵寅的手扶著自己的老二在縫隙邊上滑了好多下,只塞進去了一個頭,她就開始喊痛。 嘴里含著手指,喊痛也聽都不清楚,陳宵寅裝作沒聽到,繼續(xù)往里面懟。 “結扎之后縫了針,應該清心寡欲,否則切口會出血。”其實出血了兩次,有一次是她給他打電話說想他的時候,那次他剛做完手術后不久,yinjing勃起后滲了點血。 陳卯卯沒聽得清楚他在說什么。 她懷疑他二次發(fā)育了,性器只進去了一半就卡住動不了。 --